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大學的新婚生活
第一百八十章 摩斯電碼
程明沒有第一時間吸收他們進創協的打算，想進的話就按正常流程面試進來。
「班長，我待會順路送你一起回去吧。」
等待許久的徐娟接力地堵住了程明的嘴唇，吐了吐舌頭說道：「有酒臭味。」
離上師蠻近的，南站就在附近，唯一的缺點就是離復旦很遠，非常遠，但遠離熟人多的地方，倒也不怕暴露。
溫舒雅抱著程明的後腦勺，壓下他的頭，在額頭上輕輕一吻。
「其實我不是那麼想出名的，你想參加競賽。所以我就陪你一起了，另一方面是繼續經營我在競賽期間積攢下來的人脈。」
「我怎麼可能那麼快入睡啊，但又不好意思出聲。」
程明現在套牢了正誠集團的大部分資金，正誠集團本以為白初慧的麗星集團出事，拿了塊香饃饃的地，結果一咬，卻發現是塊硬骨頭。
不過外賣平台大戰搶用戶的時候，每一家都是送券打折，優惠力度大到不行，那大概是顧客最幸福的年代，最後外賣大戰落下帷幕，進入壟斷期，開始收割顧客和商家，騎手也被所謂的演算法逼到闖紅燈搶時間，和生命賽跑。
「嗯，學弟來選。」
「你們剛才沒和我一起睡嗎？不是說好一個人一小時輪一次。」
「其實是何蓮今晚吃多了吧，怕變胖吧。」
「狗嘴吐不出象牙。」
校內是有選拔的啊，大家在得到校代表隊資格前都是競爭對手，這不是完全的資敵行為嗎？
「這是錢學姐傳給我的酒味啦。」
國內最早的洋快餐外賣應該是必勝客宅急送，騎著自行車送披薩上門。
「那我打了什麼摩斯電碼？」
「嗯。」
其實追求她的鄭竹還算挺有底線，噁心但還不算壞的程度。
小葉子好像也說過要慶祝她當上部長。
「可是只限制德國這一個國家，或者慕尼黑那幾所大學，範圍太小，根本沒人響應的吧？搞得我們像是公費旅行。」
不然就沒法好好睡覺了。
「呸，你對我姐有反應就行了。」
這次就沒叫熊學姐開車來車站接人，他和學姐只是朋友關係，而非真正的上下級，學姐也不一定有空。
一直拖著也不是一回事，要等國內相關企業發展起來太晚了，估計得自己投資搞。雖然換零件和維修什麼的很麻煩，但花錢總能解決。
「哦。」
「喂，班長。」
濕了又干，程明都快忘了。
「所以我就想收集一下大家想送給海外留學生的朋友或者親人的禮物啊，紅包之類的，我們幫他們帶過去。」
程明這回的速度就快多了，倒不是復健初見成效，而是這道題簡單，題型也是以前做過的，類似，稍微想一想便回憶起來，看來是溫舒雅想被親親了，故意放水。
學弟學妹的成績較往年是有所突破，把程明排除在外，最好成績是在不斷刷新著。
好在吃的也夠多，倒也不差這點。
程明再次詢問道：「你們真的要玩英雄殺，不玩誰知我心嗎？女孩子更適合也更喜歡這款畫風可愛的卡牌遊戲吧？」
屋裡沒有外人了，周莉算半個外人吧，錢學姐露出這醜態倒也沒啥。
「要我抱著你嗎？」程明張開懷抱問道。
她們那時候還一起在偷看程明和陳孜藝親熱發電呢。
單凌更是毫無阻攔拿下周報社的社長寶座。
直到外頭飄來垂涎欲滴的香味，勾起程明和溫舒雅肚子里的饞蟲，咕嚕咕嚕直叫，程明才抱著溫舒雅出屋。
「原來學弟那時候還沒睡啊，在偷聽我們講話啊，壞孩子必須馬上接受懲罰。」
就是不知道這涉及國外的方案，會不會被海外交流部的傢伙阻擾。畢竟程明在那兒的風評實在不算好，當時咋就那麼嘴賤呢。
「我是程明的表妹。」
「程明，你怎麼在這裏？」
百年校慶越來越近，籌備工作如火如荼，各院的藝術部都吸收了一些新鮮血液，加緊排練，靜靜和秦琦身為學姐，都忙得不可開交。
政策不影響豪宅的出現，被譽為傳奇的「檀宮」橫空出世，還有西郊莊園、九間堂、古北臻園等等豪宅也相繼出現。
程明不得不考慮那是不是他今生僅有的機會，也許陳孜藝不會在意他是窮是富，有權無權，她還是會堅定不移地按照自己的想法成為一個小富婆，比程明有錢就包養他，比他窮就被反過來被養著。
程明躺在床上，拿出手機，想打個電話問問，耳邊卻聽到了腳步聲，放下手機，眯起眼睛裝睡。
溫舒雅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長裙里，啥也摸到，那裡本應該是小腿的位置，現在卻空蕩蕩的。
「我也要看小說。」
現在也就單純的校報記者採訪過他。
「早知道不提前返校了。」周莉小聲嘀咕道。
除非程明男扮女裝進去，這個犧牲太大了，合不合適連鎖，有一就有二，那些女孩子要是發現了這麼一個玩具就不會再放過了，把自己的化妝品往他臉上塗，小裙子往他身上套。
「嗯，親了個爽。」徐娟豎起大拇指說道。
「可以是可以，就是會有點擠。」
心虛的溫舒雅的雙手撐在程明的胸膛上，把自己往後面推，和程明拉開距離。
還沒想到要做什麼來打發時間的葉媚就在猶豫間敗北了。
錢嵐回頭戲謔地笑道：「學弟今晚就是我們的啦，就算有奇怪的聲音，你們也不能進屋哦。」
錢嵐拔腿就跑，何蓮掄拳追上了上去。
靜靜沒啥拒絕的理由，她本就不差這一晚兩晚，輸了權當送出去，贏了也就那樣。
一路無事，安穩抵達魔都。
溫師兄背後可是站著高人的。
不管是軟體、網站，還是做的題目，都想看看。
「你說的對，我是很不正常。」
「嗯，我知道了，我們這就下樓？」
「年輕人就是吃不了苦。」
「你覺得有可能嗎？都是些女孩子貼身衣物什麼的。」
女孩子們已經有說有笑地走向澡堂了，程明一個在冷清狹小的浴室里洗刷著自己的身體，真想一起洗澡啊。
「可以的，相信我的豐富經驗，可能瘦不了腿，瘦瘦小肚子是可以的。」程明拍著胸口保證說道。
「你有什麼出國或者國外活動的點子和活動了？」
「該不會是熊學姐吧？」
從來都是小企業借錢難、利息高，大企業的錢總是好借的。所以很多時候一旦暴雷倒台，債務接踵而至，大廈轟然倒塌，變賣各種樓市和業務，最後能活下來也是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如果順路能多送幾份，送餐車不可能為了一兩份的快餐專門跑一趟，這一點就比不上洋快餐了。
程明關掉手機打招呼道：「班長，晚上好呀。」
「是啊，學弟上次坐火車也陪我們一起睡啦。」
但他可沒聞或是干別的事情，就是單純拿起來看看。
而且這出名也不是在社會層面，只在初高中和高校里的競賽這個小圈子，最出名的地方就是在自己土生土長的城市咯。
「你說的有道理。」
程明坐在靜靜坐過的位置，還熱乎著，拿起手牌一看，稀爛，大牌沒有，小牌一堆，零零碎碎的，還沒先手，這咋玩啊，一線生機都沒咯。
「真的能瘦肚子嗎？而不是反向那種？」
這個暑假過完就多了一個。
溫舒雅也是時候該前進一步了。
「啊對了，我打個電話問下班長，就是周莉，問她今晚要過來蹭飯吃不，有點久沒和她聯繫了。」
但沒有出現程明這種一飛衝天的妖孽，估計得沉澱個幾年才能有，競賽強校可不是一年練成，底蘊要慢慢積累。
「真的什麼都可以嗎？」溫舒雅目光熠熠地眨了眨眼睛問道。
學生們漸漸返校，學生會開始正常運轉，程明又得幫單凌打字輸入了。
單凌靈光一閃，合掌說道：「對了，程明你來替我和我爺爺下盤棋怎麼樣？」
「班長，我開玩笑的，你那種反應才是正常人該有的，倒不如說我們這才不正常。」
「這裡有我的房間嗎？」
偶爾奢侈一回，打電話找學校附近小餐館訂餐送外賣上門，暑假里就這麼一家能送餐的，再好吃也吃膩了。
程明對這些沒啥興趣，就留守學校值班站站崗，給新生家長和新生們指路和答疑解惑。
不要搞得像是第一天認識他啊！
「我和你一起去，我也要泡麵吃。」徐娟舉起手說道。
就程明和小葉子幫著何蓮和錢嵐上樓，靜靜和徐娟就在樓下看著行李，不想爬樓。
「要多假有多假了。」
