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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叫你給我取那麼多的外號。」白璐摟著程明的脖子說道。

「你們沒事吧？」

「該換人。」

程明摸了摸妮妮的腦袋瓜子，腫了一點點，再親了親她的嘴唇，現在已經不用再避諱了。

在嘴巴上說不過妮妮，白璐就準備用行動來勝過她，多親幾次程明。

程明攬過白璐的後頸和腿彎，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橫腰抱起。

「我知道了，澀澀的師父。」

「那我們不管你了。」

程明好久都沒聽到放學后的鈴聲了。

白璐重重地咬下一截被舔爛的香蕉，程明的涼意加劇了。

「我錯了，我錯了。」

棉簽還未落下，白璐就感受到一股涼意。

「為什麼要漱口？反正你吃都吃過了，我吃的頂多就是露露的唾液而已，我不是不覺得臟啦，以後就派你第一個清洗小明的身體了，任命你為小明班的衛生委員。」

「都說了不許叫我那個外號啦！」

「都說了你不要給我起奇怪的外號了，否則我就要叫你吃剩飯的了。」

「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的。」

白璐沉默了。

程明強硬地說道，捲起白璐的小褲褲管，把傷口|暴露出來，兩隻腳的膝蓋都有點擦破皮，右腳嚴重些。

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感覺，還有妮妮的學生和小藝侄女的身份。

「接下來你自己來試試吧，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再問我。」

回來的白璐看到程明的臉和嘴都空出來了，再次湊上唇來，送到程明嘴邊。

白璐劇烈地掙扎地踢著腿，但一踢腿，膝蓋就傳來刺痛，只能認命地窩在程明懷裡。

「我的嘴巴有點干。」

「這個也不行。https://m.hetubook.com.com」

「我們也要被檢查，我的腿有點軟。」

妮妮急著起身，結果一頭撞到了辦公桌的抽屜上。

妮妮雙手抱頭，哭喪著臉說道：「小明，痛痛，親親。」

「你都受傷了還回什麼播音室啊？」

妮妮被嗆得直咳嗽，抹著嘴角淌出的口水，雙手放在了校褲上準備脫了。

白璐的經驗肯定是妮妮不能比的，新手能犯的錯誤全都給犯了，偏偏程明此刻被鈴音鈴鈺牽制著，嘴巴不能說話，眼睛也看不到白璐和妮妮，只能靠身體的感覺來分辨換人。

妮妮鼓著掌說道：「哇哦，露露好厲害，師父，從今天我就叫你師父了，澀澀師父。」

「也可以吃點水果分散下注意力。」徐娟剝開一個香蕉餵給白璐吃，「別一口吃了，記得用舔的。」

妮妮嘴上的反應可能比身體還大一些。

她們下午直接曠了兩節課，也不好去和她們的班主任去解釋曠課的理由了，有可能會越描越黑。

程明先是拉起白璐，她的膝蓋擦破皮流血了，鈴音鈴鈺一左一右地攙扶起妮妮，拍了拍她的校服和校褲上的灰塵。

「啊啊啊，我也要和小明親親。」

妮妮大呼小叫的，相比之下，白璐倒是一聲不吭，只是疼得眯起左眼，提起校褲穿好，一瘸一拐地朝著門口走去，程明拽住白璐的小手，把她拉了回來。

「好痛痛……」妮妮吃痛地叫道。

「不要再給我請奇怪的外號啊！不然我不教你了。」

白璐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免得撞到辦公桌，隨意地提起校褲穿好，轉頭去飲水機倒ｗwｗ.ｈｅtｕboｏk•ｃoｍ.ｃom水漱口。

