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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程明和靜靜在大城市裡待久了，南明市最近發展的勢頭很猛，到處都烏煙瘴氣的，明溪村那裡也不能待了。

如果是冬天肯定不用顧忌，直接左擁右抱，以身為床，最後扛不住困意去沙發上躺到了天明。

小黎晃著小腿說道：「終於能和哥哥二人世界了，感覺好久好久都沒和哥哥獨處了。」

雖然近幾年清算一批又一批的計生局，甚至有的人怕被抓了懲罰更重，主動投案，又或是捐了錢建公園、圖書館等公共設施。

靜靜的笑容里怎麼帶著寒意啊，程明的后脊發涼，他做的混賬事被千刀萬剮也不奇怪。

畢竟靜靜也不是小孩子了，會被說閑話的，他們小時候倒是會和大院里的小孩子一起到市政局玩，被關在一個小房間里，還有一個新員工的大姐姐陪他們玩。

「沒有我還幫你們打掩護，你們稍微注意一點，別玩得太過火了。不然真的沒人能救得了你們，要記住你們可是兄妹，親得不能再親的那種。」

甚至連他們都是間接的受害者，前世的悲劇都源於此。

靜靜歪著頭追問道：「ｈeｔｕｂｏｏk•cｏm•cｏm只是幾天？」

「家裡有人煮好飯菜等我回家就是好啊，我都捨不得讓你們走了。」

「什麼叫這輩子啊，人不是只有一輩子嗎？小明以前好像也說過類似的話。」

「我本來就打算幫媽媽的忙，肯定要留在這邊幾天的，我還見到爸爸呢，他過段時間也會回來一趟，小黎這一路上都快嫌棄死我了，我在大學那邊天天霸佔著小明，這都放假了，我總不能一直佔著你，得給你放個假吧，你們和外公外婆也是第一次見面，你們先熟悉熟悉，之後再給他們介紹我，人多了尷尬。」

「沒錯，我們就是有事情瞞著你，這是我和哥哥兩個人的秘密，想知道吧？是不是很想知道？誒，就不告訴你。」

但不能說國策有問題，而是執行的基層過於一刀切，甚至連肚子里懷了孩子的都要抓去打掉，連人性都不要了，藉著權利大肆斂財，吃得肚子飽飽，也造成了許多人間悲劇。

「這麼貪心，讓這輩子讓你當我的嫂子好了吧？」小黎雙手叉腰，一臉無語地說道。

「真有那麼久https://www.hetubook.com.com嗎？」

「哥哥才不會告訴你呢，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秘密，你不知道很多女朋友就是喜歡對男友刨根究底，容不得一點秘密，產生信任危機，最後感情破裂的嗎？」

坐上大巴車，和靜靜揮手告別。

雖說靜靜要幫任阿姨做輟學女生的思想工作，但也不能跟著任阿姨到工位上。

程明等人買了菜回住處，做了飯菜等任阿姨下班回家。

「放心吧，你永遠是我獨一無二的妹妹。」程明笑著低頭蹭著小黎的額頭說道。

半夜裡發瘋出門，回來之後，靜靜和小黎一起上床睡了，可程明要睡哪裡呢？

程明和小黎今晚乖乖睡了一覺，半夜的時候，靜靜溜了過來，把程明和小黎都給熱醒了，睡不著的三人下樓吹吹夜風散步。

「哦，那等我們有空的時候在床上邊做邊聊吧。」

靜靜和小黎害怕得緊抱著程明的手臂，身子緊貼著，更熱了啊喂。

程明和小黎小憐三人是親身經歷者，都自我懷疑過，偶爾分不清現實與夢境的區別，說出來只會被當成神經病，甚至惹來不和*圖*書必要的禍端。

小黎朝靜靜吐了吐小舌頭，抓住一丁點的機會開始騎臉輸出。

飯後，任阿姨拿出她拿回來的檔案袋，裡頭放著輟學女孩子的資料卡。

「噓，哥哥，在外面別說我是妹妹，暴露了我們是兄妹的話，我們親熱的時候，路人不就會投來怪異的目光嗎？」

「那你也不能叫我哥哥。」

「屋裡太熱了，客廳涼快點。」

白天，任阿姨去上班，靜靜就和程明小黎去逛街。

「做就別想了，我怎麼可能會讓哥哥存有餘糧回到你身邊啊。」小黎抱著程明，擠著眼皮做鬼臉。

但程明是希望靜靜能想起來，也希望徐娟能想起來。哪怕他們想不起來，程明也要主動把罪惡全盤托出。

「可不是嘛，先不說小憐來了后，基本是我和她一起綁定，媽媽生了兩個妹妹后，我的地位完全不保了。」

街上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黑燈瞎火的，耳邊是各種蛙鳴蟲叫，甚至連路燈的數量都少，只能拿著手機熒光照路，沒走幾步路就折返了。

小黎這邊還好一點，程明的胳膊完全被靜靜的柔軟胸部夾著，熱多了。

基和圖書金會裡的錢也不多，能贊助的女孩子數量也有限的。所以在人選上也得好好斟酌，幫了得有用的，能回報社會的，好鋼用在刀刃上。

「也不是不能告訴你，就是有點離奇和詭異，我之前其實和你說過，有關一場夢的事情……」

陌生的城市，又是少數民族的聚集地，建築上的差異先不說。尤其是現在網路和物流不發達，還有不少沒見過、沒聽過的稀奇特產。

但傷害過的家庭身上的傷痛卻是永遠的。

吃喝玩樂逛了一整天，夏天日長，而西部城市天黑的時間點又比較晚，七點多時，天色漸暗，遠處樓層間的雲朵由粉至紅，夕陽燒紅了晚霞。

「我和小明應該不會有信任危機這種事情吧。畢竟我都這麼忍讓了，實在想不出我會因為什麼理由和小明分手，大概就小明不喜歡我了吧？主動和我提出分手，但他敢這麼做的話，應該會被黎阿姨第一個拿菜刀砍死。」

「我之後問小明好了，反正小明不會對我藏秘密和撒謊。」靜靜笑眯眯地說道。

待了一天兩夜，程明和小黎也差不多該前往下一站，程明再三問道：「靜靜ｈｔtps://ｍ.hｅｔuｂｏok•ｃom•ｃom真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還是任阿姨第一個發現他的。

「算你識相，嫂子的位置就讓你多待幾天。」小黎仰起頭，鼻孔朝天地撩著髮絲說道。

不奢望能得到原諒，只是自我滿足和自欺欺人的贖罪方式罷了，他是個無可救藥的爛人這一點從前世到現在都不會變的，也不會後悔成為這樣的一個爛人。

「我都叫了這麼多年，一瞬間要改口有點難的，小小……明哥哥。」

環境也不錯，座落在群山環抱之中，時不時吹來的陣陣涼風，給人清新爽朗的感覺，讓人心曠神怡。

「結果還是加上哥哥了。」

「小明怎麼睡這個地方？」

從未來回來的程明自然知道未來的生育率會是一個大問題。

「這隻是一小部分，有收集到的，沒收集到的人只會更多，甚至連一天學都沒上，又或是沒上戶口的，越是貧窮的地方，重男輕女的思想就越嚴重，家裡生的孩子也更多，並不受我們的計劃生育政策限制，有些少數民族的村落，我們的幹部到現在都進不去的工作也有，民風彪悍。」任阿姨苦笑地說道。

靜靜捏著下巴，閉起雙眸開始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