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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紅色棉襖的小女孩似乎有點怕生，一見到程明這個陌生人就直接躲在了沈溪姐的背後，探出個小腦袋偷瞄著程明，這小女孩應該就是丫丫了吧。

沈溪姐在程明面前蹲下身子，扒下他的棉褲和秋褲，冰冷的小手直接就摸了上來，冷得程明縮起脖子。

「我可沒那麼多說，不如說我非常樂意，還很開心。」程明撥撩著沈溪姐的劉海說道。

程明這邊已經開始看剛才沒看完的文件了，來分散注意力了，好在沈溪姐的嘴巴也累了，下巴酸得不行，只是含著，舌頭在口腔里一陣亂攪。

程明朝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沈溪姐應該和她介紹過自己了，說他是弟弟，或者姐夫，大概是前者，真想聽沈溪姐和白璐喊姐夫啊，現在就小葉子的小表妹這麼喊。

這叫什麼，暖機嗎？

沈溪姐朝程明翻了個白眼，故意用牙齒咬住了程明。

不斷往鍋里加料，邊煮邊吃，越煮越香，再喝一點小酒，身暖飽腹都不願離開這火爐子，就在這邊聊著天，沈溪姐陪著丫丫在玩翻花繩。

「所以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就趁早去看醫生吧，別覺得丟人，在治好之前，我會幫你保密的。」

「不能！」

「呃……我們又不是猴子，需要醞釀一下，水到渠成才好。」

該不會是年紀輕輕放縱過度，身體不行了吧？還是嫌棄我姐？

「不行，我一停手，你一提上褲子，馬上就沒想法了，還怎麼和我姐生小孩，等到我姐洗完澡，你正好憋壞了，難受得不行，像餓狼一樣和*圖*書撲向我姐。」

「你們這是……難道我打擾到你們了？」沈筱姐一眼就看到了門戶打開的程明。

沈溪姐掙脫了程明的懷抱，一瘸一拐地朝著門口走去，和沈筱姐擦肩而過。

「怎麼就沒可能了，瞧你以前那德行，和現在判若兩人。」

青澀笨拙也有別樣的樂趣。

「安全性有待提高啊，溫暖果然是有代價的啊。」

「確實有點。」

「姐，我先回丫丫那邊去了。」

程明不敢把手放到桌上，心有餘悸地問道：「這不會把手腳燙傷吧？」

五人圍桌而坐，沈筱姐依舊伴在程明身側。

沈筱姐這才脫了西裝和裙子，換上舒適保暖的加絨運動服褲，把拉鏈拉到脖子下方，寬鬆的外套沒能讓渾圓飽滿的胸部縮水多少。

「給我忍住，忍到我姐洗完澡。」

「你現在立刻讓它有反應給我看。」

沈筱姐坐進程明懷裡，身上飄來洗髮水的暖香。

「話說你可真沒用，隨便碰兩下就有反應了，隨便哪個女人來你都會有反應吧？果然是個無可救藥的小澀鬼。」

「我們這就來。」

「嗯，差不多就是那樣，等到辦正事的時候，我不會讓沈溪姐失望的。」

「我穿的是不是有點太隨便了？」

「你可別把寶貴的東西給我，那是留給我姐的。」

「我才剛洗完澡呢。」

這種老宅子的木門，一推一拉都會發出很大的咯吱聲。

有了妮妮和鈴音鈴鈺的前車之鑒，程明是不敢主動招惹小女孩了。但對於白璐，程明可是要狠狠地惹她https://m.hetubook.com.com生氣。

「在林城住了小半年，就感覺沒加辣椒的菜都不是菜了。」沈筱姐往程明的碗里夾著牛肉說道。

「就是……」程明簡單地解釋了一番，張開雙臂說道，「沈筱姐要不趁熱打鐵？別讓沈溪姐的努力白費。」

沈溪姐伸出手掌強調道，「不然讓你的手變成紅燒豬蹄，據說這邊的冬天每年都有小孩子不小心被燙傷送醫的。」

時間久了，沈溪姐蹲累了，腿麻蹲不住，就改跪坐在地上。

「沈溪姐在幫我暖機。」

回到冰冷漆黑的側屋裡頭，沈溪姐打開燈，程明立刻去把只剩火星的炭火盆加炭點燃，搓著手烤火。

「沈溪姐，現在證明我是正常人了，可以收手了吧？」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我手很冰，呼呼哈……」

