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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行的好嘛，我在床上還是有好好鍛煉的。」

「你鏟雪的姿勢也不對，要正面對著雪堆，雙腳一前一後保持雙肩寬度的距離，膝蓋微彎，腰板挺直，鏟雪的時候要用腿部的力量，而不是背部，將地上的積雪推到兩邊，而不是把雪拋高，就算真要把積雪拋到一旁，也要走幾步路，而不是站在原地，你不累誰累啊。」

程明立刻改口。

「我們不是睡沙發嗎？」

屋外又飄起了雪。

陳孜藝縮回手，不經意間地磕碰了某個硬物，在一旁的大腿肉上掐了一把，左擰右擰，橫了程明一眼，眸光媚色如水，膩聲問道：「又想做了？明明昨天做了那麼多次，你的腦子是長在下面嗎？」

「難得你給我留了體力，我還得把它用在合適的地方。」

「我看你玩得很開心啊，不忍心破壞你的好心情。」陳孜藝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啊。」

「那就快點來吃早飯吧，你肯定沒力氣吃早餐了吧？我來喂你吃，啊……」

「原來不想做啊，真和_圖_書可惜，我本來還想晨練晨練的。」

「不是想做，就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陳孜藝把麵包塞進程明的嘴裏，壓根沒有自己吃的選項。

臉蛋貼著程明肩膀而睡的陳孜藝覺得有冷風灌進被窩裡，粉臂摟緊程明的腰，把嬌嫩的身軀往程明懷裡擠了擠，聲色慵懶地問道：「幾點了？」

地面和屋檐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樹枝上結著霜，銀裝素裹。

「你神經病啊，你有那個力氣嗎？」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

「是這樣沒錯，那我們就一起吧。」

陳孜藝的手比程明短了一點，又躺在里側，得把半個身子都探出去才夠得到桌子，拿起手機。

程明能想象出明天的自己肯定腰酸背痛，手腳酥麻使不上勁。

程明坐起身子望向窗外。

「八點的，還早呢。」

比平時還要香一點，連湯都喝了大半，還不用洗碗筷。

「可能沒有，但把雪留到明天不是更難鏟嗎？」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不知道，和*圖*書應該還早吧。」

兩人在長沙發里卧了一夜，程明睜開眼，只覺得窗外特別明亮，又不見有陽光照進屋裡。

兩人穿上厚衣服，赴死一般出了門，陳孜藝躲在程明伸手，拿他的身體擋著風。

喂程明吃完早餐，拿過紙巾擦了擦他的嘴角，真是無微不至的照顧。

「真沒用啊，叫你平時不好好鍛煉身體，沒我拉著你晨跑，現在的你才這點程度就不行了。」陳孜藝搖頭嘆道。

「彼此彼此，誰讓你先捉弄我，你先休息會，換我來鏟雪，待會再換人。」

地上又積了點雪，不算厚。

在酒館里吃了酥脆的肘子皮，喝了點小酒。

總算是清完積雪的程明癱軟地坐在壁爐前烤著火，卸下手套和厚外套，手腳都在微微顫抖，手掌更是一片通紅。

「真敢說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行。」

「你總得讓我像一個男朋友吧？至少今天得像。」

「啊唔……」

要是在程明鏟雪之前，估計還能提起興緻，現在已經不是那麼喜歡雪了。

程和*圖*書明只能任由陳孜藝擺布，甚至還把胸部塞進了他的嘴裏。

「想做啊，這就好。」陳孜藝雙手合掌，狡黠地眯起眼睛，「那就快起床吧，把門口和院子里的雪鏟了，現在的雪比較鬆軟，還沒結冰，也沒被踩嚴實，比較好鏟，等到明天或者晚上，新雪蓋舊雪，鏟起來就要命了。」

「這種時候就開始大男子主義了。」

「那你可別再鏟雪了，明年有你鏟的。」

「那我把體力留到明年吧。」

程明把雪鏟奪了回來，問道：「我這樣鏟可以嗎？」

「活該，要堆雪人，打雪仗嗎？」

「不管你了。」

「果然還是鏟一下比較好。」

程明鏟會雪，進屋喝點甜得膩人的熱咖啡休息，再出去鏟雪，鬆弛有度。

陳孜藝要送程明去機場，程明則是堅持要先送陳孜藝回家，順便去超市買點應急食品，免得她忙得忘了，把自己給餓著了。

一夜過去，外面的雪已經完全停了。

陳孜藝在程明鏟雪的這段時間里準備了早餐。

最後兩人泡了桶面吃，和-圖-書這是陳孜藝的儲備糧，以防大雪天出不了門的時候吃的，晚上回來的時候得再備點。

「呼哈，累死我了。」

程明是晚上的飛機，晚飯也順便出門解決，難得來一趟，總要嘗一嘗這裏的特色美食再走。

兩人一人一邊握著雪鏟，把薄薄一層柔軟落雪推到一旁再出門。

程明沒力氣去準備午飯，連刀都拿不穩，讓陳孜藝來又是麵包牛奶之流，兩人都不想再吃了。

陳孜藝接過程明手裡頭的雪鏟示範了一遍。

「等以後人多點再玩吧，光我們兩個人也沒意思。」

「現在才說？」

在有壁爐的屋裡穿得本就不多，脫起來也很方便，陳孜藝再次坐了上來。

「我自己能吃的，還沒累到那個地步。」

陳孜藝氣呼呼地跑回屋裡。

「所以幾點？」

程明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壓回陳孜藝的手機上面。

「我已經休息夠了，要不你去給我煮點咖啡暖暖身子吧。」

陳孜藝做著投擲雪球的動作。

鏟雪工具什麼的放在院子里的倉庫里，從大到小各種鏟子hetubook.com.com都有，各種型號的都有。

「你別急啊，雪又不會跑了，慢慢來，你可別把身體傷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陳孜藝不滿地鼓起臉頰，趴在程明身上，探出手去，胸部一點一點地摩擦過程明的胸膛。

除了吐司麵包和熱牛奶這類現成品外，還搞了培根煎蛋的賣相不太行。但吃起來的味道還是不錯，姑且算是有點進步。

「你幾點的飛機？」

「我的手機沒調時差，得看你的。」

門前這一塊的積雪瞬間就空了，但他鏟雪的姿勢不對，很快就累了，手臂酸痛，捶著腰。

七點十分。

「想做想做，非常想做！」

「真是的，你就不能幫我拿一下手機嗎？壞心眼……」

「能留到明天就好了，笨蛋，待會可別累得待會爬不上我的床。」

「我只有今天能幫你鏟雪，明天還得靠你自己了，你的體力還是留到明天吧。」

「來鏟雪吧！」

「不是吧，來真的啊……」

程明戴上手套，一開始還幹勁十足，有股新奇的感覺。畢竟就沒見過幾次雪，更不用說鏟雪這種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