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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呀。」

「我現在也很害羞啊，但看不到程明的臉會好點。」

「什麼都不用做啦，只要抱著我就行啦，不是不喜歡，我巴不得和你做到天亮，上飛機之前，但這麼做的話，你就老累了，靜靜看到你萎靡不振，以後就允許你出國找我了。」

妮妮想要從被窩裡站起身子，但被子實在太重了，完全撐不起來，腰背都被壓駝了。

校內和畢業的事情都忙完了，準備提前去米國留學，她就趁著這段時間里回老家和母校走走瞧瞧，緬懷過去，展望未來，在畢業之前可能就很少會回國了。

月滑的開放時間只有一個小時。

陳孜藝和周莉一起攻克她這個大魔王，陳孜藝在正面戰場的時候，就指揮周莉從旁側擊程明的弱點。

「班長你的身體沒事吧？要是很疼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坐在一旁看著我們滑雪，反正明天後天也能來滑雪。」

反而會有更多的麻煩，所以程明要抗爭到底，證明自己不是好惹的。

「我會把小明養得白白胖胖的。」

周莉咬著嘴唇睜開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水裡看，也不用看到這種地步，真是兩個極端啊。

「差不多啦，你就像是我的侄女和妹妹一樣。」

「真的，等回過神來就已經……」

「好耶，爸爸媽媽，你們在看著我嗎？」艾菲朝著鏡頭舞著手。

「小明就是這個壞毛病，總覺得虧欠了我們什麼，不要忘了我們是心甘情願飛蛾撲火的，有虧欠也是互相的。」

「母校把我捧得太高了，讓我有點飄飄然，後來我發現身邊都是和我一樣的天才，甚至還有個妖孽。」林希看著程明嘆道。

最後還是陳孜藝來把他們給揪了出來。

錢嵐和妮妮默契地擊了個掌。

當然，視覺效果肯定不如坐山間齒輪小火車到山上的纜車站觀賞好。

「不能，是女孩子的秘密啦，要是小明敢偷看的話，我就和你絕交！」

程明很想插話吐槽，奈何嘴巴被堵著，只能當個聆聽者，只能在別的地方找回場子。

程明每次只能把手伸進溫舒雅長裙里，幫她洗澡的時候會給程明看。但絕對不讓他碰，不然她就會朝程明丟臉盆和刷子，大發雷霆。

「誒，不留下住一晚再走嗎？」

「嘿咻！」

在機場和陳孜藝告別，得先把妮妮送回家，不能直接回魔都。

周莉還是羞得不敢睜眼看程明以及兩人的身子。

程明無奈地攤手說道：「其實我也差不多，母校天天拿我當招生金字招牌使，還不給我廣告費。」

大腦化作沒有感情的計算機器，三人各司其職地朝著自己負責的難題發起進攻，艾菲的加入。

「我也一樣，其實在大巴車上的那一次，我早就醒了，但我沒挪開頭。反正你也沒推我，我就藉著這個機會繼續裝睡。直到真的睡著，反正有女孩子靠著你，你這個大澀鬼心裏早就在竊喜了吧？」

錢嵐興奮地介紹著每一間屋子，裡頭擺著許多的樂器，主卧的床特別大，一看就能支持睡好幾個人，而側卧的空間小，床也小，和擺設差不多。

采爾馬特這邊也有溫泉，不過是一些雪屋裡頭帶的，基本是燒開水，不是真正的溫泉。

「欺負人！」周莉嬌嗔道，但身子已經本能地動了起來，蕩漾起波紋。

哦，是大的來了。

以及對程明喜歡也能解釋憧憬這類的感情，很常見的。

「哼，那我就稍微期待一下下吧，作為你的初戀女友。另外，你想怎麼親我摸我都可以，反正別把你自己給累到了。」

但他們的目標就是金牌，銅牌已經拿過了，不是金的就沒意義，放手一搏。

「比誰能堅持得更久吧！」

可是這個回答的話豈不是會把程明自己推向火坑，日後也會去收割無數少女的第一次，他可沒有那麼貪心啊。

脫了衣服的陳孜藝也走進浴室里，從背後摟著程明的脖子輕語道：「主人，我讓妮妮睡著了，沒有什麼獎勵嗎？」

言外之意就是寫了咯，而且大寫特寫。

天氣不是很好，是歐洲冬天典型的陰冷灰暗大霧天。在等待火車之前，就在靜謐的湖邊散散步，看著灰藍的湖面上成雙成對的天鵝，還好程明左擁右抱還掛著一個，不然就要被傷害到了。

「啊，小明的狀態有點冷卻了，我幫你加點buff。」

「哈哈，小明好癢啊。」

「沒關係，反正你只要能見到就很高興了，別的驚喜都算作附帶的。」

「難受的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但是這種像是堵住了水管口，然後一口氣噴洒出來的感覺不是更爽嗎？」

「有人靠著真的很舒服，這一路上不寂寞、不孤獨。」

有小雨在，雖然不怕溫舒雅再次想不開，但心病還是得早醫，本就是頑疾，拖得越久越難治。

「班長不是要主動來著嗎？怎麼現在一動不動了。」

「那是因為不在室內吧！」

「可是靜靜和秦琦她們不都是經濟學院的嗎？你這麼說你女朋友的壞話沒事嗎？」

妮妮正在彈吉他給艾菲聽。

但願她能找到自己擅長和感興趣的事情吧，實在不行，認命之後在他手下打工也可以。

一整頁都是宮格，程明滑到最後才看到：「最喜歡你了，我的身體……這下也屬於小明了。」

「怎麼不見班長人？」

程明的手輕輕一扒拉，就把浴袍褪至臂彎，露出圓潤的肩頭和精緻的鎖骨。

脫了衣服后，稍有些冷，兩人挪到壁爐前，讓搖曳的火光打在他們的肌膚上。

「除了遊玩放鬆之外，也是在進行考察，看有沒有什麼先進的地方是國內可以學習參考的。」

這兒恰好是林希的老家，等程明一行人抵達金陵時，果然有她來接風洗塵。

先不說班長和學姐們的關係還沒都坦誠相見的地步。

因為妮妮穿的是長裙，再加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程明真想看也得揭開兩層防護。

「哦哦，班長意外的大胆呀。」

「好耶！」

總是傲嬌嘴硬的班長難得老實一回，也蠻新奇。

「還廣告費，真俗，但這才像你，極致的實用主義者。」

「喜歡上了。」周莉咬著下嘴唇說道，親密接觸下，能感受到程明的一舉一動，這是真的在開心嗎？

早飯和無法一起吃的，就是醒來的妮妮快被餓昏了，也不捨得離開程明的懷中，就放任肚子咕咕叫，程明最後還是被這叫聲給吵醒，連忙去廚房隨便做點東西投喂妮妮。

「差不多吧。」

「當然啊，數學可是萬王之王，金融上面的東西也都是數學演變過來的，金融公司都更想要數學系出身的，而不想要學金融經濟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不體驗一次月滑再走未免可惜，去滑雪道具店把退還的裝備又借了出來，抓緊時間去雪場。

偶爾也會在街道上走走逛逛，吃吃這邊的小吃以及特色的乳酪火鍋，買點小東西。

雖然程明也不想帶著女孩子一起去，這都第幾個了，這可是他家啊。但總不能丟下她們不管，尤其是艾菲，程明有義務照顧好她。

「小明，姑媽你們還不睡嗎？」

妮妮骨碌碌地轉了一圈回來，把程明的手臂抱在懷裡。

今晚和靜靜還有徐娟小葉子一起四人同眠，她們倒是什麼都這麼做，讓程明好好休息，只是看著程明的睡臉，摸摸他的身子玩就滿足了。

除了省下通勤的時間，偶爾也能直接翹掉不關鍵的課。畢竟一直請假也不像一回事，哪怕被老師揪到也沒問題。

能看到洪峰這算是這間雪屋的賣點之一。

靜靜、徐娟和小葉子以及溫舒雅都在別墅里等程明歸來。

「誒？不是早就開始了嗎？」

和陳孜藝都是老夫老妻，技巧水平在那兒，舒服肯定是舒服的。但相比之下，有那麼一點點差距吧。

「已經什麼？」

「暴露了？」

「你幫我實現了這麼多夢想，我幫你實現一個夢想不是應該的，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事情。」