靜靜自然也貼心準備清淡的山藥瘦肉粥，由葉媚從廚房裡端出來，中途被徐娟接手，徐娟舀起一勺子，呼呼呼地吹涼之後送進程明的嘴裏。
「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學校附近的小餐館之所以給溫舒雅送餐，也是因為溫舒雅加錢的同時還是老客戶。
這裡是去年十月租的，一年的租期快到了，沈溪姐短期內不回魔都，程明也沒有續租的打算。
等到一定程度就退居幕後了，當個快樂的富家翁，天天開銀派，不比商場上爾虞我詐快樂多了。
「但你放心吃，就算胖了我也會幫你減肥的。」
程明也就在南明的時候能這麼輕鬆地買到卧鋪票，其他地方想買就難免要被黃牛痛宰上一刀。
「我還以為你會去追班長。」
因為近，也叫了徐娟和小葉子來看房踩點，挑選喜歡的戶型，採光好，舉架高，五點七米的高度讓躍層不憋屈，南北通透，衛生間帶窗戶，卧室帶陽台，客廳正對著植物園。
至於香江，這地方的房間被姓李的抬得太高了，對面的鵬城倒是要搞點辦公樓，國外也能搞些大豪斯住住，根據地肯定是要多多的。
溫舒雅矜持地拿著牙籤插著炸雞塊吃。
「恭敬不如從命！」
「早買早享受，晚買冤大頭，以後會越來越貴的。」
程明白天開會，晚上回紅磚樓抱著溫舒雅做題，睡覺的時候再抱著靜靜，白天的會議提前結束的話，就去圖書館里找徐娟，再繞道去找店裡的穿女僕裝的小葉子，偶爾運氣好，還能看見女僕裝的學姐們。
程明憑藉著全新的學生信息網和學生論壇，以及部門內支持，順利當選信息部部長，也把艾菲招入了信息部，不過海外交流部對艾菲也拋出橄欖枝。
「不行，那樣就輸了。」
「哦豁，不愧是學弟，這哄女孩子的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話，趁我們洗個澡的功夫，又拿下了一個女孩子。」
程明上了大學后，完全鑽進錢眼子里也不行，繼續參加競賽，也算是活躍在圈子裡，還能有些交流。
除了折磨，還是折磨啊，鬆懈之後想要再撿起來可太難了。
「我早就習慣了。」何蓮聳拉著肩膀說道，「你要是平時也能這麼照顧我的感受就好了。」
程明穿過溫舒雅的腋下，將她從輪椅上抱起，輕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學姐們今年回家千萬要記得提前搶票，不過很難就是了。」
周莉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好像剛哭過。
至於改不改變世界和未來，程明還真沒那麼遠大的志向，變數太多了。
「我沒關係，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喜歡聽的歌再切掉。」靜靜善解人意地說道。
剩下的不就是為了給自己和自己心愛的女人花嗎？不然圖啥子。
「咋了？我手很乾凈啊？」程明翻轉著手掌說道，手指頭是有一點皺，挖洞捅多了，但無傷大雅。
「臭丫頭，你這魅力不行啊，別人都不多看你一眼。」
「我有個問題，如果我贏了該怎麼算？」程明洗完牌堆問道。
「你不是嫌我很瘦很輕嗎？那我就吃胖一點，變得又矮又胖，像冬瓜一樣，你就不喜歡我了。」
都隔著老遠，你咋聞到的啊。
但年底就是競賽的校預選，平時上課再加上老朱實驗室的活，有夠嗆的。
「小明，我也想喝酒。」
「沒辦法啊，最近一兩年都沒啥合適的學術活動在德國舉辦，有幾個大咖級別的，也不是學生可以參加的。兩年後，陳孜藝都能畢業回國了吧，那我就徹底輸了。」
唯一的壞消息就是錢部長梁昕，沒繼續留在學生會擔任要職，直接溜去詩社當社長，順便單凌也被一起揪了進去，雖然只是普通社員。
「熊學姐，我這是做題做累了。」
「可是你以前都是金牌，和我組隊之後就變成銅牌了。」
「當然沒問題啊，就是要有這個保底條件才玩遊戲的啊。」
「當然啊，雖然我是覺得麻煩和多此一舉，但班長執意想乾的話就干吧，說不定某些老師和教授會覺得這很好，贊助和支持我們呢。」
程明本來都懶得走回紅磚樓，站在路邊想要攔手打車，兜里的手機卻響起了急促的鈴聲，是周莉的。
鄭竹的一切都來自他的家庭，又或者說他的老爸，爹倒了，他也就啥也不是了。
校慶結束后，各大協會和部門的招新工作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順便，就算是匿名的，ip地址可是隱藏不了的。
程明朝溫舒雅的臉上哈了一口氣，被溫舒雅嫌棄地捂住嘴巴，捏住嘴唇，嘴唇扁得像鴨子一樣，這怪異的造型讓溫舒雅直接撲哧一笑。
周莉的情緒聽起來更低落了，要遭，背景音忽然插入了一句熟悉的廣告聲，正是好佳基的夜間特價提醒，有不少人就等這個時候來店裡買東西。
「那你會喜歡我嗎？」
「我們店不允許陪玩的吧？」
「睡久了也難受，我們去找她們打發時間吧，順便找點吃的。」
「你說這麼多只是為了想偷懶吧？我才不會上當。」
雖說高中的青澀時光里有諸多的誤會，但後面也算是一步步走近了。
他睡了差不多五小時？
程明在這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單凌。
喝了點酒，程明不能自己開車去，只能先坐地鐵，再轉公交，加上步行，這個時候距離就變得非常不永遠。
「我說不是啦，不是不止，班長你別聽錯了。」
西江估計要買兩處，都是珍貴的回憶之地，程明已經想好了，其中一處甚至已經派人去買下來了，另一處，沈筱姐和沈溪姐估計早就買下來了。
「先來一道開胃小菜練練手吧。」
「我也不知道。」
程明早有買房的計劃，只是白手起家的創業初期很是難熬，流動資金常常捉襟見肘、入不敷出，程明經常得拿這邊的收益去填補那邊的大窟窿。
程明好像被徹底討厭了，但他也不是第一天被周莉討厭了。
在開學之前陪溫舒雅回了一趟福利院，幫小雨洗了個澡，和溫師兄促膝長談。
大家都是老夫老妻了，不用刻意地製造情調和儀式感，遊樂場之類的地方肯定人滿為患，真要去玩也沒必要挑著那天去玩，除了看人頭還是看人頭。
「班長說的太誇張了，你還是很優秀的，撇開性格上的小小缺陷。」
「嗯。」
周莉還沒到，秦琦先來了，程明沒叫她，不知道是熊學姐，還是靜靜叫她來的。
程明醒來的時候，嘴唇都是濕潤的。
程明是開車來，剛好全部坐下，先送她們去上交，再回復旦。
「唔，誰贏學弟今晚就陪誰睡怎麼樣？」
「學弟壞心眼！」
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確實很可靠，肩膀靠起來睡得也很舒服。
「不過我們還得去問小艾菲的意願，她如果不想回國的話，也不能勉強她。」
在場眾人，周莉除了程明外，就和徐娟最熟絡了，明明徐娟話少，卻神奇的是社交紐帶。
「你還敢說！就你這態度怎麼得獎啊！快給我惡補特訓，今天做他一百題。」
程明去問艾菲春節過後有無回家的打算，得知程明也一起的時候，艾菲瘋狂點頭。
但現如今，各個項目都走上正軌，慢慢做大做強，財務也都分開獨立了，最最重要的是塊頭大了，和官方搭上線，更好地從銀行拿到低息貸款。
這就把他給綁上賊船了嗎？
要是沈溪姐想保持原樣，花點冤枉錢續租也不是不行，畢竟這裏也有不少回憶。
程明進沈溪姐的卧室看了一眼，才發現她有不少東西沒帶走，不知道她是要專門回來取一趟，還是不要丟了，沈溪姐那麼節儉的性格，這個選項基本可以忽略。
「你最沒資格說這話的。」眾女異口同聲地說道。
「哦，我來還鑰匙的，這是你爺爺開的店？難怪我感覺茶的味道有點像。」
除了靜靜，都在水吧里打過工，對這遊戲規則都熟悉到不行。
「誒，這樣可以嗎？我豈不是輸贏都能和小明睡在一起嗎？」
