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大學的新婚生活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一人一半
「也不是不喜歡，我更喜歡穿在身上的吧，沒穿在身上的就是一堆沒有靈魂的布料罷了。」
隨著證券市場的發展，莊家的炒作技巧是飛速發展，從而導致投資者追漲殺跌，淪為韭菜，結果以莊家的全身而退而告終。
「才半個月左右呢，太短了，完全不夠。」
除了碩大的客廳，主卧這邊的配置也是一個小套房了，有單獨的會客區和辦公區，暖黃色的溫馨燈光映入眼帘，大落地玻璃窗外就是江河景色，主衛里也配有單獨的衣帽間和梳妝台。
「你也知道丟臉啊。」
「那也要小心點，萬一在門外偷聽呢。」
「大晚上的就別戴帽子了，奇怪死了。」
「你們要唱歌嗎？」錢嵐另一個話筒說道。
以上資料都是小黎根據前世的記憶和所學知識再加上手頭上的資料研究整理出來的不傳之秘，也可以說是點金之術。
大堂外側，大堂吧和休息區部分都是整面的玻璃幕牆，前台後背景山水畫很華麗。
證券市場，正是因為有莊家的炒作，才會有蓬勃的生機。
「現在輪到我發問了，學弟喜歡我哪裡？說不上來的話，我是不會接受和承認你的。如果你是見一個愛一個，只要是個女孩子就可以的隨便男人的話。」
「我要開燈了，學姐們先閉上眼睛吧。」
程明又變成左擁右抱的狀態。
「學姐，有了，富貴國際大酒店那邊有ktv包廂，比起普通的ktv環境會好上不少。」
只是程明作為闖入她們世界的男人，成為了維繫她們關係的新橋樑，讓她們的關係更進一步，大概是進步吧。
「那個，學姐們，動靜是不是小點比較好，鄧阿姨……錢學姐的媽媽還在家裡。」
「這個我也想聽。」
錢嵐的上半身雖然是安分，但下半身更加躁動，臀部扭個不停。
何蓮伸手捂住錢嵐的臉把她推開，繼續說道：「之後學弟經常來播音室玩，我們也去小葉子家做客，和學弟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多和頻繁，對你的了解也越深，我們這時候也算是好朋友了，學弟是我的第一個男性朋友。」
「結果橡皮上的卡通圖案裂了，重新拼起來也沒有原來的味道，我們都不想用了。」
另外就是心態上的重大變化。
「果然還是應該我坐前面。」何蓮把臉頰貼在程明的後背上，雙手緊摟著他的腰肢，有些後悔。
「倒是靜怡姐是不是仗著哥哥的女朋友身份而顯得過於大度了，就不怕陰溝裡翻船嗎？是不是開始慌了吧？」
「出門的時候太急了，不知道穿什麼衣服好，看到校服就直接穿上了，穿起來也很簡單方便。」
錢嵐的內衣褲不是同一套的，這個倒是能猜到的，反正是穿在裏面，別人看不到。
「學弟在想家裡的女孩子？」何蓮從背後抱著程明問道。
「今天做少了，我明天加油。」徐娟幹勁滿滿地說道。
程明就喜歡看女孩子打架，尤其是這種只脫衣服，不扯頭髮和用指甲掐人。
接下來就稍微提高一下大家的幸福指數吧，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物質上的。
但不知道裡頭有ktv包廂，這個項目是在唐叔叔還沒被調走的時候就通過了審批。
錢嵐直接脫了身上的體恤和熱褲，換上校服，在原地轉了個圈，拉了拉衣角說道：
程明坐在地板上，錢嵐抓著他的褲腰帶，程明總算能解放雙手了，不用提褲吊膽的。
「你的心臟是在右邊嗎？」
「怎麼可能，我可不像你這個悶葫蘆，整天就知道讀書學習、泡圖書館和蹲實驗室，我朋友多著呢，出門一趟，全都是朋友。」
「是啊，都習慣了，認識太久了。」
「親嘴也沒有？」
陳孜藝要是聽到程明這話，估計會氣得騎在他上質問道：「我當初表白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態度啊！」
小葉子欲言又止。
「嗯。」
「合格是合格了，但是錢嵐也要和我一樣的待遇才行。」
「可不是嘛，現在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哪怕他們真的投了一大筆錢，如此龐大的資金動靜，勢必會被其他聰明人察覺。
「學弟現在只能想著我們和小葉子啦。對於花心，我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嗯嗯，學姐沒事就好，那個小明……」
「我纖細的少女心好受傷。」
三人默不作聲地從地板上站起，趴在陽台的護欄上，緊挨著身子，何蓮和錢嵐抱著程明的胳膊，枕在他的肩頭上。
程明披著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南明市的燈光夜色。