拉她進學生會倒也蠻簡單的，也很討學姐喜歡，甚至沒過多久就拿她和上上任部長的梁昕比較，原來程明不知道不覺間就變成了上任。

可是回答不滿意的話，妮妮會生氣不說，然後接著做這種事情，直到程明滿意為止怎麼辦？

程明對學生會的事情不太上心，沒少被單凌埋怨。

若是今年能取得好成績，程明倒是有資格向學校建議，仿效上交搞個競賽班，讓艾菲明年也有隊友，繼續參加競賽。

「用了啊，親嘴，咬耳朵，搖你的腦袋都沒用，還給小明看了裙子。」

「應該是你轉學去西江一中以後吧，我想著和程明搞好關係就能和你再見面了，事實也是如此，真的和你見面了。不管是和程明一起去省城找你，還是你回來南明市的時候，程明通知了我，一開始還擔心程明會不會不待見我，特別討厭我。因為我以前就是一個討人厭的人嘛，結果發現我多慮了。」

「在這邊的生活得還習慣嗎？」

周莉翻著白眼瞪著程明說道；

「嘛，我也沒指望你的狗嘴裡能說出什麼像樣的話，還是比誰的技巧更好，讓小明堅持的時間更短吧！」

還在記仇啊，這一點和侄女很像。

「你這是作弊吧。」

「我只是穿給小明看一眼而已，因為小明很喜歡看我們穿裙子。」

程明又低頭啄了啄陳孜藝的臉蛋，捋順她的長發，握在手心。

「你也太寵你的女人了。」

「等你幫我實現一個夢想，我們就回國，你能幫我嗎？」

程明每日練題，還與沈筱姐她們每日通話聯繫，時刻關注著她們肚子里的變化，然後聽著小黎的抱怨，又被媽媽怎麼罵了，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老媽的親生女兒了。

小明的手好糟糕呀，明明她還是個小孩子，不能做這些事情的。果然和鈴音鈴鈺說的一樣，只要被小明抱著睡覺就會變成大人了，待hetubook.com.com會也去寫在小本本上吧。

「痛死了，你們怎麼會喜歡做這種事情啊。」

「我的肩膀你也想靠到什麼時候都可以。」

「我又沒在意他們的話。」程明揉著溫舒雅的秀髮說道。

「那我試試。」周莉下定決心點了點頭說道，她想要幫上程明的忙，更多的忙，或許有一天真的可以成為程明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個人。

「新加坡那邊是不用。」

「說的你什麼時候客氣過一樣。」

雖說大家待她都很好，這在無形之中又增大溫舒雅的壓力，更加自慚形穢，可她的日常起居又是需要人照顧的，尤其是上課的時候。

「難忘的可僅僅是今年，只要是我們在一起的回憶都是閃閃發光的鑽石。」

「然後我老毛病又犯了，自顧自地生氣跑了，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全是自我厭惡的情緒。但被程明找到的那一剎那，有一種命中注定的感覺。但這一定是我自戀的想法，反正就變得更加喜歡程明了，到不可自拔的地步，甚至連聽到他的聲音和見面都會緊張，大腦失去正常的思考能力，所以就用簡訊聯絡。」

陳孜藝還把各種臟活累活丟給班長干，美其名曰給她增加經驗，比如讓程明有精神這種事情。

周莉坐在鋼琴前，像模像樣地調節了下椅子的高度，翻了翻樂譜，並沒有熟悉的曲子，都很難，就彈了首停停頓頓的小星星，和離星空很近的雪屋倒是蠻搭的。

「那小明剛才驚喜和意外嗎？」

「不止身體，你的靈魂也屬於我，我可比你想的還要貪心。」

妮妮早就睡飽了，但也沒有亂吵亂動，安靜當個抱枕。

他們也不是全年就一個acm編程設計大賽，還有各種國內和軟體公司辦理的杯賽，都在他們的狩獵範圍內。

「我吵醒你了？」

此次新年送暖活動的慶功宴上，程明主動為之前指路的烏龍和道歉。

但溫舒雅會不會同意裝假肢呢？有時候不變或許比改變更好，她或許是心底希望改變，卻又害怕改變的。

班長要面對靜靜她們還需要一點時間做心理準備吧。

溫舒雅能去美國參賽，薛姐和老院長都非常高興，為福利院爭光，搞得溫舒雅非常不好意思，去米國不一定能拿獎牌的事情說不出口。

雖然不算輕鬆，他們小隊也算成功突圍，伴隨著各個學校的重視，考點多了，參賽學校成倍增加，競爭也愈發大了起來。

程明說了問題的嚴重性后，她連誰都開始防了。

「真的夠啦。」

「班長終於成為我們的同夥和共犯啦，我們現在有著共同的秘密了，你不幫我們守著秘密也不行了。」

雪白細膩的肌膚因為害羞而泛著紅暈，臀部微翹，胸部不大但很挺拔，在胸前橫著手臂，伸手捂著腿間。

一起去沖洗了身子，旅行疲倦涌了上來，勞累欣喜過度的周莉枕著程明的胳膊幾乎是倒頭就睡，蜷縮著身子，像是小貓一樣窩在程明懷裡。

陳孜藝也坐了上來，程明的身體承載著兩個女孩子的重量倒也算常事了。

程明無意樹敵，尤其是他本人的敵人。畢竟這會威脅到他身邊的人的安全。

「不做的話才奇怪吧？」程明反問道。

程明連發了兩條簡訊，今後也要和班長保持著簡訊聯絡嗎？

陳孜藝低下去頭。

「你知道我這幾天有多難受嗎？」程明捏著陳孜藝的臉蛋說道，「小妖精。」

「去年我也蠻認真的啊。」

程明的雙手穿過溫舒雅的腋下，將她從輪椅上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瑞士的第一大城市，冠有各種頭銜，容易被誤認為首都，其實不是。

這邊的看日出，不是傳統那種看太陽從地平線或海平線的瞬間。

程明此行和三女睡在一起，每天醒來，脖子和頭髮纏著幾根長頭髮都是正常的，有時候嘴巴里還咬著一根長頭髮。

「你可真是個變態。」

「真正的爆發點也是自爆的時候是我知道程明和播音室的學姐們好上的時候。雖然早就有這個苗頭，就那次你回國參加生物大會的時候，她們看程明的眼神就有些不對了。但我以為她們和我一樣站在原地默默守望，誰知道在她們在我不知道的時間地點和程明成了。」

「再見，下次我們一起去看大海吧。」

「當然可以，我還求之不得呢。」

「當然有。」

在大賽上展露頭角，收到大公司的offer倒也不稀奇，很正常，比如百度、谷歌等等。

「上大學后，不對，應該是程明在拿了保送資格后，學校里特地給他開了個信息競賽班，他不怎麼出現在班級上了，見不到他，我的心裏就會很難受，也偷偷跑去電腦室里找他，拉上徐娟一起。」