正誠集團現在看似塊頭大，其實是虛胖，外表光鮮內虛，或許都不用等程明出手，就有人盯上他們了，南明市被程明帶起了一群野心家。
「你別碰，反正你啥都別碰，讓靜靜她們那群女孩子幫忙收拾我的東西。」
程明撓著頭髮，他好像從剛才或是很久以前開始就搞錯了某個前提，剛才的多半不是幻聽。
白天的話，就是有幾個會議要開，快看視頻的，英雄殺大賽的，殺毒軟體的，一大圈，也是排隊來。
程明聽到砰的一聲碎響睜開眼，只見穿著女僕裝、頭戴喀秋莎的兩人坐在床上，全身上下都沾染著白色的奶油。
「等一下，你先給我去洗個手。」
「你直接點名道姓說陳孜藝不就好了。」
一方面拿來安利，另一方面就是拿來消遣。
「她就是這種性子，我有時候都被她嚇了一跳，今年聖誕節要怎麼過呢？現在考慮這個會不會太早了點。」
「不抱著我，我怎麼監督你有沒有在。」溫舒雅有理有據地說道。
熊韻喝了點酒，錢嵐也偷喝了點，兩人已經在客廳又唱又跳的了。
程明之前才大一，不敢太出頭，砸了學長的場子，現在時間剛好，搬出殺手鐧，藉此當上信息部的部長，繼而為奪下副會長之位。若非和單凌有合作關係，程明還沒這麼大的把握能當上部長。
「沒什麼，我們沒放在心上，班長也別往心裏去，都習慣你偶爾發癲了。」
被嚇了一跳的周莉轉頭就想跑，被程明一把抓住手腕。
「咋了？我們的熱愛就不純粹了？難道參加競賽的人里有人不想贏，不想拿金牌的？就我們功利和俗氣？雖然不知道艾菲的家境怎麼樣？但能出國追夢，起點肯定比我們高到不知道哪裡去，這個我們決定不了。但我們努力去拼了，這不丟人，真不丟人。」
但鄭竹真的不知好歹對他或他身邊的人出手，又或是波及到他，那程明不介意幫他加速一程，他早就籌備好了後手。
「程明，剛才對不起，我亂髮脾氣了。」
「不早啊，時間很快的，一眨眼就到了。」
「那我就先收拾起來放好，到時候要回南明，或者去見沈溪姐的時候給你帶上。」
程明也帶溫舒雅來別墅逛了圈。
看不到是否已讀。
「再忍忍吧，今天應該就能到魔都了。」何蓮梳理著凌亂的長發說道。
「你不是提供了這個最原始的方案嗎？我是負責完善的，沾了你的光，你應該調查過你們學校有幾個在慕尼黑留學的吧？拿他們做做文章不就行了，慰問他們一下，我到時候會通過學生會的名義向你們學校的學生會發出合作邀請的。如果我能順利當上信息部的部長的話。」
到時候，被寄予厚望的程明小隊倒在了小預選賽，估計又能上一次報紙頭條。
程明的房間嗎？不太需要準備，去誰的房間里不是睡覺，實在不行也可以睡客廳。
「這不還是有獎牌嘛，咋不說你帶我去走了紅毯呢，我拿了兩塊國際奧賽金牌都沒走一次紅毯出名快。」
雖說就荒廢了一個半月，算上期末考試周，加起來有兩個月了，程明的思考和邏輯演算能力都變遲鈍了，還沒進入狀態，這種就只能慢慢復健，急不得，急了也沒用，越急反而越找不到狀態。
「還有早安吻。」
「學弟，啾啾。」
「不是剛剛被我弄髒了嘛……」溫舒雅細弱蚊蠅地說道。
「嗯。」
一些人就覺得現在的競賽機制有問題，不少國內金牌得主上大學后泯然眾人矣，是獎牌和保送名額「小偷」，程明其實也可以歸在此類。
否則程明從西川飛到燕京，本來可以蕪湖起飛前往慕尼黑，現在還得返回魔都一趟再起飛，多帶兩個拖油瓶不說，還有一堆行李。
葉媚看看靜靜，又看看學姐們，左右搖擺，和程明一樣，葉媚也被夾在中間。
惱羞成怒的溫舒雅眼角閃爍著晶瑩淚光，握緊小拳頭說道：「靜靜，我可以打他嗎？」
學姐們在魔都的最後一晚，四人同眠，但被子有點不夠分。
「可以呀。」
「你真是討打。」
她一開始以為錢學姐只是喝醉了索吻，太不檢點了，沒想到程明壓根沒推開她，反抱著她的後背，兩人由淺變深。
程明又追發了一條簡訊：「班長到宿舍記得給我回信，不然我會報警的，畢竟你爸媽讓我照顧你。」
程明在這個暑假剛開始時就跟溫舒雅請過假了，他要去外婆家，那邊與世隔絕，沒法練題，三天打魚兩天撒網的效果不佳。
「學弟，我好像有點醉了。」
四人正圍桌打牌，邊上放著四桶吃剩的杯麵。
「但還好有學弟陪著我們，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裡去。」
「但這樣的話，這活動不就和我完全沒關係了嗎？我也不好在我的學校宣傳你的事情。」
「正合我意。」
「隨便打，別把小明打傻了就行了，我有時候也很想打他的，他最近是有點囂張過頭了。」
靜靜家為了攢錢買房，離開筒子樓，攢了小半輩子的錢，最後林叔叔差點被害得鋃鐺入獄，靜靜多少有點心理應用，而魔都的房價更是讓人望而卻步。
「你今晚不就贏了嗎？」程明刮著小葉子的鼻子笑道。
「才不會有奇怪的聲音，你別亂說。」
「我聽歌去了，你們要聽嗎？要的話，我就插上小音箱外放，不要的話，我戴上耳機。」
不過當時是代理人，現在是親自下場。
徐娟附和道：「我也沒意見，反正我都睡了一上午。」
錢嵐這說話沒經過大腦，直接說了大實話，肚hetubook.com.com子直接挨了何蓮一記粉拳。
「怎麼這麼多油炸食品，會變胖的哦。」
火車靠站的時候，程明還趁機下車買了點當地特產和零食回來，總不能今天晚上也吃泡麵。
附近就有一家，也是好佳基在魔都開的第一家門店，只能去碰碰運氣了，剩下兩家就得打出去找。
「學弟，女孩子的世界也有打打鯊鯊的。」錢嵐左右手互博，嘴巴模擬出「叮叮哐哐」的金屬撞擊聲。
「那我可見得太多了，這又沒啥，不|穿在身上更是沒有靈魂，一堆布料而已。」
「我介意啊！」
看到樓上主卧的燈亮著，就知道徐娟和小葉子在裡頭等著他。
但許多門店，尤其是加盟商的店，並沒有外賣上門服務，只有南明市有這個功能，而且派送價格低廉親民，也基本覆蓋了全城的範圍。
所以最後沒搞成一個通用的外賣平台，直接依附在商家上吸血。
隔天，程明一睜眼就聽到錢嵐抱怨道：「啊，身體黏糊糊的，好想洗個澡。」
溫舒雅朝靜靜招了招手，會意的靜靜走至身旁，俯身把耳朵貼在溫舒雅嘴邊。
選哪一邊，另一邊都會有些不樂意，現在嘴上不多，芥蒂就此埋下，積攢得越來越多，只能我全都要。尤其是程明大概率得選靜靜，女朋友這邊。
「要不這樣吧，我們分兩派，誰贏了，學弟今晚在誰的房間睡。」何蓮提議道，她看似理性，實際戰意比錢嵐還大，想來當初在夏令營和陳孜藝一起爭著給程明夾菜餵食的時候就可見一斑。
程明將她們送至租屋的八樓，也算是被迫鍛煉身體了，臨走之前問道：「你們明天都有什麼打算？」
「我喜歡你……啊。」溫舒雅說出口后才意識到自己上當。
總而言之，早買准沒錯，其他地方的住處或辦公場所，程明也爭取今明年拿下，他不炒房，但不想成為冤大頭。
「小明喜歡就直接拿我身上穿的吧？」
接下來還如何應付鄭竹，就得看她這一年來的修行了。
要是程明這塊金字招牌倒閉了，成了傷仲永，最難受的大概是母校二中，還在拿著他的名頭在招生開班呢。
「打完電話了吧，下一題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我可沒逼你啊，是你自願的。」
程明那叫一個無辜啊，明明是你自己把更糟糕的方向引吧，他只是開個頭而已。
結果二中的老師特地打電話過來，讓程明這個學長去火車站接人，幫忙照料引導一下，有兩位復旦的新生，一男一女，男生還是競賽生，是拿了復旦的減分協議。
「本來是打算打車回去了，坐到一半就得要當面給你道個歉，然後又沒勇氣回去，走著走著就想給你打個電話道歉好了，對不起。」
「我也一樣習慣了，不過錢學姐喜歡的歌，大部分還好。」
很多人都記得，只要打一個400開頭的電話，肯德基就可以外送快餐上門，這樣的外賣體系成為了肯德基一個獨門武器。
程明背起葉媚，何蓮和錢嵐分別抱住了他的左右胳膊。