「我有說不信嗎？我當然知道自己比起高中時期是胖了些，學弟是接到你的電話后，打電話聯繫我，本來我是想一個人來找你的。但學弟擔心我一個人出門不安全，就特地跑來我家接我，我們一起過來了。」
三人越逛愈發覺得這總統套房空有其表，其實內在設計有諸多不合理之處，基本上是為了達成評級的硬指標而搞的，為了拿到評級，想必各方都盡了最大的努力，也沒少塞錢，真要和沿海和一線大城市的五星級比，差距肯定是相當大的。
錢嵐哭了，何蓮也跟著哭了起來，女生之間的情緒總是容易被互相感染。
開網吧的人大多有點道上背景，程明搞的網吧聯盟裡頭有不少就是混混口中的老大。
良久之後，也不見鄧阿姨出來抓人，鬆了一口氣，打開走廊燈，走出家門。
「哦。」被潑了一盆冷水的錢嵐乖乖地低下頭。
「學姐們，我差不多也該回家了，就不打擾你們敘舊。」
「哦，好。」
「錢學姐不是別人吧？」
「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麼啊，快來聽我唱歌啦。」
其中上半年又以有色金屬為代表的資源類個股漲幅最高，其中金、油、銅價相繼創過新高，本省的西江銅業上漲311%，小黎對此嗅覺最為敏感，但沒有一次性賺得盆滿缽滿。
雖然程明並不想後宮里分黨派，搞什麼黨爭爭寵，後院起火。但女孩子間就是親疏有別，偶爾湊在一起吃個飯，玩一玩什麼的，當然沒問題，不至於撕破臉皮和吵架，大家都和和氣氣的。
「我有了解一點，但不多，因為我家人在警方那邊有點關係，我就問了一下小葉子父親的罪狀，完全沒想到會是那麼大的一個事件。」
前台小姐看著程明背後的何蓮和錢嵐，還有何蓮背的吉他，加上口罩，該不會是什麼小明星吧。
「明知故問，就是小葉子和學弟的關係啊，肯定把親嘴還有生小寶寶的事情都做了個遍。」
屋裡亮起刺眼的燈光，程明率先hetubook.com.com睜眼，只見兩位學姐親密地擁在一起。
吹著夜風，讓身體和大腦冷靜下來。
程明偶爾欠欠人情也能讓這個聯盟更加牢固，他除了和小馬哥是舊相識外，和聯盟的二三把手基本只有工作上的交集，偶爾還是要拓展一下私交，但深交就沒必要了。
青梅竹馬的牽絆可真強大啊，不過也有反例就是了。
「這裏離我媽的房間還挺遠的，她應該只能聽到一點點動靜。」
「決定明天，或者明晚的陪睡權。」
程明和錢嵐這才消停，乖如小鳥，錢嵐把嘴沒入水中，吐著小泡泡。
錢嵐點的大部分都是輕快的情歌，大部分也與她此刻的心境有關。
「可我背著吉他盒啊，怎麼看都是我坐後面吧？」
「再多誇一誇我們。」錢嵐嘚瑟地說道。
程明對於小馬哥的建議也只是別觸碰底線。
「不是你先丟下我們唱歌嗎？」
「我才不喜歡他呢，就一個花心大蘿蔔，不知道有什麼好，讓你和小葉子死心塌地的。」
「那我以後怎麼見大家啊，這麼丟臉的事情都被知道了。」錢嵐捂著臉說道。
激動的錢嵐親昵地蹭著程明的臉頰。
「其實是我瞎說的。」
「這是閑著無聊，幫錢學姐收拾房間呢，並不是喜歡這些東西來著……」
兩個大學生裝嫩穿著高中校服，產生了沒必要的誤會。
「那我能坐著嗎？」
錢嵐一會兒在上面，一會兒在下面。
「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程明緬懷地說道。
何蓮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心酸和落寞。
兩人總算是沒把程明抱得那麼緊，稍微鬆了點，胳膊上都被勒出紅痕了，還是沒舍放開他的胳膊就是了。
「我這是那個……高興的哭啊。」
錢嵐把頭埋進衣櫃里，把摺疊好的衣物裙子一件一件地往外頭仍，程明和何蓮就在外面撿的，有條內褲還直接落在了程明的頭頂上。
「學弟，快抱住她。」
何蓮與錢嵐的關係遠遠還沒到需要外人補救的那個地步。
哪怕今晚沒有程明，她們在解開這烏龍的誤會後，也能和好如初、更甚以往。
牛市在年初已經開始了，證監會出台了股權分置改革，股權分置改革的完成為股市的上漲騰出大幅空間，為暴漲提供了前提條件。
夜晚的ktv和酒吧都是魚龍混雜之地，在這個掃黑除惡不徹底的年代更是如此，窩藏著黃毒。
錢嵐獨自一人走進淋浴室。
「才不會啦。」
「你們從那時候起就是這種關係了嗎？我被瞞得好慘啊。」
「小明今晚會回家睡覺嗎？」靜靜問道。
「完全沒事，好的很，至少小唱個幾首歌都沒問題的。」錢嵐摸著喉嚨說道。
聽到程明的話，何蓮跟錢嵐才停手，冷靜下來，穿好衣服。
「我也一樣。」徐娟附和道。