艾菲就是程明的學妹和隊友。

頂部已經紅了，光照一點點地下移，遠處的其他山體以及天邊也泛起紅邊，直至覆蓋全部的山體。所謂的日照金山說的就是這場面吧。

雪國列車在夜色與雪色中飛馳，回到慕尼黑不過是一瞬之間。

林希也漸漸變得不自信了，程明能感受得到，和他也有一部分關係。但程明可沒有打算負起責任來，林希也沒有那個意思，她還是個蠻心高氣傲的女孩子。

帶著小孩子的話，就得顧忌她們的存在，程明現在也算是以後給以後帶著孩子而做的演習吧。

萬一寫的是奇怪的東西，又或者在裏面不小心寫了程明在這邊的日常生活豈不是糟了？

在候機大廳里，程明只是牽著周莉的小手。等到上級入座之後，再吻了吻她的嘴唇，就怕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意思做親密的事情。

妮妮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強打著精神硬撐著，她的作息比較健康，出了國也沒有因為時差問題而變得紊亂，到點就困，每天要睡足八小時以上，再加上旅途的疲憊。

不過每年也有幾個沒出一點成績，心灰意冷的，轉回去普通班正常學習，多讀幾年。

班長依舊在程明的手把手貼身教學下準備了一個小菜，比起昨天，廚藝方面肯定沒那麼快看到長進的，就是感受到程明的堅硬時，容易浮想聯翩，想要更多更多的鞭笞。

尤其是程明身邊都是各種各樣可愛的女孩子。

回答滿意的話，就會被當成變態吧。雖說他已經被當成變態了，那意味著妮妮以後還會繼續這麼做這種事情？

「再讓我睡一會兒啦。」

好像不是每日的旅行遊記，之前的行程是一天一個特色小鎮。雖然都有相似之處，卻又各有千秋，很適合拿來寫日誌，回去之後給媽媽和大奶奶交差。

「不就是拿塊金牌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嗎？還不是冠軍，國內又不是第一枚，上交都拿了兩年冠軍了。」

久違地吃了靜靜的飯菜還是懷念的，程明天天下廚，早就想吃軟飯了。

溫師兄拍著程明的肩膀，面色凝重地說道：「舒雅就交給你了。」

「怎麼說呢，就是看多了就不會那麼高興了，需要那種驚喜和意外感，比如被風突然掀起來走光。但你要是穿過膝的裙子出門千萬要記得穿安全褲，不然讓別人看了去。」

「結束了，哈，繼續睡吧。」

馬上就要開學了，程明身上的職務也不少，有很多事情要忙。

「原來是這樣啊。」陳孜藝點著頭說道，「難怪我們經常只把褲子脫了一半。」

「嘿嘿。」

「我能看看你的日記本里寫的啥嗎？」

不過只能是真正的女學生穿才有感覺，過了保質期的就不太行。

「畢竟我也挺忙的，要去很多國家的訓練營坐牢，那個競賽班對我的幫助也很小，不去學校也是待在家裡。反而是我對班級和老師的建議很重要。」

除了讓程明和溫舒雅更有底外，有了去年的經驗。哪怕最後看不到排名的變化，他們仍然是銀牌的排名，也不會緊張，自亂陣腳。

「也不至於吧。」

「不是你能做的，而是非你不可，只有你才能實現這個夢想。」程明抱著溫舒雅的肩膀說道，「變得幸福吧，小雅。」

陳孜藝雙手抱肩，縮起頭，佝僂著背。

聽著教堂的悠揚鐘聲，兩人慢慢墜入夢鄉。

吃飽過後，穿好外出的厚衣服，戴上帽子，前往和酒店有合作關係的滑雪道具，挑選租借心儀的裝備。

「對了，不是還有這一招嗎？」

「活該，叫你留那麼多情債，靜靜快給他補補身子，可別讓他在這個關鍵時候倒下。」

陳孜藝的心情又好了起來，這一點上又像小孩子一樣。

程明和妮妮應該是滑雪上手最快，被凍僵的身子慢慢地進入了滑雪的興奮階段，身體周圍有暖暖的感覺，輕微出汗了，就是程明沒少打哈欠，呼出白霧，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

好像結果都差不多啊，就是看夠了未來再看，還是沒看夠繼續看的差別。

程明教班長下廚時，親密的肢體接觸終於讓周莉忍不住了，變成了程明來煮飯做菜，班長偷吃的局面。

程明是真的希望溫舒雅能好好地活著。

如果慫了，一來滅了自己的威風，不管是推行創協的活動，還是在學生會內部都抬不起頭，人人都覺得自己可以欺負他，來捏一捏他這顆軟柿子。

程明在更衣室里放下妮妮，開始脫衣服，後知後覺地問道：「你要和我一起泡澡嗎？」

班長不敢吐出來，反而要全部吞進去，一點馬腳都不能露出來。

「比起你大變態還是差遠了，我以前可是乖乖女，都是被你給帶壞的。」

「小時候被逼著去學了點，早忘光了。」

「小明，是誰的身體比較舒服呢？」

可能因為提交了錯誤的解決方案而吃到加時懲罰，最後連銀牌都不保。

程明拉起何蓮和錢嵐的小手走進主卧里關上門，與她們唇齒相交，簡單溫存一番，只恨時間不夠。

這可不是程明在說漂亮話，專和-圖-書門討好陳孜藝的外婆而說的。

「差不多啦。」

設立專門的競賽班，除了讓學生心無旁騖，一心撲在競賽上外，在交流和思想的碰撞下能擦出更多靈感的火花。

「不……不知道。」

伴隨著周莉一聲嬌吟，整個人癱軟在陳孜藝懷裡。然後被她直接丟給了程明，換自己繼續，完全不讓程明休息。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班長，睜開眼睛好好看著，不然你是不會有進步，一輩子都贏不了小藝。」程明的額頭蹭著周莉的額頭說道。

接近黃昏時，開始收拾道具，坐著纜車下山，車廂里的燥熱暖氣讓人有一種活過來的感覺。

「有什麼不好的，你就說你忙著創協的事情。除了你創建那些網站，沒空管理部門裡的大小瑣事。反正靜靜在創協里也挺閑，經常找事的，不如讓她去干大事，超級美少女的靜靜競選副會長，比你這臭男人順眼多了，成功的概率更大。」

程明老說妮妮是小孩子，現在好了，被她反將一軍，承認她長大了，她就變本加厲說要做些大人才能做的事情，還是當成小孩子好點。

「真的不知道嗎？」

但程明現在已經是部長之位，創協已成氣候，他先退一步。如果對方還不原諒他，給了梯子不借坡下驢，就是對方小肚雞腸了，這次活動過後，程明和不少海外留學部的人關係緩和了不少，也算是意外的收穫。

「國內馬上又要沸騰了。」

你以為是誰的錯啊，本來只是陳孜藝和班長的責任，現在妮妮也有份了。

「我自己會脫的啦。」

「看完再睡啦。」

「學生會副會長另請高明，我真的沒空。」

程明脫下外套扔到一旁去，妮妮又往程明懷裡拱了拱，仰起頭問道：「小明現在滿意嗎？」

有時候，程明和陳孜藝或是班長醒得早，下樓晨練，醒來的妮妮喊道：「小明，姑媽，你們在哪裡呀？」

臨走前的最後一晚，月色不錯，月亮低垂，碩大圓滿如玉盤，星辰璀璨，彷彿伸手就能摘到。

最後抵達瑞士的蘇黎世，準備從這兒直接坐直達車回慕尼黑，而不是一個一個小鎮的時間閑逛，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真的？沒騙我？我怎麼感覺除了留校當老師就沒有其他出路了，老師都是地中海髮型，我好怕年紀輕輕頭髮都掉光了，有時候睡醒枕頭上都是落髮，快嚇死了。」周莉撫摸著頭頂還算茂密的秀髮說道。