「小葉子贏了肯定是和我們睡在一起啊，這還用說。」
「這盤棋贏了，你就把那罐茶葉拿走，輸了，就在這兒打雜幫忙。」
「錢嵐，你快點來吹頭髮，不要感冒著涼了。」
畢竟她不能分神，光是在那種狀況下去記住莫斯碼就夠難，大腦沒剩餘的空間去處理別的事情了。
「我們會留在魔都一段時間，也不是不能多留幾天。」剛才示弱的何蓮忽然又強勢起來了。
「啊，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你什麼都沒聽見。」
錢嵐也喝得醉醺醺，罪魁禍首還是熊韻把酒買回來了，臉上掛著酒暈，一看見程明就步履蹣跚地抱了上來，摟著程明的脖子，噴出酒氣打在他的臉上。
「何蓮，我們才是正牌學姐啊，學姐就得高中才有味道，這種半路鯊出來的研究生學姐算什麼啊，你快去挫一挫她的威風，捍衛我們的尊嚴。」錢嵐拿手肘捅著何蓮，小聲慫恿道。
「這一次我可不會再輸了。」
北江就交給連姨和徐娟了，買回曾經的家，意義不同。
「別在圖書館里做啊！我的話，得去水吧那邊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學姐們記得提醒我就好了，我晚上基本是沒什麼安排的，十點之後更是自由時點。」
他的本性周莉應該也知道的吧？
學生會快點招新吧，程明不想當幹事小兵了，想當指揮官。
葉媚作為店長，現在上面是有專業人士統一管理各分店，說是店長，其實有點像高級店員，不用考慮太多，但還是要去店裡看看的。
今年大概率是要去外婆家過年的，妮妮那個小祖宗還要跟程明一起去，程明總感覺她的母親和大奶奶大概率會同意，只能希望她的爸爸投反對票了。
外賣平台，現在沒有智能機，沒有好的載體，在網站上訂餐，真不如打電話方便，而且很多中餐廳考慮成本問題，份數太少不送，太遠不送。
現在打電話給班長，估計也不會接，程明就發了條簡訊給她。
「那我哥呢？」溫舒雅冷不丁地說道。
世界規模最大的隧橋結合工程的長江隧道還沒建成通車，崇明島與陸地不相連，那邊還沒開發，或許能去那邊整套別墅。但程明知道，估計有消息靈通之輩早就去島上布局了。
「看你們睡得正香就沒打擾你們。」坐在一旁的葉媚解釋說道。
「不租啦？真可惜，續租還想算你便宜點的。」
「沈溪姐也太瞧不起我了吧，我至於對這些沒有溫度和靈魂的布料有反應嗎？」
除了小明的妹妹們，物理意義上的。
「小明自己決定今晚要去哪個房間睡就行了。」
何蓮伸手戳了戳錢嵐的側腰。
「小明好像睡著了。」
徐娟瞬間就萎靡了，趴在桌上，整個人像融化的冰淇淋，塌成一坨。
「這和腦袋好不好沒關係吧，我有事先走了，學校見。」
「我今天也不是很想打牌。」
說到這個份上，周莉只好硬著頭皮回通道：「我到了，晚安。」
最終是以錢嵐的大聲落下帷幕，她囂張地雙手叉腰大笑道：「哦嚯嚯，我在店裡可是被稱為牌后的。」
「那就立刻馬上給我做題。」
程明正要摸上鍵鼠卻被溫舒雅喝聲制止。
或許除了剛剛起家時的灰色收入，程明基本算是洗白上岸了。但這總比曝光之後出名，麻煩纏身的好。
端著盤子的葉媚情急之下，撞上了徐娟。
「好機會啊。」徐娟爬上床說道。
平常的食堂的味道就只能說一般般，夏天的食堂菜式更固定、更少，也更難吃了。
「你們就好好享受今晚吧，畢竟你們也只有今晚了。」靜靜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有時候也得擺出女朋友的架勢和威嚴，沒人可以騎在她頭上撒尿。
這個企劃真能通過的話，程明可有得忙咯。
程明再和小葉子一起送她們坐上火車回京。
錢嵐捶著老腰，趴在窗戶邊上吹著微風，髮絲輕舞飛揚。
靜靜和徐娟也打完熱水回來了。
「錢學姐，這是誤會。」
「嘶。」程明倒吸一口涼氣，他來做這種選擇題，不是在給將來埋雷嗎？
「我可不會允許第三者插足我們的隊伍，哪怕是女生！我做完這題再打電話。」
「你也知道我參加競賽的最大原因就是拿保送名額，甚至目標都不是最高級別的清北，而是魔都里好一點的大學，能和靜靜，和你在一起就行，最後怎麼說呢，一不小心走太遠了，成為了國家代表隊，這意義就不一樣了。」
「我本來就很輕，不管是個子，還是其他地方，哪裡都小。」
「我這身體怎麼減肥啊，拄著拐杖走幾步都費勁。」
小葉子則是大胆的露肩裝，精緻的鎖骨和雪白的溝壑暴露在空氣，咯吱窩光潔滑亮，背後系著大蝴蝶結，套著白色絲|襪的大腿跨坐在徐娟的大腿上。
結果就是學弟學妹們更崇拜程明，他們被二中的宣傳茶毒太深了。
估計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狠狠地薅他們，讓他們去講座上給別的參賽人員分享經驗，這還不如不搞。
這一頓飯也就從下午吃到了大晚上，熊韻喝得爛醉如泥，嘴裏沒少罵老朱，看來是被實驗和課題折磨得挺慘，最後是讓秦琦送她回研究生宿舍的。
「我就一臭棋簍子，不行的。」
「都說了我們是正規店啦。」
而不是社會上許多為了追求熱度而沒有職業道德的記者。
為了耳根清凈和方便聊天，程明和周莉走到陽台上吹著夜風聊天。
就去年和今年的總體趨勢而言，是穩中有降，針對房價上漲過快的趨勢，有關部門採取了一系列措施來調控。
肯德基似乎要在今年下半年在魔都首推宅急送業務，程明不知道肯德基前世啥時候推行的，但肯定是提前了。
校慶晚上七點，晚會在燈火通明的光華樓前拉開了帷幕。
周莉慌張地擺著手，這時路過的計程車就像是救星一般，伸手攔下，鑽進車裡，回頭說道：「那之後再……多聯繫。」
「你們下樓還挺快的，要是再晚一點，我們就準備上樓捉姦了。」
「你罵誰奶油呢。」
「一個人住在這邊不無聊和寂寞嗎？」
「學弟不用勉強自己陪我們，我知道你也有你自己的正事要忙，就是我們要走的前一個晚上能來送送我們就行了。」
「爺爺，我們是奪取天下的關係，沒有兒女情長啦。」
徐娟還在堅持這個高中的遺留設定。
「回去還怎麼學習和工作啊，被照顧得無微不至，還有小雨在旁邊陪著我、吵著我，整個人都鬆懈放鬆下來了，無聊肯定不會，每天都過得很充實，實在不行就打打遊戲，干回老本行，有電腦在我就不會無聊，寂寞的話有一點點吧。」
何學姐直接從口袋裡掏了出來，放在掌心上，小葉子和錢嵐脫下來的都是熱乎的。
「你腦袋不是很好嗎？」
周莉咬著嘴唇，露出委屈不甘的表情，吸著鼻子，好像又要哭了。
有點尷尬的碰面，兩人只是微微頷首。
「我們可沒有權利決定小明今晚的歸屬，因為有人在魔都等他很久很久了。」靜靜彈了下徐娟的額頭說道。
周莉瞪圓杏目、呆若木雞。
程明都幫周莉想好理由。
「難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何蓮拖走錢嵐，溫舒雅又心疼地摸了摸程明的額頭問道：「疼嗎？」
程明是被餓醒的，畢竟早上就喝了點豆漿，懷裡抱著的人還是徐娟，車窗外的天還是亮的，一人一小時算，又輪到徐娟了？
畢竟復旦這塊的土壤本來就等於沒有，你說像上交那樣搞個專業班，那也得有師資，肯定得花高價從別的學校挖人，學院是不會花這種錢，也沒那麼多錢，經費都是有限的。
最主要是這麼多人，一車也載不下，不如直接全員打的。
周莉反而是最後到了，還帶了甜點過來，就是她也沒想到這裏人這麼多，分的話，一人就分到一小口。
除非要去外地參加hetubook.com.com比賽和上課，不然溫舒雅基本是不會離開這座城市的，裝上假肢后，活動範圍或許能大上不少。
長裙就是這麼大胆放肆？
「我覺得不是。」
「這個好說。」
「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一天搞個兩三題都太多了，貪多嚼不爛。」
