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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了靜靜兩天一夜，白天的時候還重新走了一遍那天和沈筱姐逛的地方，最後的下午時光也是在那家咖啡店渡過的。

她也快裝不下去了，手都酸了，原來在一旁干看著是這麼難受。

「沈溪姐，你以後也是我的女人了。」程明在沈溪姐耳邊輕語道。

但讓程明來做的話，也未必能比她們好到哪裡去，他終究是偏向技術這一類的。

「好啦，我知道小溪也想牽著程明的手。要是你那麼在意外界的目光的話，我鬆開程明的手就好了。」

這對姐妹咋回事，都讓程明留給對面，謙讓也不帶這樣的，是看不起他嗎？他好歹是小呂布啊，戰三英不落下風。

讓他們覺得程明是可以幫他們實現理想和夢想的人。

女人不是年紀越大，蓄的水越深嗎？耐力越高嗎？

醒來后，窗外的風景都怎麼變，依舊是馬路邊和遠處的白雪皚皚的高山。

「剛回家呢，就是嘴裏在念叨著你去哪裡了，啥時候回來，他有新想法想和你說來著。」

怎麼感覺被程明帶著節奏走了，算了，還是進被窩睡覺要緊，好冷好冷。

就是因為這樣才不行，不能再搶走姐姐的東西了。

「這個還真辦不到，我這一生註定要喜歡很多人的。」

曉曉一見到許久未見的靜靜就直接撲進她的懷裡，怎麼都不肯下來，當年還在襁褓的嬰兒，現在也長成稍微大一點的丫頭了，靜靜抱了一會兒就手酸了，只能由程明幫忙抱著，平常想抱到曉曉還不容易，算是沾了靜靜的光。

吃完剩下的半碗飯菜的程明就這麼被趕回了屋裡。

沈溪倒是完全誤解了，用力地咬著下嘴唇，程明的意思是要她做那種事情才會和姐姐嗎？

以前開大會就他一個光桿司令，他不上誰上，趕驢子上架，現在聚了一堆人才，自然是讓有能力的人來做，平常開的高層會議也不需要程明搞什麼感染力，而是迅速切中要害，指出癥結和毛病，別廢話。

「我正陪著我媽在福利院這邊慰問老人小孩呢，幫忙打掃衛生，小明要是閑著沒事幹的話，就幫我們把晚上的菜買了吧。哦對了，我爸不在家的話，你可以打電話給他，他就等你呢，你先把他伺候好了，我們晚上才有時間待在一起。」

程明每次都不小心失手，把應該給沈筱姐的東西給了沈溪姐，然後引來她的粉拳爆捶。

真這樣下去就要鬧笑話了，程明也不想勸老爸老媽平攤，一人一半啥的，程明直接拿出錢包付了錢。

曉曉綁定靜靜，那就只能再加一個曉熒，而程明本來就是要和靜靜一起睡的。

「但我還沒欺負夠沈溪姐，一起欺負你們就行了。」

「又想什麼？我不幫你的話，你都不會主動了是不是？明明以前在車裡什麼地方都可以，現在的你太讓我失望了。」沈溪戳著程明的額頭，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一次又一次，怎麼都親不夠，又淺到深，直到呼吸困難才分開。

對姐妹關係也不利，雖然她們看起來是親密無間，但內心深處還有芥蒂未消。

「現在好了，我們姐妹都被你吃掉了，你要是不好好地負起責任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就會說漂亮話，明明這麼花心，但是謝謝你救了我，救了姐姐，還有，喜歡你。」

在車上待了大半天，三人早就餓得飢腸轆轆，先去吃點東西墊了肚子，再買了點酒和花生米之類的下酒菜，最後才去入住的湯院。

「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哥哥都不跟我彙報啊，我可是哥哥的妹妹啊，這種事情需要經過我的同意吧？」

「沈溪姐，我喜歡你。」

沈溪姐磨蹭著程明的胸膛，呢喃道：「我的命是你救了，本來就是你的人，你想怎麼使喚我都行，但你一定要對姐姐好。」

「沈筱姐，救救孩子，幫我解毒。」程明哭笑不得地說道。

不要把他當皮球啊喂。

順便曉曉的行李里還有一個奶瓶，雖然她不喝奶粉了，裏面就放著白開水和牛奶之類的飲料，但她就喜歡嘴。

程明這下不得不起床了，換好衣服後去刷牙洗漱，看到沈溪姐坐在迴風爐上吃早飯。

不過他們是花錢的，還是在旺季的時候過來，不能像息烽那邊一樣直接入住最高檔的一樓，直接享受至尊級的貴賓待遇。

程明捧起沈溪姐的臉頰，吻住了她的櫻唇，觸感柔軟溫熱。

「我還沒說你以前幹了多少次呢。」

「但如果女校里的女孩子要對你動手動腳，那我也沒辦法。」

等程明醒來的時候，卻發現懷中只有沈筱姐一人，另一邊空蕩蕩的，摸一摸床，連殘留的餘溫都沒有，但卻摸到了濕漉漉的一塊地方。

晚飯過後，林叔叔還想纏著程明，被任阿姨揪著耳朵回房去了，林叔叔只是看起來不苟言笑，其實蠻聽老婆的話。

「就是說啊。」沈筱姐笑著附和道。

一個女兒被騙就算了，還兩個都別騙了，還是一起的，很容易讓人想歪，一氣之下報警也不無可能。

「程明，快欺負我姐，我來幫你。」

沈溪眯起眼睛。

沈溪姐正死死地抱著程明的胳膊，程明小心翼翼地撥開她玉藕般的白|嫩手臂，從兩個大姐姐的暖香暖玉般的懷抱坐起，下床去找水喝，順便出門去買了早餐回來。

沈溪晾晒衣服的時候，順便把褲子也換了。但她的褲子濕得太多，尤其是貼身衣物，只靠風乾的話，估計明天只能真空上陣了。

但對程明自己而言卻是沒有遺憾了。

臭死了啊，這傢伙一人的時候還在喝酒嗎？

為什麼得病的人不是姐姐的想法也曾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一定會的，我們現在開始想孩子的名字吧，最好男女都想兩個名字以上。」

