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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自己說的啊，背我回去的路上。」

「說的也是，那你快點進溫泉吧，別感冒了，小心點啊，慢慢走進來，別跳進來，別滑倒了。」

「哦，計程車來了。」

鯊魚被放在了一旁的躺椅上。

「小酒怡情，更有情調和氣氛。」

「我是怕寂寞啦！想讓小明陪我玩。」

「那我真親了，你以後可別後悔啊。」程明捧起妮妮的臉蛋，一本正經地說道。

妮妮不滿地鼓起臉頰，踢水的力度加大，濺起水花。

「這不是在等你一起嗎？」

「當然也買了妮妮愛吃的肉丸子和香腸之類的。」

牛仔褲綳得難受，程明一樣是去沖了個澡，再裹著浴袍來院子，扯掉浴袍扔向鯊魚在躺椅上，泡進溫泉里。

妮妮不敢回去換衣服，怕被媽媽逮住就出不來了。

小院里白氣瀰漫，其實也看不到什麼，但這若隱若現的朦朧感更為致命。

車裡不冷，妮妮頓時又恢復了精神，坐在程明的大腿上左瞧右看。

「那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呃……你怎麼知道的？」

「妮妮想知道為什麼嗎？」

「不行，我和-圖-書還要親，我不親我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心跳加速，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長大啊！」妮妮有理有據地說道，「說我下一次的時候就長大了呢。」

「小明和姑媽的心跳好快，撲通撲通的。」

「姑媽能告訴我什麼是真正的喜歡嗎？」

「這怎麼可能忘得了啊。」

「是。」

提著大袋小袋的程明看到陳孜藝和妮妮坐在溫泉邊上泡著腳，妮妮的小腿划著水玩。

司機師傅是個健談的人，把他們當成了一家三口。

「被我說中了吧。」

「我這不是對你有反應嗎？」

程明接過外套穿回上，抱起妮妮摟在懷裡。

「等你長大后就自然懂了。」

程明望向陳孜藝，她一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反倒是小手在水裡弄出更大的動靜，蕩漾起波紋。

妮妮抓著陳孜藝的手，在原地轉了個圈圈，小孩子的身體就是柔軟。

那間中式庭院自然也空著，花錢再加了一張床給妮妮睡。

原來是想藉此讓妮妮打消念想，真有你的。

「耍帥失敗。」

「小明，我最討厭騙子的大人了，爸爸就hetubook.com.com是這樣，我喜歡小明是因為小明不會騙人。但小明今天騙了我，你根本沒親我對不對？」

她們穿著柔軟寬鬆的睡袍，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和白皙的大腿肉，似乎先去沖了個澡，頭髮濕乎乎的，簡單地盤在腦後。

「想知道！」

陳孜藝和妮妮一左一右地靠了過來，與程明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妮妮抱住了程明的胳膊，平板一般的胸部挨了上來。

陳孜藝從水中站起身子，牽著妮妮的小手，領著她踏進水裡。

「真的不會騙你啦，我保證傍晚那是最後一次。」

程明撲哧一笑，印上了妮妮的嘴唇，一觸即離，與平時親吻妮妮的額頭和臉頰之類的地方並無二致，只是這一次是有意落在了唇上。

「所以在你長大之前，你不可以再和小明親嘴了，聽到沒有？」

雖然程明覺得她肯定不會乖乖待在這床上睡覺。

妮妮低垂著頭，手指頭互戳著。

夜裡有些冷，涼風習習，妮妮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裙，不由抱緊懷裡的鯊魚，把臉蛋貼在毛絨絨的鯊魚上取暖。

「放心吧，我是成熟hetubook.com.com的男人，是不會對小孩子那啥的。」程明豎起大拇指說道。

在小孩子面前這麼激烈真的好嗎？

「真是的，我的台詞都被搶了，反而顯得我是多餘的。」陳孜藝雙手叉腰說道。

陳孜藝拉過妮妮的左右手，分別摁在了自己和程明的心口上，與程明深吻交纏。

「奇怪，感覺兩次都差不多啊。」妮妮摸著嘴唇說道，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陳孜藝褪下浴袍，裡頭一|絲|不|掛，直接沒入溫泉水中。

現在是淡季，空房不少，性價比最高的溫泉花園還空著。

「你還記得是哪一間嗎？」

背靠在台階上，嗅著溫泉的硫磺味，毛孔舒張放鬆，緊繃的肌肉都鬆弛了。

「好耶，最喜歡小明了。」

這裏就當是一家三口好點，免得產生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程明瞎扯的功夫也高，不會冷場。

妮妮坐在了程明的大腿上，一手還是摁在程明的心口，另一隻手則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仰起頭等待著。

「又是這句話，我都聽膩了。」

「小明的心跳好快，但我好像沒什麼變化。」妮妮疑惑地蹙起眉頭。和*圖*書

「啊嚏。」

「小明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你還買了酒啊。」

「姑媽都可以，我為什麼不行，我也沒帶溫泉泳衣來啊。」

程明騰不出手來，就由陳孜藝負責揮手攔車，前往小湯山。

程明雙手抱肩，哆嗦著身子，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妮妮有樣學樣，先是脫掉浴袍，然後是胖次和小背心……

泡了會溫泉，肌膚泛起粉色，家族基因強大，妮妮唇紅齒白，臉蛋嫩滑柔膩。雖是青澀過頭了，卻也是個小美人胚子，長大了又是一方禍水。

果然是一家人，旗鼓相當的對手，陳孜藝是這下真沒轍了，給了程明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呼啊，活過來了。」

「我不知道，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就知道了。」

「那我的呢？」

「感覺到嗎？」

「難怪我感覺不對勁，但今天還沒過去，還有補救的機會，只要小明現在親我一下的話，我就原諒你。」

「小明，你能不能別一直盯著妮妮看嗎？」陳孜藝瞪著程明說道。

這是實驗，實驗，程明麻痹自己，三回啊三回。

「我才不會後悔，我要睜著眼睛，不然小明又wwｗ.ｈｅtuｂｏoｋ•cｏm•coｍ騙我。」

「我去買點吃的喝的，你們先進院子里吧，妮妮要是覺得冷就先把浴袍穿上。」

這下真的騎虎難下了，甚至比傍晚時的狀況更糟糕，旁邊還有搗蛋的傢伙。

「等一下，妮妮，你不能脫|光光啊！」

「你們怎麼還沒進溫泉里泡著？」

「這就是你和我們的差別，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喜歡，你只是覺得好玩而已，覺得小明很有趣，想讓他一直陪你玩，又或者是你不想被我們丟下，不想孤獨一個人，怕寂寞。」

一想到妮妮爸爸的待遇，程明就覺得自己不能再逃避了。

原來沒睡著啊，真是重大失誤，所謂秘密就是要藏在心底啊。

「小明，衣服還給你，你抱著我，我就不冷的。」妮妮脫下外套說道。

「真的是這樣就好了。」

「對，妮妮和小明親嘴的時候心跳有加速嗎？」

陳孜藝的手則在水中遊離著。

「好感動，那我們先泡溫泉暖和暖和身子，待會再吃東西。不然肚子撐撐的，泡得難受，喝了酒泡溫泉也不好。」

程明脫下外套披在妮妮身上，衣擺垂到大腿處。

「還是我們上次住的那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