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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吧對吧，小明還一直把我當小孩子，我都是初中生了，可以做那種事情了。」

「誒……」陳孜藝露出了失落的表情，聳了聳肩膀說道，「我還以為有同伴了呢，那沒做的話，就是親嘴了。」

「有……有嗎？」

「沒有啦。」

艾菲的父母還想邀請程明去她家坐坐，吃頓飯，很想報答他一直以來對艾菲的照顧。

「可是班長都和小明表白了啊。」疑惑的陳孜藝歪著頭，戳著程明的太陽穴說道，「這傢伙是絕對不可能放過嘴邊的肉。」

「總不能讓你把寶貴的力氣花在這種地方。」

「因為這種事情沒辦法安心學習的話，問我們一聲不就好了。」

所以那種事情是哪種事情啊。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周莉緊張得連說話都結巴了，完全不像是平時的她，尤其是學生會的她。

「不過你來的正好，再不來幫我鏟雪，我就要被大雪堵在家裡，不能去學校參加考試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了，班長和小明進展到哪一步了？」陳孜藝合掌問道，「做了吧？絕對做了吧和圖書？你們一起來找我就是為了親口告訴我這個好消息的吧？」

三人坐在壁爐前，火光，妮妮坐在陳孜藝大腿上，踢著小腳丫，雙手置於腿間，開心得左右搖晃著身子。

程明側身走了一步，遮擋住班長的腦袋。

「能像現在這樣我已經很幸福。」

出站之後，外頭正下著雪。

另一邊的周莉已經看得出神發獃了。

「不介意我帶兩個拖油瓶過來吧？」

院子內的門前有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身影拿著鐵鏟子艱難地鏟雪，戴上衣服的連帽，系著圍巾，只露出劉海和眼睛。

當場就把國內寄給他們的禮物交到他們手上，並拍了張大大的合影照，任務量瞬間就減輕了很多，尤其是行李的負重。

教授的兒女，不是在這邊學習，就是工作，基本都是些靠譜的成年人，給他們安排好了衣食住行，算是回禮。

「這個有。」

「牽手呢？」

程明將飲盡的咖啡杯放置一旁，從背後摟著陳孜藝的脖子。

「小明，表姑，我們還在這裏呢。」妮妮翻著白眼說道。

程明小心翼翼地鏟ｗwｗ.ｈetubｏｏk.com.ｃoｍ著雪，免得把腰給閃了，愣是熱出了一身汗，把鏟子放回雜物間里，再一路小跑回屋裡。

妮妮抖著身子，甩著頭，像是沾了水的貓咪。

「班長也進傘裏面吧。」

饒是如此，也一眼就認了出來。

「怎麼可能做啊！」回過神來的周莉激動地大喊道。

「你們是小學生嗎？不對，是連小學生都不如，妮妮的進展都比你快！」

「就是要熱鬧點才好啊，不然一年到頭就我一個人冷冷清清的。」

「今天有考試不？」

「班長，新年快樂呀，哼哼，你的變化也很大啊。」

進屋的陳孜藝回頭說道：「啊對了，不用鏟得太乾淨，稍微把門口這邊清理一下就行了。反正雪下得這麼大馬上又會積起來的。」

「表姑！新年快樂。」

周莉作為南方的孩子，仰頭看著漫天的雪花，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鬆開行李箱的拉杆，掌心向上接著雪花，還原地轉了個圈圈，意識到自己這孩子氣的一面，立刻收起笑容，拍了拍手，重新拉起行李箱。

「難道是被小明拒絕和-圖-書了？可是你表白的事情是小明告訴我的啊。」

程明輕車熟路地在地鐵站買了團體區全圈票，這幾年下來，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

陳孜藝拍著程明冰冷的大手，再把臉頰貼了上去，溫暖程明的手掌。

「哦，我還以為你是故意的。」

來機場接機的有艾菲的父母，女兒出國留學這麼久，會擔心是自然的，其餘還有一些人的朋友親戚，一瞬間就熱熱鬧鬧的。

「和靜靜泡的味道差不多啊。」

程明婉言拒絕，說下次一定去，在回國之前，去接艾菲的時候再去，他們這才放棄。

陳孜藝湊近臉打量著周莉。

「只有一把傘嗎？」

「妮妮長高了很多啊。」陳孜藝摸著妮妮的腦袋。

「今天是沒有，但明天有兩門，一想到你這幾天就會過來。反而靜不下心來學習，就跑出去鏟雪了，順便碰碰運氣，看來我運氣還不錯，早知道昨天就去鏟雪了。」

「討厭是討厭，但這種程度還可以接受。」

周莉挪了挪身子，肩膀挨著程明的手臂。那一晚過後，周莉就一直和程明保持著明顯的距離感，和圖書不敢太近。

「沒有啊，我還以為你會說的，怎麼辦？現在發郵件給她嗎？但她這個點不可能坐在電腦面前。」

「應該沒吧……」

「還有我在啦。」妮妮抗議道。

陳孜藝把鐵鏟交付到程明的手上，分別拉起妮妮和周莉的小手說道：「我們去暖和的屋裡坐坐，聊會天，喝點熱茶吧。」

「辛苦了，我喝過的，不介意吧。」陳孜藝遞過手上的熱咖啡說道。

「但看到你們這麼恩愛我就放心了。」

「了解。」

程明拍到妮妮帽子和肩膀上的落雪，打開傘遮在妮妮頭頂上。

「只是表白了而已，又不一定會有結果。」周莉低垂著頭，手指把玩著鬢髮。

「陳孜藝，好久不見啊。」周莉拘謹地問候道。

「哇哦哦，是外國的雪。」妮妮高舉起雙手去抓雪。

「班長沒通知嗎？」

「那當然，我好好地向她請教過了，總不能委屈了自己。」

「事到如今，我還有必要搞這種小動作嘛，班長，再靠近我一點，還有空位的，你這和白打傘一樣，還是說班長討厭我和我打一把傘？」

「這本來就是我自己和*圖*書選擇走的路，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的。」

「不知道，可能一樣吧。」

「小明加油。」妮妮握緊拳頭朝著程明揮了揮拳。

剩下的都是一些學生，正在專心學習和備考，沒時間，或是在其他城市，趕不過來，得他們親自過去一趟。

「不行啊，你可是要給我一個驚喜，我主動去問了，不就親手把氣球給戳破了嗎？要的就是這個忐忑不安的過程，會因為這種事情而分心也說明我還不夠成熟。」

「這和國內的雪有什麼不一樣嗎？」

「擁抱？」

「要不要通知一下陳孜藝我們過來了？還是你和她說過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應該說過了吧？」

考慮到這邊的環境，程明等人都穿得很厚了，但還是冷得直打顫。

興奮的妮妮衝出雨傘，撲進陳孜藝的懷裡，背後的書包哐當作響。

「不許偷墊腳哦，但那種事情可不是初中生才能做的，我都是高中才做的。」

「好啦，既然沒說的話就當作給她的驚喜好了。不過她應該也猜到了我會來找她，因為約定好了。」

「也沒有。」

「行李本來就夠多了，自然能少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