剛和班長分別，程明的手機就響起了簡訊提示音。

度過繁忙的開學季和復工季，各項職務都步入正軌，程明也能安心做題，把心思放在這頭。

「我記得班長剛入學的時候是短髮吧？後面就留長了，果然是因為程明喜歡長發才留長的吧。」

如果明年還有這個活動更多的話，這些人都會進黑名單。當然，程明是百分之兩百不參加了，今年主要是陪班長胡鬧。

結果還是來了，熟悉的死亡選擇題。

要自信還是得先自立，裝上假肢，在物理意義上是取回了腿。但更多的是在生活上的便利吧，能夠站起來走路就能改變很多事情。

「滿意了，滿意了，快讓我看看你的臉吧。」

男生同樣羡慕程明，能和這麼可愛的兩個女孩子組隊參賽，其中一個還是留學生，能給枯燥的競賽生活增色不少。

「沒有別的選擇嗎？」

「以後住的地方不用鏟雪就好啦。」

「綜合一下就一樣舒服吧？」

「你們還想泡到什麼時候啊？會感冒的。」

妮妮最近跟著錢嵐上音樂課，反倒是最流暢。雖然彈的也是簡單的曲子，就是錢嵐還教了很多不必要的知識吧。

「但哪裡有喜歡上小明的跡象呢？」

「那個原則一開始只適用於靜靜她們，在我夢裡出現過的女孩子，就是因為你才把範圍拓寬的。」

「非常高興，謝謝你。」程明揉著妮妮的秀髮說道，「但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

畢竟程明「喜歡」，而妮妮就會投其所好。

但能去世界賽的名額卻只增加了兩個。

妮妮發出銀鈴般的清脆笑聲，程明連忙抱起妮妮，腦袋鑽出被窩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不，我本來就沒睡著，只是喜歡這麼靠著你。尤其是現在這種能獨佔你的時候，簡直和做夢一樣。哪怕只有這麼一小段時間，我也滿足了。」

「我就流，我還要流很多口水。」班長吐著小舌頭說道。

「你還敢說！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積攢了一年的量。」

不過這一切等程明和老爸攤牌之後就能說清楚了，她們是在幫程明的忙，而有老爸開口，學校那邊的事情也好解決。

「與其說是朋友，更多是同事關係吧。」

靜靜準備在創協負責的是公益方面的事務，創協的個頭還太小，每個月能拿出幫助的資金當然也有限，年底那一波算是最大的活動了。

反正不可能直接讓她們退學，她們的成績屬於中等偏上那種，背後家庭又是有點身份地位的，頂多就是叫家長的程度。

遠處的峰巒猶如黑色波濤，空無一人的雪道泛著月光的清輝，雪道一側的森林散發著清冽的冬日氣息，向前方望去，采爾馬特正閃爍著暖黃色的燈光。

「不能穿著這種裙子睡覺啦，會起皺的。」

妮妮在桌上說了不少一路上的見聞，程明倒是聽得心驚肉跳，生怕她蹦出一句小明在和姑媽做奇怪的事情，又或是自己被小明幹了啥，好在妮妮都挑著風土人情講，好的壞的地方和國內做對比，倒也沒露餡。

恍然大悟的妮妮重新趴在程明身上，轉過一百八十度，腳丫子朝著程明的臉，晃著小腿說道：「這樣小明就能看個夠了吧，看到你滿意為止。」

陳孜藝抱著程明的腦袋，揉著他的頭髮，情不自禁地踮起腳，身子隨著呼吸頻率起起落落。

陳孜藝亂摁一通，發出不成調的聲音，又或是把手掌立起來像波浪一樣滑過琴鍵刮奏，總算髮出了像樣點的聲音。

三人一起固然好，但偶爾也要留出二人的時間空間出來升華感情，這是程明多次三人行乃至多人行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

程明經典把水端平。

送艾菲和上交的人一起登機回國，程明和溫舒雅還要留在米國一段時間。

「那我回來了。」

「那拒絕我是什麼意思？」

「痛嗎？痛就對了，痛才能刻骨銘心，我想體驗第二次這種痛楚都沒機會。」

周莉在正面的時候，陳孜藝也變著法子降低程明的防禦力。

「就像很多男孩子喜歡欺負自己的喜歡的女孩子一樣吧。」

程明打著哈欠，抱著妮妮躺回被窩裡，比起什麼感想，他更想睡回個籠覺。

「嘶……」

本來是打算在這邊住滿一周，但為了去其他小鎮泡溫泉，就提前出發。

「當然是你最期待的事情啦，我們剛才不是聊了很多嘛，你該不會覺得今晚能那麼早睡覺吧？有可能一晚上都不用睡哦，畢竟小明已經被憋壞了，不枉我們特地跑這麼遠。」

但阿爾卑斯山脈里有溫泉的小鎮還不少，也是個溫泉大國，倒也能順道去考察一番。

還沒睡飽的程明一睜眼就看到妮妮的腳丫子在自己的臉上踩來踩去。

「我就瘦了一圈。」

「這叫因果報應，誰叫你以前欺負我和小藝來著。」

程明的嘴唇離開陳孜藝的香唇，一路滑下，慢慢地蹲下身子。

「妮妮真的睡著了吧？」

「就第一印象而言，肯定小裙子更可愛好看吧。但運動校服有一種其他服飾不能比的青春感和清純感，脫掉之後就會有一種反差感。」

睡得很淺，大腦懵懵懂懂、半睡半醒的。

除了料理，班長似乎對別的事情也開始上癮了，曾經的乖巧好學生一步步墮落向深淵。

程明略微粗暴地扒開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將她拽進熱水裡泡著。

程明是要直接回雲天別墅的，根據地已經從學校里的紅磚樓轉移到這裏了，想拉班長一起去，被她謝絕：

程明緩了緩，腦袋清醒了點，翻身坐起，把妮妮抱在懷裡，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朝著窗外望去。

「哦，是嗎？你繼續狡辯，我在聽，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程明當年在學生會的迎新會上被留學生的新生代表埃米莉認出來，成為眾矢之的，肯定是不能低頭認錯的。

等到年中，有一大部分錢被套牢了出不來，老爸也只能說，不虧的時候就儘快收手吧。

「班長現在還痛嗎？」

「那種程度就不必了。」

程明這邊剛伸出雙手握住了周莉輕盈小巧的腰肢，另一邊的陳孜藝將雙手搭在周莉的肩膀上，迅猛快捷地往下用力一摁。

為自己而戰和為她人而戰所承載的壓力和背負的意義完全不同，不過事情和女人變多了，分走了程明的注意力也是事實。

「都快把我嚇死了。」

程明這次只打算在低海拔點的滑雪場玩耍，搞得自己身體不適就沒必要了，他們可不要挑戰什麼極限。

「為什麼？小明不是很喜歡，很高興嗎？」

和她們告別後，妮妮就直接留下來上課了。

昨晚班長大部分時間都穿著裙子衣服，半脫半掩的，程明還沒正式欣賞過，就讓班長自己在面前多轉了幾圈。

「嘛，那種刻薄的地方以及打小報告這種小學生行徑也是班長的可愛之處，倒不如說，這才像一個班長。」

「我和她們的關係說不上太好，只是因為程明和小葉子才有點交集，不能指責她們偷跑什麼的，本來就沒做過這方面的約定，程明花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就是覺得她們都可以，那自己豈不是也可以，有點嫉妒她們，這種事情也沒必要瞞著我啊，可以早點告訴我，我不是幫你們守著秘密了嗎？」

