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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起打掃客廳和廚房，把垃圾和酒瓶子掃進袋子，洗了碗筷。

「都好吃，不分勝負。」胖哥如同他的身體一般圓滑地說道，沒有任何破綻。

靜靜和陳孜藝同時鬆開了程明的手，她們牽著小手跑出一段距離，轉頭朝著程明揮著手。

「我們的看法都和胖哥一樣，我們也是俗人，不管中餐西餐，好吃就行。」

「嗯。」

俏佳人已經在出口處靜靜等候，雙手插著褲兜，靠在牆邊。

宋漣與李倩針鋒相對，視線對上，火藥味很濃。

「要不把證書也一起給你？」

「對哦。」

黑夜中，程明捧著靜靜的臉頰向上摸索，撥開劉海，既親又吻。

「所以那裡好玩嗎？那個地方可是上過米國國家地理雜誌的，新婚旅行快樂嗎？啊不對，是畢業旅行。」陳孜藝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改口說道。

因為程明和靜靜幾乎一天換一個地方，行程很趕，可以在慕尼黑待足足三天。

結果兩人又卯上了。

「你們的省城，程明他們肯定早就玩膩了，沒什麼新鮮感，不如來北江看雪、玩雪，你們南方不經常下雪吧，我這裏可是每年鏟雪都覺得費勁。」

「你們這樣我沒辦法拿行李了，還是說你們來拿行李。」

六個小時的車程，到了慕尼黑火車站已經天黑。

髮絲和呼吸落在程明的臉頰上，先是鼻子被親了一口，然後嘴唇上傳來柔軟濕潤的觸感，沉甸甸的胸部壓著程明的手臂，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李倩又把這個難題拋給了程明和靜靜。

「別太自戀了，只是www.heｔｕbｏok.coｍ.cｏｍ想看看你蓋好被子沒有，別著涼了。」

下午一點乘坐火車前往陳孜藝所在的慕尼黑，也是此行的最後一站。

「拿去吧。」

程明坐起身子，將靜靜摟在摟在懷中。

昨晚沒好好睡覺的程明和靜靜在火車上補了一覺，只瞄了一眼阿爾卑斯山，錯過了沿途的風景。

「我真的收下咯？不許反悔那種。」陳孜藝拿過金牌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真的？我用力的時候也不會發出聲音？」

「說的也是。」

靜靜乾的好啊，留這兩人在同一個地方就會吵起來。

「是我爸的老家啦，我去年回去過一趟，也是第一次回去。」

「對啊。」

「我才不要，我有小明。」靜靜摟著程明的胳膊說道。

「那我們還算是老鄉。」

程明的手忍不住要往靜靜的睡裙底探去，被她狠狠摁住。

「那可真是巧了，你下次來北江玩的時候一定要找我，我帶你們去滑雪、看冰雕、堆雪人……」

程明懷裡沒抱著什麼東西，沙發又小，睡眠很淺，半夜裡聽見客廳悉悉索索的動靜和腳步聲就醒了過來。

鬆開嘴，靜靜喘著嬌氣問道：「吵醒你了？」

早有準備的程明拿出裝金牌的小盒子，打開，看起來就像是送戒指，就差沒有單膝跪地了。

靜靜半夜跑到沙發上睡覺，李倩沒發現任何異常。

「這怎麼行，我可是客人，哪有讓主人讓床位的道理，我睡沙發挺好的，有毯子什麼的話可以給我一條，免得我半夜著涼了。」

臨行和圖書之前，趙磊托程明捎幾張照片和兩封信回去，分別是寫給爺爺和小憐的。

雖然這樣是很享受，但……

程明伸出雙臂攬著靜靜的肩頭，拉向自己，舌頭探進她的口腔里，從輕吻變成深吻。

「不回閣樓睡覺了嗎？」

「胖哥，怎麼看都是我的更好吃吧？她這就是半吊子的西餐。」宋漣不服氣地說道，「別以為用點橄欖油、黃油、番茄醬、沙拉醬就叫西餐了。」

「這裡是別人的宿舍，忍一忍吧。」

程明等人正在看女籃對西班牙的比賽，戰況焦灼，比分咬得很緊，最後惜敗。

「明天見。」

早上吃了胖哥做的意麵，除了好吃說不出別的讚美之詞。

「我幫你親親。」

「吃出問題了吧？我叔叔為了招攬外國客人，把一些菜的口味搞得偏甜，一些華裔和華人倒是吃得習慣，但我們這種華僑就不行。」

「程明，我的床是單人床，估計擠不下兩個人，你睡我的床吧，我睡沙發。」

趙磊不再堅持，扔給程明一條薄被單。

結果沒過多久就變成靜靜在脫程明的褲子。

「可這不就是西餐的特點所在嗎？西餐的定義本來就很廣泛，難道我煮的羅宋湯不叫西餐嗎？這可是俄羅斯紅菜湯的國內改良版，你做的還都是家常菜呢，我倒是想看看你還會幾道家常菜。」李倩不屑地說道。