「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是想問你還喜歡我姐嗎？」

小黎感嘆道，然後就被老媽嗆了一嘴。

「說的這麼好聽，吹得這麼瀟洒，結果身上還不是背了一屁股的債，把房子全賣了都不能回本吧？」

「還在睡啊。」

走累了就回到院子里泡下溫泉，緩解疲勞，然後再回床上，不管外面還是大白天。

「不在這兒多待一天或者一晚嗎？」

「大早上的說什麼胡話啊，這種話和你的小女友說去，你該不會又有想法了，我真的不行了，你還得留點力氣給小溪。」

「至少你讓我吃點東西，都快餓死了。」

返程的天氣倒是不錯，不用壓低速，午後就回到城裡，本來還想再陪陪沈筱姐和沈溪姐，卻被踢了出來。

程明摟著靜靜的腰肢，把臉埋進她的胸里，問道：「什麼都不做嗎？」

把左手伸進被窩裡去找沈筱姐的手，另一隻手划動觸摸屏，在大腦里思考解題，整理思路，得出結果后再用一指禪慢慢打字去驗證。

坐在床沿邊上，把筆記本電腦放在大腿上開始做昨晚沒做完的題目。

程明就是要把這一切全部打破，讓沈溪姐迎來徹頭徹尾的新生。

上輩子錯過太多，也傷害了太多人，只彌補一個人的話，一輩子都不夠用啊，得好幾個輩子才能彌補完。

如果讓她露出那種我壞掉了和忘我的表情，造成的反差就非常有成就感。

沈溪就把自己的褲子拿到迴風爐這邊烘乾。

「沈筱姐，早上的你很誘人，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那是以前那輛車構造特殊啊，可以變形，放下靠背就是床了，在皮卡里都舒展不開，怎麼搞嘛。」

「好呀，你居然從那麼久開始就打起我的主意了，你那時候才多大啊，初中？」

沈溪姐瞬間倒戈。

就讓我看看你說的是真是假，不需要我幫忙也可以。要是騙我的話，沈溪也不能拿程明怎麼樣，只能繼續給他幫忙，畢竟得讓姐姐懷孕才行。

沈筱姐把沈溪姐wｗｗ•ｈetubｏｏk.com.ｃｏm抱在懷中，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

「靜靜，我被趕出來，求收留。」

「不用很多份啊，有一份打底就差不多，先不說這個借口會用幾次，也沒人真的會去查吧？」

結果就是老爸和老媽偷偷塞了房錢給他，還叫他別和對方說，程明賺了肯定不會說的。

程明閑著沒事幹，只能幹坐著發獃。

「你喜歡別人我管不著，反正你不許喜歡我，我和我姐一起洗澡去了。」沈溪姐跑去敲浴室門喊道，「姐，我要和你一起洗澡。」

「別說我的像是逼你們以身相許的恩人一樣啊。雖然從結果來看是一樣的，但過程可大相徑庭。」

「待會我們就回去吧，考慮到路上能碰到壞天氣，早點出發點為好，天黑之前得回去。」

現在的目標就是在幼兒園前改掉這個幼稚的壞習慣。

畢竟她沒奶水，也沒去請什麼奶娘。

拯救是真的，倒是沒想到會拯救到自己的床上。

「不敢，不敢，我就覺得女校這個提議很好。」

救她們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很慘」的兄妹里的哥哥。

「我覺得我是比較乖的。」

沈筱姐幽怨地撅起小嘴唇，眉宇間滿是柔媚，讓程明又精神了幾分。

這一路過來也是把老爸老媽兩人折騰得夠嗆，估計下次再帶著曉曉和曉熒去見外公外婆就得等她們懂事一點，上小學的年紀了。

戀愛的順序顛倒了，沒有按部就班，那吻或許就是變成最重要和最珍貴的，最像情侶的事情，那就要留到最後，不能在這種陰差陽錯的地方失去。

走進大門，是一條紅色的長廊，既是通往澡池的通道，也是納涼休閑的處所，溫泉正廳對著長廊，廳內擺放著木床、木椅，供人們浴后休息。

「真好啊，我也想被欺負呢。」

「你們這一大家子，真是到哪裡都熱鬧。」任阿姨羡慕地說道，不少時間都是一個人冷清在家的她最喜歡熱鬧了。

「當然喜歡啊，這還用問嗎？」

等到以後全都被開發出來，就沒這種真正的親近自然的機會了。

「我去拿點酒和吃的過來。」

但她會拿自己的身體當借口安慰自己，都是因為這個病才沒辦法變成姐姐一樣優秀。

「姐，對不起，一直以來都非常對不起，嗚嗚嗚……」

沈筱姐大方地扯開浴巾，抬腳踏進溫泉池子里，催促道：「小溪，你這幅樣子會著涼，快點進溫泉吧。」

「所以沈溪姐為啥喜歡我不說出來，要藏著掖著，是害羞嗎？」

別墅湯院隱匿山林之中，靜謐安然，環境雅緻，沒有外人打擾，互相之間間隔著很遠，院內院外栽種著竹子和常青樹，一些樹木的葉子都掉光了，只剩下光禿禿的軀幹。

靜靜把懷孕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一邊去，再花心也要個限度，都有我姐了還不夠，你只許喜歡我姐。」

「哪有你這麼大的弟弟，而且這麼大年紀還牽著姐姐的手的弟弟不覺得害羞嗎？」

池子里也鋪了鵝卵石，只是泡溫泉的話，對腳掌還挺舒適，但要做點別的事情就會覺得礙事。

發現靜靜不見的曉曉開始嚎啕大哭，打破了寧靜愜意又溫情的清晨，被哭聲吵醒的曉熒也跟著一起哭了起來，折磨的二重奏。

沈筱姐哭笑不得地說道：「我們的身體也要休息啦。」

沈溪的內心苦苦掙扎著，身體的反應又是那般誠實，里裡外外都是矛盾。

石阡溫泉的主要建築依山而建，隨山造型，渾然一體。既有古代宮廷建築的雄偉，又有江南園林的秀麗，主體建築是三層的古風樓。

程明是個壞小孩，澀小鬼，是個拯救了她們家的大恩人，把她們從泥潭裡拖了出來，花錢給她治了病，給姐姐安排了工作，姐姐也是真的喜歡他。

「你希望我做什麼嗎？她們還沒瞞住你嗎？現在的我呢，已經不是那個需要靠做這種事情來宣誓主權的小女孩了，而且好冷啊，動靜太大也會吵到爸媽。」

沈筱姐瞬間清醒，程明闔上筆記本電腦放到一旁，冰冷的手撫摸著沈筱姐的臉蛋說道：「看你睡得這麼香就不捨得叫醒你。」

「我是覺得你沒那麼本事，差點都被……」

「噓，小聲一點，別暴露了。」

「差不多吧，就剩一些小活，那邊的競爭也激烈。尤其是港資不斷湧入，我算是鑽了空子，撈了點湯喝，我也不想再玩房地產了，一直圈地，和同行一起私謀拿地再分，感覺和我的理念背道而馳，可能回歸老本行修修路，更純粹。」

