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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這就誇張了吧，我可是把她們當女兒養的。」

陳孜藝拿手肘重重地敲了下程明的小腹，不同於靜靜那種只是做做樣子，這丫頭是動真格的。

「哦吼，說起來最近新增了好幾位受害者呢，時間都集中在高考結束后。」

「我先來說說可疑目標吧，首先是我們大學的舍友，或者說同居者吧，溫舒雅。」

「這可說不一定，應該反了吧，她都能和我直接聯繫，為什麼還要經過你這個中間商呢，很明顯是借我為理由接近你。」

靜靜摸著下巴思索道：「唔，沈溪姐的話，沈筱姐已經是了，但姐妹的話，不可能吧？沈溪姐又不是那種會跟姐姐搶男人的女孩子，鈴音鈴鈺兩個小丫頭也不太能吧，太小了，就是有點黏小明而已。」

「我也比較喜歡女孩子來著。」

「說的也是，噗噗……」陳孜藝樂得捂嘴偷笑。

「這個是啥票？」程明好奇地指著一個自行車的圖標問道。

「三天左右吧？小明說的。」靜靜轉頭看著小明說道。

「就算她和同校，或者同個城市，也是為了你才接近我吧，她要喜歡也hetｕbｏｏｋ.ｃom.cｏm是喜歡你。」

「怎麼越來越離譜了，但我確實是想多生幾個女兒，如果可以的話。」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你們打我罵我都行。」

陳孜藝掐著程明的脖子，使勁地前後搖晃。

「這個世界哪來的那麼多百合啊，靜靜還有嗎？」

「國外不是很開放嗎？摟摟抱抱親親什麼的很正常吧？」

「好像就這些。」

「嗯，還有個葉媚。」

「小明，快給我一五一十地吐出來。」

「明明是你不喜歡玩網游吧？還惡人先告狀。」

「那我們就買個三天的團體區全圈票。」

「比起小黎，我更擔心曉曉和曉熒。」

「誰啊？徐娟嗎？感覺她啥時候被吃掉都不奇怪。」

「不是我不老實交代的問題啊，總不能我今天在街上看到一個女孩子，或者和某個女孩子正常聊個天就得彙報吧。」

「不能盡量啦，以後吃虧和受傷的可是你，雖然我也沒資格說這種話就是了。」

不是剛才動過了手嗎？

盯——

「嗯嗯。」靜靜贊同地點了點頭，「在家的時候，小明看她們的目wｗw•hｅｔｕｂoｏk•ｃｏｍ.coｍ光很是寵溺。」

陳孜藝從出票口取下車票，仰起頭，發出得意的「哼哼」聲。

「呼，原來就這點啊，嚇死我了。」程明鬆了一口氣說道。

「靜靜你看，小明露出真面目了吧。」

面紅耳赤的陳孜藝率先推開程明，心虛地整了整衣擺說道：「別抱了，快上車吧，錯過這班車又要等十幾分鐘。真是的，在外面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點？」

「妮妮的話應該也差不多。」

陳孜藝單手捶掌，恍然大悟地說道：「哦，我懂了，小明的意思是連女兒都不放過嗎？看來我們以後不能生女兒了，免得我們失寵了。」

先買地鐵票，車站附近都是自動售票機，陳孜藝隨便找了台沒人的藍白本地售票機，先選語言，有八個國旗，八國語言，沒有中文。

陳孜藝豎起三根手指，在三人上加了重音。

「你們夫妻串通一氣了是吧，不聊這個了，我們說回受害者的話題，別以為我們這就放過你了，還要半小時才能到我住的地方，這段時間就拿小明來打發時間了，預備役肯定不止徐娟和那個葉和-圖-書什麼的吧？」

「我才捨不得打你。」靜靜貼在程明的胸膛上說道。

「哦，地鐵來了，我們快上車吧。」頭皮發麻的程明急匆匆地說道。

「我是來學習的，又不是來交朋友的，不像某人，到處留情，靜靜，你們上大學之後一定要好好管著這顆花心大蘿蔔，他指不定哪天就給我們加好多受害者。」陳孜藝戳著程明的側臉說道。

「自行車票啊，可以騎自行車上地鐵的，我上學的時候就買這個票，從住的地方騎著自行車坐上地鐵，出地鐵后再騎到校區里，我們明天估計也要坐地鐵到處來回，買個團體票的全圈票，市裡的地方都能去，三個人的話，比單獨買會優惠一點，你們要在這裏待幾天？」

「算了吧，我可玩不過她，她身上要是帶病怎麼辦？」

「這麼一說，周莉也挺可疑的吧？不知道她報考哪裡的大學，如果是魔都，如果是復旦的話，就嘖嘖嘖了。」陳孜藝壞笑地說道。

靜靜開始起底程明。

「是我的錯。」程明乖乖地低頭說道，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只有你吃掉我們的份，連最重要的東西都給你了，和-圖-書調侃你幾句話都不行嗎？」陳孜藝偏過頭去說道。

「人渣啊這是。」

程明鬆開左右手的行李箱，攬過靜靜和陳孜藝的肩頭，摟在懷中。

「要不是靜靜捨不得我早就嚯嚯地動手了。」

陳孜藝扯著程明的臉蛋說道：「你還嫌少了是吧？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人啊，比如那個蘇敏。」

「說不定別人讓我們三是久別重逢的兄妹呢。」

陳孜藝鼓起腮幫子質問道：「知道我不喜歡玩，你還玩，不陪我玩我喜歡的街機、紅白機什麼的，難道不是你的錯嗎？不然我要問是我重要，還是她重要了。」

程明揉著隱隱作痛的小腹問道：「在這邊有交到什麼朋友嗎？」

「問題是三個人啊，三人。」

「靜靜，完蛋了，這個人妹控入腦了，癥狀比以前更嚴重了。」陳孜藝扶額嘆道。

「別說的我以前花錢就大手大腳似的，我的生活很拮据的，數著錢過日子，不像你這個大老闆。」

各種意義上都是。

「這個我有話說。」程明舉起雙手，主動坦白，「我去清北大學集訓的時候，經常和她們見面閑聊，還和她們一起坐過火車回家。和*圖*書但我和她們絕對沒有那方面的關係，因為她們之間相互喜歡。」

來自靜靜和陳孜藝的視線異常刺人。

「誰知道呢，畢竟連小憐都……趙磊還不知道這事呢。」

「我盡量。」

「先等裏面的人下車啦，說的我們會吃了你似的。」陳孜藝拽著程明的手臂，沒好氣地說道。

「徐娟跟我過你們經常一起去播音室泡茶的，那裡可是個美女窩。」

程明一臉無辜地說道，這個度比較難把握嘛。

程明打趣說道：「怎麼現在變得這麼精打細算、勤儉持家了？」

「哦，是她啊，預備役全被吃掉了嗎？啊不，還有一位重量級人物呢，應該不會吃掉吧？畢竟才這個年紀，身份又那麼敏感。」

「難得不吃掉我嗎？」

檢了票進站，兩人一路聊著天走到候車處，程明拖著行李跟在後頭。

「問小明的話，他都會說的，但不知道從何問起的話，他也不會老實交代。」

除非是生米煮成了熟飯，或是有親密的接觸。

「就是那個網上女朋友吧，我還記得小明當初和她玩遊戲，不陪我玩。」陳孜藝記仇地說道。

「我早就習慣了，不這樣就不是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