「我答應你就會好好做題嗎？」
程明的話猶如惡魔的低語。
「那你得採取我的建議，不然免談。」程明這邊也擺明了底線。
程明不主動，忍不住的錢嵐說了句耳熟的台詞，主動吻了上來。
除了錢嵐選擇英雄殺，其餘人都表示隨便，玩啥都一樣。
程明扭著脖子，咯咯作響。
程明也沒有當大聖人的打算，他就是個俗人，拿走那份屬於自己的分紅。
但澡堂大媽可不是好惹的，被掃把打出去都是常規操作，還要背上處分，嚴重者退學甚至進局子，社會性死亡。
程明真正強的還是在未來很多被當做基礎知識的東西。
「隨便你，反正你別做奇怪的事情。」
「絕對會的！有這麼大的獎勵在，我亢奮得今晚都想通宵做題了，直接恢復到國際奧賽的陸地神仙狀態。」
程明被溫舒雅趕去洗了個手，再慢慢進入練題的狀態。
「如果班長喜歡我的話。」
甚至是收了錢的走狗，網路也不發達，智能手機還沒出現，不是以後，誰拍個照片、錄個視頻，上傳到網上，取個煽動性的震驚標題，就能瞬間走紅網路。
「你別總是偷跑啊！」
「人呢？」
「嗯。」
「你的嘴巴臭死了，你快去刷個牙再回來。」
「我也想自己上啊，但我打不過她，你看她的胸部那麼大，跟個奶牛一樣。」錢嵐在胸前比劃道，「只有你才有一戰之力。」
「我開玩笑的啦，怎麼可能全都是啊，那我可要報警了。」
明明都是大學生，馬上大二了，班長還真是青澀得跟小女孩一樣。
「八樓也太高了，雖然風景是不錯。」
到了國慶假期，程明總算有閑暇開始考慮自己的購房大計，和靜靜商量。
「明年的acm的世界總決賽場地是在米國德克薩斯。如果啊，我是說如果，我們能進總決賽的話，不說得獎啥的，就去米國那邊的醫院裝個假肢吧？怎麼樣？」
「很可惜，我家謝絕男客的，休想踏進一步。」程明雙手畫叉說道。
「程明你無可救藥的傢伙！」周莉急得直跺腳說道，「我回去了。」
徐娟爬上了床，趴在程明身邊，在不經意間又小贏了點。
「變態，你這是回魔都了？」
「這就開始。」
免得被以後不想賣房的人買走，又或是連姨的丈母娘買回去住。
「你在發什麼摩斯電碼啊，發神經嗎？」
自從那一晚分別之後，兩人倒是沒再通過電話，更沒見過面，保持著斷斷續續的簡訊聯絡。
明知道程明是裝的，溫舒雅還是在他的額頭上啄了啄，吻著吻著就挪著嘴巴下移，嘴唇擦過程明的鼻子，落在唇上。
熊韻手裡抓著只手槍炸雞腿，大口大口地啃咬著，滿嘴油膩。
徐娟穿著一襲正統的黑白女僕裝，綁著精緻的長馬尾辮，黑色絲|襪包裹著小腿，跪坐在床上。
溫舒雅直接嗆了程明一嘴，程明很想反駁，又找不出什麼合適的理由。
「啊，這兩人終於捨得醒了？可讓我們好等啊。」錢嵐抬起頭，手指頭撥打著紙牌說道。
程明的話讓周莉茅舍頓開，本來很可笑滑稽的活動頓時有了一些可行性。
但他們都沒發展成後面的外賣大平台。
「她們人呢？」
「活該，誰叫你那麼花心。」
有熊韻這個局外人在，何蓮和錢嵐都有所收斂，不敢和程明表現得太親密，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影，免得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但她沒接，關係似乎又惡化了一個程度。
等到了雲天別墅，程明的酒都醒得差不多了。
「答對了，這是給你獎勵。」
徐娟舔了下嘴角的奶油，俯身吻住了程明的嘴唇，是有點甜。
「好嘞。」
畢竟都沒用你也不想父親失去工作這種招數，像只蒼蠅和牛皮糖一樣煩人，很多時候有沒有自知之明，想裝卻裝成了小丑。
靜靜把手牌覆蓋在桌上，起身去接熱水。
麗星集團在南明市乃至西江省的代理不可能永遠群龍無首，就算白初慧回不來，也會派別人過來坐鎮。
「熊學姐還別說，我的表妹真不少。」
「不夠，還遠遠不夠，我的頭好痛，好像輕微腦震蕩了，不多親幾下就恢復不了，沒法做題了，以後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呢，變傻了就真拿不到金牌了。」
「那這個呢？」
回到隔壁包廂，程明將小葉子輕放在床上，給她捏了捏腳，抬腿晃了晃。
「想吃什麼都可以嗎？」溫舒雅問道，她真是懷念靜靜的手藝了。
「你想打就打啊，我又不會怎麼樣你，再說我也打不過你，剛剛是你說參加競賽最重要的是快樂，你自己這麼快就忘了。如果你真堅持不下去，覺得痛苦，要放棄也可以嗎，我不會為難你的，我和小艾菲去找別的隊友，說不定還能湊到女隊的資格，就是小艾菲會傷心就是了。畢竟她那麼崇拜你，想和你一起參加比賽。」
結果發現屋裡空無一人，床頭柜上倒是擺著上流的紅酒和一盒冰塊。
「我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程明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這麼努力賺錢嘛，除了提高社會中的身份和地位，免得被人輕易拿捏，順便和某位大小姐門當戶對一下。
西川的話，這個任務交給老爸老媽好了，他們偶爾蹭著住住就行。
但程明可不甘心當個小白臉，這是重生者的尊嚴所在。
「所以快樂是最重要的，我參加競賽是為了讓你快樂，努力學習也是為了讓你快樂。當然，也有一些別的附加好處，但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不參加競賽也能做到。要是因為參加競賽生病或是啥就本末倒置了。」
「後半程才發現的，你再打一遍。」
「但是沒有關係，學弟養我就好了。」錢嵐撲進程明懷裡，臉蛋埋在胸膛里蹭來蹭去，「我已經不用再努力了，讓我當學弟圈養的百靈鳥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有件事想和你聊聊。」
「你在我睡著的時候也沒少親了吧？」
可能是何蓮的初始負重太大，也可能是常年坐實驗室里，體力差勁，完全不是錢嵐的對手，追到一半就氣喘吁吁地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上。
又在床上磨蹭了幾分鐘才下的床。
「你怎麼突然會想到這麼……這麼垃圾的活動策劃？」
「只要是我會做的，我不會的也可試試，就是味道不能保證。但肯定能吃，這種程度我還是有信心的。」
學姐們沒在這邊洗澡是因為她們約好了好去復旦的女澡堂里洗澡，來一個澡堂團建。
也許程明不會成為聚光燈下的大英雄，但站在陰影里也能保護好她們。
「你還想公費，做夢吧，做好自費的打算，學校官方可沒有支持和報銷的理由，我們師出有名就行了，我這兒不是有一個德國慕尼黑來的小艾菲嗎？我以送她回國和家人團聚為由，順便再詢問其他學生或者老師，其實有些教授的兒女或朋友在國外留學或教書的，甚至出差工作的也有，托我們送點禮物和信件。甚至是新年賀卡，你的目光別局限在學生上，或者說學生壓根就不在我們的目標範圍內。」
比起火車上初遇時那個想耍小女人心計的漂亮女孩子，秦琦這一年來不可謂是成長不少，目光堅毅、髮型幹練，就是舞隊里經常庇護她的文藝部部長學姐，今年要退部，準備實習和找工作了。
「呃。」
程明抱著學姐們躺在下鋪的床上，分別給她們一個晚安吻，再爬到上鋪，睡了一個上午，作息有點亂，現在還沒啥困意，但也不能去隔壁。
「太明顯了好吧，有時候長，有時候短，不就是零和一，長和短，點和划嗎？每次還故意停頓了一下，生怕我發現不了。」
不管是必勝客還是肯德基等等洋快餐，都是外賣市場的鼻祖，最早提供真正有系統的外賣服務的公司。
