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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問過你有沒有做過奇怪的夢吧？」

「再多說一點夢裡的你和我。」

「居然沒一丁點的反應嗎？感覺很像我。」

「你在炫耀什麼啊！是這裏疼嗎？」

反應一般般。

說出前世的事情，徐娟能有什麼變化嗎？

雖然沒能得到真正的原諒和救贖，但說出來之後，程明的心裏也舒暢不少，這一覺睡得很深很沉。

「唔，那我不原諒你。」徐娟俏皮地說道，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程明當時還和不學無術的傢伙們混在一起，在風氣很差的高中里稍微保護了下徐娟。

徐娟沒吭聲，倒是程明先意識到不對，稍稍給徐娟鬆了綁。

至少還有一半在徐娟這裏。

「其實我們在夢裡相處的時間很短，也很單調，沒什麼交流溝通，你也完全不說話就是了。」

徐娟連忙捂著自己的嘴巴說道，「這話是不能說的吧？」

畢竟他們也沒刻意壓低音量說什麼悄悄話。

「你真的是……」

「雖然小明能不弄在裏面，弄在我嘴裏或者掌心和胸部上。但我偶爾也蠻喜歡在裏面的感覺，安全和-圖-書期也不是完全的安全。」

「大概吧，高興嗎？」

「你不進去搗蛋嗎？」

「但媽媽的話，可能會回老家吧。」

可惜關了燈，沒能看到徐娟現在的表情。

但必須要改變的，早點坦白總比某一天突然暴雷的好。

「就是你啊！」

「你覺得你和連姨離開後會去哪裡？」

下一次一定要找哥哥問清楚原因為什麼沒進來。

「我在老家的回憶幾乎全是痛苦的，很小的時候可能有高興的回憶。但我現在也記不清了，媽媽應該不是吧，她有那麼一丁點高興的回憶。不管是和爸爸剛結婚的時候，還是小時候和程叔叔……」

「別把我當小孩子，結婚確實不行，也沒有必要，不就是一張紙，你和哥哥結婚就行了，我和哥哥上床，對，就是這樣分配。」

再瞞一會兒的話，這樣的日子是不是能一直持續呢？

「對不起，我是不是有點太過用力？」

「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也被回家的小黎看到，那天也打雷下雨了。」徐娟打了個響指說道，「這就是那個吧，預知夢。」

正因為徐娟表情https://www.hetubook.com.com變化少，一點點的細微的變化都彌足珍貴。

「用力點好，雖然我沒葉媚那麼喜歡，但痛痛的感覺也不錯。」

好的，亦或是壞的，又或是能想起前世的事情。

「贏了？」徐娟戳著程明的臉蛋問道。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點遺憾和失落。

「說了這麼多，你只是單純的好澀吧？難怪胸部這麼大。」

「噓，小聲一點，這一點上我們彼此彼此吧，硬要說的話，你可能還比我多一點，單論這個暑假的話，你可能次數比我還多吧？畢竟你和小明去了外婆家一周多，不可能什麼都沒做。但時間線拉長到上半年和整個大學。甚至是歷史總次數的話，我應該遙遙領先吧，套套錢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心疼死了。」

小黎重重地拍了下靜靜的左胸。

結果只是程明在自己嚇自己嗎？

「小明對我心裏有愧，我主動索求的話，他一定會有所回應，這樣也能減輕的小明的愧疚，讓我們的感情更持久和堅固。但這種方式可能只適合我們倆，套用在別人身上不一定奏效。」

靜靜和圖書和小黎蹲在陽台的窗邊，把程明和徐娟在床上的聊天聽得一清二楚。

「畢竟真的很舒服不是嗎？會讓人上癮的。」

「我覺得應該沒事的，他們都是成年人了，活了大半輩子，怎麼可能還在意小時候的事情啊。」

那是你不知道前世的事情，小憐才是最最多的那個，話說她在心裏得意什麼啊。

其實程明和徐娟也還沒睡。

「才不去呢，傻子才自找難受，讓她一晚又何妨。」小黎無所謂地說道，「這個暑假我已經贏她太多了。」

前世的女主角又不是她，而是純純的敗犬，現在的話也就好上一點點吧，還是輸了，就是沒輸得那麼徹底。

「嗯？」

讓那股罪惡感再陪伴著程明也不錯。

這個小黎不否認，就是她知道得太晚了，都是哥哥的錯，前世直接進來不就沒有徐娟姐和小憐的事情了。

「你也長大了呢，以前還總說我要嫁給哥哥，印象里六年級還在說呢，時間過得真快啊，鈴音鈴鈺都要上初中了，感覺我不久前還和小明一起在讀初中呢。」靜靜摸著小黎的腦袋說道。

但他自己卻沒能得到完整的救贖wｗw•ｈｅtｕｂｏok.coｍ•ｃom，前世的小憐只是與他一起墮落了而已，和他一起重生的小黎，算是解開了他的半個心結。

也要找一天打雷下雨的日子嗎？

「好像是有這一回事，時間太久了，記不清了，我不喜歡做夢。」

寧靜的夜晚，吵鬧的小傢伙們不是睡了，就是不在家裡。

「做那種事情一方面是身體的本能需求，傳宗接代的正常行為，也是男女間增進和維持感情的途徑之一。不管是什麼形式的約會，最後總是會回到這件事情上。」

「果然還是會痛的吧……」

我們這邊都聽到了啊。

不原諒也好，說到底，沒有想起前世記憶的徐娟的原諒壓根就不作數，只是程明在自欺欺人。

明天會打雷下雨嗎？但明天不行，還得再養一養。

「對不起。」

「之所以會那麼問你，是因為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又很真實的夢，夢醒后也記得大部分重要的事情，裡頭也有你，在那個夢裡我對你做了非常過分的事情……」

「為什麼要道歉？」

「太狡猾了吧，居然在這時候用以進為退的辦法來博取哥哥的好感，全都是你的錯，給徐娟姐使用這種絕招和_圖_書的機會。」

那是程明完全沒辦法狡辯的人渣行為。

「很可惜，你今晚要和我一起睡。」靜靜拉著小黎的胳膊回屋。

「你在夢裡占我便宜，那我就要在現實里找回場子。」

重生以來，程明拯救了很多人，也可能在無意間傷害了很多人，他做的補救工作也只能說微乎其微，他能保護好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們就差不多了。

小黎雙手疊在一起，也趴在護欄上，下巴抵著手背上，手肘抵著靜靜的側乳。

屋裡沒再傳來聲響，靜靜站起身子，趴在陽台的護欄上，吹著夜風說道：

畢竟程明都痛不欲生了，更何況流血的徐娟，哪怕她當時面無表情，宛如人偶。

「不是夢嗎？」

「對你來說可能是夢，但對我來說就是真實發生過的。」

程明不由自主地摟緊懷中的徐娟，撫著她的臀部和後背上的肩胛骨，往自己身上靠，恨不得無縫地貼在一起。

但在入睡之前，稍微地想象了一下長大之後的徐娟在北江老家生活的場景。

「因為……我對你做了那種事情。」

「高興啊，因為能和你一起睡。」

「不知道，因為我們沒有其他的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