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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火光打在程明身上。

「小溪為什麼會冒出這種想法啊，先不說我的事情了，你和小溪一直拖到現在也沒有後續吧？」

但到一定程度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小溪肯定在顧忌我的感受，真是的，你都花心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選我這種老女人真的好嗎？」

留下意義不明的話，沈溪又跑了，還順便幫他們帶上門。

沈溪姐的性子太烈，又鑽牛角尖，想占她便宜就只能趁著她生病虛弱的時候。

左擁右抱的壞習慣真不好啊，程明也沒膽子硬把沈溪姐拽進懷裡，就保持這個姿勢享受著與沈筱姐久違的溫存時光。

「我去燒水泡茶，你們慢慢聊啊。」

「別小看皮卡啊，走這邊的破路可比轎車穩多了，一不小心磕了、碰了、撞了一點都不心疼，偶爾也能載載貨啥的，明天給你開開。」

「這邊的天氣和南明那邊差不多，都是濕冷，但猶有過之。俗話說什麼來著，天無三日晴，很冷又不下雪，全是凍雨，山上倒是有積雪，和圖書銀裝素裹還蠻好看的，唯一好一點的地方就是林城的煤礦資源豐富，自給有餘，可以奢侈地燒煤取暖。」

沈筱姐捶著程明的胸膛，強行將他推開，抹了抹濕潤的嘴唇，當著妹妹的面做親密的事情，難免更加害羞。哪怕在妹妹面前做了更火的事情，但偷偷做和當面還是差很多的。

「那沈溪姐那邊怎麼交代，就算你這一次沒懷上，還有下次，這種事情拖太久也不好，畢竟……」

但太過於趁人之危，程明不喜歡，哪怕是相互喜歡，這麼搞也不妥。

「年底很忙的吧？」

「嗯，打算是這麼打算的，但肯定得徵求沈筱姐你的意見，這是我們兩個人，啊不，三個人的事情，但我希望沈筱姐不要欺騙自己。」

「就趁這一次把小溪辦了吧，她也不能再拖了。」沈筱姐目光熠熠地說道。

沈溪將雙手負于身後，望著天空，心虛地吹著口哨，不敢與姐姐對視。

「是啊，我的腳都快凍僵了，硬邦邦的，沒知覺，和冰塊差不多。和*圖*書」程明踢了踢腿說道。

沈筱姐點燃了屋裡的炭火盆，打開小天窗通風透氣，免得中毒。

股權分紅一方面能保證員工的忠誠和幹勁。

「嗯。」

給他們各泡了一杯紅茶。

沈筱姐又靠回程明的胳膊上，問道：「這一次真的要讓我懷孕嗎？」

沈筱姐抱過一大疊文件夾放在程明跟前。

穿著黑色的女式小西裝和圓筒裙，看著就覺得就冷。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程明蹭著沈筱姐的額頭說道，「總是把最臟最累的活交給你。」

沈筱姐彎腰幫程明脫了鞋子，胸部壓在了程明的膝蓋上，稍微恢復了點，感受到了柔軟的觸感。

「這樣烤火能更暖和點。」

「和你的那群小女朋友比起來算老的了，我只要像平常那樣做一做，我就很滿足了。」

沈溪姐提著罐熱水壺推門而入，沈筱立刻坐直了身子。要不是脫了鞋，來不及跑，估計早坐到對面去了。

光是想想，沈筱姐就打了個寒顫，坐在程明身側，脫了鞋一起烤火，把腳掌搭在程明的腳背上，歪著hetubook.com.com頭，小鳥依人地靠在程明的胳膊上。

一些陪伴好佳基創業至今的老幹部反而是保守傾向更嚴重。

他們不思進取，未來手裡的股權稀釋，就沒多少話語權了。

「我上了年紀對吧？」沈筱姐氣呼呼地鼓起臉頰。

「好啦好啦，你們別站在這裏聊天啦，快進屋吧。」沈溪推搡著兩人的後背說道。

要是不簡單，程明豈不是白重生了，在許多人看起來衝動大胆的決策，其實風險都很低，只要執行層面到位了。

「你們隨意哈，我去準備晚飯了，這種天氣最適合吃火鍋，等開飯的時候再叫你們，還有……老人家耳朵背，小孩子還沒放學，她回來也不懂事。」

「真的嗎？」

「我哪有什麼辛苦的，在大後方偷懶呢，這種開疆擴土、從零開始的感覺還挺不錯的。」

「沈筱姐才不老啦。」

程明竟然無法反駁。

若是這一次試水失敗，他們更有理由反對了。

「真是的，這丫頭。」沈筱姐扶額嘆道。

「交給我就行了，你乖乖等著吧。」沈筱姐和-圖-書拍著胸脯肉說道。

「話說沈筱姐在這邊就開這種車嗎？」

「真的！」沈筱姐篤定地應道。

「這方面就麻煩嫂子……穆如馨多走動走動了，除了你們，最了解一級市場的人就是她和巧雲姐，今後分市場級別管理，不能讓不懂行的人指手畫腳，加強溝通交流，強化總部質檢管控的職能。」

「別死盯著看啦，今天完全沒打扮化妝，風塵僕僕的，就洗了把臉，都快被東風吹成傻子了。」沈筱嬌嗔說道，伸手捂住了程明的眼睛，側頭瞥了妹妹一眼。

髮絲稍有些凌亂，頭髮一股腦地束在腦後成單馬尾，露出額頭，有幾縷髮絲散落在外頭，皮膚摸起來有些乾燥，多半是冬天忘記保濕了。

沈溪摁著程明和沈筱的肩頭坐在側屋卧室的方桌旁的長板凳上，一溜煙就跑了。

林城的春夏秋皆宜人，唯獨冬天折磨。

「誒……要怎麼辦啊？」

「嗯，但沈筱姐看起來比真實年齡年輕多了。雖然我媽那麼大歲數還生下一對雙胞胎，但還是很危險。」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有些事情ｈttｐs://ｍ.hｅｔuboｏｋ•cｏm.ｃoｍ在電話和郵件里說不清楚，你還是直接看文件好了，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可不是嘛，公司內部各種會議先不說，各種尾款要打多少也得斟酌一番，賬不但要算清楚，還得算得好看，盡量不跟總部多要錢。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同意業務拓展的，還有些人在南明市和西江待久了，沒去一線大城市見過競爭對手的真正實力，有點坐井觀天和狂妄自大了。畢竟我們的成功有點太簡單了，就像是理所當然的。」

雖然沒到杯酒釋兵權的地步，卻需要不斷地吸收新鮮血液來對沖，達成微妙的平衡。

程明完全想象不出畫面。

程明順勢鬆開了沈溪姐的肩頭，捧起沈筱姐的臉頰左瞧右看，細細打量。

「這邊的冬天很冷吧？」

「真是的，差不多夠了吧。」

「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這方面的工作只能慢慢來了，今年的目標就是讓員工開開心心過年，也讓合作方舒服和舒坦點，明年加強合作。」

程明和沈筱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又不是猴子，再加上天氣冷，慾望難免大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