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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行，我估計大年初二初三左右就要走了，我得出國一趟。」

「沒關係，他們早就習慣了，都快懶得說了，我不這麼做他們反而還會覺得我生病了呢。」

「你彤彤姐明年畢業，你都高三了，還滿腦子想著玩，成績都差成什麼樣了。」

老爸這一路上可沒少拍，尤其是程明幫忙照顧妹妹之後，他就咔咔個不停，還偷|拍了睡覺的老媽，等洗出照片的時候肯定要被老媽捶一頓，然後老媽會把那張照片藏在相冊里。

老爸老媽和親戚們都在，是不是該注意一點。

結果張彤雙手握拳，目光熠熠地說道：「好可愛。」

「程明表哥，小黎表妹好，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今天才開始放寒假，這就是痛苦的高三生活，哇哦，這就是我的小表妹們嗎？你們好呀。」

離除夕夜沒幾天了，街道上的年味很足，穿著厚重冬裝行人來來往往，一溜溜的小紅燈籠格外鮮亮。

最後又鬧了起來，程明才抱著她出去，在走廊上轉了一圈，避開和圖書行李和人。

為了見一面老朋友敘舊一晚也蠻不容易的啊。

「你們要照顧好妹妹啊。」老媽關門之前叮囑道，「尤其是小黎。」

「當然是真的，等你畢業了就來魔都玩吧。」

「要幫忙照顧妹妹很忙的，我都沒空學習了。」

尤其是老爸，欠了這麼多年的份，可得好好補上。

老媽和小姨也是許久未見，邊走邊聊，毫無倦意，曉曉和曉熒都睡了，由程明和小黎背著，她們還把老爸和小姨丈叫來男裝店試下衣裳，順便開車來把他們和戰利品接回去。

他越正常越好，而妹妹得越不正常，扭曲的關係才能走得更遠。

老爸和小姨丈直接拿出了相機拍了下來，曉曉配合地豎起了剪刀手，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懂得討人喜歡呢。

有了程明幫忙照顧妹妹們，老爸老媽總算是能歇息歇息，程明也樂意。不然妹妹們連他這個哥哥都要忘了。

這次住的還是那家花果旅館，也沒太多的房間可以選，就單人房和雙人房兩種配置ｈetｕboｏｋ.cｏｍ.com，無非是床大床小的差別。

張彤問道：「你們會在蓉城過完廟會再回去嗎？」

「我也要去，我還沒去過魔都呢。」

「誒……真可惜，那隻能等我們都上大學了才能一起參加廟會了。」張彤忽然扭扭捏捏地問道，「程明表哥，信里說的是真的嗎？」

哪怕是軟卧這節車廂里的空氣都說不上好。

反正程明絕對不能主動向妹妹出手就是了，還得表現出嫌棄的表情，偶爾要當著老爸老媽的面說教說教妹妹，糾正她的行為。

就是飯後曉曉拿出了她的招牌，看起來有點忍俊不禁，本以為她要被拿來開玩笑，多大了還用奶瓶，羞羞婆。

小憐的腦袋說不上多聰明，只是勤能補拙。但最近分心在股市上，紙面上的成績確實不太好看。

等她們上了小學，程明已經能真正退居幕後了，到時候天天接送她們上學。

小黎和張彤分別牽著曉曉和曉熒的小手，兩個小傢伙互相牽著手，本來也想牽手的程明只和圖書能尷尬地把手插|進兜里，結果小黎直接挽住程明的臂彎，把臉頰貼在他的手臂上。

「還敢找借口，多向你哥學下不會啊，你當時那麼調皮搗亂，他的成績都沒下滑。」

好在包廂里也沒有外人，放著曉熒哭一會兒也不用擔心吵到別人，她哭累了又自己想辦法找樂子打發時間，困了就睡一會兒。

「我也不行吧，初十就開學了。」

蓉城的火鍋確實辣多了，曉熒今晚是不敢偷吃了，也讓店裡額外準備了點小孩子能吃的，曉曉和曉熒在火車上就喝了點牛奶和麵包，都餓壞了，這頓晚飯吃得相當安靜乖巧。

「哥哥那是作弊，參加競賽，他正常考試也不行的，而且小憐的成績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啊。」小黎幸災樂禍地說道。

先和小姨和小姨丈打過招呼，目光才落在張彤身上，她還穿著校服，裏面則是毛衣衛衣。

老媽打電話聯繫小姨，大家一起在街上碰面，直接吃晚飯，今晚吃的還是火鍋。

老爸和老媽睡單人大床房，程明和妹妹和圖書們睡雙人房，曉曉和曉熒太小單獨睡有點危險，半夜醒了要有人陪著，還和爸爸媽媽一起睡也不妥。

老爸和小姨丈兩個女婿要結伴去買禮品。

雙胞胎穿得很厚，小棉襖，耳捂、圍巾手套和帽子，一件都不少，嘴裏哈著白色的熱氣，又是小短腿，看起來胖墩墩、圓滾滾的，走起路來跟企鵝似的，看著就很可愛，讓女孩子母性大發，忍不住抱起來嘬兩口。

程明都放下臉面和身段給曉熒當馬騎了，她玩一會兒就膩了。平常倒沒什麼，但在老爸老媽面前這麼做還是有點羞恥。

老媽和小姨這邊是準備去商場逛一逛，過年的新衣服什麼的都還沒買，省城的名牌店和商場比較多，有的挑，等到外公外婆那的縣城就只有老氣老土的款式和各種雜牌和盜版的運動服和鞋子。

老媽和小姨走在前頭，看見一家不錯的店就進去逛逛，他們就跟在後面聊自己的。

「媽媽，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程黎拍著胸脯保證說道。

曉曉在車廂里倒是很安靜，但曉熒完hｅｔｕｂook.com•ｃｏm全坐不住，老想出去探險。但春運時期的火車人多又雜，走廊過道上都是人，遇見扒手什麼的都算是普通的了。

帶兩個小傢伙出門逛街，買了點撥浪鼓和卡通氣球，總算是哄好她們，在酒店裡吃過豐盛的早飯，退了房后再去火車站，準備前往西川，卧鋪票也是早就托關係備好的，不然就直飛西川了。

大家都沒救了。

股市那邊雖然稍顯消停，但也得一直盯著，免得發生意外，全都交給小憐一個人的話，對她的負擔太大了。

小黎拿手肘重重地戳了下程明的手臂，本來就只能在寒暑假見到哥哥，結果這麼寶貴的時間還要勻給別人。

張彤蹲下身子，朝曉曉和曉熒揮著手。

但也沒人在意就是了，沒了成績，也有乖巧懂事等等優點拿來數落小黎。

小黎的歪理好像有那麼一丁點的道理。

熬到傍晚，總算是抵達西川，坐計程車去租車店，老爸不是第一次來這家店，已經是老客戶了。

「就因為有你在，我才不放心。」

「喂……」程明晃了晃胳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