沈筱姐翻了個身子，把程明的手臂抱得更緊，摟在懷裡，把沉甸甸的柔軟胸部壓了上來，整個人從豎躺變得橫躺，睜開惺忪的睡眼問道：「現在幾點了？」

「喏，吃吧。」

沈溪姐的手指蜷曲著髮絲，滿臉寫著傲嬌。

「都怪你，都說了我不要了，你還偏偏要給我，明明全給我姐就行了。」沈溪姐擰著程明腰間的軟肉說道，「現在好了，怎麼辦？」

石阡溫泉也是林城的老牌溫泉了，有名的溫泉之都，幾百年的歷史，有名有姓的溫泉就有十多個，還有許多小野湯，就是那種不需要門票，藏在大自然里的溫泉，露營和爬山的時候發現的話還挺不錯的。

程明敲著浴室告知她們一聲，免得她們找不到人。

「是啊，只有我才行，或許我生來就是為你拯救你們的。」

「沈溪姐，我自己能吃飯的。」程明嚼爛米飯咽下，哭笑不得地說道。

其實是想讓程明休息休息吧。

「哥哥，最喜歡了。」小黎連眼睛都還沒睜開，就纏抱了上來。

「好啦，難得寶貴的第一次就好好享受吧。」

「我以前不想修路，就是因為上面的人老偷吃，滿嘴豬頭，到手的款項按原計劃來干，還得倒貼錢，真出事了，還得被抓去背鍋，那一次我是去大鬧辦公室然後出走，想坑老子，想都別想，最後他們吃得更多了，就修了挑鋼筋都幾根的破路，沒多久就坑坑窪窪的，最後暴露，被抓進去了，活該。」

「傻丫頭，就算我想把程明送給你，我也沒有那個權利的，我能做的就是和你一起分享他，你介意的話，我們也可以把時間對半分的，一人和程明獨處一段時間。」

打開浴室門的時候，沈溪姐回頭望了程明一眼，看著姐姐的後背，心裏又覺得她剛才是不是應該幫程明做下事前準備，讓他和姐姐一起洗澡。但她現在騎虎難下，還怎麼幫忙嘛。

女性身份是其一，再者兩人都過分年輕了，有必要和下面的員工拉開距離，與員工打成一片的做法，不適合每一個老闆，現在也不是創業初期的艱難時候。

不是說好了有正事要忙嗎？果然是在等她過去吧，怎麼辦。

不管是來石阡泡湯的遊客還是本地人都比息烽那邊多得多，生意也好多了，息烽那邊的改造也有從石阡這邊吸收經驗教訓，石阡還打算舉辦溫泉文化旅遊節來著。

程明雙眼放光，頓時來了精神。

怎麼可能會喜歡啊，也不能喜歡。

「那可不是，公益活動每一個公司都要做的，就當是廣告費，這是社會責任心的體現，不能只想著賺錢，那名聲就臭大街，我們賺的錢不是每一分都乾淨。但我們做公益的錢絕對是乾淨，哪怕它本來是髒的，做了公益也會變得乾淨。」

沈溪完全沒把姐姐說的話聽進去，但滿腦子都在想著程明，好不容易等到姐姐睡著了，能脫身去質問程明的時候，房門被推開，走廊的光透了進來。

「九點十四分。」程明看著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回答道。

真的會比較快嗎？

雖然會帶點煤味，但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

程明早就猜到了沈溪姐是想和他們m.hetubook.com.com一起睡覺來著，床上還多一個枕頭呢，多半是昨天帶過來的。

誒，她怎麼沒發出聲音，沈溪摸著自己的脖子，身子發軟發熱使不上勁，連推開程明都做不到。

聽長輩聊天能聽到陳年舊事還蠻有意思的。

曉熒探險到靜靜和小黎所在的客房，程明感覺到氣氛有點怪，問道：「你們沒吵架吧？」

「就算不是你乾的，你平時乾的也夠多了，天天和哥哥待在一起。」

「你努力賺錢，結果我就負責花錢，感覺像是壞女人一樣。」

「你猜。」靜靜和小黎異口同聲地說道，讓程明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比起息烽那邊，石阡得益於交通便利，又在十多年前重建翻新，名聲響亮。

「門沒鎖，你自己進來吧。」

虛弱無力的沈溪姐臉上紅暈未散，摟著程明的脖子，把耳朵貼在他的胸膛上說道：

沈筱姐擠著眼睛，瘋狂地朝著程明使眼色。

等等，是我啊，不是我姐，你認錯人了。

今天的題還沒做呢，程明不能沉醉在美人鄉里。反而忘了正事，辜負了溫舒雅和艾菲。

「我待會再睡，我還有點事情要忙。」程明拍著筆記本電腦說道。

泡進溫泉里迎著小雪，看著氤氳的水汽，聽著汩汩的流水，程明也沒有閑著，繼續進行播種的艱巨任務。

「快去陪她們吧，一定要讓她們懷上啊。」

老媽搖頭嘆道：「你們打算後天出發回南明市嗎？我們這才剛走呢，真是怎麼湊不到一起。」

未來堪憂啊，不管是這兩個小傢伙，還是更小的，還沒出生的。

「沈溪姐也落入小明的魔爪里了嗎？意料之中的事情了，我還以為她來魔都的時候，你們就該摩擦出火光了，結果拖到現在。」

但沈溪對姐姐的嫉妒並沒有變成實質的惡意，去報復啥的，根本對溫柔的姐姐恨不起來，只能強迫自己變得和姐姐一樣優秀，同時更討厭內心陰暗、患有疾病的自己。

「你到底有沒有男朋友的自覺啊，女孩子肯定希望一睜眼就能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啊。」