「學弟現在可以拒絕我了，就算學弟答應我的表白，我們分隔兩地，學弟身邊也不缺漂亮可愛的女孩子，本來就淡薄的感情馬上就會淡了吧，我之後也要專心在研究上，正如錢嵐所說，我這個人不是很懂浪漫什麼的，以後估計要單身一輩子，孤獨終老。不過我表白也算是沒有遺憾吧，初戀沒有結果才是常態，喜歡上有很多個女朋友的男人也很奇怪不是嗎？啊哈哈……」
很多時候，讓一段長久凍結的關係融冰可能僅僅需要一個人，一句話，或是一個需要共同保守的秘密，比如一起上床，開個玩笑。
「大家都知道了？」
「啊啊啊，你們居然丟下我一起洗澡，一點都不公平。」後腳趕到的錢嵐抗議道。
另外還有些凌亂，裙子、熱褲還有內衣褲什麼的直接扔在了床上和地板上，衣櫃的門也開著，最底層的抽屜里全都是內衣褲，大部分都是些比較孩子氣的款式。
何蓮還真是堅持這一點。
「你的喉嚨沒問題嗎？都哭了一晚上了。」
緩過勁來的何蓮跟錢嵐慢慢睜開眼，看著對方，又看了一眼程明，神情恍惚，隨後是死一般的寂靜和沉默。
「不是吧，你都在幹什麼啊！」
「果然錢學姐還是楚楚可憐的模樣更可愛啊。」程明掐著錢嵐的臉蛋說道。
白初慧也有五星級酒店的計劃，但她入場終究晚了些，現在連微操都做不到。
何蓮跟錢嵐扭打在一起，互相扒拉著對方的衣服，在地板上滾來滾去。
但等機車啟動之後，錢嵐就開始真香變臉了。
好吧，程明承認自己確實不太懂得享受人生。
程明的機車平常只背著兩個頭盔，就給前面要擋風的程明和錢嵐戴了。
可是要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小問題就會被放大，小矛盾一點一滴的積累，最後在某個節點爆發。
視線回到錢嵐家這邊。
「最後還是繞不開小葉子，你們能接受小葉子，小葉子也能接受你們，以後你們就能互相扶持和幫助，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能互相陪伴，至少能湊一桌桌游打發時間。」
「錢嵐坐前面，我坐後面。」
「我才沒有誤會，本來我還有些懷疑的，結果你大晚上還和學弟待在一起，進一步坐實了我的猜想沒錯。」
看得讓人血壓升高，想幫她收拾一下房間，順便收拾一下她這個人。
程明是知道有五星級大酒店的這個項目。
「是這樣沒錯，但一個人唱歌好沒勁啊，至少要有一個聽眾啊，不然就變成我一個人自嗨了。」
「學弟你也太縱容錢嵐了。」
「當學弟的女朋友也太幸福了，我早知道高中的時候就當你女朋友了。」
程明雖然不想成為炒房客，卻也不想成為冤大頭。
「嗯嗯，我也這麼覺得。」錢嵐點了點頭說道。
「居然還有這事，我完全不知道。」
「何學姐，我的回答還算合格嗎？」
「錢學姐等我把事情敲定再高興吧，不然空歡喜一場。」
錢嵐一邊唱，一邊慢慢挪動身子靠近程明與他緊貼著。
「我也去洗個澡好了，錢學姐要和我一起去嗎？」程明將錢嵐輕放在沙發上問道。
程明先是坐在錢嵐身旁，聽著她的天籟之音。
「你們還真是有幹勁啊，我等開學就行了。」靜靜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說道，「不在乎這一天兩天，一晚上的。」
「你們在小葉子家的浴室里什麼都沒做嗎？明明發出了奇怪的聲音，什麼有點癢，再用點力。」
「錢嵐！你找衣服的時候能不能別亂丟啊，收拾起來很浪費時間的，都混在一起，不知道哪些是乾淨，哪些是髒的了。」
這一幕怎麼似曾相識啊，都幾次了，他沒https://www.hetubook.com.com系皮帶就搞這一手是吧。
程明順手把門給反鎖上了，危機意識到位，不關門和不鎖門的下場怎麼樣就不用多說了。
「哪裡沒告訴你了？就是和學弟一起吃了頓飯，隱藏了細節而已，學弟的緋聞女友陳孜藝也在集訓營里，和學弟成天出雙入對的，每天放閃，偏偏兩人都很優秀，競賽成績好，長得也好看，被說是金童玉女，老師都沒制止的理由。」
程明壓低聲音，用著陰沉沙啞的聲音說道：「喂，是我，程明。」
「沒有。」
「什麼關係？」
「是啊，你朋友那麼多，但是我的好朋友只有你一個，小葉子和林希她們等等當然也是朋友。但她們和你不一樣，只有你是獨一無二的，你不陪著我，不拉著我做傻事和蠢事，我會寂寞的，懂嗎？」
「哦哦，我就知道萬能的學弟一定有辦法。」
「我氣不過，就想給小葉子出頭，和學弟坐在一起，給學弟夾菜，陳孜藝不甘示弱，開始喂菜，我不能示敵以弱。不然我這個代理人就是給小葉子丟人，就硬著頭皮夾菜喂學弟，我還是第一次喂妹妹以外的人吃飯，快羞死人了。」
何蓮撐著程明的大腿抬起頭，錢嵐又在後面推了一把手，何蓮撞上程明的胸膛上，雙手本能地抱著他的後背，心跳不斷加速。
幫何蓮疊著衣服裙子的何蓮捏著拳頭，快要爆發了。
「你現在又逃避什麼啊！好不容易才說出口，機會難得，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學弟，快點回答我，沒聽到回答，我今天是不會放你走的。」