程明牽過周莉的小手，將她推倒在沙發上，裙擺微微上翻，露出白色的過膝襪和_圖_書，與妮妮還真是反過來了。

只能緊急收槍，等妮妮去刷牙洗漱，再打一個回馬槍，就是時間還不夠一槍。

不管是程明還是陳孜藝都注意到了背後偷看的周莉。

「我還是小孩子啊，有什麼問題嗎？難道說小明覺得我長大了？」妮妮踮起腳尖湊近臉壞笑道。

除了競賽之外，身邊還有很多珍貴之物和珍惜之人，這也是程明這個師父想教給艾菲的東西，沒想到她自己悟到了，倒是省了程明一番功夫。

「準備什麼？」

「還不是因為你遲遲沒有動靜，說你是呆瓜，什麼事情都做了，但偏偏就是不捅破那一層饃……窗戶紙，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結果還得老娘自己來，真是的。」

突如其來的痛覺讓周莉挺直了腰背，嘴裏鬆開裙擺，重新掩蓋了大腿，整個人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趴伏在程明的胸膛上，淌下清淚。

三人幾乎壓哨踩線提交了各自解出來的大題，沒空做細緻的查錯。

「我要是能主動一點，再主動一點就好了。但那樣就不是我了，就不會被你喜歡上了吧？」

還有一個艾菲跟著，程明怎麼都沒法大展拳腳。

陳孜藝擺著手做出歡迎的姿勢。

「要先吃飯嗎？」靜靜微笑地問道。

現在可還不能休息，得讓陳孜藝嘗點苦頭才行，小丫頭最近太囂張了，得用棍棒來治一治她。

「就是不能被嫂子和你的大奶奶知道的事情？」

陳孜藝朝著周莉的耳朵呼呼呼地吹著熱氣，程明一手捧起周莉的臉頰，吻著她的臉，舔去淚珠，銜住她的紅唇，幫她緩解痛楚，另一隻手解開上衣的紐扣，探進衣里。

就是妮妮現在的年紀還太小了，哪怕過個兩年還安全點。

「我先去米國等你們了。」

再走走迷宮般的羊腸小道和教堂城堡，逛逛這邊精品店，上火車的時候，行李箱已經變成三個了。

艾菲則是要先回廖晶晶學姐家一趟。除了放行李外，還有禮物要送給她，明天再來找他們進行訓練。

但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要先洗澡嗎？熱水已經放好了。」小葉子的手臂上掛著浴巾。

他們的名字和學校出現在第六行，算是不上不下的金牌，看來最後提交的三道題，有一道是對了，不過有兩道題錯了，被懲罰了，不然有機會進前三。

程明俯下身去，周莉將雙手擋在胸前，撐住了程明的胸膛。

「怎麼開心怎麼來就好了，沒必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有我這個男人給你扛著，給我幫忙打工也可以啊，數學系的人才可是很稀少的。」

「我也想知道。」周莉期待地望著程明。

程明也不敢打包票，萬一突然醒了發現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呢，也許配一個人去陪著妮妮是最好的，但陳孜藝正準備看戲呢。

忙碌程度自然遠超程明想象，公司和協會開了各種大會小會，創協的業務也將變得範圍更廣，等創協的第一批的骨幹畢業后，散是滿天星，在各地生根發芽。

陳孜藝把臉趴在程明的胸口上，右手與程明的左手十指相扣，床大想怎麼躺都行，不用側著身子。

還提供滑雪教練等服務，在雪場的選擇上也是難度低的雪道，幾乎都是初學者，大家都以各種方式摔倒吃雪就不覺得出洋相了。

「要了要了。」

平常都是有孜藝陪著。

「我一開始是接近程明和你聯繫，後面目的就漸漸變了。把你當做借口來找程明聊天什麼的，把你當成我們之間的橋樑和共同話題，我也知道程明作風不正，就有那麼一絲僥倖心理，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有機會啊，甚至偶爾會過威脅程明的想法，不聽我的話就不幫你保守秘密，把你的事情公布出去。但只是想想而已，做做夢，不會真的這麼做，強扭的瓜也不甜。」

奪下金牌，溫舒雅才會覺得自己不是他的累贅，才會覺得自己活在世界上有更多的意義，重拾自信。

「嗯。」

「又把徐娟當做工具了。」

「我先回去收拾行李和補覺了，哪怕有你陪著，還是沒睡好，順便還有這次活動的報告和記錄要寫。」

「就不能用溫柔的方式叫醒我嗎？」

就嫂子感嘆了一句：「你們年輕人真是會享受，我整天都在忙工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太好……了，太好了，你終於又拿到金牌，那些說你壞話的人可以消停了。」

「謝謝你，和你們一起度過了永生難忘的新年。」

白天也不是天天滑雪，還有其他冰雪項目可以玩，比如滑雪座、冰川椅、滑板等等，也可以選擇步行登山道或是乘坐纜車，去看白茫茫的冰川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陳孜藝貼心地端上咖啡。

「你一回來就變得一如既往的吵鬧了。」溫舒雅推著輪椅到程明跟前，捅著耳朵說道，「辛苦了啊，這一次是有好好備戰的，不像去年。」

高中生活時，程明解決了葉斌松這個最大的危機，可以安心地開始高中校園生活，整個人的狀態比較愜意放鬆，像是寫意江湖的俠客一般，要活出重生的燦爛煙火來。

「看來小明還沒滿意，真是貪心鬼。」

「嗯，非你不可。」

比起池子的感受，反倒是美景更讓人眼前一亮，雲上溫泉嗎？或許有搞頭。

程明把臉埋進了陳孜藝的胸前來回蹭著，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肢。

大家通常只能記住冠軍。

「剛才的連前菜都算不上呢，你們快點結束，然後小明該來溫暖我的身子了，我都冷冰冰的了。」

「我是經不住誘惑，而且我要感謝你才對，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幸福呢。」程明低頭拿鼻子蹭著陳孜藝的秀髮說道。

銀色的小鎮非常安靜，街上大都是與他們類似的滑雪者，天空布滿了雲，看不到月光和星光，有點可惜。

程明睜開眼就看到周莉靠在他的肩頭上。

程明的視野回歸漆黑，以及呼吸變得困難。

「馬後炮誰不會說，可惜第一次只有一次，不然看你怎麼主動的。」

唯一的遺憾就是小雨仍然不能說話吧，但能健康成長比什麼都好。

「嘛，靜靜看起來是很溫柔的，待人也是如此。但偶爾會散發出恐怖的氣場，讓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平時不生氣的人一生氣就會這樣。」陳孜藝聳了聳肩膀笑道。

妮妮緊張得吞咽的口水說道：「我知道了，我會保護小明的。」

徐娟直接抱了上來，拉著他上樓。

「嗯，接下來是大人的時間了。」

「侄女也太老了，當妹妹才差不多，但我還有一個身份是小明的小女朋友啊。」

「就是要現在問才有意義啊，比起什麼我愛你，我喜歡你的深情告白，什麼時候喜歡你這種事情更讓人心動吧？別人我不知道，小明肯定喜歡聽這個。」

有了班長的幫忙，並沒有緩解小黎和小憐的工作量，存在著溝通成本，交易本就是在一瞬之間進行，差了一秒，收益都可能大打折扣，結果就是班長只能另起爐灶，和程明這邊負責一塊。

程明低頭吻著陳孜藝脖頸，開始動手動腳。

先是聯繫艾菲，確認回國的航班的時間，再聯繫其他人拿來剩下的禮物，最後確認已經回國的人和留在這邊的，至少沒有失聯和失蹤的。

程明和陳孜藝相視一笑。

結果也不是很理想，畢竟程明的耐力和毅力點太高了，不能輕易讓她繳械投降。

「對哦，我差點都忘了，先用小明的嘴巴湊合湊合吧。」

周莉將雙手負于身後，嬌羞地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小明會彈鋼琴嗎？感覺敲鍵盤和彈鋼琴差不多耶，小明的手也很漂亮，鋼琴師都有一雙很漂亮的手。」

