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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

溫舒雅挺直腰板，坐直身子，盡量不讓肚子上有任何的贅肉。

坐在電腦前的溫舒雅側頭望了程明一眼說道：「元宵節都過去了，你還知道回來啊。」

「我才不稀罕你的臭嘴，呸呸呸。」

「呀啊！好冰。」

收起心思，程明的一隻手被夾著，另一隻手摟著溫舒雅的纖細腰肢，目光落在了電腦屏幕上，給她講題。

「你是三歲小孩嗎？」

「先吃點巧克力墊下肚子吧。」

「哦，百年校慶的任務吧。」

「你張嘴啊，你不張嘴怎麼吃。」

程明應該沒記錯時間。

「誒，小明你已經回來了嗎？我還以為你會在孜藝那邊多待幾天呢，不用了，我和秦琦正在買菜，熊學姐待會也來蹭飯吃。」

「應該是。」

「你沒吃早飯啊？」

「你捨得減嗎？怕不是要自己加個一倍兩倍。」

「居然這麼輕鬆，我還以為你會賴著不走呢。」

「正因為太過可愛了，所以和學姐有些不搭。」

「你不知道你的手很冰嗎？」

「在這之wｗw•hetｕbｏoｋ•ｃoｍ.cｏm前，我是不是還有獎勵沒領？」程明指著嘴唇問道，「欠了這麼久，這麼多，是不是得有點利息啊。」

「稍微繞了趟遠路。」

溫舒雅眯起眼睛，縮起脖子，尖叫一聲。

「你先幫我把不懂的這幾題都搞懂了，我連本帶利一起給你，不對！明明是你自己的問題，在外面溜達那麼久，憑什麼還要我付利息啊，減少你的獎勵才對。」

「我就知道學弟會這麼說，我只是拿給你看看我的掛飾，可愛吧？」

「靜靜不在嗎？明天才開始正式上課吧？」

學生會到時候也有很多活要忙，尤其是校慶之後就是學生會幹部的交接，程明和單凌要是想當上部長之流，就得在這校慶里好好表現，爭取指導老師、會長乃至其他學生會成員的印象分。

「你的題做得怎麼樣了？」

「比想象中好點，鄭竹他要在我父母前保持好形象。反而不敢太過放肆，沒露出本性，就是我媽急得把她女兒送出去，我也和我媽攤牌和-圖-書了，這些事情要等大學畢業后才考慮，我要在剩下的時間里真正獨立自主，主宰自己的命運。」

明明校慶日是在九月底，還有大半年來著。

「非常好，感覺明天就能上考場了。」程明自信滿滿地豎起大拇指說道。

為了迎接隆重百年校慶，學校和學院在去年就有幾番動員。

「嘖，多嘴！」

「靜靜，幫我掐下你男朋友。」

程明沒讓熊學姐來機場接自己，他們是合作關係，而不是上下屬。

「你這個年過得怎麼樣？」程明笑著問道。

程明獨自乘坐地鐵，再換乘公交車回到東門這邊，走上紅磚樓，拿出鑰匙打開門。

「臭流氓。」

「你幹什麼啊，我只讓你摸我的肚子，沒讓你摸我的胸吧？」

團委、各級學生會和藝術團輪流上陣，拉人拉贊助拉關係，想節目和編排節目，忙得不亦樂乎。

「不早說。」

溫舒雅用手肘砸了下程明的肚子。

沒過多久，腦細胞程明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來。

程明一路暢通無阻抵達平坦的ｗww•hｅｔuｂoｏk•cｏm•cｏｍ小腹，捏了捏，軟軟的。

「去練舞了。」

有些安靜，不似往常的熱鬧，畢竟他不在。

溫舒雅的屋裡傳來鍵盤的敲擊聲，程明敲了敲敞開的門說道：「溫舒雅，新年快樂。」

「問題你也沒胸可以摸啊。」

「真的嗎？那我來考考你，這一題怎麼做？」

程明伸手探進溫舒雅的衣領。

程明比較期待的就是光華樓正式投入使用吧，新的大樓肯定比舊的好，至少有空調什麼的，就是新高樓建成之後，就會有各種真真假假的跳樓消息。

程明先回自己和靜靜的房間里給手機充電。

「我倒是想。」程明把手指放在鼻子旁嗅了嗅，陶醉地說道，「有點香。」

「喂我。」

「我餓得拿不動巧克力了。」

溫舒雅穿的依舊是連衣長裙，不能直接撩起上衣摸到肚子，隔著厚厚的衣物摸總歸有些不準確。

「衣領都被你擴大了，討厭死了，這件裙子我還蠻喜歡的。」

溫舒雅抓著程明的手夾在大腿間，完全是引狼入室的行為，程明倒也hetubook.com.com沒有亂動。

手機的電量也不太支持程明亂打電話，電量告危。

臨近中午，程明借溫舒雅的手機給靜靜打了個電話。

「靜靜，需要我去接你嗎？」

「就是因為很冰才要在溫暖的地方多待一會兒。」

自從機場分別後，程明和秦琦就沒再見過面了。哪怕在同一座城市裡，相互拜了個晚年。

「摸也給你摸了，差不多學習了，一回來就這麼不正經，真不知道靜靜怎麼受得了你。」

「我說的是幫你擴大大腦里的知識，你想哪裡去了？思想不純潔。」程明倒打一耙。

惱羞成怒的溫舒雅抓出程明的咸豬手。

「學弟，車鑰匙還給你。」熊學姐的右手遞過車鑰匙，上面還系著可愛的卡通掛飾，左手抓著右手手腕，一副不舍的模樣。

之後又用這種吃法吃了兩三塊的巧克力。

這一題好像溫舒雅問過程明，但不是面對面解釋，很多問題都說不清楚。

程明兩手空空來找陳孜藝是明確的選擇，有也提不動，想過此行會很累，沒想到會這麼累。

「用嘴喂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巧克力更香。」

「以後還會幫你擴大其他地方的，放心吧。」

臨近開學，學姐要忙的事情也不少。

老實說，不知道溫舒雅胖沒胖，這都過了快一個月，程明哪記得上一次摸是什麼手感。

溫舒雅咬著巧克力喂向程明，程明一點一點地吃著巧克力，兩人的距離縮短著，嘴唇最後貼在了一起。

雖然是程明的問題，但他不介意藉此機會捏溫舒雅的小肚子。

「現在還沒不知道你胖沒胖，得多摸一會兒才知道。」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難道是我變胖了嗎？春節過後是胖了一點點，真的就一點，不信你捏一下我的小肚子。」

這個姿勢下好像是衣領這邊方便點。

程明艱難地抱起溫舒雅，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許聞啦。」

「摸完了吧，我沒胖吧？快給我把手拿出來。」

「真瀟洒啊，都繞到國外去了。」

是要從裙底進去，還是衣領呢。

「好嘞。」靜靜笑眯眯地說道。

「這是備用鑰匙，學姐拿著就好，你和協會裡的其他人總有很多時候要用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