在商業上，他經常憋一波大的，不管每一行、每一業，都想打造出一艘無往不利的銀河戰艦，做到最好。
「學弟，就算你再喜歡女孩子的貼身衣物也不能拿我的啊，就拿就拿何蓮的吧。」
「我沒有，我只是在贊同你的說法。」
錢嵐一邊洗著澡一邊唱歌，哼著旋律，很享受的模樣。
程明踏出浴缸去給她增加了幾個高音，被錢嵐一路追到浴缸里，錢嵐掄拳打在水上，濺起水花落在何蓮的臉上。
錢嵐的雙手食指抵在嘴角，向上扯，才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
「錢學姐也很漂亮，應該說有你自己的可愛之處。」
後年作為大年市的最後一年，行情可謂異彩紛呈，有低價股的狂飆，也有藍籌股的獨舞，幾乎所有板區和概念股都登上了歷史舞台，這一年的牛股名單里有很多是即將退市的st股，而熊股名單里卻是績優股，兩級反轉，是投機盛行的年代。
「我的心臟就是在右邊！」
大概也有前世的生活習慣在吧，程明雖然不吝嗇，該花的錢一分不少，但絕不鋪張浪費。
「是不是別的衣服裙子都穿不下了？都說你胖了還不信。」
「是啊，錢嵐不是自己人嗎？」
程明甚至連他欺騙小葉子拿證據的細節都沒隱瞞。
「怎麼了？」
「那還比什麼啊！暑假明明是我的回合啊！你們不要來搶我的戲份啊。」小黎抓狂地說道。
「富貴國際大酒店不是市裡上個月新開的五星級酒店，還宣稱是南明市的第一家五星級酒店，住一晚很貴的吧？一晚上都頂我好幾個月的生活費。」錢嵐心疼地說道，「要不還是算了。」
「扣分扣分，怎麼可以在女朋友面前誇別的女孩呢。」錢嵐雙手畫叉說道。
程明跟何蓮相視一笑，回到屋裡。
「點歌系統倒是最新，收錄了不少新歌。」
走進富麗堂皇的大酒店的旋轉門，何蓮和錢嵐緊緊地抱著程明的左右胳膊。
喝了酒後，一點小摩擦就會變成大形的肢體衝突，掄起酒瓶，不服就干。
「程少，這是您的房卡，請慢慢享用，有什麼問題都可以用內線電話致電前台，需要管家服務嗎？」
心想這程少玩的可真大啊，直接帶高中生明星住總統套房，他到底有什麼能耐啊，腦補了一堆有的沒的身世背景。
「錢學姐能不能先放手啊？」
「學弟經驗豐富，沒少偷情吧？」
率先洗完澡的何蓮泡在浴缸里，淋浴后的程明也抬腳泡進浴缸里，水滿而溢。
三人躡手躡腳地離開卧室，最後出門的錢嵐轉彎時，吉他盒撞到門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把他們嚇得不輕，身體不敢動彈。
三人在服務員的引導下走進私人電梯里，直達客房。
「錢學姐剛才在電話里不是問了我身邊睡著幾個女孩子嗎？我說的三人其實是指我妹妹、靜靜，還有徐娟。」
耳邊是破風聲和衣服的飄蕩聲以及引擎的轟鳴聲。
「這頭盔里有何蓮的味道。」
屋裡還是沒有開燈，程明又把門給關了，視野一片漆黑，三人的呼吸聲混雜在一起。
「啊，我也要穿校服出門，和何蓮一樣的，我找找啊，我把高中校服塞哪裡去？」
不管是燕京還是魔都買下一兩棟作為公司氣派的大樓，還是買幾套別墅作為金屋藏嬌的別墅和出差時的落腳地。
「我是預約了總統套房的程明。」
「我遭受過什麼恥辱，你也要嘗一遍，不然不公平……」何蓮振振有詞地說道。
剛才是何蓮讓程明幫忙制服錢嵐，現在就不能腆著臉抱上去，那就是耍流氓了。
「好耶，學弟，最喜歡你了，嗚嘛……」錢嵐高舉起雙手歡呼道，在程明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口。
「冷靜下來了嗎？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吧。」何蓮憑感覺撫摸著錢嵐的臉蛋說道，「學弟，麻煩你去把屋裡的燈打開，開關就在門邊上。」
「最讓我感動和感謝的應該是兩位學姐對小葉子的照顧吧，不知道你們聽小葉子說過沒有，小葉子的父親會進去有我的一份功勞。」
「對對，就是ktv，其實我一個人不敢去的，但有學弟陪著我的話就沒關係了。」
程明分別摟著何蓮和錢嵐的腰肢，何蓮抱著錢嵐，錢嵐的一隻手仍抓著程明的褲腰帶。
接下來是打給靜靜。
最近是屬於結構調整期，有色金屬開始休息，其他熱點開始醞釀。
程明剛轉過身子，錢嵐就伸手抱住他的大腿。但沒抱到腿上，而是拉住了他的五分褲，強行往下扯。
「我以前不是阻擾過一次你的戀情嗎？」
「這個倒是可以。」
沈溪姐想要住的地方是這種高處嗎？
這座城市的夜景以前有這麼亮嗎？
錢嵐一手掀起何蓮的上衣，另一隻手扒下她的校褲，露出黑色鏤空蕾絲的布料，是一整套的。
