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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順便尿了，我不好意思。」

「不需要！但你硬是要背我去播音室也不是不可以。」

「洗手，快去洗手，不許聞，絕對不許聞。」白璐激動地喊道。

「什麼都沒有啦！」白璐生氣地輕敲著程明的後腦勺。

這裏算是他在二中的秘密基地了，沒少在這裏聊天泡茶吃零食，不過現在有辦公室這個更高級的大人的秘密基地。

「那我就先走了，有事記得聯繫我。」程明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后離開。

就在白璐鬧騰的時候，門口傳來聲音，是抱著英語教科書的女孩子，和白璐同級的播音員。

靠近教學樓便能學生跟著錄音機朗讀英語單詞的聲音，每天的晚自習第一節課前半部分都是英語朗讀時間。

吃過晚飯，程明得先送白璐回學校，她的作業和課本什麼都在播音室，明天一早也有播音的任務，傍晚的班翹了，很是過意不去，本來該兩個人分著讀的稿子，全都給同伴讀。

「我就是嫌棄。」

「那你是想被我公主抱嗎？我現在就用換公主抱。」

「居然沒有嗎？我覺得這裏倒是比咖啡廳之類的地方安全多了，就是要記得把廣播系統什麼的關了，免得變成全校廣播就真的沒臉見和_圖_書人，身敗名裂了，不過咖啡廳里被老闆或者服務員發現可能沒什麼，塞點錢說不定就過去了。」

「反正不一樣啦。」

「直接送你去播音室吧？」程明側過頭問道，與白璐的臉頰貼在一起。

「站著，站著就好了。」

「第一節課會去教室里讀英語，播音員一般還負責管理班級里的錄音機。因為我們用得熟練，停頓繼續什麼的。」

但在鈴音鈴鈺和白璐她們面前都尿不出來，在程明面前就更困難了，還是得程明給她幫了點忙。

「露露，你到底和程老師是什麼關係啊？」

幫白璐擦洗身子這種差事就落在了鈴音鈴鈺和妮妮的身上，怎麼都輪不到程明。畢竟她們身上都有點臟和味道，得先洗個澡。

程明在車門前蹲下身子說道：「需要我背你嗎？」

「我送白璐她播音室，我本來是想讓她歇息一兩天，但她死活不願意。」

關鍵是在這裏嗎？

數學和理科自然是跑來問程明，就是問著問著就學習起保健知識了。

上廁所的都困難的小傷嗎？硬要說真算小傷，只是蹲下來會撕裂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而且很痛。

「我都不嫌棄，你嫌棄什麼啊。」

白和*圖*書璐說真心話的時候總是會壓低音量。

「露露，你沒事吧？聽說你摔傷了。」

有時候孩子是該有個人管著，適當引導，像白璐這般過於早熟懂事，就會喪失了許多童年的快樂。

「洗澡的時候沒順便尿尿嗎？」

「誰擔心了啊，別自作多情了，我是怕影響到我姐姐和你的關係。」

「怎麼可能有啊，就算我再變態也是知道分寸的。」

「就在辦公室的時候尿了。」

進入播音室的程明把白璐放在感慨地說道，各種設備應該更新換代了下，重新粉刷過的白灰牆上貼著當紅明星的照片，還有一面牆上則是掛著歷代播音員的照片，何蓮、錢嵐和小葉子都在其中，還穿著校服，看起來青春靚麗。

程明攙扶著一瘸一拐的白璐坐電梯下樓坐車，白璐吹得半干半濕的秀髮披散在肩頭上，傳來淡淡的洗髮水香味。

「請我幫忙的時候應該叫我什麼？」程明得寸進尺地說道。

程明依舊是在校外停車，哪怕二中實行的是自願晚自習制度，學校里也是燈火通明。

「好了，不逗你玩了，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狀況就給我打電話，我還得給靜靜做彙報工作呢。」程明輕撩著白璐的和*圖*書髮絲笑道。

