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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表白確定關係吧？」

「沒有，現在哪有這種閑暇考慮兒女情長，而且這事情也得讓男方主動吧。」

程明回來了，但妮妮似乎還沒到家，程明就到門口去等她。

程明蠻喜歡坐火車遠行的，但沒有女伴，啊不對，是旅伴的陪同，獨自一人，完全就是折磨自己和浪費時間。

「那長大了一點點也是長大，能做一點不一樣的事情吧。」

何林是中途趕來的，頂著個亂糟糟的雞窩頭，鬍子也沒刮，黑眼圈重不說，整個人跟野人一樣，完全就是大叔模樣。

對於他們搞的創協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家裡只剩下陳孜藝的外婆和保姆，還要留程明吃晚飯，盛情難卻。

「行，我不見總行了吧。」

拜訪完最後一個大佬，已經是飯點時間，被挽留下來吃飯，老吳自然不客氣。

停下車后，也不放下車撐子，直接鬆手，讓自行車倒在地上，一頭撞進程明懷裡。

「才沒有，我又不是鈴音。」

「小明，我是不是長大成人了？可以做那種事情了吧？」妮妮撅起小嘴，「我不是小明的小女朋友，而是和表姑一樣的女朋友，表姑能做的事情，我也能https://www.hetubook.com.com做。」

妮妮抱著程明的後背，仰起頭，氣呼呼地鼓起臉頰質問道：「怎麼這麼久了才能見我？你心裏到底還有沒有我。」

陳霓裳不再背著個框框作響的大書包了，穿著全國統一、大差不差的藍白相間的運動校服，腳下騎著輛粉色的少女單車，長發飄飄，看起來青春洋溢。

「你這造型怎麼像搞藝術的啊，故意的？」程明打趣問道。

「我肚子餓了，今天就先放過小明吧。」妮妮摸著小鼻子，露出小惡魔般狡黠的笑容，小手拉著程明的大手喊道：「媽媽，大奶奶，我回來了。」

妮妮在學校里上課，穆如馨也在公司工作。

怎麼說呢，程明有點怕妮妮當著她媽媽和大奶奶的面撲進程明懷裡，程明的性命會有點危險。

先去找老吳，再由老吳領著他拜訪各路有空的大佬，路上也問了問程明的近況和之後的打算。

「我自己有地方吃飯，不勞你操心，有空再聯繫吧。」

「先隨便找了個理髮店打理一下，再不修邊幅也得有個限度，所以你才找不到女朋友。」

程明心臟直跳，妮妮小時hetuｂｏｏｋ.com.ｃｏm候，程明反而不太怕，長大了就非常不妙，而這不上不下的年紀更是說不清楚道不明。

在這一點上咋跟侯亮一樣啊，搞得程明真跟女性吸鐵磁一樣。

最後還是拉何林去理髮店簡單休整一下，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不少。

「也不。」

「怎麼可能，太忙了，沒空去理髮店，再加上天氣冷，頭髮長點挺好的，保暖。」何林抱著自己的雞窩頭說道。

「你是不是想說我變重了？這對少女可是很失禮的話。」

程明老老實實買機票飛到燕京，下飛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走親訪友，第一站去的妮妮家。

程明的掌心不小心蹭到了柔軟的椒乳，趕忙將她放回地上，她本人倒是對此毫無感覺。

程明心虛地回頭望了一眼，沒人在。

程明不好推辭，只能說先去拜訪別人，等到了飯點再回來吃飯，陳孜藝的外婆可鴿不得。

程明的雙手穿過妮妮的腋下，將她抱起，雙腳離地，視線與他平齊，四目相對。

陳孜藝咋老教這種話啊。

但在大街上做，被看到也很糟糕啊，都是鄰里，隔天就暴露了。

連妮妮都有胸了，不知道被落下m.hetubook.com.com的鈴音和白璐發育得如何了。

「你長高了不就會變重嗎？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

「學妹喊我回去吃飯了，程明你自己找個地方吃飯，想去食堂吃飯的話，我可以給飯卡給你。」

果然會變成這樣。

何林在京的創協能進行的如此順暢，也離不開老吳及其他大佬的支持，當然也有入股分紅的，賺錢嘛，不寒磣，這也是正常的商業活動。

「你沒偷偷墊腳吧？」

妮妮閉起雙眸，估計不親是不會走的，拖得太久，等穆如馨出來查看情況的時候再做，被逮個正著就完蛋了。

看到程明后，陳霓裳興奮地喊道：「小明，小明！」

妮妮把小手平放在頭頂上比劃著。

「表姑說男人說很忙都是騙人的。」

開網吧這事有利有弊，現在已經有遊戲危害論，等到了魔獸時期達到巔峰，像什麼雷電法王羊叫獸也快要開始搞臭名昭著的戒網中心了吧。

程明是無力去阻止這事，說到底每一個悲劇的背後都是一個家庭教育的問題，幹掉一個羊叫獸，也會有千千萬萬羊叫獸冒出來。

「確定關係后呢？」

結果剛出小區，何林就接到了學妹的電話，拿著www.hetubook.com.com手機，壓低聲音，離程明遠遠的，連聲音都不給他聽。

「不是我說了最近很忙嗎？這不最近才抽身來見你。」

「醜話說在前頭，我不會把她介紹給你的。」

但如果老被渣女騙，那可能是自己的問題了，或許直接去找花錢的好點。

「真的啊，長成大姑娘了，我還記得你前不久喜歡騎著我肩膀到處跑呢，好幾次都讓你撞到門框上了，轉眼間你就這麼大了。」

程明抱著妮妮走進院子里，躲在正門和庭院的轉角處，在妮妮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知道妮妮沒這麼好打發，又在她的小鼻子上啄了一口。

開搞創協之後，何林確實成熟了不少，不再整天弔兒郎當的，當然搞怪的本性難移。

程明的大拇指和食指摩擦著，留出一丁點的縫隙。

「如果我女朋友就喜歡我這樣呢？」何林捏著下巴說道。

但對他們在寒暑假期間搞的培訓班大力贊同，能讓更多人以更低成本接觸電腦，學習電腦，搞基礎教育這塊掃盲，就是大好事。

「長大了一點點而已，還沒完全長大。」

不管是程明蹲下身子看著妮妮，還是抱起她，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程明跟何林則是沒把客套話和*圖*書當真，他們這兩個小輩在這裏吃得不舒坦，找了借口告辭。

「真的？你有女朋友了？不會是林希吧？」

真的有點份量了。

「怎麼可能，和她太熟了，就跟哥們一樣，現在還不算我的女朋友，就是今年剛加入創協的小學妹對我還挺有意思的，平時熬夜加班啥的，給我泡咖啡啥的，中午會幫我去食堂打飯，最近換了新的辦公場所，那邊有個廚房，幫她購置了廚具和財迷油鹽，她親自下廚，總算是告別了食堂，我們宿舍的一拳大老爺們都感動哭了。」

程明沒興趣當月老牽紅線，更不想棒打鴛鴦，成為罪人，把關係鬧僵，畢竟程明自己這兒都一團糟呢。

何林的話讓程明無言以對以及無地自容。

「小明，小明，我長高了，我以前只能到你的肚子，現在都到你的胸口了。」

雙腳像是風火輪一樣踩著踏板，結果騎過頭了，嗖地一下從程明眼前飛過。

對方到底是真愛，還是奔著何林的錢來的，都得何林自己來分辨，男人總得有一兩次的感情失敗。

程明要坐上計程車回四合院的時候，穆如馨才打電話過來問他在哪裡，要不要來接他。

「總之，你加油。」程明拍著何林的肩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