「正常住一晚應該很貴，但人家老闆免費要給我們住一晚，不住白不住。」程wwｗ.hｅｔｕｂｏoｋ•cｏｍ•ｃｏｍ明聳拉著肩膀說道。
「都這麼晚了，而且那都是昨天的事情了吧？等白天再說吧。」
「怎麼感覺我們像是小葉子的陪嫁丫鬟一樣啊。」錢嵐吐了吐小舌頭笑道。
程明順勢伸手摟著錢嵐的腰肢，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坐好。
「沒鬧出人命就行，但別在另一個意義上鬧出人命哦，哥哥。」
「啦啦啦……」錢嵐清了下嗓子說道，「我們好像做了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嗯，浴室歌后，初中起就這樣了，高中更是變本加厲，有時候晚自習結束才洗澡唱歌不讓睡覺就算，最可怕的是她半夜裡洗澡還哼上了，被吵醒的人第一時間還以為鬧鬼了。」
「呃啊……不是何蓮、小葉子跟她的那個小表妹嗎？」錢嵐略顯尷尬地反問道。
何蓮拉著錢嵐的手將她拽進程明懷裡。
學姐這狀態，姑且算是恢復正常了吧，也把那離奇且離譜的誤會解開了。
「學弟該不會有什麼涉黑背景吧？」何蓮目光如炬地望著程明說道。
哪怕程明的時間管理再出色，也有應接不暇的時候，所以分而治之是比較合適的手段。
「果然還是算了，女孩子去晚上的ktv實在是有點不安全，你這麼想唱歌，把學弟的那個當話筒唱一個晚上吧。」
「高中的時候怎麼都輪不到你的，陳孜藝那個女孩子在，是沒有可趁之機的。」何蓮點著錢嵐的額頭說道。
還是不要產生太大的誤會好點，畢竟這位鄧阿姨可是會和老媽見面的。
「不需要。」
「我在幫你誘惑學弟啊，你一點情趣都不懂得，學弟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你啊，學弟身邊那麼多魅力四射的女孩子。」
「你打電話給學弟不就是想讓我們管你嗎？口是心非什麼啊，你是離家出走想要引起家長注意的小學生嗎？還有你絕對誤會了什麼。」何蓮掐著錢嵐的臉蛋問道。
「錢學姐洗澡的時候會唱歌嗎？」
爬上車前頭時的錢嵐還有些不情不願的。
小黎殷勤地主動洗牌。
「你騙誰呢？你確定考上央音那晚都是又哭又笑的，你今晚只有哭，沒有笑。」
「錢學姐，乖乖坐好，別亂動，抓好把手，別擋住我的視線。」
還有三間客卧，客卧的傢具擺放就相當緊湊了，也擺著工作的寫字檯，全套房裡唯一的迷你吧台也在客卧這邊。
程明當時還有葉斌松這個大敵沒解決，實在沒心思去考慮兒女情長，再加上前世欠下的情債就不少，沒打算增加額外的負擔。
那塊地好像是正誠集團拿下的，開發商業廣場和摩天大樓，本來是不可能這麼快破土開工的。但在程明的陽謀施壓之下，必須按時開工。
「果然是這裏，我就知道集訓的時候你們之間絕對發生了什麼。」錢嵐插話說道，「何蓮還不告訴我。」
無法反駁。
「也是，因為我也是後來才和小葉子坦白的……」
徐娟分好牌堆說道：「我先抽牌了……」
兩人瞬間都變成半脫狀態，露出白皙的肌膚或是曬痕，披頭散髮的。
「哦，找到了，不對，這是冬季的，夏季的是在，有了。」
「我是清白的良民啊，只是和道上的朋友有些經濟合作關係，放心吧，不該碰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碰的。」
梳妝台也是亂糟糟的，有點慘不忍睹，粉底開著沒蓋上。
坐久了，程明的腿都麻了，拍著腿站起，藉著手機的微弱熒光找到開關的位置。
「我這不是笑了嗎？」
窗戶邊上擺著鋼琴，地架上放著吉他，牆壁上裱著相框，裡頭是播音室的四人合影照，鋼琴上也放著兩位學姐。
「全部都錯了好嘛，那我問你為什麼哭？」
何蓮和錢嵐的左手和右手在程明的小腹處互掐著，有意無意地摸著程明的身子。
從十月到年底是銀行和地產代表的權重股，明年依舊是有色和銀行為主。
紅著臉的何蓮捂著上衣，重新穿好校褲。
「我對女朋友都這樣的。」
「什麼都沒做啦！」
錢嵐摘下何蓮的帽子丟到一旁，拿起梳妝台的發圈給自己綁了個簡單清爽的馬尾辮。
「我先去洗個澡，身上黏糊糊的，有點難受。」何蓮拉了拉上衣說道。
「學弟不喜歡嗎？這和我認識的學弟不一樣啊，你在我們面前就別裝乖孩子了，露出你的本性來吧，嗷嗚……」
程明與靜靜則是真的只是一句話就融冰了。
她們絕對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女孩子，只是大半夜的和男生一起跑到大酒店裡過夜是第一次，難免會心虛。
但是沒有咖啡機，全是速溶咖啡，和這闊氣的總統套房不相符啊。
程明蟄伏發育了這麼多年，已經到了秀肌肉的時候。
「我都不知道你們三個人的關係這麼錯綜複雜，還以為你們只是三角戀的青梅竹馬而已。」錢嵐震驚地說道。
