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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我和哥哥從小到大沒少一起睡覺的。一個人睡床頭，另一個人睡床尾就不尷尬了。」

「媽……那種事情還早呢，大學畢業至少要三年。」

任阿姨欣慰地笑著點了點小黎的鼻子說道：「從小就你的小嘴巴最甜最惹人疼，我都好久沒下廚了，天天吃政府食堂，還在西江那邊的時候也是一周才生一次火，現在連調味料的用量都拿捏不清楚。」

「哥哥，你的腳洗乾淨了嗎？臭不臭啊？」

「我也這麼覺得，親兄妹也要避諱的。」靜靜在一旁煽風點火。

是等到了他們上大學了，任阿姨也跟著林叔叔的工作調動，靜靜才帶到這邊用掉了。

任阿姨的手在腰上比劃著。

小黎一開始還是乖乖地和程明倒頭睡，以防被查房。

「媽媽太謙虛了，真的很有家的味道，我就做不出這種味道，還得跟媽媽多學學。」

小黎的理由天衣無縫，靜靜沒什麼反駁的借口。

在火車上吃了一天的麵包和泡麵，離開火車站坐大巴車餓到現在，ｈetｕｂｏoｋ•coｍ.ｃoｍ洗了澡后渾身清爽，現在是吃什麼都香。

靜靜下意識就夾起肉塊往程明的碗里夾，得多吃點才行。

「之前你爸還嫌我做的飯菜味道不夠重呢。」

程明先去把門給反鎖了，免得弄出什麼動靜后，靜靜攔不住任阿姨來查房。

「你們動靜小一點啊，我和媽媽就在隔壁呢。要是被她發現了端倪，我也保不了你們。」

「你們能不能別互相夾菜了，一直秀恩愛了，好好吃飯不行嗎？」看不下去的小黎翻著白眼說道。

「哥哥堵住我的嘴巴不就行了，一想到靜怡姐就在隔壁屋睡著，我就格外興奮。」

任阿姨和靜靜母女睡一間，程明和程黎兩兄妹擠一擠。

妹妹的腳確實不臭。

「我的腳不洗也是香噴噴的。」小黎嘚瑟地說道。

任阿姨去準備晚飯，程明三人依次去洗澡，在火車上出了一身汗，臭烘烘的，完事之後也只用濕紙巾擦了擦，真怕被任阿姨給聞出來。

「老程又胖了？這可真得注意點ｈｔｔps://wｗｗ•ｈｅｔuｂｏｏk•cｏm.cｏm，但他工作上要應酬沒辦法，酒過三巡，什麼話都好說，學軍就是不喜歡這種風氣才坐了那麼多年的冷板凳。以前我們吃不飽的時候，總覺得胖點好，能胖是福氣，現在反倒覺得胖了是病，時代變得真快。」

「當然洗乾淨了，臭不臭你聞一下不就知道了。」

任阿姨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比我媽媽做的飯菜好吃多了。」小黎狼吞虎咽地埋頭扒飯，頭也不抬地說道。

小黎合掌說道，「靜怡姐和任阿姨這麼久沒見面了，你們母女肯定有很多掏心窩子的話想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程明伸手一把抓住小黎的小腳丫子。

屋裡別說空調了，連個風扇都沒有。

把客房收拾出來，涼席還是程明下樓去小區外頭的便利店買的。

「嗯。」

老媽都好久沒下廚了吧，家裡都是連姨掌勺，偶爾就是小黎小憐自己搞點吃的，但老媽忙的時候下廚也很隨便。

程明撓了撓小黎的腳底板，最怕癢的小黎瞬間扭作一ｈtｔｐs://ｍ•ｈｅｔuｂoｏk.ｃｏm.coｍ團，小腳亂踢，踩在程明的臉上，捂著嘴，還是笑得快岔氣了。

「你能忍住不發聲嗎？」程明摟著小黎的小蠻腰問道。

「哥哥……」

回過神來，程明的碗里堆著滿滿的葷菜，連一粒米飯都看不到，他也吃不了這麼多，只能夾回靜靜的碗里。

「靜怡姐是不是想奇怪的事情了？真澀。」小黎頂著紅撲撲的小臉說道。

「呼啊，這樣就涼快多了。」

「不是都當著她的面做了好多回嗎？」

「你還真敢說。」

光著腳，腳趾頭粉|嫩嫩的，不似平常那般穿著白色的絲|襪，握在手中，少了些絲滑感，卻多了幾分細膩。

「不一樣，當著她的面做，她也可以加入，那不是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可是現在，我們在做，她只能幹聽著，不對，她甚至聽不到，只能想象出我們做的畫面……」

「是在車上睡太多了吧。」

「好像有點熱。」

「一直在說我，你的腳呢？」

秀氣的小腳，纖細的小腿，還有白|嫩的大腿。

「我才不聞呢，肯m.hetubook.com.com定很臭。」

「你最沒資格說這話，總之你們盡量小聲一點，我如實跟媽媽說小明在撓小黎的腳底板。」

「你們兄妹倆啊，真是一個比一個會說，明明是我太久沒給學軍做飯菜才忘了他的口味，他難得才回家吃一次飯，我當然要讓他吃得心滿意足，多吃點才行，他的身材那麼瘦，我真怕他在工地上倒下。」

不得不說，程明的消耗量還挺大的。

「怎麼了？」

「林叔叔和我老爸都是半輩子待在工地上，就喜歡油鹽味重的，我爸在外面又是大酒大肉的，應酬不斷，肚子一天比一天胖，在家裡還是讓他吃得清淡點，免得他老了落下病根，所以任阿姨是為了林叔叔好。」程明有理有據地說道。

「哥哥！」

「你們兄妹都這麼大了，還一起睡是不是不太好呀？要不委屈一下小黎和我這個老阿姨一起睡，讓靜靜和小明一起睡吧。」

稍微分開腿就能窺見睡裙裡頭的白色胖次。

「林叔叔是精瘦，我老爸是虛胖，真論健康我爸還比不過林叔叔呢。」

至於他們已hetubook.com.com經做過的事情，應該早就暴露了。但連姨他們也是過來人，自然不可能提起這事，免得雙方尷尬，國內的性教育基本都得靠孩子自己領悟，或是海外的老師引導一下。

小黎翻身坐起，朝著窗戶走去，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吹著夜風，緩緩褪下睡裙。

「你們當年還那麼小一隻，現在都這麼大了，小明和靜靜也快結婚了，不知道你們結婚的時候，我和學軍是不是還待在這個山溝溝的地方，估計是要待挺久的，總得給這邊的父老鄉親做點實事。」

「完全睡不著。」

他們和任阿姨在這事情上還拉扯試探過，到底用不用她給的，結果還是一直沒用上。

靜靜推開門，正要發怒訓斥她們一番，結果看到倒頭睡的兩人說道，「怎麼這麼正常？」

「沒什麼，就是想叫叫你。」

這麼多天了，或者說這麼多年了，她這個妹妹總算是佔了一次上風，贏了！

小黎的嘴都要笑歪了，但要忍住，不能笑。

任阿姨這兒的住處也很小，只有一間主卧和一間沒整理的客房，分配的住處大抵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