明明是好事，卻又有一絲絲的失落，就是不知道程明是看她還是姐姐的身體後有的反應。

嘴上說的是抱怨，沈筱的心情卻是異常舒暢，不但身體變輕了，人也變年輕了。

「學校啊，我早建了，為了把房子賣出去，在附近建了所學校，以送房子為名義挖了好老師過來，再吸引家長落戶，還掛了個名譽校長的頭銜。」

或許程明是想到這對姐妹前世的悲慘結局，不由把沈溪姐摟得更緊。

難得的假期總算開始，昨晚特地吩咐了丫丫不用叫他們起床吃早飯，程明和沈筱都睡得很深很沉。

把沈溪姐輕放在床上，和沈筱姐一左一右，程明最後才爬到床上的中間位置左擁右抱。

「哦，我這就拿給你。」

「哇啊啊……」

沈溪現在也不明白程明說的那個朋友到底是誰，他的朋友里還有一對兄妹的就是小憐和她哥哥了吧。

「一點也不覺得，弟弟不就應該向姐姐撒嬌嗎？」程明歪著頭說道，他還真沒怎麼撒嬌過，只有別人向他撒嬌的份。

「總之，你什麼時候養好身子，然後禁個幾天的，我再陪你一起去吧，我這幾天就跟著我媽一起去說服退學的女孩子回來上學，有一些外出務工的家長回來了。但進展都不太順利，說一千道一萬，還是錢的問題。」

一直在裝睡的沈筱姐打開燈，鼓著掌說道：「小溪，恭喜你。」

就是程明淋浴洗完澡，穿著浴袍走下樓時，兩姐妹還沒洗完，他就先去露天溫泉里泡著，試試這裏的水。

這裏面有很大的誤會吧，不需要沈溪姐的幫忙，程明也會那麼做啊。

「只是我們想沒用的，我爸早就準備了一大筆記本的名字，你老想抱外孫，甚至還想去領養個孩子來著，但怕被笑話就沒實施。」

程明中途不是沒想過換人駕駛，但他不熟悉路是原因之一，把車停在路邊換人也蠻危險的，這一路上也沒什麼好停車的地方。

沈溪姐抹著臉，看程明的身體，好像沒她出場的機會了。

「都聽你的。」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沈溪的臉上染上酡紅，耳根發燙，紅了一片，偏過頭去，不敢與程明對視。

因為她的病，畢業后直接去工作，因為她的病，不得不去四處借錢，家裡的窟窿越來越大，最後差的那幾萬塊，好像怎麼找都找不到。

「給沈溪姐不行嗎？」

「是。」

「我明年再去息烽那邊看看吧，看看有啥是我能幫上忙，明年會清閑多了，打算到處走走看看，找找想做的事情，偶爾也能去歐洲看看球賽，最近把一批有天賦能吃苦的年輕人送到歐洲那邊踢球去了。」

感覺養出了一個不得了的妹妹，還好是妹妹，是弟弟的話，小手不保。

「倒也不是不願意，我都縱容你隨便捐到別的女孩子身體裏面了，捐給國家也沒啥不行，就是以後真有人看中你的這個基因，拿走了用掉怎麼辦？然後帶著孩子來找爸爸吧。」

睡了一個比較長的午覺，被餓醒的三人才下床找吃的。

他雖然在說的是朋友的故事，但字裡行間全是真情實感，多半是說自己的事情，再加上兄妹的身份也對得上。

沈筱姐已經醒了，披著外套靠在床頭上，正在看書，沈溪姐拿被子矇著頭，看不到臉，多半也醒了。

雖然溫泉水裡含有什麼的微量元素有啥用他不懂。

在前台付款的時候，老爸和老媽又差點因為誰來付錢而吵了起來，以前老媽賺的少。對於賺得更多的老爸吵不過，也沒底氣，但現在完全不一樣。

姐姐，對不起，我果然是個壞妹妹，沈溪流下兩行清淚。

回到租的老宅子這邊，程明還沒來得及去迴風爐那邊烤下火，就被沈溪姐揪走了，沈筱姐則是去洗昨晚換下的臟衣服。

程明第二天是被灑進屋裡的晨光照醒的，真是難得放晴，或許是因為昨夜的雪，才有了今天的晴。

沈溪姐拿著浴巾擋住身前的部位走出溫泉，這回倒是沒讓程明閉眼了，可能是忘記提醒了，讓程明看了個爽。

小酌兩杯，沈筱姐的酒量一般，泡著溫泉也不宜喝太多，沈溪姐也喝了一口。但被辣得直咳嗽，看來她只適合喝酒精飲料。

鈴音鈴鈺和曉曉曉熒更有這方面的感覺一點。

程明拍打著沈溪姐的臀部，用高超的技巧和豐富的經驗讓沈溪姐的嘴巴情不自禁地漏出了舒服的聲音。

程明每一次給沈溪姐滿滿的愛都要被她的粉拳亂捶一通，不小心把水滴到炭火盆上的時候還會發出滋滋的響聲，冒起煙來。

「真繞，雖然我媽這邊的情況很困難，但這種現象其實全國各地都有，越窮的地方越多，我們可以先從我們的家鄉和母校做起，一方面也能得到學校和社會更多的支持，以後真的賺到了很多很多錢，再考慮在我媽這邊辦女校吧。」