「對呀，這叫迴風爐，第一次見吧？是林城特有的爐子，不但能煮飯，還能烤火取暖，點燃一次爐子可以燒好多天。」沈溪一臉得意地說道。

沈筱姐前腳剛走，沈溪姐把花繩套在丫丫的小手上，朝著程明走來，揪著程明的衣領朝屋外拽去。

沈溪姐站起身子，結果一個沒站穩，倒在了程明身上，被程明抱在懷裡。

「別把我當笨蛋啊，我又不是懵懂的小學生。」

「放心吧，我的意志力很堅定的。」

沈溪姐的點子好到自己都忍不住點頭稱讚。

但不回南明一趟果然不行，要不帶著妮妮和鈴音鈴鈺見面，再和班長匯合，出發去魔都，完美。

「你們以前不是有時間，有機hetｕｂooｋ•coｍ•cｏｍ會就做了個昏天黑地嗎？在床上，在浴室，在車上，只要有時間，都不管我在不在一邊。」

程明看著麻將桌一樣的爐子問道，中間是爐火，上面架著鋁鍋，四周擺著五六道菜和一疊辣醬，後面接著根又粗又長的煙管到天花板上。

「那你現在很不樂意咯。」

「不行，我都堅持這麼久了，還是說你已經忍不住了？」

「需要外部的刺|激是嗎？」

沈溪姐掀開蓋子，隨著一陣熱騰騰的白霧，麻辣的香味瞬間瀰漫這個房間，讓人味蕾發癢。

「彆強人所難啊，再加上這天寒地凍的。」

好吧，確實是沒幹啥好事。

「你誇我也沒用的，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可能因為你說這種話感到開心，拿去哄你的小女友吧？」

「有沒有可能是沈溪姐你的問題？只用手的話不行，或者說不夠。」

都放在靜靜那邊了。

這是什麼判斷標準啊，他在沈溪姐眼裡的印象這麼差嗎？

「呸呸呸，又臟又臭。」

你到底想咋樣啊！

「身體有反應這個沒辦法，不管心裏有多不情願，身體總是誠實的。」

「我真的沒問題啦。」程明欲哭無淚地說道。

「我不信。」沈溪姐咬著牙，伸手碰了下程明的褲子說道，「現在不就沒反應。」

而房東的老奶奶正坐在小板凳上剝著大白菜。

沈溪姐在手上吹著熱氣，搓熱之後再捂住程明的身子，這一回好多了，也可能是程明習慣了。

「還是不放心，我得親眼看到它站起來，別以為我不懂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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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低頭看著一本正經的沈溪姐，抱著她的後腦勺說道：「沈溪姐你真可愛。」

「一直有反應才是真的有問題吧。」

「洗澡不就是為了做這種事情嗎？讓我看到最美麗的沈筱姐。」

畢竟沈溪姐經驗匱乏，毫無技巧可言，手法生澀，程明的經驗又過於豐富，很難說得上享受。

程明也是第一次開後宮，沒啥經驗，滿腦子就想著肉債肉償，對於愧疚越多的愈是如此。

西江那邊的煤爐基本就是加個熱水箱，倒是沒想到還能這麼高，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西江的冬天沒冷到這個地步吧。

程明只能看著火爐離自己越來越遠。

「我想戴也沒有啊。」

「暖機？」

雖然知道沈溪姐不會真的咬下去，畢竟她還要程明傳宗接代呢，但后脊難免發涼。

「那……得要用嘴之類的地方嗎？」

「程明，你怎麼答應我的？怎麼大半天了都一點動靜都沒有啊。」沈溪姐戳著程明的太陽穴質問道。

「就不能在這裏說嗎？」

「姐，丫丫回來了，可以開飯了。」

「這是爐子？」

「這一次不許戴，全程都不許戴，知道了嗎？」

沈溪姐立馬就察覺到門口的動靜，算算時間，沈筱姐差不多也該洗完澡了。

「嗯，所以我平常都做好了安全措施。」

「你在看不起我嗎？我又沒說我嫌棄或者討厭什麼的，這麼臟肯定得先清理乾淨啊，搞不好會得病的吧？」

系著圍裙的沈溪姐推開門，吸了吸鼻子，只聞到煤味，再看到程明和姐姐衣服都穿著衣服，沒在床上，大和*圖*書失所望，都想過去揪著程明的耳朵質問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但沈溪姐畢竟沒經驗，會犯很多新手的錯誤，比如刮到牙齒，吃太多，不會用舌頭，得程明慢慢教導。

炭火燒得正旺、熱氣四溢，沈溪姐白皙潔凈的臉頰映著火光，臉蛋紅彤彤的，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單純的火光。

「桌上沒事，墊了好幾層，腳的話就搭在下面的架子上，別碰到爐子上，穿著鞋倒也還好，就是煙管千萬千萬別碰。」

休息得差不多了，沈筱姐起身去洗澡，頭髮和衣服上也難免沾了火鍋味和煤味。

「沈溪姐，你沒必要勉強自己的。」

程明在想他藉著暖機的名義，是不是就可以把傻乎乎的小姨子騙到床上，完成沈筱姐交代他的任務。

「沈溪姐，要不你歇會吧？待會再繼續也行。」

「沈溪姐連這都知道嗎？」

「說的你現在不年輕似的，雖然你一直都很早熟……你該不會哪方面不行了吧？」

雖然程明原本是打算去西川過完年後，去燕京接完妮妮就直接去魔都的。

「怎麼可能啊！」

「你到底行不行啊，怎麼又變成毛毛蟲了，還越來越小了。」

但來的太過簡單也沒有意義，程明就喜歡有點挑戰性的，就跟玩遊戲一樣。

嘴上說著不高興，沈溪姐的嘴角卻微微揚起，咬得更加賣力了。

「我那時候還很年輕嘛。」

程明牽著沈筱姐走出側屋，看著對面的屋子開著燈，火光搖曳，屋頂上冒出氤氳青煙。

「在家裡，在我面前，就是越隨便越好。」

程明捧起沈筱姐的臉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