「哼，鬼才信你，你這小混蛋、小澀鬼肯定碰了，該不會在拿我的東西做……做壞事吧。」
「小明，我可是你的女朋友，我要把別的女人的腥臭味蓋掉。」
地點自然是要在復旦與上師之間，方便兩邊的人入住。若是可以，離上師近點也不錯，反正程明這頭有車。
「不止這一點是吧，我知道，我有太多太多地方比不上她了。」
程明把網站從裡到外翻新了一遍，不管美觀程度，還是實用性都大幅提升，增加了二手集市、失物招領、匿名反饋箱等等實用小欄目，就算有了提了，也不一定會改就是了。但有一個發泄的窗口也是好的，說不定會留下很多名言。
但肯德基和當初很多一流企業一樣，把企業優勢藏著掖著，自己已經是餐飲業頂流，何必放開這項能力便宜競爭對手？
尤其是這個小白臉還養著別的一群女人時就更丟人了。
但她還年輕，未來成就還不能輕易下判斷，等到她積攢到一定程度說不定就突然爆發了。
「只要是女孩子，有你不喜歡的嗎？」
葉媚跟在程明後面爬到上鋪。
「什麼？」
一樓的廚房是黑的，程明沒多想就上樓，想給她們一個驚喜，重重地推開門。
有些用了很久的老東西確實是屎山代碼，歷經許多人之手，縫縫補補又一年，湊合著用，甚至前任主管或管事一走，這認主的程序就綳不住了，一瀉千里，bug不斷，最後折騰到放棄，只能從底層開始重新架構的大工程。
洗完澡的程明，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朝著溫舒雅的卧室走去，她已經給程明準備妥當坐牢的椅子，上頭還鋪了涼席的坐墊。
「現在能好好做題了吧？」
程明在溫舒雅的雙唇上輕輕一吻。
「班長是在幫陳孜藝出氣？」
本來只有身體被掏空，現在全被掏空了。
「就因為這個我才永遠比不上陳孜藝吧？」周莉自怨自艾地問道。
「所以班長剛才為啥要發脾氣，因為我和錢嵐好上了？」
「我要是真的出名了，估計要被罵成過街老鼠，直接從社會層面畢業。」
所以程明現在拋頭露面還沒啥，等到未來就得徹底隱居幕後，順便掌控著新興的網路媒體，把自己乃至他的女人們從網路世界里「抹殺」，不留一丁點的痕迹。
沒有給程明揮霍的閑余，用了那筆錢，就沒辦法賺更多更大的錢。
「畢竟以前那麼熱鬧，現在突然安靜下來了，有點不習慣。但熊學姐偶爾會來坐坐的，就是沒靜靜做的飯菜，她每次失望而歸，偶爾也會從食堂打包回飯菜和我一起吃，小艾菲也會來玩，和我探討競賽的題目，她的熱愛真純粹啊。」溫舒雅感慨地說道。
桌子太小，容納不下六人的牌局，只能席地而坐，坐姿也各有千秋。
外灘邊上的臨江高層住宅是有不hetuｂｏｏk.cｏm•cｏm少。但程明和靜靜都不太中意，未來的天價，現在均價一萬多一平米反而還讓人勉強可以接受。
雨天閑適休憩品茶，晴天就沐浴日光，白天發獃放空，夜晚賞月閑聊，生活的快節奏在這兒也慢了下來。
程明前往浴室，結果發現大家都擠在浴室里刷牙，滿嘴唇泡沫的徐娟直接將唇印了上來，舌頭在他的口腔里一陣亂攪。
「但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問你待會要來我家蹭飯吃不？時間有點不早不晚的，我們下午剛到，沒吃午飯。」
電影院也差不多，但稍微會好一些。
「這都被你發現了？我打著玩的。」
程明穿過陰暗小巷抄近道，走出巷子后，一眼就看到了低垂著頭踢著路邊小石子的周莉，眼角紅圈圈的。
「烤蛋糕，但是又失敗了，誒嘿。」小葉子可愛地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溫舒雅現在的身子似乎比小黎和小憐還年幼上一些。
「那還是算了，我贏了無效，遊戲重開。」
「這就是你上班打牌的理由？」何蓮扯著錢嵐的臉蛋質問道。
「但還真沒啥好做的事情，估計就和去年差不多吧，看看電影，然後滾滾床單吧。」
之後又讓她們都穿上了，表情上最不情願的居然是何蓮，何學姐該不會從早上到現在都沒穿吧？
「對啊，我爺爺的茶是一等一的好。」
「那晚上見。」
看似清純的裝扮下卻比錢嵐的熱褲還要狂野。
程明閑暇時間去收發室翻了翻，果然有小姨在暑假前給他寄的信，回了兩封信，給小姨的信里夾了封給外公外婆的，讓小姨代為轉交或是轉寄，他是不知道怎麼送下去，給表妹張彤也寫了封高考加油的信。
周莉在奇怪的地方很是固執。
「嗨呀，這一趟火車之旅是舒服多了，車窗外的風景也很不錯。雖然上一次不太走運，因為某個人要留在燕京玩，結果卻趕上春運大潮，又沒經驗。」
錢嵐站起身子，探過手，捏住程明的鼻子。
程明不是不想住大別墅，但現在確實不夠格，兜里的那點閑錢沒富裕到那個地步，估計連零頭都不夠。
「八樓還是太高了，還沒電梯，每次都爬得累。」
「學弟剛才的表情可不像是開玩笑。」
但程明還是得有個類似的房子來給徐娟和小葉子居住，還有別的女孩子來魔都的話，有個落腳點。
「擠一點才好，徐娟太狡猾了，總是偷跑，尤其是去年聖誕節的時候。」
結果在火車站碰到了周莉，她和程明一樣也被老師拜託了，上交這邊有一位新生。
還有很多小小契機，比如那年春運的火車，又比如去年冬天遊動物園以及無數個在播音室里和小葉子家渡過的小日子。
程明坐在椅子上，拖動滑鼠，椅子的高度剛好，和他離開時一樣。
「你也不看看那是啥？」程明指了指前方的好佳基門店說道，「原來班長你還沒走遠啊，我還以為你都回上交了。」
「但如果你們贏了的話，小葉子就去你們那邊睡吧。」何蓮補充說道。
「才不會做的啦。」
暑假期間，學校里人不多，艷陽高照下，更是只有寥寥幾個行人。
這個姿勢，三人走不出房間，只能像螃蟹一樣側著走出去。
「這個暑假吧……」
「那感情好啊，我可以帶著學姐們再好好地逛一逛魔都。」
「也不算什麼新鮮的計劃，就是有很多海外留學生。尤其是歐洲那邊，特別是德國的留學生在春節期間正值備考期，不能回國過年。」
「應該在隔壁吧。」
程明的下巴蹭著溫舒雅的頭頂問道：「我說，你是不是給自己上太大壓力了？你不會覺得我們去年的成績很差吧？難道沒拿金牌的人都一文不值？那設立銀銅的意義又何在？雖說比賽就是成王敗寇，但我們這種和體育棋類啥的純競技還是有點差別的，有金和無金在未來的學術成就也不一樣。」
對話乍看之下很正常，但兩人都是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的，火藥為失足。
畢竟各方面都過於老舊了，當時也是應急找的房子，離學校和門店都很近，再加下樓下的公園環境不錯，沈溪姐很喜歡，就這麼定下來了。
「程明？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溫舒雅選了間一樓的側卧。
雖說暑假用澡堂的人很少，這個點更是鳳毛麟角，她們去估計包場了。
一巡過後，每個人嘴裏都沾了酒味，然後又開始了新的循環。
「你想要就有。」
「所以你是有什麼計劃？」
除了專業陪玩外，程明最重要的職責是當裁判，免得有人口胡，或是趁機多抽牌之類的行為，點名批評錢嵐。
「我壓根就沒用力，你裝什麼啊。」
錢嵐又開始動壞點子了，偏偏靜靜留給程明的牌還這麼爛，輸定了。
公司這邊直接人心渙散，商品被抵制，老底被挖出來，全部木大。
「答對了。」靜靜搖晃著手機說道，「我一說今天程明家開飯了，她就立刻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了，務必讓她幫忙，送我們去附近的大商超採購，那你們留下來看家，我們出門咯。」
否則無論什麼關係的人呢都可能產生嫉妒、眼紅和探究的心理，甚至連老師都會擦一擦他哪來的這麼多錢。
剛洗完澡的錢嵐抓著門框，光明正大地偷窺著，濕漉漉的捲髮披散在肩頭上。