錢嵐舉起雙手，握成爪狀，學著狼叫，倒是恢復了些許的精神，都會開玩笑了。
開懷大笑的錢嵐拉著程明和何蓮的手朝著包廂跑去。
家裡頭的也不少就是了，真是怎麼防都防不住啊。
錢嵐撅起嘴唇，推搡著何蓮的後背，猝不及防的何蓮摔倒在程明的懷裡。
「還是鬆鬆垮垮的，和高中的時候沒什麼變化，感覺年輕了好幾歲，又變成高中生了。」
這總統套房平時沒住人也是空著，現在做個順水人情給程明免費住一晚，不賠穩賺，好一個如意算盤啊。
「一點都不自然，不像是平常的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和小葉子都跟學弟好上了，只剩下你一個人孤零零的，你寂寞得哭了。」
「那就很多次，雖然說不上補償什麼，但以前都是別人追求你，只有這一次是反過來的。所以我就想要支持你的戀情，當然小葉子也是支持的，學弟你對何蓮是怎麼看的？就算沒那麼喜歡，也有好感吧？」
錢嵐跪坐在地上，捂著右胸，又開始搞怪整蠱了。
「不要不要，你這個搗蛋鬼快離我遠點，我到現在還沒好好地唱完一首歌。」錢嵐嫌棄地擺著手說道。
程明把手上的內衣褲扔到床上。
「嗯，應該是都知道了吧。」
電梯在最頂樓停下，走出電梯，拿出房卡打開總統套房，進門先是一個門廳玄關的設計，門廳的左手邊就是客衛，客衛里除了坐便器，甚至還有個小便池，門廳右側是個簡單的衣帽間，這些都是客人使用的地方。
三人從一開始站著到蜷腿坐在地板上，錢嵐哭得聲嘶力竭，只剩下斷斷續續的抽泣聲。
「我先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再說吧。」
當著本人的面這麼說，程明
https://www.hetubook.com.com實在是深受打擊，但也是實話。
「你這個人的死腦筋真是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那我就明說了，你喜歡學弟對吧？」
「為了慶祝我們今天在一起，表白成功了，要不我們開個派對吧？」錢嵐突發奇想地說道。
「說起來，學姐們關係這麼好，卻一直是互相叫著對方的名字呢，而不是小名、昵稱或者外號什麼的。」
「沒什麼，晚安，小明要和學姐們好好相處。」
哪怕時隔多年回來后，也未曾站在高處俯瞰夜景。
考慮到錢學姐平時隨性的生活習慣，倒也不奇怪，住在播音室里時也差不多是這幅模樣，程明一開始進播音室時，眼睛還不能亂瞟，後面就無所謂了。
「話說，哥哥都有可能不回家睡覺了，我們還打什麼牌啊，計什麼分啊！」
「你們玩的不累嗎？」何蓮和善地笑道，「能不能別打擾我休息？」
錢嵐想了想說道：「好像也不是不行。」
「學弟還真是現實啊，但不可否認，何蓮是很漂亮啦。」
錢嵐興奮地將身子扭來扭去。
「暑假初不就是你在獨佔小明嗎？」
在停車場里停好機車，在一眾名牌轎車的停車場里，程明這輛拉風的機車也算是別樹一幟。
「那你怎麼和學弟一起來找我？還穿著校服？對哦，你還沒回答我這個問題呢！為什麼穿著高中校服？」
「哇嗚，風好大，好涼快。」
錢嵐抽出皺巴巴的校服體恤和長褲，本就一片狼藉的衣櫃更是慘不忍睹，媽見打。
「不懂，完全不懂。」
「錢學姐家裡有口罩嗎？雖然是以防萬一啦，但進酒店的時候有可能會被熟人看到，到時候就解釋不清了。」
「能被優秀的學姐喜歡上已經是我的榮幸，該被嫌棄的人是我才對，我壓根沒有資格去拒絕，再說我已經玷污了何學姐，不負責任也說說不過去。」程明撓著後腦勺說道。
以為對方喜歡自己這事在去年年底就發生過一次了，互相謙讓，差點就變成程明和妮妮兩人逛動物園了。
「我當時被夾在中間，要照顧雙方的感受。對於小葉子的陪伴不算多，我一直陪著她，其實也會增添她的壓力和心中的罪惡感。所以小葉子能遇到學姐們這麼好的人也是她的幸運，小葉子慢慢變得開朗，從陰影走出來，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學姐們的功勞。」
這麼想的程明立刻打開門看了眼，並沒有，他想多了，在和空氣鬥智斗勇。
一個容納多人泡澡的圓形大浴缸，角落是透明玻璃隔開的淋浴間，還有間桑拿室不過無法使用。
「啊啊啊，真是的，我就是喜歡學弟行了吧！」何蓮破罐破摔地說道，「那你呢？就不喜歡學弟了嗎？為什麼老想著撮合我們？真的只是擔心我結婚後，我們關係會漸漸疏遠嗎？我看你除了叔叔，最親近的男人就是學弟了吧？不對，叔叔都沒學弟親近吧。」
急匆匆地掛了電話，看來程明還得抽空去一趟小葉子那裡。
「那就給你看熱乎的。」
「小黎就是太想獨佔哥哥了，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才這麼惹人生厭。要是能像小憐那樣知道進退分寸就好了。」