再次聽到鈴聲已經是放學鈴，以及全國很多高中都在用的輕音樂，雨的印記。

「哇哦，是大人的吃法呢。」抱著藥箱的小葉子感嘆道。

雙胞胎不管做什麼事情都在一起，這種事情也不例外。

已經是放學時間，下樓便會碰到不少師生。不過這棟樓是科技樓，大部分都是競賽班的學生，基本也都是熟人，白璐完全沒臉見人，把臉埋進了程明的懷裡，把他的襯衫揪得皺巴巴。

「剛才還沒吻夠。」

在香江時還有小黎和小憐言傳身教。尤其是小憐，更是手把手教學給小憐，再加上小憐也沒少偷偷練習，技術進步不少。

「抱你下樓到我的車上而已，妮妮那邊有哪裡疼嗎？」

白璐分開唇補了一句：「我已經漱完口了。」

「不用謝，畢竟你是我的澀澀師父，我還想讓師父教我更多澀澀的東西了。」

畢竟只有程明一個人在享受怎麼行，也得讓她們體驗體驗雲端的快|感，用手指頭先探探路，開開道，免得以後路太窄進不去。

「和我們換也輪不到她。」妮妮小聲嘀咕道。

程明懷中的白璐咯咯地捂嘴偷笑。

「啊，糟糕，我該去播音室，今天我有值班的。」

程明的雙手空著也是空著，看到白璐沒穿好校褲，露出了一角內褲的布料，還把校服的衣角塞進了校褲里，就忍不住做點壞事，不對，是好事，先幫她脫了校褲再重新穿好。

「舒服，比剛才舒服。」程明哭笑不得地說道，肯定是沒辦法違心地說不舒服。

「妮妮，有我們還不夠嗎？」把肩膀借給妮和圖書妮搭的鈴音鈴鈺問道。

如果離遠一點，或者矇著眼睛又會如何。但矇著眼睛，其他感覺會加強，又有了新的變數，總而言之，雙胞胎這裏大有可為。

「謝謝你給我當墊子。」

冰涼的酒精塗抹在膝蓋的傷口上，吃痛的白璐閉緊雙眸，倒吸一口涼氣，雙手緊抓著沙發。

但是她們是不是看到對方才有這樣的感覺。

「沒錯，叫出來就沒那麼疼了。」徐娟附和道。

倒也有花痴的女學生，想和白璐互換。

平日里比較調皮搗蛋的學生還調侃程明，拿他開玩笑尋開心。畢竟程明這個老師過於年輕，也沒什麼架子，和他們打成一片以朋友相處，好處是距離近，隔閡少，缺點是威嚴不足。

「活該！」

程明則是要解釋說道：「這孩子摔傷了膝蓋，不方便走路，準備送她回家塗藥。」

「露露嚕嚕嚕。」

怎麼跟兩個女兒還有曉熒撒嬌的時候一樣啊，至於曉曉吃痛的時候只會想喝奶。

妮妮心滿意足地後退一步，把位置讓給鈴音鈴鈺，並給故作高深地半握著拳頭置於嘴前說道：「我來教你們，要注意……」

「痛痛痛，你們別拍我的臀部啊，痛死了，都快裂開了。」

「我去拿藥箱過來。」

「痛就叫出來吧，不用忍著，這裏沒人會笑話你的。」

白璐在妮妮面前演示了一遍，還把小憐告訴她的注意事情都轉告給了妮妮。

小葉子搬來藥箱，程明把白璐輕放在沙發上，把滑落的褲管重新捲起，拿起棉簽蘸上酒精說道：「可能會有點疼。」

「你給我去漱口再親啊。」白璐嫌棄地說道。

鈴音鈴鈺不愧是和_圖_書雙胞胎，身體間似乎有著透明的紐帶相連著，對其中一個人做些什麼，另一個人也感同身受，一起做的時候，感覺更是超級加倍。

被發現后，白璐一直不松嘴，但她的嘴巴是會麻的，也要歇息一會兒，嘴巴空出來的剎那，白璐的位置就被妮妮強行擠走。

「看來你們很閑啊，我得給你們再加點課後作業才行，昨天的大題有人解開了嗎？」

「小明，舒服嗎？」

若非白璐幫忙捂著她的嘴巴，估計要驚動到樓下的教室了。

「你幹什麼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羞死人了，快放我下來。」

「以後留疤了怎麼辦？都不敢穿小裙子了，我怎麼和你姐交代，你還是在我這裏受的傷。再說，你身上有奇怪的味道，直接回播音室真的好嗎？先和我回家一趟，擦洗一下身子，我再幫你塗點葯，吃過晚飯我再送你回來。」

面對白璐的威脅，妮妮變本加厲地喊道：「衛生委員，衛生委員。」

「你差不多得了，吃剩飯的。」

完全就是把白璐和她說的話複述了一遍，並重複了動作要領。

「水娃。」

白璐的反應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地板和校褲都濕了一大塊，之前弄髒溫泉木桶里的水還以為是意外，看來是她的體質特殊。

「白璐和妮妮摔了一跤。」

「咳咳，做這種事情有什麼意思啊，我直接快進到……」

鈴音鈴鈺也在湊熱鬧，程明的后脊傳來一股涼意。

妮妮捂著臀部，扭扭捏捏地說道：「小明，你能幫我檢查一下我的屁屁嗎？是不是摔壞了。」

見到妮妮已經開闢了另一個新的戰場，坐在程明大腿上前後磨蹭的鈴和_圖_書音鈴鈺也不甘落後，和妮妮並排在地上蹲著。

「你最沒資格說這話。」

回過神來的白璐第一時間想走，但校褲都沒提上來，直接被校褲絆了一跤，朝著妮妮摔去，兩人摔作一團，揚起塵土，白璐在上，妮妮在下。

程明這麼一說，他們立刻就四散開來。

「你要去哪裡？」

「完全不夠啦，你們不及小明的十分之一。」

鈴音鈴鈺正要收手，妮妮立刻改口求饒。

白璐認真地舔起來了，還真忘記了疼痛，就是舔法過於糟糕。

白璐還是這一句話，看來是沒什麼給別人取外號的天賦。

「要不是有我在下面給你當墊子，你受傷的地方就不止膝蓋了。」

「就屁股快裂了，其他都還好。」妮妮撅起小嘴，羡慕嫉妒地說道：「真好啊，我也想要小明抱抱，明明我也受傷了。」

反正她們曠點課也沒啥，她們都屬於二中里心照不宣的特別關照學生。

「小明，晚上來我房間一下，我給你狡辯的機會。」靜靜摸著肚子和善地笑道。

「你那麼做當然覺得沒意思了，恨不得一口全吃了，誰受得了啊，你自己難受，姐……程明也不會疼的，應該溫柔地對待，這樣再這樣……」

回到家裡，靜靜擔憂地問道：「這是咋了？」

但水量沒白璐大，讓妮妮有一種挫敗感，趴在地板上，雙手撐著身子，單馬尾垂落在地，不甘心地捶著地板說道：「輸了，全輸了，我決定了，以後就叫白璐水娃。」

「我得回播音室了。」

「把你一個人丟在學校。」

程明今天在學校里都待了快一天，還是第一次待這麼久，但壓根就沒有盡到老師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