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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私底下我還是叫你小明吧，我就是想和你開個玩笑。」

「可我們今晚打算不回來睡覺的哦，妮妮明天還要上課吧？」

「如果動靜小點的話應該可以，也不能床鋪弄髒，免得留下證據。」

妮妮差點就忍不住舉手歡呼高喊：「好耶。」

「小明，姑媽，你們要瞞著我偷偷去哪裡玩？」

程明幫陳孜藝提起胖次，故意拉開胖次的收緊帶，「啪」地一聲打在她的小腹上。

陳孜藝搬出嫂子這座大山，試圖嚇退妮妮。

「我才不是拖油瓶，我可是你們的愛神丘比特，還是小明的小女朋友，小明也應該要和我一起約會的。」

「我剛才和媽媽說了，我要和姑媽一起睡覺，現在趕我走的話，我就只能告訴媽媽，小明和姑媽大半夜不知道去幹嘛。」妮妮反威脅道。

「你是什麼女王啊。」

糟糕，叫習慣了，但別的稱呼好像也不太好用，穆姨這稱呼太老了，穆姐也不對勁，總不能喊岳母吧？

穆如馨有店裡工作要忙，就沒辦法天天盯著妮妮訓她，妮妮自由不少，再加上妮妮也長大懂事了，各種意義上都懂事了。

「真沒辦法啊，那我們帶你一起和-圖-書去吧。但你要跟我們約法三章，今晚發生的一切要當做我們三人的秘密，誰也不能說。哪怕是你最好的朋友，鈴音鈴鈺也不能告訴。」

門店面向的客戶又是消費能力不低的白領階級，還有巧雲姐特地來京輔助，兩人互補，確保萬無一失。

程明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妮妮說漏嘴，不管說出哪一件事情，都足以判程明死刑。

「嫂子辦事我放心，在這邊，你才是話事人，我以後不怎麼過問好佳基的事情。」

回到宅子的時候正好趕上開飯，穆如馨也回來了。

不過分店也在籌劃中，在商業中心和寫字樓旁，面向白領上班族的，以及各大高校的食堂，都是攻克的重點。

「要去店裡看看情況嗎？」

這鯊魚是小黎送她吧。

「溫泉，那還不快走！」陳孜藝推搡著程明的後背，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催促道，「一想到溫泉，我的骨頭都要酥了。」

妮妮拔腿想跑，被陳孜藝拽著后衣領，揪進房裡。

各種數據清晰簡明，不管是書面，還是事情都做得很漂亮，其中營業額比起魔都這邊高了不知道幾個檔次。

「待會就用你的皮ｈeｔｕbｏoｋ.ｃoｍ.com帶抽你，讓你求饒，再蒙住你的眼睛好了。」

好在穆如馨也沒放在心上，聽習慣了都。

「不應該先寫作業嗎？」陳孜藝雙手叉腰說道。

夜色正濃，四合院的周邊又鮮有車輛經過，很是寂靜，聲音很通透。

魔都這邊，沈溪自然也是盡了全力，店裡的顧客學生白領都有，兩手挑，結果兩頭輕。

「是啊是啊。」

「嫂子，別叫我大老闆了，像平時一樣叫我小明就行了，說話也沒必要畢恭畢敬，不然我會折壽的，心臟受不了。」程明捂著胸口說道。

這一周都在參加學術講座，程明也沒怎麼去教室上課，確實沒有星期幾的概念。

「壞心眼。」

妮妮喊著「媽媽，媽媽。」奔入穆如馨的懷抱中。

「我知道了，我早看到他們了，大家先吃飯吧，有事待會再聊。」穆如馨微笑地說道。

懷抱著鯊魚抱枕的，穿著睡裙的妮妮跑到程明和陳孜藝跟前，張開手臂，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騙三歲小孩呢，你們肯定是打算去親嘴，我也要去。」

「不然還能怎麼辦？她今晚要跟我一起睡，在這裏連抱著你睡覺都做htｔps://m.ｈｅtｕbｏok.ｃｏｍ.com不到，那還不如帶著她一起。反正她是小孩子，到點就困了，之後就是大人的時間。」