「給我等一下！何蓮剛才都鼓起勇氣跟你表白了，學弟的回答呢，是接受，還是拒絕？」
「我大晚上的想唱歌，你那邊有空包廂嗎？不用太大的，我這邊就幾個人，盡量乾淨一點，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人，錢不是問題。」
「誒……」
「哦對了，我得打個電話聯繫一下大家，免得她們擔心睡不著覺。」
「哦，學弟不提這個我們都沒注意，因為從小到大都是這麼叫的吧，久而久之就習慣了吧。」錢嵐的下巴蹭著程明的胳膊說道。
「我來幫你背，而且我說的前面可不是我前面，而是學弟的前面，我來的時候已經坐過了，現在輪到你了，我們要一模一樣，我嘗過什麼滋味，你也要嘗一遍。」
錢嵐心心念念的ktv包廂也在客卧隔間里，相當小，就擺著三人座的沙發和兩個一人座的沙發。
錢嵐捅著程明的側腰壞笑道：「學弟就喜歡玩弄高中生的我們吧？你這個變態。」
「程少，您這個大忙人怎麼會有空給俺打電話啊？」
「你幹什麼啊！」何蓮重重地敲了下錢嵐的腦袋說道。
「你明明舒服分不清那邊是現實了吧？」
「知道了。」
錢嵐沒有反抗，依舊在認真唱歌，哪怕被程明害得跑調了。
「怎麼想都不可能好吧，你的腦袋裡能不能裝點正經東西啊，整天胡思亂想就算了，還不讓人把話說話，就把手機給關機了。」何蓮重重地彈了下錢嵐的額頭。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出發吧，晚一秒都是在浪費錢。」錢嵐急匆匆催促道，「再背上我心愛的小吉他。」
如果錢學姐本人不害羞，那就是一堆無意義的布料。
也許小混混不認識你，不把你當一回事。但他們的老大對程明可恭敬得很，指望程明有更多財路一起帶帶兄弟們呢。
「還輪不到你說我，你連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何蓮，你怎麼穿著校服啊？還和學弟在一起，果然我猜的沒錯，明明都說了你們不用管我，自己快活就好了。」錢嵐扯了扯何蓮的衣角，吸了吸鼻子，鼓起臉頰說道。
程明只能拍著她們的後背，默默安慰，多嘴可能說錯話起到反效果。
「真虧你能聞得出來。」何蓮嘆道。
「什麼意思？」錢嵐一頭霧水地問道。
「我儘力吧。」
文靜淡雅的外表，內衣則是大胆悶騷風格的。
不管是膽識和眼界都不是剛重生時可比擬的。
偷情是沒少偷啦，但程明也很難說他是不是在偷情。畢竟女朋友都同意他偷了，還是算偷情吧。
但這個時間點，帶著兩個女孩子在外頭轉悠已經蠻危險的了，更不用說挨個找ktv了。
程明平日都是敬而遠之，平常要去也是挑白天下午和學校附近的小ktv，錯開時間，相對安全一些。
「我也這麼覺得，會擔心你的我真是像笨蛋一樣。」
「你不回家睡覺也沒關係，我們就說你睡死過去了，黎阿姨也不可能去房間把你從床上揪起來，就是小明在黎阿姨眼中的評價會不斷往下掉。因為小明一直不著家，都說了我怎麼感覺自己少了生個兒子，多了一堆女兒這種話。」
「你們說這個我就不困了。」
錢嵐回過頭來，望向程明，聽學姐們的聊天入神了，他手上還攥著錢嵐亂丟的內衣褲。
程明前腳剛走，錢嵐馬上就後悔了。
「俺哪敢收程少的錢啊，俺們新建和-圖-書的富貴國際大酒店裡的總統套房就有唱歌的ktv包廂，程少到前台直接報你的名字就行了，俺倒是希望程少來富貴年華夜總會坐坐，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終於，你也表白了，你快承認你也喜歡學弟吧！」何蓮扯著錢嵐的嘴巴說道。
不管是五星級大酒店，還是超高建築這種地方性標誌設施對政客的誘惑都是巨大的，有資金和政策扶持，現在也是招商引資的指定接待所。
「事到如今，說這個騙鬼呢。」
手機戰略布局，仍然缺錢，按現在的布局規劃，穩紮穩打，在國產手機里守住一席之地不算難。但要更進一步，成為領軍人物卻遠遠不夠。
但程明死豬不怕開水燙，只要別被老媽知道太離譜的事情都還有救。
「沒事就好，學姐們也真是一點也不讓省心啊，明明比我們年長。」
到時候他們就變成獵物了，出手別太貪，能吃點肉就行，多點開花，再不濟也能喝到湯。
「不說別的，首先肯定是因為何學姐長得很漂亮，男人都喜歡美女，我也不能免俗。」
「你不也一樣。」
「別在這裏發癲，老打斷我說話。」
「沒有。」
雖然程明自己不搞這些娛樂場所，免得未來落下話柄。但他們賺了錢之後，可是狠狠地投資了一波夜店和酒店之類的餐飲娛樂行業。
客廳面積很大，辦公區、會客區和就餐、會議區一字排開，連著三面落地窗很有氣勢，應該是為招商引資或其他會議而特意這樣的設計的。