「北江那麼遠，天氣又冷，有什麼好玩的，不如來我店坐坐，還近，免費請你們吃好吃的，就在省城。」

「我都聽到你要睡沙發了，怎麼可能撲個空，笨蛋，嘴巴里和*圖*書一股酒味，臭死了。」靜靜嫌棄地說道。

陳孜藝把金牌掛到程明的脖子上，勾住了程明的另一隻手的臂彎。

「開著空調倒還好，還做了隔熱層，但是看不到星空。」靜靜遺憾地說道。

「也不算，我本來就睡得不深，睡不著嗎？」

「嘖，可不是什麼撒料都適合披薩啊。」

「你就在國外當流浪漢好了。」陳孜藝捂嘴偷笑道。

女子曲棍球那邊的小組賽二比零拿下紐西蘭，今天沒比賽了，總算是能睡個安穩覺了。

靜靜把程明的手臂塞在柔軟的胸部里，陳孜藝也不甘示弱，在微微隆起的胸部上摩擦。

靜靜合掌說道：「兩個地方都會去玩的，宋漣的店很近，我們這些南方的孩子也很想看雪，李倩，我想看看你的房間是什麼樣子的，可以嗎？」

「我才不信，真想早點見到我不應該從雅典直飛德國嗎？」

「剛才是誰說要忍一忍的？」

靜靜朝程明的臉上吹著氣，這怎麼聞得出來啊。

「我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程明雖然好奇閣樓里究竟是啥樣子，只能等靜靜明天告訴自己了。

「我更想知道你還會幾道俄國菜，該不會是最後一道菜了吧？」

兩個女孩子手牽著手朝衛生間走去，爬梯子的時候，李倩讓靜靜先爬，對著程明一群男生說道：「你們都把頭轉過去。」

程明轉移話題問道：「李倩你老家是北江的嗎？」

「那個我才不要，靜靜不要金牌嗎？小明還有一塊。」

「我都刷了牙，味道還那麼大嗎？」

「趙磊覺得誰的更好吃？一定hetubook.com.com是我吧？」李倩眯起眼睛問道。

「不過我們先去刷個牙，上個廁所，不然半夜要爬上爬下還挺麻煩和危險。」

「閣樓怎麼樣？」程明把玩著靜靜的胸前的球問道。

靜靜在一旁點著頭附和。

「小明，再不快點就丟下你咯。」

「都比我的好吃。」

「你們怎麼今天就到了啊？還挑這種陰間的時間，就不能明天再來嗎？」陳孜藝抱怨道。

「有點小和矮，窗戶邊上擺了一張床，也有書架和小桌子，我打地鋪睡的，但還是不習慣，天花板太近了，我剛才下樓之前就撞到了天花板，額頭現在還痛著。」

「我可不當廚師，我就是個隨心所欲的美食家，夢想是環遊世界，吃遍天下美食。」

「怎麼突然來搞夜襲了？要是我沒睡在沙發上怎麼辦？」

「你們好好學，以後給我的店打工。」宋漣用濕漉漉的雙手拍了拍趙磊和胖哥的後背，笑道。

「你不是和趙磊是老鄉嗎？」

「夏天去人太多了，風景倒是不錯，要是淡季去玩的話會好點吧？」靜靜的手指抵著嘴唇說道。

腳步聲越來越近，在耳畔停下。

「畢竟這裡是市區嘛。」

「我們才沒興趣。」宋漣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說道。

「我以後也打算自己開店的。」

「我每天吃著趙磊的披薩呢，換著撒料都不知道能做多少種？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不信你自己聞聞，哈呼呼……」

「沒有我陪著就睡不著？」

是誰要上廁所嗎？

「我看未必，你這幾個月的進步很大，程明和靜怡呢？你們都是第一次和*圖*書吃我們做的菜，一定能給出最公允的評價吧？」

「要是吵醒李倩就不好了，我們就這麼待著吧。」

「可不是嘛，和我爸真不愧是兄弟。」李倩扶額嘆道，「總有一天我要把他們都踢了，讓本小姐來定製菜單和口味。」

胖哥拿毛巾擦著手說道：「你們可以期待一下明天的早飯。」

「當然可以啊。」

「還不是因為你給我們推薦了那什麼聖島，讓我們晚了一天。」

「閣樓上不熱嗎？」

趙磊貶低自己逃過這道選擇題。

趙磊這處宿舍臨近波河，李倩作為嚮導，領著他們沿著波河逛了一圈，走馬觀花似地遊覽了波河左岸的名勝古迹。

「輸了啊，感覺我像是個物質女一樣，我也不要了。」

「原來如此，小明，我的金牌呢？你又拿了塊金牌吧？」陳孜藝攤平雙手說道。

先義大利后德國這個順序是不會變的。

「沒辦法嘛，因為是夏天，身體變熱了，我們小聲點就行，我現在都不會隨便亂喊亂叫了，很能憋的。」

午餐就在李倩叔叔家的中餐廳解決的，旗袍不錯，味道還說得過去，但不太正宗。

「捨本逐末了。」

程明來了性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欺負葉媚的感覺有點上癮，他偶爾也想欺負欺負靜靜等人，也可能是普通的玩法膩了，想要尋求刺|激，人不是在作死，就是在作死的路上。

「這不是想早點見到你嗎？」

「反正你們混不下來就來找我，至少不會餓著你們，我去睡覺了。」宋漣打著哈欠回自己的卧室。

靜靜推搡著李倩的後背，離開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