「那我去店裡了，妮妮要乖乖的。」

「你倒是先把胖次穿上啊。」

「姑媽是魔鬼啊。」

「預算表、每日營業額什麼的數據報表，給大老闆看看，算是走個流程。如果有什麼問題和指教也請直接說出來。」

「我們要出門去買夜宵。」

兩人躡手躡腳地離開房間，剛走到庭院的垂花門，就被嬌嫩的聲音叫住。

早早解決掉作業，一起待在溫舒雅的房裡玩跳棋。

妮妮重重地點了點頭。

穆如馨回家領走妮妮，幫忙帶娃的程明和陳孜藝總算是解脫了，兩人回到程明的房裡，吸取了教訓，關上門鎖好，再相擁在一起熱吻纏綿。

「噓啊……」

「媽媽，你今晚要去店裡工作嗎？」

作業不算多，難度也不高，就是小學生容易分心走神，效率不高，得有人盯著，有獎勵的話，效率翻倍。

「你看，小明把姑媽帶回來了。」

「你脫的，還讓我自己穿嗎？」

也沒什麼行李好帶的，到那邊后再買點小酒和燒烤。

雙眼迷離的陳孜藝抓住程明的手和*圖*書，保留著最後的理智說道：「不能在這邊做吧？會露餡的。」

「可明天是周六啊？我不用上學。」

「要不我們去外面睡吧，找家酒店什麼的，或者再去小湯山那邊泡個溫泉也可以，現在時間還早，還有大把時間可以享受。」

陳孜藝蹲下身子，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卻發現程明穿著牛仔褲系著皮帶，脫起來很麻煩。

「雖然我很想在家陪你，監督你學習，但我還是要去那邊看看情況。」

晚飯過後，保姆陪著陳孜藝外婆去串門聊天，穆如馨拿出幾份文件給程明。

等到智能機時代，再做個專門外賣軟體就差不多了。

「這真的好嗎？」程明低聲問道。

穆如馨前腳剛走，妮妮就拉著程明和靜靜說道：「小明，姑媽，我們來玩遊戲吧？玩什麼好呢，撲克牌？還是跳棋？」

「才不會。」

「是，我保證會乖的。」妮妮朝媽媽敬了個禮。

「蛤？要不是你那麼用力，我會叫得那麼大聲嗎？雖然憋著不叫做也挺刺|激的，但最後一個晚上了，我盡興放縱一點。反正這一輩子都要偷偷地做，刺|激的機會要多少有多少。」

一方面是穆如馨本能力出眾，名牌大學畢ｈｅtuｂooｋ.ｃｏm.ｃom業，有過留學經歷，見過世面，在燕京有人脈積累，只當個家庭主婦真的是屈才了。

「那你的動靜能小點嗎？」

努力地憋笑地說道：「媽媽，工作更重要，有小明和姑媽陪著我，監督我學習就夠了。」

「如果妮妮想跟我們一起去吃夜宵也可以，但得先徵得你媽媽的同意吧？」

倒不如說程明制定好好佳基的發展方針后就不用再管了，要注意是食安和品牌問題，讓加盟模式有著源源不斷的新鮮血液。

程明和陳孜藝相視無言，在用眼神詢問對方該怎麼辦？

「妮妮，你是聰明的孩子，我和小明是要去約會來著，你如果跟著我們就是拖油瓶了，你不想當討人厭的拖油瓶吧？」

程明將陳孜藝抵在牆上，撩起她的裙擺，將手探了進去，扒拉下胖次到大腿上。

「你可別給他們添亂啊。」

要是說出自己是他的小女朋友，還親過嘴了，那程明怕是要死無全屍。

母女的關係緩和不少，但父女關係這邊好像還是沒什麼進展。

慌了神的程明連忙捂住妮妮的小嘴。

程明也鬆了一口氣，至少是能活著吃飯了，但願不是最後的晚餐。

「我的動靜一直都很小啊，都是你叫得很大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