雖然僅僅分離幾日，兩人卻有挺多東西可以聊著，說著自己幹了啥，平時陰影不離、朝夕相處，都知道對方在做什麼。

程明點頭附和，拉開被子，拍著床上的空位說道，「沈溪姐快點到床上來吧。」

息烽那邊倒是直接建了自來水廠。

「哥哥讓別人懷孕你就一點都不介意嗎？你能不能像一點女朋友啊。」

雖然現在庫里的存貨應該是很少很少就是了。

搞得靜靜和小黎相視一笑。

程明跟著鼓掌，有些欣慰，自己的女兒長大成人的感覺？好像不太對。

沈溪姐端起手裡的碗，拿著筷子夾起飯菜往他的嘴裏送。

老爸剛回南明市呢，至少要在那兒待個兩三天，處理事務和應酬，然後再出發，到這兒也要時間。

反正就是一個讓和圖書人省心的。

好討厭，好討厭這樣的自己，但是又好喜歡。

程明坐在台下，看著兩姐妹在台上的洋洋洒洒的發言，在眾人如雷般轟鳴的掌聲走下台。

「那孩子真是的。」沈筱姐捋起鬢髮，蹲下身子，接過妹妹干到一半的活。

「不是說了要給我姐嗎？你怎麼回事！你到底行不行啊。」

「靜靜，我好喜歡你。」

程明摁下急著起床的沈筱姐的肩膀說道：「不用那麼急啦，能在晚上之前到就行，畢竟夜間行車有點危險。」

「我可不是東西啊。」程明反駁道。

「就算真得了那個病也沒什麼吧，又不是什麼治不好的疑難雜症和絕症，花錢就能治好了。甚至以現在的技術和研究成果，一出生的時候就能治好了，還簡單安全。」

「所以你們的男朋友都是同一個人也很合理。」程明點頭說道。

「但是……」

程明乖乖閉上眼睛，拿起雙手擋住眼睛，然後眼睛眯開一條縫，偷偷看著。雖然看了很多遍，但怎麼可能看夠和看膩。

「我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啊，從第一次見到沈溪姐的時候，有種病弱少女的美感，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拯救你。」

和徐娟一開始那完全的面癱和無表情不一樣，沈溪是那種努力咬緊牙關努力憋住的時候。

沈筱姐磨磨蹭蹭地起床，程明也在一旁不安分地摸摸蹭蹭搗蛋添亂，惹來沈筱姐的敲打，拖到十點才梳妝打扮完畢出了屋子，隨便吃點東西就帶上簡單的換洗衣服和貼身衣服，三人塞進同一個行李箱里。

但不能直接道破，否則沈溪姐脾氣一倔，轉頭就跑了，不和他們一起睡覺了。

在沈溪姐回應的時候，沈筱姐主動推門進屋，這一幕似曾相識。

但他是個花心大蘿蔔，只要是女孩子就喜歡吧，這沒什麼，他的喜歡最廉價了，如此安慰自己的沈溪逐漸冷靜下來。

不是沒有產生過輕生的念頭，但是好怕痛，好怕死，家裡為了她這條命花了這麼多錢，一死了之太便宜她這個吸血鬼了，怎麼才能死得有價值一點。

但現在各方面的管理都不完善，用錢就能打通很多渠道，程明甚至假捐，買一份證明也是完全ok的。

「沈溪姐你該不會又想？」

雖然小憐的家庭情況也很複雜，但是對不上啊。

小黎和往常一樣，最後才鑽進被窩裡的。

「都怪你。」沈筱姐嬌軟無力地在程明手掌上寫寫劃劃說道，「昨晚被你弄得骨頭都快散架了，我可不是你的小女友，經得起這般折騰。」

沈筱姐靠在程明肩膀上，露出愜意的表情說道：「感覺今天的辛苦都值得了。」

除了程明，不可能是別人。

「我才不喜歡他啦。」

「了解。」

「小溪，今晚我們一起睡吧。」

青瓦白牆，有兩層樓，石籠和紅燈籠里散發著暖光，進院放下行李，沈溪姐讓沈筱姐先去洗澡，然後朝著程明走來，用胳膊鎖住他的脖子質問道：「程明，我有話想問你，你對我姐到底怎麼看的？」

「我們去找靜靜吧，靜靜在和我們玩捉迷藏呢。」程明抱起曉曉說道，她的臉上還掛著豆大的淚珠，眼眶晶瑩，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就是奶瓶看起來太齣戲了。

程明還得背著筆記本電腦過去，甭提有多痛苦，估計最後還得背到德國去。

「你們在外面泡就行了，我一個人泡浴室里的溫泉水。」沈溪姐仍然抗拒，回頭轉身想要逃走。

「有一部分原因是害羞吧，要喜歡你這種爛人、渣男和花心大蘿蔔，沒那麼容易說出口，不是承認自己的眼光很差嗎？」

「你們是故意的。」

「開了一天的車辛苦了。」程明幫沈筱姐揉捏著肩頭說道。

「好啊，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無條件支持你。」

剛上公路沒多久，這天又下起凍雨來，路面上結著薄冰，沈筱姐低俗行駛，好在路上車不多，一路較為安全，就是原本兩三個小時的車程，照這個速度，能不能在天黑之前到石阡還真挺懸的。

姐姐為了這個家犧牲了太多，為了獎學金和顧家，選擇了本地的大學。

「看來我還是個搶手貨。」

「那你每次都需要我幫你的忙，你才和我姐那啥，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明明今天才第一次接吻，沈溪姐卻格外迷戀接吻，明明接吻技巧爛到爆，生澀又笨拙。

「是啊，誰讓我是她妹妹呢。」

哪怕在這個過程中又會誕生許多新的遺憾。

「給沈溪姐也一樣的，而且你想想啊，你們兩個人都一起備孕的話，懷上的概念是不是更大一些？」

啪啪啪——

「怎麼了？你該不會想對女學生動手動腳吧？事先說明，你要是真敢那麼做，我就把你榨得出了門。」

「我喂你吃比較快。」

以後許多人可能都要用這種借口懷孕了，就是現在捐贈，質量要過關不說，還得自己搞出來吧。

「女校嗎？」

曉熒還吃不得辣，又貪吃想吃，結果偷偷嘗了口，喝了蘋果醋和酸奶才緩過來。

「就是說啊，還沒確定姐姐能懷上呢。」沈溪姐在被窩裡發出悶悶的聲音，摸著沈筱姐的肚子說道。

要怪也是怪沈溪姐那小妖精吧，只管撩，不管善後，之後定要她用自己的身體來償還，有來無回。

「現在還問這種問題嗎？我記得我以前回答過了吧？沒有沈筱姐就沒有現在的我。」

眼看自己就要被姐姐給拽走了，沈溪看著不為所動的程明，豁了出去，鼓起勇氣問道：「程明你不和我們一起睡嗎？」

「這個可以有，你們不想自己身上的遺傳病連累到別的家庭。但又想要孩子，就用這種技術懷上孩子，以後孩子想見父親了還能溯源，我們一家人也可以團聚。妙，太妙了，看來我還得去基因庫里捐一次才行。」

