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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來說一說你們是什麼情況吧，班長是和小明表白了吧？小明也沒拒絕吧？」

「還不是你這個榆木腦袋不理解，不然我比靜靜還早表白，你要真以為是王蕾和你表白的，就變成你威脅王蕾當你女朋友才幫她作弊了，那一定會很好玩。」始作俑者的陳孜藝捂嘴竊笑道。

壁爐的柴火恰好燒斷，咔嚓一聲，把周莉嚇了一跳，嬌軀猛地一顫。若非是坐在沙發上，而是普通的椅子凳子，她已經摔得四腳朝天了。

「畢竟班長不喜歡我的話，我也不可能努力去讓你喜歡上我的，那對別的女孩子來說也不公平。」

當然，這話直接說出口的就太殘忍了。

「能待蠻久，任性一點，開學前回去都行。不過我們還有工作得忙，今天就得去慕尼黑的大學里逛一圈。」

「我記得你當時還很克制吧？甚至還偷梁換柱，把王蕾讓我幫她作弊的信換成了一張白紙，搞得我差點鬧出個大烏龍。」

「那個沒長眼睛的臭男人在哪裡？不對，是那對狗男女在哪裡，我要去鯊了他們。」

「你們當時說和_圖_書出這件事情的時候都快把我嚇死了，一個人怎麼能有兩個女朋友啊，結果離譜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你不用解釋了，我都知道，還是說班長不想和我一起服侍小明嗎？」

還好程明一點都不自戀。

「沒辦法啊，我一開始不想成為破壞你和靜靜感情的第三者啊，不想當這個罪人，就是典型的那啥立牌坊，打算等你們這對青梅竹馬自然分手的，第一補胎順位的我就直接上位了，誰知道靜靜在後面推了我一把，現在想想，當時真是做了好多好多離譜的事情啊。不過那也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

妮妮站在陳孜藝的大腿上，抱著程明的腦袋說道，「還是小明這樣靠譜的成年人好，能陪我玩，陪我鬧，帶我去各種地方，實現我的每一個小小的任性的要求。」

「誒？我贏了什麼啊。」周莉一頭霧水地反問道。

「這種說法也太狡猾了。」

「話說，我也是你們送暖的對象吧，是不是給我準備了什麼新年禮物，快給我。」

「雖然妮妮現在是初中生了和-圖-書，但親嘴的時候還是小學生吧！還是很糟糕啊！」

「是你贏了，我徹底輸了。」

周莉猶豫了，沒果斷反駁。

「你還說。」

陳孜藝簡單地解釋了一下，現在的她已經坦然面對。

「不對吧，怎麼想小學生都不可以做那種事情啊！這得報警，就算是程明也不行，但現在在國外，你們不會是想鯊人滅口吧？」

陳孜藝伸出手，一副不給糖就搗蛋的表情。

「就是說啊，而且我要感謝他們才對。要不是因為他們，我也不會離開燕京，也不會與你們相遇。」

程明把手搭在陳孜藝的手背上，手指插入指縫裡扣緊。

妮妮鄭重地朝著周莉鞠躬道歉。

「噗噗，你們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太蠢了，想我直接來找我就好了，還這麼彎彎繞繞的。」

「就是就是，尤其是我這種表白被拒絕過的人，我當時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讓小明變成渣男，腳踏兩條船的，結果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好好好，大家一起來，反正小明受得了，你們打算在這邊待幾天啊？我好安排安排。」

「m.hetubook.com.com然後我就發了條「如果班長喜歡我的話」的簡訊給她，之後就沒再討論過類似的話題了。」

「現在就斷言是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還為時過早吧，我們的未來還有那麼久，你就沒辦法我能讓你更快樂嗎？」

「不管怎麼看，班長都是喜歡小明的吧，都為小明留著完璧之身了。」陳孜藝雙手合掌，恍然大悟地朝著周莉眨眼睛說道，「我知道了，班長出國來找我是想讓我來推你一把吧，就像靜靜當初對我乾的事情一樣，原來如此。」

「我早就警惕播音室里的那兩個學姐了。尤其是何蓮，在西江一中的夏令營里和我爭風吃醋，那時候就有苗頭了。但我和靜靜轉學去了省城了，就給小明和她們接觸和深交的機會，讓我來猜一猜班長為什麼情緒失控，連她們都和小明好上了，自己卻在原地踏步，毫無進展，急了對吧？可別拿我當借口啊，說要我為我出頭什麼的，不能說毫不在意。不過我自己會想辦法找回場子，還不需要別人幫忙。」

「小學生就不能親嘴談戀愛了嗎？我和*圖*書很多同學都談戀愛了，但他們都太幼稚了，都找同齡人，一點眼光都沒有，很容易在老師家長面前暴露不說，同學打一下小報告就完蛋了，整天因為一點小事情鬧矛盾和分手，隔幾天又和好，跟過家家一樣的，要麼就是為了攀比而找的男女朋友，根本不是真愛。」

陳孜藝鼓起了掌，妮妮也跟著鼓掌。

「就是暑假結束后返校，和往常一樣在我和靜靜的小樓里聚一聚，班長看到我和學姐的親密互動就情緒失控了。」

「是也不是吧，與其說表白，更像是意外吧，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渾身上下都是缺點，糟糕透了，就問程明「你會喜歡我嗎？」」

「班長，冷靜冷靜，還在過年呢，別打打鯊鯊的。」

「不是啦，我才沒有那麼想。」

「這個……」

程明急忙地擺手解釋說道：「等一下，這裏面有很大的誤會啊，班長你電影和電視劇看太多了，我和妮妮只是親嘴了而已，不是班長想的那樣，還沒到進展那種程度。」

「就是就是，真沒用，連我都不如。」

「對m.hetubook.com.com不起，是我太囂張，原諒我吧。」

「我也是這麼和班長說的，明年絕對不再摻和了。」

「等等，不要可憐我啊，被小孩子可憐也太可悲了吧，潔身自好，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留給喜歡的人有什麼不好嗎？而且你當時在程明家和我說，要和程明在一起必須要留著完璧之身啊嗎？」周莉咬著下嘴唇說道。

陳孜藝靠在程明的肩膀上盈盈一笑。

程明必須得承認並沒有喜歡班長到沒你不行的地步。

程明干站著有些累了，和陳孜藝擠在同一張沙發上，她的大腿翹在程明的腿上，妮妮也爬到他的懷裡坐著。

「還有我，我也要。」妮妮高舉著小手說道。

「那我就好好期待一下未來吧。」

「因為我把寶貴的初次告白浪費在孩童時代的社交遊戲上啊，不但輸了，還是完敗。」

程明把新年送暖的計劃說了一遍，惹得陳孜藝捧腹哈哈大笑。

附和的妮妮雙手叉腰，得意地仰起頭，鼻孔朝天，發出哼哼聲。

「好啦，妮妮，少說兩句吧，畢竟你周姐姐從小到大還沒親過嘴呢，會激動和嫉妒都是正常的。」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