「真該讓你自己看一看前後表現，剛才讓你說一聲喜歡還要死要活的。」
「你這麼想給學弟看，把你自己的給他看不就好了。」
錢嵐使勁地搖晃著何蓮的身體。
「去小葉子那邊的話，打擾她休息不說，她家附近的鄰居也不是好惹的，真要唱歌的話就只能去ktv了。」
「學弟壞心眼。」
「但學弟可不是物品，更不可能掰成兩半，甚至可以說不屬於我們，還好學弟花心得沒邊。哪怕是我們似乎也有一丁點的機會了。」
「我能跑哪裡去啊。」
「和學弟拉近距離是在暑假集訓的時候吧，沒想到你也在集訓營里。」
「有機會一定，我比較喜歡安靜的地方。」程明這就是場面的客套話。
程明打量著錢嵐的卧室，比想象中還要寬敞，粉色系的裝扮，床頭和地上有各種布偶，很可愛，很有女孩子的感覺。
與陳孜藝的家世差距之大也是原因之一，怕惹上麻煩事也是真的。
「誒嘿嘿，第一個啊。」錢嵐意味深長地說道，露出欠揍的賤笑。
正誠集團手上是有一個四星級酒店。在富貴國際出現之前，是南明市除龍山酒店外的扛把子。
程明到時候被老媽嚴刑拷打一番是必不可少的。
「完全沒聽過。」錢嵐搖著頭說道。
「那更應該慶祝一下嗎？難得的紀念日耶！白天再聚一聚當然行啊，但今晚是屬於我們三個人的，我想唱歌，從剛才就想了。」
這裏離新家好像不是很遠啊，但大晚上的，把靜靜她們叫過來也不是很妥，這種地方還是太明目張胆了，不適合群體活動，說不定哪一天就走漏了風聲。
「你別笑，學弟也是你的第一個男性朋友，我也不知道這種感情能不能歸在喜歡這一類。反正和學弟待在一起並不覺得討厭。甚至很安心，有著遠超同齡人的穩重，比如在火車上的那一個晚上……」
「之前非典流行的時候買的，沒用完剩下的，應該還能用吧。」戴上口罩的何蓮背上吉他，再頂著鴨舌帽，單馬尾從帽子后的窟窿垂下，在下巴處擺了剪刀手的姿勢說道，「感覺自己像個大明星一樣了。」
所以成天守著股票曲線的小黎才能抽空和程明回鄉下的外婆家。
「怎麼沒把你自己給算進去？你別騙我了，也別騙你自己，不想想我們都認識多少年了，還是你覺得我們是超級好朋友，我喜歡的東西，你就應該讓給我？小時候也有過吧，布偶啊，發卡，甚至是文具，太多太多了，我們的品味還挺接近的，有時候賣得只剩下一個，我們就輪流著用，或者一分為二，一人一半，比如那個橡皮泥。」
錢嵐的歌癮上來了，今晚真是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如果不是她手滑打了電話，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麼多故事了，她跟何蓮會欺騙自己到什麼時候？
有錢是老大這一點還是相當現實的。
他們能投入的本金不多，也不是莊家。
錢嵐反手去掐何蓮的腰間軟肉和小肚子。
正在幫錢嵐收拾房間的程明聽到這話，僵住身子。
何蓮卸下背後的吉他盒放在沙發上，環視四周說道：「房間各處的木雕掛飾我還是很喜歡的。」
「太好了，何蓮，學弟接受你，你們還不快抱一個、親一個，啾……」
除了撈一波就跑的股票外，也長期投資了一些未來的優質企業和行業優質股。
程明缺的是大錢，小錢是不缺的。
河裡倒映著路燈的稀疏燈光，遠處的高樓正在連夜施工，建築工地的塔吊上掛著耀眼鏑燈，在這裏都能聽到工地上的雜訊，或許他們搞出來的動靜也不是非常大。
「真的只有一次嗎？」何蓮揉著錢嵐的太陽穴說道。
但前世的程明在高三畢業之後就從這裏逃離。
「我那個是故意套你話的，不作數，學弟不要放在心上，你快回家吧。」
「那個，經典問題，何學姐喜歡我什麼地方？畢竟我感覺自己完全沒有理由被喜歡上啊。」
何蓮反將一軍，倒是打得程明措手不及。
「之前和學弟只能算是比較疏遠的朋友關係，默默地支持著小葉子的戀情，擔心可愛的小學妹被壞男人騙了，也在背後默默地收集著學弟的資料。」
「不行，放了你就跑了。」
「哦，我想起來，學弟因為太過妖孽了，上帝奪走了你的嗓子，賜給你花心這個壞品質。」
「都說了沒喜歡啦。」
掛了電話，小黎雙手抱肩說道：「感覺哥哥今晚大概率是不會回家睡覺了，我看這女人就是故意的，利用哥哥的心軟和溫柔之處，把哥哥騙走了，嘖嘖，外面的壞女人實在太多了。」
雖然小黎的分目前是最低的。
程明笑著反問道：「學姐你確定要讓我唱歌？」
「我才不需要這種機會，你要自己去搶，你這是不是變相承認你喜歡學弟了？」
錢嵐一連點了好幾所擅長的歌，拿著話筒坐在沙發上，開始左搖右晃。
最後程明問她們喜歡誰，只得到「你猜」這個調皮的回答。
「真是拿學弟沒辦法呢，這就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