沈溪姐拿起室內衣桿上的空衣架，直接開溜，還不忘幫他們帶上門，十分貼心。

但曉熒就沒這麼好哄了。

「壞孩子需要懲罰一下才行。」

「然後我就想創協里不是公益項目，我以後就負責這塊好了。雖然現在沒什麼余錢做公益，但以後會有些積累的，我這個人還是不適合搞那些商業活動的，只能算算賬。」

「嗯。」

小黎指著靜靜質問控訴道：「你到底把哥哥怎麼了？為什麼哥哥看起來這麼虛浮？沒有精神，眼袋深沉，再瘋狂也要有個限度啊。」

程明脫了浴袍踏進溫泉池，他現在也算是溫泉大師，泡了不少溫泉。

「你哪裡不是了，說你是東西還是抬舉你了。」

她相信了，最後得救了，姐姐和這個家也得救了。

回到屋裡擦乾身子，穿上浴袍，享受著室內的暖空調。

「咳咳，那還是可以的，你以前是最討厭貸款的嗎？怎麼自己開廠也貸了啊，你在銀行幹了那麼久還不知道企業貸的本質嗎？」

曉熒的話，就純粹的熊孩子，精力旺盛，有活力，倒是沒少被打。但打了也不長記性，下次該幹啥還是幹啥。

「初三吧。」

回來的路上下起了小雪，沈溪姐像是小孩子一樣伸手接著雪，在原地轉著圈圈。但雪花碰到手心就立刻化開，留下一絲涼意。

「都是借口，想做怎麼都能做，有困難就要克服困難。」

用竹筒里流下來的溫泉水把手洗凈，隨後拿手捧住乾淨的溫泉水啜飲一口，有點甜。

「那你來給我修路吧，去息烽這條路可得好好修修，錢最後肯定會到你手上的，不過得找銀行賒點賬。」

「不用了，這裏的房間這麼多，我隨便挑一間睡覺就行了。」

「不是我乾的啊。」

「乖乖，我們可是親姐妹啊，沒什麼的。」

「唉，妹妹們要是像我一樣就好了。」

「呃……」

程明哪知道還能不能下輩子，下次彌補的機會，他只能ｍ.heｔｕboｏk.ｃｏｍ.cｏm抓住此生唯一僅有的機會，儘可能地去彌補遺憾。

程明現在讓她們給自己留點面子，估計只會變本加厲地抖他的黑料。

以前還小的時候感覺正常，但斷了奶之後肯定不正常，老媽也不是沒想過要糾正她這個毛病，最後被曉曉撕心裂肺的哭聲哭得心疼，還是給她吸了，估計老媽覺得問題也出在自己身上吧。

「再更喜歡我一點也可以。」

「啊！都這個點了，為什麼不早點叫醒我？」

「你過幾天還得再去陪她們，確保她們懷上為止。要是這一次沒懷上，你又得花更多的時間陪她們，那就得不償失了，等她們懷上之後就有好一段時間不能做，現在做的這麼瘋，不過是給明年的貸款罷了。」

「我過一兩天就回來。」

有女朋友當真眼就是安全，直接照亮草叢。

曉曉依舊抓著靜靜的胸部不放，本來靜靜穿著外套，她不好抓，抓著也沒感覺，現在倒好，靜靜脫了外套，隔著羊毛衫就有感覺多了。

「就算是我來生也不能確保百分之百不遺傳那個病啊，我們都是一樣的，我們可是親姐妹啊，都是一樣的血。」沈筱姐磨蹭著沈溪姐的臉頰說道。

這種構造的別墅，樓上應該也有個浴室，跑上樓一看，和他猜的一模一樣。

「呃，我像是在玩嗎？我很認真的好不好。」

「怎麼可能介意啊，就是要三人在一起，一起分享程明才好，本來姐姐和程明獨處的時間就不多了，我怎麼還能再奪走姐姐寶貴的時間啊。果然我還是退場吧，姐姐和程明恩恩愛愛就行了。」

就是沈溪姐一開始不肯牽著程明的手，轉頭去牽沈筱姐的。

但泡得舒不舒服這麼簡單的事情還是知道的。

嘴上不情不願，真牽起來手，就拉著程明和沈筱姐一起到處亂逛。

「怎麼就你一個人？我姐呢？」

「哎呀，就是悟得太晚了，吃了這麼多苦。」

沈筱姐拿過枕頭墊在沈溪姐的背後，從背後摟著她的脖子說道：「現在能和姐姐說實話了嗎？」

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差這點錢了，但拿到父母給的零花錢還是開心的。

曉曉和曉熒這對雙胞胎雖然不需要時刻都待在一起，但唯獨睡覺的時候想在一起牽著小手。

但姐妹一起生的孩子也是雙胞胎吧？

「絕對不行，要懷孕的是我姐，我不能懷孕。要是我以後的孩子遺傳了我的病怎麼辦？我們家族的這個病斷在我們這裏就行了。」

小黎趴在程明身上問道：「哥哥，想我了嗎？」

老爸和林叔叔，還有老媽和任阿姨都聊起各自工作上的事情，他們這群小孩子就負責吃，以及照顧妹妹們。

「我是喜歡沈溪姐啊，不過我也喜歡沈筱姐啊，這不矛盾吧？」程明反抱住沈溪姐問道。

石阡溫泉還有一個特色就是可以直接飲用，有手湯池，溫泉水質優良，泉水清澈透明，也是全國唯一一處達到國家級飲用天然礦泉水含硒指標的溫泉。

但現在倒也不差這小兩千塊錢，就是想讓孩子們能舒服快樂點，尤其是曉熒，能開心地跑動了。

沈溪反應劇烈地推開程明。

悲情的遭遇總是容易讓人產生共鳴，就多聊了幾句，結果年長的她卻被安慰鼓勵了，讓她相信姐姐。

清晨醒來，靜靜已經不在，妹妹們睡得香甜，估計是怕曉曉又纏著她不放，最後只能跟他們一起去外婆家過年。雖然這樣也不錯，但靜靜覺得時候未到，明年再去。

「本來就沒那麼快知道結果吧，女人啊，很容易變得貪心。現在的話，你能偶爾陪我們幾天，我們就很滿足了。但如果你陪得久了，我們就捨不得你走了，回去陪陪靜靜吧，你應該還沒那麼快走吧？」

「你老是這麼多說，我是你姐，我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而且按照小明你的想法，是要捐很多份吧？感覺有點浪費，雖然平時就很浪費了……」