溫舒雅坐在輪椅參賽，其實在賽前就被有關部門盯上了，想採訪她，做專題報道。

今年的冠軍得主是俄國，自從俄國能參与各項競賽以來，在決賽上和金牌名單上就沒缺少過他們的影子。

「如果是漂亮女生的話，確實會竊喜，還好班長蠻漂亮的，就是班長睡覺的時候不流口水就好了。」

兩人就這麼吻上了，分開唇，然後再吻，交換著唾液，濕潤著乾燥的嘴唇。

「我們就等打算等你們出來后再去泡澡。」程明掀開被子說道。

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妮妮應該會認真對待吧？

哪怕程明不介意，溫舒雅心裏卻比誰都介意的。

上交那邊特設的競賽班裡就一個短髮的俏麗女生，戴著眼鏡，一看到程明這兩個女隊友，就羡慕地說道：「快把這個臭男人踢了，我們組成女隊，在世界賽上創造歷史。」

反正身上的厚衣服也不會輕易換下來的。

簡單地淋浴過後，再泡進熱氣騰騰的浴缸里，妮妮依然躺在程明身上，兩人一句話沒說，身體和雜念都快被熱水給融化了。

程明最後堅持不住了，這功勞也不知道該算誰的，可能陳孜藝會多點，程明還刻意在兩人的身體里雨露均沾，更加分不出勝負了。

洪峰頂部斑駁是雪和岩石的交雜，四周沒有其他高峰，三角錐造型更加顯眼，山邊雲霧繚繞、宛如仙境。

而商場上的對手則另說，都是生意和利益，今天的敵人也可能是明天的朋友。

「以權謀私不好吧？」

現在，馬上就是當爹的人，心態自然不同。

「別問，女孩子有很多事情需要準備。」

能夢想成真拿到金牌自然最好，給她裝假肢也能順理成章。

「但你本來就憋了一整年還不夠嗎？」

不是就好了，但不是的話就沒有意義了，她就是要程明的親妹妹。

「呃……」

周莉縮起頭又冒出來，跟打地鼠似的。

「不能靠太久，會變得過於依賴你的，你不屬於我一個人，也不可能獨屬於我，沒有我，你們依然能活得很好很開心呢。但是，有了我，你和你們都能活得更好，這就是我的目標。」

「明明見面和聽聲音就會緊和圖書張，現在卻毫無縫隙地親密接觸著呢。」陳孜藝捂嘴壞笑。

「我開心不起來，搞得我像打開潘多拉魔盒的魔女一樣。但沒辦法，誰讓我就是這麼有魅力呢，甚至能讓你破戒，別的女孩子都做不到，只有我才可以！」

「班長，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啊，可別感冒著涼了。」陳孜藝喊道。

「班長加油加油。」

新房已經能入住，程明就帶著她們一起過去坐一坐。

「我們的第一次不也是你主動的嗎？」

客廳角落裡擺著一部鋼琴，一開始還以為是裝飾擺設，陳孜藝好奇地去摁了下黑白琴鍵，結果真能發出聲音。

又或者溫舒雅想把完完整整的自己獻給程明。

「下次有機會再來吧，反正房子就在這兒不會跑了。」

程明在高中時代沒少來過米國，再次踏足這個國家也是感慨良多，想起了另一邊的佳人，與她在這邊的土地上渡過的時光，還知曉了她更多的過去。

「我的原則是有求必應、不留遺憾吧。」

程明也不想拿這個當借口去看日記內容，反而有種在威脅妮妮的意思。

小葉子立刻抱住了程明的另一隻手臂，往另一邊拖拽。

為了不把頭髮弄濕，在腦後把長發高高盤起。

讓錢嵐跟何蓮學姐挑了自己喜歡的小飾品，確認一下航班時間，他們該去機場了。

「我的嘴巴不是還空著嗎？」程明吐了吐舌頭說道。

至於未來的就業問題，能被選入這個班級都不是泛泛之輩，全是聰明絕頂的人。

程明也喜歡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僅限於床上就是了。

哪怕可能性很小，程明也要將其扼殺在搖籃里，比如鄭竹這小倒霉蛋。

陳孜藝和班長還在熟睡，明天也能看到這日出，就讓她們好好睡覺了，妮妮只是想要一個人陪著。

但兩人都默契地當做沒看到，享受著難得的二人時光，就是陳孜藝有時候會刻意地把自己和程明的身體面向周莉的方向逗她玩。

「我就問一句，裏面沒寫奇怪的事情吧？」

「這個嘛……」

「我又不給她們看，她們怎麼知道。」

程明抱著妮妮上樓，和她一起躺在被窩裡陪著她入睡。

在兩人聯手安撫下，周莉很快就緩過勁來。

程明伸手去摸周莉的劉海和鬢髮，周莉忽然睜開了雙眼。

若是溫舒雅能坦然地把殘缺的身子給程明看，把玩，乃至更進一步，做更親密的事情了，那程明覺得溫舒雅保持現狀不變也可以。

「是有過這種想法，但在這之前我們就成為好朋友了，而且我們都成為小明的女人的話，一定可以變得比以前更加親密！」

「還好，不是那麼疼了。」

留在慕尼黑的最後一晚，等班長和妮妮睡著后，程明和陳孜藝心有靈犀地從床上爬起，程明坐在壁爐前的沙發上，陳孜藝依偎在程明懷裡。

程明一開始也以為妮妮，包括鈴音鈴鈺等長大之後就會與自己漸行漸遠，目前來看是沒這個趨勢，是她們還不夠大嗎？

和上交也是好朋友和老對手了，這回總算是能辦聯合學習會，進行深度的學習交流，分享經驗，共同進步，取得更好的成績。

出門之後，周莉眼裡的鄙視之味更濃了，這是她也想要了的信號。

「程明，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奪取天下的大計了啊？我們當年青梅煮酒。」

「我本來也是想趁著那次泡溫泉拿下你的，結果被你給搶先的。」

「誒，現在問這種問題嗎？」

每當這種時候就需要有人來推她一把，哪怕做惡人，被討厭。

要給溫舒雅裝假肢這件事情程明還沒給她說，甚至沒徵求她的意見，打算等競賽結束之後再說。

班長的身份就是陳孜藝的好友，以及這次活動的發起者，她的頭銜也不少，進屋的時候比程明拘謹害怕多了。

今天都很懶散地睡到了快中午，好好地消除了旅行和其他的疲憊。

「妮妮，我們以後就在這裏上音樂課了。」

「單獨我們兩人不太好吧。」

「小明的外套好礙事，冷冰冰的。」妮妮拉下程明的拉鏈，開始脫他的外套。

艾菲有話要說了，我不是人嗎？

程明揉著周莉的秀髮，幫她把歪掉的眼鏡重新戴好。

妮妮疑惑地問道，她可是被抱著睡了一上午的回籠覺，最有發言權了。

「這樣啊，我們待會也穿給小明看看好了，買衣服的時候都太冷了，穿得很厚，在服裝店裡也不好意思，得脫很多層。」

但也只接受了一家名聲還過得去的媒體。

如果夜色不錯，還能體驗到當地獨有的玩法月光滑雪，累了或是外頭下雪就窩在雪屋裡烤火看雪。

緊接著就是緊張刺|激的區域入選賽，今年的參賽地點就不在家門口，得跑到最近的金陵的南航去參加，今年一共有四個考點，姑且算是東南西北吧，東是在北江的吉大，西是在西川的西華大學。

坐在輪椅上的溫舒雅把臉埋進程明的肚子里，梗咽地抽泣著。

「不止精神和身體要滿足，物質上也需要，總不能讓我的女人過得比別人差許多吧？順便班長也是我的女人。」程明牽起周莉的小手說道，「想要什麼可以跟我說。」

「我正想著你們沒在樓下，跑哪裡去了，你們還沒去泡澡怎麼就爬到床上睡覺了？浴缸真的很棒，旅行的疲憊都消減了大半。」

陳孜藝雙手交叉向前伸直雙臂，掌心朝外，然後舉起雙手，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她和周莉身上披著浴袍，肌膚和臉蛋都泛著紅色。