但還是能聽得見，每次裝聽不見就能讓白璐以為那個音量說出來的心聲是安全的，只有自己能聽見，下次繼續這麼說。

「就是……那個，這裏的廁所是那個蹲坑，不像家裡是馬桶，我現在蹲下來會很痛，站著尿尿又不像話，脫褲子什麼的也很麻煩。」

從校門口到播音室有一段距離的，尤其是要爬樓梯，對膝蓋受傷的白璐可不受，可不像家裡能坐電梯。

「看起來就一樣。」

「說吧，什麼事情？」程明回頭問道。

最早可以追溯到小黎，再後來就是曉曉和曉熒了，前段時間的話就是兩個女兒。

「生氣嘛，肯定會有一點點，更多的氣早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生完了，按靜靜的話，她要是因為這種事情生氣，早就氣死了。」

「我借住在程老師家裡。」

「我知道了，我來幫你吧，我可是這方面的高手。」

「不用了，這樣就行了。」白璐把臉埋在程明的後背上，小聲說道，「既要抱的，也要背的。」

「平常不是待在播音室里晚自習嗎？」

「只是小傷而已，又沒什麼大不了的。」白璐淡然地說道，其實是在檢查自己的校褲有沒有穿好。

程明剛轉過身子，白璐抓住他和*圖*書的衣角說道：「等一下，我有事請你幫忙。」

「這裏還是沒什麼太大的變化啊。」

除了寄宿生，越來越多的走讀生也選擇參加晚自習，升學壓力在變大，其中競賽班的學生里有一些學生家裡沒電腦，也會待在學校里晚自習。

「嗯，不去教室了，已經開始晚自習，不能打擾到同班同學，而且你還背著我，被人看到就是一天丟臉兩次。」

「就算是說啊，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白璐望著窗外小聲說道，「明明只要喜歡我和姐姐就夠了。」

說完標準的傲嬌台詞，白璐環抱著程明的脖子，程明托起她的臀部站起身子。

「什麼？」程明故意裝作耳背，沒聽見後半句話。

播音室一共有兩道門，一道是新裝的防盜門，外面則是老銹的鐵門，雙重防護。

「你沒在播音室里和葉媚姐她們做奇怪的事情吧？」白璐狐疑地問道。

「那上廁所不是很困難。」

「姐……姐夫，幫我一個忙。」

「因為那時候尿了，所以不好意思再尿了？」

「想不想在播音室里做我辦公室里的那些事情。」

不過一些本就討厭晚自習和不專心的學生沒來教室。

但沒人管就容易無法無天、走上歧途。

「你是想死和*圖*書嗎？萬一暴露了怎麼辦？」

禮貌地和程明打了招呼。

「你這是在擔心我？」

「靜靜姐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會生氣嗎？」

「所以從放學到都沒尿嗎？」

「露露就是認真和較真，其實我們才當播音員，任務很輕鬆的，學姐們也都在。」

「程老師也在啊，程老師好。」

「膝蓋。」白璐捲起褲管說道。

反而會讓晚自習的環境更好，少一個是一個。

鈴音鈴鈺和妮妮倒也不能每天晚上都在瘋玩，有靜靜會監督她們學習，靜靜雖然說話溫柔又會照顧人，但真惹她生起氣來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今晚又想跟著程明和白璐回學校就被靜靜給攔下，再加上徐娟和小葉子教她們英語和文科類的科目。

「那個很乾凈的，和尿不一樣。」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都是女孩子，都一起洗澡了，在我辦公室里也都互相看光了。」

「怎麼現在就乖乖背我了啊，放學的時候就不背我？害我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

只見白璐低垂著頭，耳根通紅，自從白璐咬了程明的身體，她就不會再因為一點小事而害羞得面紅耳赤的。

「你是什麼地方受傷了？」

程明前腳剛走，那女孩子就拿手肘捅著白璐八卦地問起各種問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