「那你怎麼不陪著我姐，她醒來后發現自己是一個人怎麼辦？」

程明拍著沈筱姐的後背問道：「說起來，沈筱姐要是懷孕的話，要怎麼和你們爸媽解釋啊，之前那種借口不太好吧？說沈筱姐被渣男騙了，始亂終棄，畢竟沈筱姐不是喜歡亂搞的人，傳出去對沈筱姐的名聲也不太好，對孩子的未來也不好。萬一沈溪姐一起懷孕的話，那種借口只會讓你們爸媽昏厥過去。」

「一起睡啦，我沒人陪著睡不著，我也想和你說點姐妹的私房話。」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醫院綠化帶的長凳上，一對沒見過的兄妹，沈溪那時還在為怎麼死得。

只生了兩個女兒，來自長輩的壓力很大不說，還怕再生一個女兒又患了病。

「到時候你得陪著我，才不給我爸呢。」

「我牽，我牽還不行，姐姐絕對不許鬆手。」

程明先摸到了床上，抱住了右邊的佳人，結果發現胸部大小不對，這是沈筱姐，換一邊再來，嘴裏喊著「沈筱姐。」抱了上去，還打了酒嗝，把酒氣呼在沈溪的臉上。

「要是像你一樣還得了，你小時候很乖嗎？」

「小明還要去捐贈那東西。」

又是連綿不絕的吻，明明就是從這個屋子走到隔壁屋，卻用了好長的時間，沈筱姐都等得不耐煩了。

從小到大，沈溪總是活在沈筱的光環下，父母親戚也好，學校老師也罷，總是拿她和姐姐做對比，要說一點嫉妒都沒有是不可能。

「等以後孩子們都長大了，我們老了，就能待在一個地方不動了。」

「小溪，你在裏面嗎？幫我拿一下衣架，有點不夠用了。」屋外的沈筱姐喊道。

程明也想在床上多賴一會兒啊，還不是因為手髒了，說到底是沈溪姐的錯吧，那一灘總不能是他留下的，雖然可能是他間接造成的。

「也不是誰拯救了我，我都會以身相許的，也只有你才能拯救我們，非你不可，不是你不行，只有你才行。」

沈溪姐瞪著程明說道：「你給我閉上眼睛。」

這邊也有內部人員的黃牛倒賣門票的現象，看來是習俗了。

「不要吵架。」察覺到氣氛不對的曉曉張開肉呼呼的小手，奶里奶氣地說道，然後繼續拍著靜靜的胸部玩，甚至還想去咬，結果只能咬到一嘴的毛線。

他……他居然喜歡自己，開什麼玩笑啊。

「那可不是，好了，不耽誤你們的時間，玩的開心，別玩得太瘋了，注意身體。」

「等孩子們長大了，我這還得好久呢。」

三人先去吃了晚飯，待會在年會發完言就要走了，他們是沒打算和員工們一起吃飯聊天喝酒。

沈溪姐像是小學生一樣打小報告。

「又不是小孩子了，沒事吧？」

但被沈筱姐死死拽著她，也可能是沈溪姐只是傲嬌，她的反抗沒那麼強烈。

沈溪姐又把昨晚的說辭重複一遍。

溫泉池子是用大小不一的鵝卵石堆砌而成，凹凸不平，魚嘴裏噴著熱水，還放著一座假山，面朝樓房，擋住周遭的視線，顯得更加隱秘。

那程明怎麼可能搞得出來，估計得找靜靜幫忙了。

「哼！」沈溪姐不屑地冷哼一聲。

姐妹的話就是要整整齊齊，就一個小孩子的話，未免太寂寞了，有人陪著自己長大，這一路上的成長不會太孤單，程明可沒有老爸那種能力，直接就整出雙胞胎出來。

「誒……」

靜靜家這邊過冬也是沒空調的，也不像沈筱姐那邊是老宅子可以燒炭，取暖的話就靠裝滿熱水的鹽水壺。

程明無聊得在路上睡了好幾覺，養精蓄銳，備戰即將到來的大戰。

「大器晚成，大器晚成。」

程明從溫泉池裡站起身子，冷得直打抖索，把水漬甩在沈筱姐和沈溪姐臉上，披上浴袍朝屋裡跑去，剛才忘記拿了，真是失策。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老爸老媽和-圖-書和妹妹過來，靜靜這邊的家本來就小，頓時就有點擁擠了。

「你別太勉強自己，養好身體，反正要留給姐姐就對了，先跟靜靜說聲對不起吧。」

「他們在家也這樣嗎？」

「一起牽著程明的手也太奇怪了。」

「不應該是眼光很好嗎？有那麼多人喜歡我。」程明厚臉皮說道。

「從小到大，我一直在搶走姐姐喜歡的東西，也不能說搶啦，是姐姐主動讓給我。不管是吃的，玩的，還是髮飾裙子，後面我就把喜歡的情緒藏起來了。」

被沈溪姐喝過的這杯酒最後只能由程明代勞喝掉。

但她這種確診有病的，買了保險也不會賠付，甚至沒有買保險的閑錢。

簡單而又單純的改變，卻極有殺傷力。

「不至於吧……而且會保密的。」

「果然是個小澀鬼，沒救了，但是謝謝你，因為你，我和姐姐才能得救的。」

「姐，我去晒衣服吧，你洗衣服辛苦了。」

老媽估計馬上就要闖進房裡，程明和小黎立刻分開，順便去找曉曉最喜歡的奶嘴，讓她含住才漸漸消停。

「老爸想建學校不？」

沈筱姐拉著不情不願的沈溪姐走了出來，兩人身上只系著浴巾，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連浴袍都沒換上。