「對，原本你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結果就因為你是一個花心大蘿蔔，變得有點配不上陳孜藝了，你們是什麼時候好上的？去年冬天的時候，我見你們的關係還沒這麼親密吧？」
徐娟一大清早就氣勢高漲地說道，「我今晚一定要和小明一起睡。」
「我明天要回學校，繼續圖書館的兼職，老師說暑假時都沒人在，晚上幫忙關燈的學生都找不到，這是博取老師好感的好機會，圖書館的活很閑，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還沒在圖書館里做過。」
簽下合同，全款買房，啥手續都辦得很爽快，精裝修了一段時間，已經能拎包入住，附近的雲天酒店，估計是同家房產公司，甚至還有把別墅出租的業務。
程明不知道魔都哪一年房價開始飛漲，前世沒去關注，估計不是明年，就是後年，大後年的經濟危機影響下會下跌。但經過這一年的蕭條，幾乎全國的樓市都開始進入爆發期。
靜靜跟何蓮對上目光，視線之間似乎擦起火花。
程明總算是找回一點感覺，做完一道題，撥通了周莉的電話。
廖晶晶因為和大傢伙不算很熟，雖然名義上算是靜靜和秦琦的同院學姐，但交情不深，很多時候坐如針氈，顯得格格不入，拉著還不願走的艾菲，在艾菲耳邊說了悄悄話，不知道許了什麼好處，艾菲才同意和她一起回家去。
「但這麼多人的話，撲克牌就不合適了吧？得換別的，誰知我心和英雄殺我倒是都帶著，你們要玩啥？」
主要程明昨天完全沒有輸贏的感覺，像是個人工智慧，再加上連續兩晚大戰群女，還是有點累的，今天想躺在床上看會小說，開擺。
除了魔都的房子，另外比如燕京、西江省城，甚至今後會常去外婆家走親戚，西川之類的地方也得有個房子。
小區與植物園聯成一體，是喧囂鬧市中難得的一片天然氧吧，植物園就是後花園，加拿大木式結構別墅，溫馨舒適、環境雅緻，配備獨立的中央空調系統，房間也夠多，至少夠塞下目前的所有人。
雖然語言上的交流有所不通，但代碼交流卻是毫無障礙。
「今年這麼早啊，一點都不像你。」
之後的每個周末就是添置傢具和布置新家時間，把宿舍里的行李或是小物件拿過來，或是在這小住一天一夜，原本空蕩蕩的房子，漸漸就有家的模樣。
畢竟溫舒雅在學校里對外宣傳也是程明的表妹，以免平時上下學肢體接觸過多而遭受非議，熊韻當然知道溫舒雅是誰的妹妹，不過沒有去懷疑徐娟是程明表妹的真假。
「有點肉肉的摸起來更舒服啊，當然，太胖了是不好，主要是不健康，會有很多併發症。」
「就算是朋友間也有競爭。」
「魔都的房子會不會太貴了點？」
看到這一幕後，熊韻說道：「我感覺我要收回剛才的說法了。」
除了家裡的女孩子外，程明也不能把買房的消息透露出去，託人幫忙一起找中意的房子，大概也就溫師兄這類共患難過的可以托心。
「你到底在和陳孜藝較啥勁啊，你們已經算朋友了吧？」
「你先把我的茶罐放下！」
「這活感覺很麻煩啊，吃力不討好，得聯繫雙方，做好了沒啥好處，做壞了，東西沒送到手上，要挨罵，嚴重一點要賠錢，而且歐洲可不小啊，你是想在那邊歐洲游幾個月嗎？你得把範圍限制一下，要不就德國一個國家吧，或者就限定慕尼黑那幾所大學得了，哎呀，越想越麻煩，我是去旅遊放鬆的，可不想干苦力，要不你直接和我一起去找陳孜藝得了，別搞這麼多花里花哨的。」程明擺了擺手說道。
溫舒雅擰著另一邊的側腰。
「錢學姐想要什麼獎勵和懲罰呢？」
「妻子，臭不要臉，這個你打給靜靜聽，我不聽。」
「嘔，感覺我今晚吃的東西都要吐出來了。」錢嵐捧著小腹說道。
「嘿嘿，被發現了。」
索性這個暑假的練習都先中斷一下，等他回來了再說。
至少在緩刑結束之前是不會的，都是程明過去找他，過幾天，程明也要和溫舒雅回福利院，和溫師兄聊一聊今後的大致計劃。
「那就玩這個吧。」
靜靜和何蓮兩人拿出了專業書讀了起來，部分環境和場合，真不愧是學力最高的兩人。
周莉要找他聊的事情估計也就這了，沉澱了這麼久，不知道是啥好點子。
周莉頭也不回地跑出屋去，倒是沒有重重地甩門而去，而是在門口頓了下，溫柔地帶上門。
「今晚真的非常非常對不起，我也知道我的性格很惹人厭，這輩子都不會有人再喜歡我了？我以後會盡量變得不讓人那麼討厭的。」
「我們當然和小葉子一起。」錢嵐抱著小葉子，蹭著她的臉頰說道。
「花心已經是我為數不多的優點了。」
靜靜捏著程明腰間的軟肉，左右擰著。
「算了，你開心就好。」
「你們中午有什麼想吃的嗎？我們要出門買菜。」靜靜進屋問道。
溫舒雅的身體本就微妙，現在算是達成了某種平衡，沒出大問題前，保持現狀肯定是最好的。
程明怕溫舒雅摔了，伸手環抱住了溫舒雅的後背。
程明尋思這也應該不叫刷牙，程明被每個人刷過一遍嘴后，只是拿漱下口，嘴裏確實沒啥味道了，再去找溫舒雅領獎勵去，有種玩人生遊戲的感覺。
這兩套牌估計就是程明最重的行李了。
周莉環視屋內眾人的反應，大家都稀鬆平常，見怪不怪的平淡的反應，溫舒雅更是推搡著輪椅，不感冒地說道：「我先回屋了。」
徐娟捧起程明的臉上，死死地堵住了他的嘴唇。
屋裡的人也是以這為前提和他交朋友的吧？
「都說和圖書了不是啦，雖然你現在要脫下來給我也可以。」
「沒什麼，我們剛才討論的那個企劃還作數嗎？」
這又強又可愛的美少女蘿莉隊，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頭想進呢，程明和溫舒雅算是半師半友半戀人，溫舒雅的啟蒙是自學以及溫師兄教的，後半程就受程明影響過於嚴重了。
「你自己想去就去，我沒興趣。」
回來的時候該坐飛機還是老老實實坐飛機好點。
「如果我贏了該算哪一邊的？啊不對，是我今晚該在哪一個房間里睡覺？」
「還是這麼輕啊，你有沒有好好吃飯啊，靜靜知道會傷心的。」
「嗯。」
錢嵐的臂彎勾住葉媚的脖子，拉向自己一邊。
「挺好的啊，讓我們也加入。」
「今晚的勝利是錢學姐贏回來的，我下次要靠自己的力量贏，並回饋給學姐們。」
「好像也是。」
「我想和小明一起睡，可以嗎？」
「我去泡麵了，熱水要涼了。」
「那一次不是要等學弟一起回家嗎？怎麼就怪我一個人了。」
「我那不是陪玩，而是教顧客打牌，學會打牌，上癮了，就會多來店裡玩，找同好，喝奶茶消費，我都這麼努力，結果一點提成都沒有。」
雖然程明的各項業務和正誠集團沒有直接衝突，可他們有啊。
溫舒雅是不可能隨程明一起東奔西走的，她不想給程明添麻煩是一方面，她的哥哥啊，小雨啊，以及薛姐和老院長都在這兒。
「誰被你拿下了，快給老娘做題。」
「你還是給我好好努力吧，真是的。」何蓮揪起錢嵐的耳朵，扶額嘆道，「錢嵐沒個正形，讓你們見笑了。」
「誒？程明，你怎麼在這裏？」
兩人只是親嘴估計能親到天荒地老。但只親嘴喝口水可填不飽肚子，程明分開唇，意猶未盡的徐娟一口啃住了程明的脖子。
國慶期間，程明還去曲陽公園那邊把租的房子給退了，徐娟和小葉子的行李早就搬走了，沈溪姐的也打包在程明那兒。
程明詢問地望向溫舒雅。
「行了吧？」
「那程師弟的表妹可真多啊。」熊韻打趣說道。
前提是餵飽和安撫好家裡的靜靜。
「我看是有小明陪你一起睡才舒服吧。」
好佳基走的是低價平民路線，外賣收費也得更便宜一些才行。但外賣員的待遇是差不多，總不能壓榨到員工身上，那人都跑了，本來賣一份賺得就少，估計外賣送得越多，賺得反而越少。但它們就是要以量取勝，抓牢下沉市場。
葉媚跪得腿完全麻了，走不動路，雖然後面換了坐姿好像也於事無補，還真是喜歡找虐。
家的感覺和酒店還是有差別的，而租的房子也終究不屬於自己。
艾菲的學習和吸收接受能力很強，很適合競賽的苗子。但創新能力不足，或者說思維不夠發散吧。
