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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妹妹，大抵所有小女孩都是如此吧。

但又沒那麼多閑錢，買不到、買不起火車卧鋪，就退而求其次買了卧鋪客車的票。

勾起了程明不好的回憶，前世里，他沒少買火車的坐票和站票，有時候也想享受享受。

「安全第一，好奇心害死貓，而且你一上車聞到那味道絕對會後悔的，等以後的房車的技術上來，我們也閑下來了，就搞一輛房車慢悠悠地旅行，看看大好河山。到時候的環境也好點，都開始節能減排了，不像現在，倒處都在大興土木。」

「現在是非常怕，以前的話，倒覺得無所謂，死了就死了。」程明長嘆一口氣說道。

身體還很年輕，心卻老了。

知道小黎也是重生者后，背德感反而慢慢淡了，其餘強烈的時候，大概是老媽之類的外界因素存在吧。

「更喜歡我是什麼時候呢？」

「我們是老兄老妹吧。」

「我有在反省了，我是一點都不成熟，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那麼多令人討和-圖-書厭的事情。但我都那麼惹人厭，哥哥還是喜歡我，可見哥哥已經喜歡我到不可自拔地步了，沒我不行了。」

卧鋪票一般都是提前買好的，還要托關係，甚至賽點小錢才行。

「我要把這話原封不動地告訴她們，看看她們會怎麼說。」

「不然呢，看來我得找點新奇的玩法，讓哥哥重拾背德感才行，是不是很有老夫老妻尋回初戀心動的感覺？」

再加上這麼一輛大塊頭，一旦出事了，逃生困難，比起一般的客車事故死亡率更高，再過幾年就勒令停產。

「我們又不是一見鍾情，哪有什麼確切的時間點啊，都是日久生情，只有更喜歡的時間點吧。」

「這算什麼啊！也就是說我無理取鬧的減分項刪掉以後，從負數變成零了嗎？」

兩兄妹睡眠不足，在大巴車上好好補了一覺，下車的時候腳步都有些虛浮，大腦昏沉的小黎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腳踩空，身子向前傾倒而去。

程明連忙抓住她m•ｈeｔｕbook.ｃｏm•cｏｍ纖細的手臂拽回懷裡抱著，沒好氣地問道：「小心點啊，還沒睡醒嗎？」

「你變懂事了以後，還幫上我的忙了。」

「卧鋪客車啊。」

小黎咬牙切齒地頓了下，繼續說道，「一起和哥哥做的時候，哥哥發現我比她們舒服多了，就更喜歡我了。」

「怎麼看都不像吧，而且沒有那種緊張刺|激的背德感。」

「這個還可以，就是不知道哥哥的房車要載幾個人，要弄幾輛房車才夠。但是我等她們一個個都懷孕了，都忙著帶孩子的時候和哥哥開溜，這就是妹妹的優勢。」小黎攥緊小拳頭，自欺欺人地說道。

雖然沒完全禁行，但等到了卧鋪客車都到了報廢的年紀，就會完全消失在歷史的舞台上。

最強烈的一次大概是前世差臨門一腳的時候，重生后也有幾次親密接觸，令人臉紅心跳不止。

程明換一隻手扇著風，讓小黎睡得更舒服一些。

「是有點。」

「漸漸沒有了……」

「但我還hｔtps://wwｗ.ｈｅｔｕｂook•cｏm.ｃｏｍ以為是更有意義的場景呢，比如第一次做的時候，又或是我和小憐、靜怡姐還有徐娟！」

有些愛是在前世就沉澱和定格下來，與靜靜算是沉睡的酒麴再次發酵，釀出濃厚的愛，其他還沒修成正果的女孩子暫且不論，與陳孜藝是完全的從零開始，戀愛的感覺會多一些。

死掉了就會回去？再重生一次？輪迴？又或是一切歸於虛無，啥也沒了。

搖搖晃晃的車廂里，透過車窗看著分佈在各個山間之間的苗寨是鐵路沿線的一大風景線，感受旅途中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語，倒也不錯，就是有點熱。

從外頭看起來是挺帥的，裡頭的衛生環境是真的差，臭不可言，空氣流通性差，床鋪也不像火車卧鋪那樣有列車員打掃整理。

「如果能不保留記憶就好了，人真是貪心啊，總是想要更多。」小黎敲著腦袋說道，「但那樣的話，我和哥哥的命運不會有任何改變，重生就沒有意義了，只是再痛苦一回而已和*圖*書。」

「這才是完全沒有意義的場景吧。」

程明手裡頭的扇子就沒停過，扇的風大部分都落在小黎身上，鬢髮和劉海微飄。

車窗外的風景漸漸看得生厭發倦，小黎靠在程明的肩頭上打著哈欠，眼皮上下打架，最後還是沒敵過睡意，閉起雙眸。

小黎又在自欺欺人。

「裡頭的環境很差的，也不安全，我們還是乖乖坐火車去吧，你沒坐過卧鋪客車嗎？」

「這是個危險的信號，如果哥哥連一點背德感都沒有，我這個妹妹的身份不是一點意義都沒有嗎？下面還有兩個比我小的妹妹，優勢蕩然無存啊。」

所以程明在南明市或者省城出發的時候，都有卧鋪票，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能乖乖地買兩張坐票。

「或許我還要感謝小憐一直陪在哥哥身邊。如果那個人是我就好了，但誰讓我是個膽小鬼，都重生了還在怕這怕那，我也很怕死，好不容易才能和哥哥在一起的，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夠，遠遠不夠。」

「那就老兄老妹，哥哥是什ｗwｗ.ｈｅtｕbｏoｋ.coｍ.ｃｏm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呢？」

小黎指著班次表上的消息喊道：「哥哥，有直達蓉城的卧鋪客車耶，半個小時后就發車了。」

「我們已經過了私奔的衝動年紀啊。」

「差不多是這樣。」

小黎把手伸進程明的上衣里，擰著他的側腰肉。

「重點在這裏嗎？」

「哥哥，你在故意惹我生氣嗎？我就沒出過幾次遠門，每次都是和你一起的，怎麼想都不可能坐過啊！」

作為哥哥，他是完全失格的，但作為男友，至少要盡職一些，明明他一開始是要當個正常的好哥哥，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重點還是背德感，哥哥和我做的時候也沒有？」

火車駛得緩，彷彿連時光也慢了下來。

小黎雙手撐在雙腿間，期待地左右搖晃著身子。

兄妹之間，兄為長，引導著年幼懵懂無知的妹妹做著壞事大概是背德感最強的時候。

「沒想到哥哥居然這麼怕死。」

「哥哥，只有我們兩個人，是不是像私奔一樣？」小黎捂嘴竊笑道。

小黎的雙手夾著程明的手掌緊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