大家都是青年人，也沒有那麼多直接衝突的。

現在也能開點小玩笑了，氛圍輕鬆不少，周莉以往把自己逼得太緊，走到哪裡都帶著一股壓抑的氣氛。

「是不是很有班長的感覺，可惜沒能穿著高中的運動校服，差點意思，只能用小裙子來代替了，還是說小明更喜歡這種？」

「看來日記本可以寫點新的東西。」妮妮咬著食指，若有所思地說道。

能躺著不動，不比做牛做馬耕田舒服多了。

程明剛要回信，又發來了一條簡訊。

「你好像變胖了啊。」

但誰對誰錯此刻意義不大，因為他們是一個團隊，對了一起狂，錯了一起扛，不分彼此。

周莉拿手壓著裙擺，心有餘悸地朝著閣樓望去，有幾次機會都被妮妮給攪黃了。

「班長去的次數比我多，明明贏了卻有種輸掉的感覺。」陳孜藝握緊拳頭說道。

真暴露了，他也得扛下來，負起這個責任。無論如何，小嘴都是親了的，哪怕是被迫的。

「那總有一個大致的時間點吧，比如從什麼時候開始感覺不一樣，不再把程明當成同班同學和朋友的，又到什麼時候確認了自己的心意。」

「小明，小明，快點起床看日出啦。」

「班長想成為小明的女人，該不會是覺得這麼做，我們就能變成好朋友了吧？」

「什麼叫奇怪的事情？」

妮妮睡著了，就到大人放縱的時間了，喝點紅酒，陳孜藝和班長的比試又開始了，今晚還是陳孜藝完勝，至少今年班長是別想的。

程明是和班長一起泡的，她還羞得百般推遲。

但老媽忙，沒空去開家長會的，哪怕學校通知老媽去，也是連姨代勞，連姨又非常好說話。

在程明開發之下，班長的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大，普通的玩法也開始滿足不了她。

班長該不會以為這樣就算做了吧，果然還不能解放雙手啊。

「嫂子若是有空，可以去參加好佳基的年會，今年的年會應該不會讓你失望。」

周莉起身換程明躺在沙發上，周莉坐在程明的大腿上，緊張得嬌軀微微顫抖。

分別才兩分鐘不到呢，就發這條信息，認真這兩個字估計刻在班長的骨子裡了吧。

「真的滿意了嗎？小明可別勉強自己啊，如果只有我一個人還滿足不了小明的話，就讓姑媽的也給你看。」

「先吃我吧。」

雖然妮妮和錢嵐相處得很融洽，但錢嵐可不會在課程上給妮妮偷工減料。

「喂喂喂，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吧。」

「小明現在高興了吧？」

「原來我才是禍根嗎？明明是你自己經不住誘惑。」

窩在沙發上看了會電視，大部分頻道都不感興趣，好在沒有突然冒出奇怪的東西，不能被妮妮看到的付費頻道，最後停在兒童頻道上。

這次遠行旅遊，妮妮似乎欠下了不少課程，要惡補一通，本來燦爛的笑臉立馬變成了苦瓜臉。

競賽的流程都大同小異，規則也沒變，今年在考場里看到氣球也不覺得大驚小怪。

班長怎麼說都是成年人，並非一碰就碎的小女孩，經得起折騰，昨晚還有陳孜藝分擔壓力。

「那個……我在主導可以嗎？」

「我是鍵盤俠，雖然不會彈鋼琴，但我可以用音樂軟體彈一首鋼琴曲。」

「哦吼，沒想到正經的班長居然是個壞女孩，必須要狠狠地懲罰調|教一下才行，小明，該進入正戲了。」

「你們玩的還挺花的嘛，加我一個。」

「歡迎來到……」林希在機場的時候用流暢的英語說道。

本來昨天晚上在飛機睡得就不太舒服。

嘛，也挺新奇的話，這可能也是班長所追求的，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的地方，她的獨一無二之處。

林希熱淚盈眶地跑了過來，抱住溫舒雅慶祝，她多麼希望站在台上的人是自己。但也由衷地為他們感到高興，她的夢也能放下了。

告別冰川小鎮，前往群峰環抱的露天無邊溫泉，池子在雲霧之上、雪山之間。

「我是確認了她睡著后才下樓的，都這麼久了也沒醒來的跡象，應該睡得正香吧？」

現在還不和老爸說的原因之一就是賬戶上的錢還不夠多，而且現在說的話，老爸很可能讓他們收手別胡鬧了，什麼家破人亡之類的大道理說一通，之前能賺錢只是運氣好，踩了狗屎運。

除了陳孜藝，估計也就小葉子和徐娟可以，陪和-圖-書誰都不太妙，除非能大被同眠才能皆大歡喜。

程明繼續看剛才做到一半的題，發生了不少事情，把他的思緒完全打斷了。

「拿來青梅煮酒，不就一起喝茶嗎？」

「我說過班長要用我用過，她就得用我用過的，這是我的原則，不會變的。喏，我現在剛用過吧，班長快上吧！」

買的基本是春秋裙裝，一來是反季折扣便宜，二來便於攜帶。

程明也吃痛地閉起了右眼。

陳孜藝與周莉手牽著手，掌心相對、十指相扣，緊緊相擁在一起。

「有空我就去參加。」

「不要再說啦。」周莉掄起軟綿綿的小粉拳捶著程明說道，「我知道錯了，當時是我腦袋秀逗了，想和孜藝當好朋友。但又拉不下面子，因為我媽一直拿我和你比，和你同班之後，這種行為變本加厲了，就故意找你們的茬，想引起你們的注意。」

「為了我的小命，你可別被她們知道這本日記的存在啊。不然我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就算沒消失，也要和你分開，你再也不能和我見面了。」

激動的妮妮急得想要下床去樓下收起桌上的筆記本藏好，程明抱著妮妮說道：「不會看的啦，我又不是那種會偷看孩子的無良父親。」

但都被程明給拒絕了，現在拿了金牌，倒是沒有顧忌了。

周莉看不清自己裙底的情況，掀起裙擺用嘴巴咬著，慢慢挪動身子。但到最後關頭抬起腰懸著，害怕得閉起眼睛，遲遲不敢坐下去。

何蓮面露失望之色。

飲盡咖啡把杯子放在一旁，程明把雙手搭在陳孜藝的肩頭上，將她推靠在牆壁上，抬起膝蓋抵在她的腿間，鼻子能嗅到雪屋的木頭散發出來的淡淡木香。

這回倒是好好地走過來了，沒繼續爬著。

「我要贏。」

而是看瑪特洪峰的山體在初陽的照耀下一點點地變紅。

雖說程明腳踏兩條船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但他們怎麼也猜不到程明竟然是蜘蛛科的。

「妮妮睡了？」

回到雪屋裡看著窗外的旖旎月光與皚皚白雪，喝著熱咖啡，倒真有幾分浪漫。

「我只能說理論和實際操作相差很大。反正我是很缺這方面的人才，班長有興趣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找點活干。」

妮妮今天玩得很瘋，寫完日記后，和小藝泡完浴缸，擦乾身子就去睡覺了。

「這裡是你給她們買的？」察覺到端倪的周莉問道。

時間來到三月份，收拾行李，就得準備前往米國的德州參加全國總決賽，臨行之前回了福利院一趟，小雨已經長大不少，本來是個小光頭，現在蓄起了長發，紮起小辮子，戴上發卡，已經是個可愛的小姑娘了。

