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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娟的裙子還是不多，倒也沒有什麼難選的。

花了幾天時間看完了租來的碟片，還是沒什麼進展。

「不是都學習了一天嗎？休息一下也沒什麼吧。」

「然後你就住進了新家裡，和我生活在一起。」

「差不多就是三年前，我在這裏接了你和連姨，那時候你真的是一句話都不說。」

「你該不會想……」

「但你馬上就能去找她了。」

「雖然我也想架著徐娟的身子，讓你快進來，不過徐娟還是第一次，這麼做未免太過刺|激了，我在場，你們估計都放不開，不是每個人都是孜藝，我明天要回省城一趟，我媽說我一放假就見不著人，我還沒嫁人，胳膊腿就往外拐了，我得回去陪她兩天再回來，希望我回來的時候，徐娟跟我哭訴你如何如何禽獸。」

高考完的靜靜正處於超級無聊、沒事做的狀態，到處找著事情做，昨天還把程明的床單和被單都洗了。

徐娟抓起程明的雙手，摁在了自己的胸前。

靜靜打了個響指說道：「就是小明想的那個，很多女孩子都在破瓜的時候疼哭了，我當時也哭了呢。和_圖_書雖然不明顯，疼完之後就爽起來，而且這可是打針治病啊，如果真的治好了不是很好玩嗎？」

「說什麼呢，你也很可愛啊，很有個性和特色。」

程明還是個比較講究的人，靜靜前腳剛走，他就猴急地衝到徐娟的床上，把她壓在床下，十幾分鐘后完事，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

程明載著徐娟先去了火車站，說是約會，其實稱作回憶更合適。

哀嚎悲鳴的小黎被小憐拖去了書房。

放學回家的小黎看到沙發上膩歪在一起的三人，飛撲到程明身上。

「睡著了，但耳朵聽見了。」

程明推開書房，只穿著內衣褲的徐娟正拿著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劃，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胖次沒有穿好，被臀肉勒著。

是徐娟第一次在程明家過生日時，老媽給她挑的，質量不算好，裙子都有些皺巴巴的了，白色也不純粹，顯舊。

「你希望我反抗嗎？」

「你醒著啊。」

靜靜翻著白眼問道，「反正是遲早的事情吧？倒不如說小明能忍這麼久沒吃掉徐娟更讓我奇怪，我在省城讀書的時候你有m•ｈｅtｕｂｏｏk.ｃｏｍ•ｃｏｍ大把的時間和機會，我和孜藝還想著讓徐娟幫你解決一下身體需求呢，免得你對小黎之類的小孩子動手。但小憐是主動送到你嘴裏，就沒辦法了。」

「可是……你不介意嗎？」

「你今天的學習任務還沒完成呢。」小憐揪著小黎的后衣領，面無表情地說道。

「逗笑人的話比較簡單，方法和手段都很多，弄哭別人第一感覺就不好，有罪惡感。哪怕是逢場作戲欺負徐娟，讓她想起不好的回憶，病情惡化，反而本末倒置了。」

徐娟套上連衣裙，用手腕上的紅繩當做髮帶綁了個單馬尾。

「你們也太享受了吧，加我一個。」

「但你完全不反抗，面無表情，也不喊疼，更不用說哭了，我感覺我在干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偶。」

「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嗎？有什麼辦法可以弄疼徐娟，疼到掉眼淚的程度，卻又不傷害她呢？打針倒是很痛，可徐娟這是心理疾病，注射葡萄糖也怪怪的，等等，小明不就可以幫徐娟打針嗎？」

徐娟總是看著打鬧在一起的兩人露出淡淡的微笑。

和_圖_書徐娟倒是有那方面的意願，程明還在想著要怎麼跟靜靜提起這事。

「小明，你喜歡哪件？」

「這算是個美妙的誤會吧。」

「選這件輕飄飄的白色連衣裙吧。」

「你穿的衣服很短，小了一號，我|就|色眯眯地盯著你看，計程車每次轉彎的時候，你的身子就倒在了我身上。」

下一站就是學校，高一和高二的學弟學妹們還在上課。

「既然如此，不如我在背後推一把，還能顯得我寬宏大量、英明神武，讓小明理虧，自覺虧欠我，免得我的風頭都被孜藝給搶了，畢竟我才是小明的正牌女友啊。」

明溪村的老宅前，程明問道：「徐娟，你還記得這裏嗎？」

「我的胸部好像變大了點，雖然沒靜靜那麼大。」

「那時候的我還是笨蛋。」

這是猜到自己要約她出門嗎？

「徐娟，我們出門約會吧。」

「澀鬼。」

「我肯定希望你能露出舒服的表情。」

「畢竟你是澀鬼嘛，在夢裡做這種事情很正常。但沒想到你會想對我做那種事情，明明你身邊漂亮可愛的女孩子那麼多，而我完全不可愛，還是個悶葫蘆。https://m.hetubook.com.com」

「其實，我在夢裡對你做過很過分的時候，強行上了你……」程明難以啟齒地說道，還是藉由夢這個萬能借口，說出來了，不說出來的話，程明永遠邁不過那個坎。

「以前的我更好？」徐娟小臉微紅地說道。

真正的目的也是為了讓徐娟流淚，做那種事情是一個過程和手段。

儘管是口碑兩極分化的電影，但一起看的話還是能被逗笑，發出咯咯的輕笑聲。

「誰叫你平常不用功啊，最後半個月了，再忍忍吧。」

「該交房租了。」

程明再撓一撓靜靜的側腰，靜靜哈哈大笑，扭著身子，胸部上下亂顫，反手要撓程明，最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才求饒。

不過這種致敬猶如抄襲一般，直接照搬搞笑情節，充滿了重口與奇葩，各種低俗的笑話融合在一起，玩了很多梗。

「不過具體要做些什麼好呢？」

「是所謂的老宅吧？來過幾次，又變得更破了，這堵牆壁好像快倒塌了，好危險。」徐娟摸著歪斜的外壁說道。

經典的《功夫》也是在今年上映，不過得等到年底。

「老婆大人最好了。」程明抱著靜靜和-圖-書，親昵地蹭著她的臉頰。

靜靜自然而然地坐在程明的大腿上，後背靠在他的胸膛前，徐娟緊挨著程明的胳膊坐下。

程明摟著靜靜的腰肢，沉甸甸的柔軟胸部壓在程明的手臂上。

「正常的你最好。」程明撩起徐娟的鬢髮說道，「回家繼續做催淚的特訓吧，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你疼得哭出來。」

「就是說啊，所以還是先從最普通的看電影開始吧，能不能感染到情緒。」

靜靜蹙起眉頭，捏著下巴，陷入沉思。

剛出門的兩人又回到了家裡。

「我不想學習啊……」

「誒，要給徐娟做催淚特訓嗎？加我一個，加我一個，我也要幫忙。」靜靜高舉著手說道。

「又來了，又來了，你對葉媚動手動腳的時候怎麼又沒問我介不介意？而是先斬後奏呢？」

「這裡是高一時的班級，那時候的日子最好玩了，還一起出了黑板報，不過後來分班了，我去了競賽班，你去了文科班，孜藝轉學，現在，孜藝又去了更遠的地方。」

第一部是今年一月份上映的《鬼馬狂想曲》，就是致敬許冠文的《半斤八兩》。

「說起來，葉媚要你強行對她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