「我倒是喜歡你能逼逼我。」
直到靜靜的手機響起，她這才鬆開程明的腰，接通了電話。
「放暑假之後就沒有了吧？」程明頗有自知之明地撓著臉頰說道。
「沒關係，我不介意。」
迎新工作對不少想要泡學妹獻殷勤的學長來說是香餑餑，更有甚者，跑去師大和上音等美女雲集的大學去裝學長借新生，創協里也有不少這種人，結果自然顆粒無收。
一見面就對程明冷嘲熱諷：「這麼早就回來了，一點不像你啊，我還以為你拖到暑假最後一天都不肯返校呢，你有多久沒做題了？」
「我早就拿下她了，這是在培養感情呢，分離了一個暑假，感情有些淡了。」
何蓮舒展著懶腰走出火車站。
「這個好說。」
這裏頭最強的當然是程明。
程明不太想吃油炸食品，整個人癱軟地趴在桌上。
「果然玩遊戲還是要有一些獎勵和懲罰的吧？不然多沒勁啊。」
「沒關係，我喜歡就行。」程明蹭著溫舒雅的臉頰說道。
「你們這是在玩什麼？床上這一塊黑不溜秋的東西又是啥？」
熊韻哈哈大笑，她的想法也是很多人的一般想法。畢竟不和程明到那一步關係，沒參与銀派的話是不知道。
「爺爺，我不是你孫女嗎？喝你一罐茶咋了？」
「我又沒在誇你啊！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親別的地方也是等效的。」程明指著自己的嘴唇說道。
「你真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笨蛋。」溫舒雅又氣又笑。
溫舒雅湊近身子看著屏幕。
這悄悄話有意義嗎？程明全都聽到了。
外頭傳來動靜，應該是靜靜她們回來了，不過都沒進屋打擾他們。不管是無聲無息的徐娟，還是坐不住的錢嵐。
把小艾菲和同伴的廖晶晶也叫來聚了聚，廖晶晶學姐有些受寵若驚，小艾菲一點也不見外，比起吃的，更想看程明搞的新東西。
程明立刻打電話詢問沈溪姐的意見。
一是程明的手有點酸，嘴和舌頭有點麻，不能再戰，二是要遵守遊戲規則，今晚要陪她們就是陪她們，半途偷跑，看似雨露均沾，其實對兩邊都是一種不負責。
程明伸手想去抓住周莉的手臂，卻被她側身躲開，撲了個空，擦身而過的瞬間，程明似乎看到周莉的眼角淚光閃閃。
最後在國慶最後一天，總算是在植物園附近找到了心儀的房子，雲天別墅。
「這個暑假？我很早回學校的這個暑假？」
目前作為試點慢慢在西江全省推行。畢竟這是他們的大本營，多少有點因為程明先搞外賣的緣故。
「這滿屋的女孩子，要是創協那群單身狼崽子看到會怎麼想啊？」熊韻豪邁地喝著啤酒嘆道。
程明的手裡確實正抓著沈溪姐的貼身衣物。
「打起來，打起來。」不嫌事大的徐娟拍著手說道。
程明和艾菲的關係遠遠沒到那個師徒的程度，不過艾菲對程明的代碼很感興趣，她有什麼問題，程明也傾囊相授，不藏私，畢竟也沒什麼好藏。
徐娟正眨著眼睛看著他，看來是早醒了。
「打牌就是工作啊。」
「沒事沒事，等她自己想通就行了，她就這樣，喜歡鑽牛角尖。」
溫舒雅側過頭去，嘴角微微勾起。
畢竟小黎小憐還是有在成長的，哪怕成長緩慢，還是有成長的，而溫舒雅的時間似乎停在車禍那年的夏天，身體徹底停止了發育。
這好看和規整的代碼習慣其實是行業發展成熟之後的產物，也是程明前世摸爬滾打那麼多年的基本功。
背景音噪雜，有呼嘯而過的車聲，這是在路上，還沒回學校？
程明可沒自戀到覺得艾菲會喜歡自己，她喜歡的大概是自己腦袋裡的知識。
程明本想直接開車送她們過去，但距離不算太遠，何蓮提議步行過去，散個步。
除非程明得金，只是歷史性突破的名次和銅牌還遠遠不夠。
信息部的慶功宴，程明身為主角，自然不能缺席，應酬過後，程明手機看到徐娟發來的——「床上見。」
今年學院雖然說了會重視這一塊，但程明保持懷疑。
「哦，也是，那算了，沒賭注就沒幹勁。」
「不用了！謝謝。」
靜靜也略知一二，男朋友的事業總是要了解的。哪怕不太感興趣，雖然沒其餘人那麼熟練，但玩法和規則是了解的，也玩過幾回。
現在全國房價最高的地方是溫州，因為溫州有萬惡炒房團。
先去了曲陽公園旁的八樓租屋把行李放下，何蓮和錢嵐待在魔都的這幾天就先住在這裏。
「溫師兄是和尚，所以不算數，而且他沒事也不會來這邊。」
但程明可以先幫她們買下來放著，等她們來取。
程明在好佳基的網站上是上線了這個功能的。
沒說啥又臭又長的大道理，比如高考是人生的分水嶺，又或是高考不是人生的全部，而是講了高考後要去哪裡玩，不止西江和南明，想來魔都玩也可以，畫個大餅給獎勵。
「我開玩笑的啊，你們怎麼當真了。」
「奶油還挺甜的。」
「給你。」
「我先去洗個澡，身上有點臭，快去吧，身上全是女人味。」溫舒雅捏著鼻子，嫌棄地擺了擺手說道。
程明可不會為了秦琦主動出頭，招惹沒必要的仇恨。畢竟他可不是孤家寡人，這拖家帶口的。
有外人在，皮薄的溫舒雅立刻沒有了剛才的小家碧玉感，連用詞都變得粗暴和裝腔作勢起來，重重地抬手拍了下程明的額頭。
靜靜跟何蓮都是淑女地疊腿而坐，錢嵐盤腿而坐，徐娟直接伸直了雙腿，怎麼舒服怎麼來，小葉子則是跪坐著。
「學弟你這是……我還想著你怎麼進去那麼久沒出來，對不起，我打擾到你了。」
因為他到最後關頭都沒有出賣程明。
喂錢學姐喝了熱乎的醒酒湯，再加上她躺著睡了會，恢復得差不多了，就是走路還有點歪歪扭扭的，找不到平衡感。
「有很多事情要忙和準備啊，學生會的工作，迎新、校慶，然後就是換屆選舉，創協招新，估計得到十月以後才能稍微消停。」
程明沒主動去親錢嵐，不代表其餘女孩子也不主動。
學校里的紅磚樓終究是為了方便上下學和溫舒雅的特殊情況，畢業之後，也得有房子。
「學弟怎麼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狀態啊，被榨乾了？也是啊，這麼多女孩子，難怪學弟會吃不消，年輕人要懂得節制，知道嗎？」
「老闆，我來彙報一下這個暑假大唐網吧的情況，暑假淡季里搞的計算機培訓學校，借用了網吧的空閑機子，效果不錯，學院和學校那邊都很滿意，也算是創協的一項實績。」
程明今晚明明沒喝酒，卻又喝了許多酒，酒杯一盞一盞的，各有千秋。
好佳基自然也得跟上，開始布局，不能落了下風。
程明光速開溜，免得麻煩上神，主要靜靜還在外面等他一起找房子呢。
「我夠不到你的額頭啊，笨蛋，你把頭低下來。」
買房得提上日程。
「小明應該是餓了吧，我去給你泡麵，我的牌就交給你打了。」
回到紅磚樓里，卻發現溫舒雅就在這兒守株待兔，不在福利院那邊，一個人在這兒待著。
只是比起其他要被掛在路燈上的人，他這個曾經被壓榨過的打工仔，會多留幾分人性，當個普遍認知內的好人。
現如今還沒成熟，或者沒人使用，而他用上了，破開迷霧，原來還可以這麼做，這麼搞啊！
「是你說親這裏也是一樣的吧？」
但程明實在沒法主動去吻錢學姐，這一吻，怕不是所有人都要吻一遍，場面會非常混亂，徐娟已經在躍躍欲試了。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更進一步？」
錢嵐總算是醉得不省人事，循環完最後一輪結束，其餘人也開始幫忙收拾殘局，程明要幫忙卻被靜靜趕到溫舒雅的卧室里，嫌他礙事。
熊學姐偶爾在周末來紅磚樓準備蹭飯吃，卻發現沒人。雖然納悶，卻也沒多問，所以她學乖，在工作日來程明這兒打開吃飯。
趁現在房價漲幅還不算太誇張的時候。
程明這個暑假沒搞啥，只能把之前搞的新學生信息網和新學生論壇給她看看，順便讓她挑挑毛病，東西還得有人用過，再不斷地調試才能達到最佳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