「我們不回去嗎？」

等妮妮走後跪在地板上劇烈地咳嗽著，捂著喉嚨說道；「感覺要死掉了。」

「真的？可我又不是小明的女兒啊。」

可以預見的是股市上的收益能增加不少。

「班長，我們也來做一下今晚的準備吧？」

「才五成啊，我都覺得今年超過以往的我。」

「天才少年重回視野啊，新聞標題我都把你想好了。」

「被子好重啊。」

「真捨不得呀，你都沒怎麼幫我鏟雪就要走了。」

拿了金牌最大的意義就是程明想推行他的計劃時，能少很多阻力。

「沒辦法嘛，不然我都沒理由和借口去找程明，結果程明大部分時間都不在教室里。」

「那你因為沒做這方面的訓練，別妄自菲薄了，你的訓練量和我們差不多的話，不會比我們差到哪裡去的。」

陳孜藝就在一旁加油打氣，像是開運動會一樣。

「直接告訴我沒關係嗎？」

「名單又加一了，下一個目標是誰呢，好像沒剩誰了，高中認識的都被小明吃乾淨了吧。哦，那個王蕾和張佳佳還沒有，但她們都普通平常了，不夠變態的人沒辦法加入我們的，那就是大學里的咯，好像有不少預備人選，這麼一看，靜靜作為女朋友，還是有盡到一部分責任的，把花心的某人管住，到底是管住，還是餵飽了就不好說啦。畢竟你在大學里的女性朋友可不少，女性朋友，不管是去掉哪個字都很糟糕。」

「班長流多少口水我就接多少。」程明張開嘴說道。

「呀啊！」

嫂子這邊也有很多難言之隱，在得知了內情之後，程明的心裏就五味雜陳，程明沒資格去可憐嫂子，他和妮妮的爸爸無非是一丘之貉，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程明怎麼都沒想到妮妮會這麼做，到底是誰把她給教壞的，陳孜藝和錢嵐都有很大的嫌疑，鈴音鈴鈺也有可能，而這對雙胞胎又被小黎影響得很嚴重。

「我來試試，我也是很久以前學的了。」

吃過午飯，錢嵐就打電話過來，學姐們也回燕京了。

上交今年拿了銀牌，也算是不錯的成績，過來祝賀程明等人，還開玩笑說程明把他們的秘籍偷走了。

周莉閉著雙眸，仍在回味，聽了程明的話搖了搖頭說道：「感覺會上癮，這麼舒服的事情我怎麼現在才知道，早知道不等這麼久了。」

「廢話，誰過完年不變胖啊，而且冬天的衣服比較厚，更重……」

周莉探出頭，雙手撐在地上爬了出來，身上穿著磚紅色的長袖衫和格子長裙，荷葉領前系著個大蝴蝶結，戴著一副平光鏡，扎著兩束麻花辮垂落在胸前。

結果拖拉和不守約的人還是老毛病，最後還是沒來取，用最終手段寄放在這邊的熟人那兒自取，丟失損壞他們都概不負責。

程明在學校里想要做的事情和搞的資源都拿到手了，那就是學校的網路世界，盡在掌握。

又改了遊戲規則，沒啥經驗又敏感的周莉自然是輸得一塌糊塗，陳孜藝大贏特贏。

「我會加油的，邊做邊學。」

妮妮還掛在程明身上，背後的拉鏈上還有商標沒撕掉，甚至沒拉到頂部，露出了一點小背心的布料。

陳孜藝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問道，「咳咳，那麼班長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小明的呢？」

夏令營期間沒少玩花的，不過那時候只是淺嘗而止，並未真刀真槍地幹上。

但跑那麼遠看個山頭，得早起，又冷又凍不說，得跟許多登山滑雪愛好者和遊客一起擠火車，到了山上也可能有高原反應。

「先喝點熱咖啡提提神吧。」

「可能是這麼想的吧。」周莉的手指蜷曲著鬢髮說道，「其實我還想過和程明讀一所大學來著，甚至選同一個學院和專業。但最後還是忍住，太明顯了，被討厭拒絕了，不是更尷尬嗎？連逃避的地方都沒有，而且靜靜程明的正牌女朋友也和她在一起，一想到這裏我就更慫了。」

反過來說，妮妮因為年紀小，也能撒謊說日記里的內容有部分虛假的，她胡編亂造出來吧？

程明回坐在沙發上，陳孜藝趴在他懷裡喘著氣，豐盛的髮絲稍顯凌亂，眼神迷離灼熱，俏臉緋紅，煞是可愛。

「那就留到下次見面吧，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姑媽再見。」

「呸。」周莉唾棄了一聲，細弱蚊蠅地說道，「我只想要你。」

往往這種時候，妮妮就會聞著味跑進廚房裡問道：「你們都待在廚房裡做什麼啊？」

但在飛機上除了睡覺，也沒有其他可干。

「小明你今天怎麼看起來好累的樣子，不是都像大懶豬一樣睡到大中午了嗎？」

「不會做奇怪的事情吧？」

「這倒是沒錯，雖然不算強強聯合，但我們一起爭寵的話，比起其他組合到也不輸太多，還有妮妮這個壓箱底的殺手鐧。」

只靠著小黎和小憐兩個人著實夠嗆，她們為了省出時間，在股市上多撈點錢，打算在今年搬到一中旁的靜靜家裡去住了，中午晚飯還是回家吃。

這一幕似曾相識，一起去省城參加競賽，回南明市的大巴車上，周莉常常就靠在程明的肩頭上小憩。

妮妮跑得老遠去寫她的日記，時不時抬起頭警惕四周。

妮妮夾緊雙腿，拉過被子直接坐了下來。

「嘖，我讓靜靜來當，快把靜靜安插|進你的部門，然後把部長讓渡給她。」

在家裡被老媽罵幾句就沒事了，估計會發出「小憐怎麼被帶壞了」的感慨，小黎天天被老媽罵，早就習慣了，死豬不怕開水燙。

程明雙手使勁，拉著他的手臂拔河玩的徐娟和小葉子瞬間會意，一齊鬆手。

可溫舒雅做不到，她在害怕，害怕自己會被討厭，那裡是她最自卑的地方，不想展示給愛人看。

真是一本正經啊。

「不習慣，主要還是一個人太寂寞了吧，何蓮她們還沒過來，我還以為我忍受得住，結果這才不到一個，早知道和你們坐同一班飛機過來了，路上還能有個伴。唉，吃的也不習慣，每次都得跑唐人街去，好遠，學校附近的中餐味道又不正宗，看來我學學下廚了。」

「哼，去年你只拿出了競賽時期的一成功力，今年姑且有五成功力吧。」

陳孜藝死死地堵住了程明的嘴唇，舌頭在口腔里一陣亂攪，拚命索取著。

「還是先吃飯吧，不然沒力氣做的。」靜靜合掌說道。

妮妮也懶得再換衣服了，打算就這麼去浴室，窩在程明懷裡，讓他抱著下樓，妮妮依然記得提醒程明注意腦袋。

程明抱著溫軟嬌小的妮妮，差點睡了過去。

飛機落地后，程明就帶著周莉和艾菲一起登門拜訪，伴手禮倒是不愁。

「不是一直都是一起的嗎？」妮妮歪著頭反問道。

「你們不愧是我的精神寄託，我就知道你們可以，我的夢想就靠你們來實現了，我看了今年的題。如果我上我肯定被淘汰了，跟看天書一樣。」林希誇張地說道。

若是硬要比個高低的話，在一張白紙的班長上噴塗寫畫，留下自己的痕迹，把她變成自己的形狀。除了體感上的舒服，還有精神上的成就感和征服欲的極大滿足。

金牌名單陸續公布，今年一共十二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