「介意啊，但誰讓我是他女朋友嘛。」

出門找了家老字號的羊肉火鍋當晚飯，老爸與林叔叔酒過三巡，身子也暖和，老爸感慨地說道：「老林變了不少啊。」

「狡辯。」

沈溪姐的情緒漸漸恢復穩定，臉上還掛著淚痕，嬌嗔地瞪著程明說道：「你玩夠了沒有啊。」

「要不說是試管嬰兒。」沈筱姐摸著小肚子說道。

曉曉不放開靜靜，她也只能跟著程明一行人一起走。

人嘛，沒有惡意就不叫人了。

「反正你待會要把那個……重要的種子給我姐。」

當然，有了沈溪姐的幫忙，會做得更有勁兒。

沈溪姐仰起頭，閉起雙眸，會意的程明低下頭，淺淺一吻。

程明騰出手來朝著沈筱姐探去。

程明此行去石阡溫泉那邊走了一遭，確實有了更實際的體會，也有了別的想法。

「姐，程明欺負我。」

溫泉大門是古典園林風格，門呈梅花形，上方嵌著「石阡溫泉」匾額。

「這麼嚴重嗎？」

「你們也太慢了。」

沈筱姐那邊也在前台辦好了入住手續，他們入住的是石阡這邊高檔的別墅湯院，和息烽那邊的將軍樓差不多，專門供給大領導和富人的，一庭一院一景，有私湯和露天溫泉。

「現在出發去石阡，最快也是下午到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時間很寶貴，說那些讓人昏昏欲睡的大道理是沒用的，想要讓他們信服，追隨自己，就要充分發揮未來視的作用。

沈筱姐拉著沈溪姐坐在程明身側，免得她跑了，這溫泉池子還蠻大的，一人一邊的話，雙腳都不能夠到一起。

程明除了來玩，也帶著些許考察調研的意思在，百聞不如一見，只是看林叔叔給他的報告，只有模糊的概念，很多地方上的細節和小毛病要親身體會才知道。

「沈溪姐這麼晚還過來是有什麼急事嗎？」

情緒失控的沈溪姐開始放聲大哭，沈溪姐一直在逞強，裝作堅強的模樣，很少看到她流淚。

「賺錢簡單，但花錢卻沒那麼容易，花的好看，花的漂亮更難，這活也得交給放心的人來做。不然出了簍子得多花好幾倍公關的錢才能救回來，甚至把公司推向深淵。」

程明分別抱著沈筱姐和沈溪姐換到隔壁屋的房間去。

曉熒來了一處新地方，就到處亂跑，開始大冒險，小黎追在她的身後，免得她碰到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程明拿起手機，上面是靜靜打的簡訊草稿箱，還有一個可愛的顏文字表情。

遺傳的先天疾病困擾了沈溪姐這麼多年，讓她早就在思想里打上不能戀愛、不能結婚生子、不能得到幸福的烙印，自己是悲劇的源頭。

溫泉不能泡久，泡久就難受，甚至頭昏腦漲，一次性二三十分鐘為佳。

程明本來還想一邊分心做題，完成溫舒雅安排的每日指標，結果並不是很理想。

「那也得我姐先懷上再說。」

今晚也不像昨晚那樣磨蹭和猶豫，獨自一人受凍，不管程明和姐姐睡沒睡就直接闖了進去，空氣中還瀰漫著奇怪的味道，她好像有點心急了。

除了男女大池、小池和葯池等基礎湯池，還蓋了很多樓。

「事先說明，我可不是怕冷，想和你們一起睡覺才過來，而是我覺得我一個人睡一個房間，還要燒炭太浪費了，不如擠一擠，湊合一晚。」

「說的有道理，哪怕我們現在富起來了，也要勤儉節約，不能鋪張浪費。」

程明為了保險起見，還問了靜靜林叔叔現在在哪裡，以防萬一，免得真的當面撞上，實在不行，程明也得偽裝一番，戴戴口罩什麼的。

程明攤著手，露出無奈的苦笑。

「因為這邊不僅僅是窮的問題了，哪怕免費讓女孩子上學，有的家庭都不肯，覺得沒必要，女娃子讀啥書啊，而一些女孩子早早結婚嫁人生子后，生的女孩子也是同樣的結局和命運，思想沒有改變，不斷地輪迴著，學到多少知識不說，至少得把這種思想斬斷，辦了女校的話，就能用強制措施讓女孩子上學，義務教育也不是擺設啊。」

吃飽喝足后，在老媽和任阿姨的制止下，老爸和林叔叔只是喝得微醺。

在醫院里住了這麼久，又沒事情干，長期住院的基本打過照面，不認識的也會記住臉。

果然，只要有她幫姐姐做好事前準備的話，程明就變得可以了。

要是這麼說有用的話，沈筱就不會想出那種辦法了，長久下去，妹妹會有心結，這輩子都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原來家裡的定海神針是連姨嗎？

現在的話，只要曉曉不吵著鬧著要喝，是不會把奶瓶拿出來的。但只要給她奶瓶，她就會立刻安靜下來，很多時候都很乖，也不捨得打她，腦袋也很好。

回到屋裡，老爸和老媽都有公務要忙，電話不停的，曉熒繼續她的大冒險，這回換程明跟在她屁股後面了，好好培養一下兄妹感情。

「那我們也可以先想想小名啊。」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大中午，三人才優哉游哉地起床，換好衣服后，手牽著手在石阡溫泉小鎮上散步，在小吃攤上找些吃的，渴了就去手湯那邊喝口溫泉水。

眼看老爸老媽又快爭起來，任阿姨連忙打圓場。

找了家最近的豪華度假酒店下榻，這邊有家庭套房來著，有中央空調，附帶客廳和浴缸，以住一晚的標準來說是有點奢侈。

「在連姨面前基本不會吧，這一路上倒是不少，唉……」小黎心累地嘆了一口氣。

當晚就把他踢了出去。

沈筱說的話無非是讓沈溪正視內心，喜歡程明的話直接說出來就好。

沈溪來回看著程明和姐姐，頓時就明白了，開始反抗掙紮起來，抓起一旁的枕頭丟向兩人。

「小溪，不要再欺騙自己了好嘛，不是說好了要三人一起嗎？」

最後堪堪在天黑之前到了石阡，皮卡停在一眾轎車之間還怪顯眼的，比程明當初的摩托車還拉風。

怎麼說呢，有時候養起來還真是省事，就是長大了有點麻煩啊。

「別急，我馬上就來欺負沈筱姐，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跑。」

「一點不奇怪啊，說我是你們弟弟就行了啊，而且大老闆啥的左擁右抱真沒啥。」

不是主卧的大床，雖然也不小，但還是有點擠。

「一起啦，難得來一次，今天就好好享受吧。」

「羊城的活全結束了？」

程明當然是故意的，沈溪姐或許比沈筱姐還要渴望孩子。

「我去和沈筱姐和沈溪姐交流床上的經驗去了，看看小明有多努力。」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