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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是跟單凌學的吧。」

身為過來人的溫舒雅雖然不懂心理學和病理什麼的，但有時候卻比專業的心理醫生的開導更有作用。

「這倒是沒有，想過來就過來唄，何必加上最後一句話。」

「沒以前有肉感了啊，瘦了不少，沒好好吃飯嗎？」

「你自己擦吧。」

程明抽出紙巾，下意識探過身子幫秦琦擦拭大腿上的水漬。

剛抿了口茶的程明噴出茶水濺在秦琦的長裙上，她本人倒是毫不介意，連低頭看一眼的打算都沒有。

「彤彤，還不來救我，管一管你的臭表哥。」

程明拍打著溫舒雅的臀部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可是表妹呢。」

「我就不能過來了嗎？這裏還有我的房間呢。」

「就是有血緣的妹妹才危險。」

但漸漸地就被清理出去了，換上了麗星集團的人。

程明反手關了燈，把溫舒雅放在床上，把身子壓了上去，在一片黑暗中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還有假肢的金屬晃動聲。

「放我下來啊，快放我下來。」

「還催和怨我呢，你也不看看鄭竹現在過得多風光，都是企業家了，我爸換了工作后就一小員工了。」

「敢做不敢當了？」

「你自己心知肚明就行，你這麼迷戀學校，怕不是已經吃掉了學生吧，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去你母校搞那什麼活動，讓你得了老師的肥差，可以光明正大地禍害學生。」

這麼好的地方，單凌和熊韻說自己怎麼也得佔個坑，還埋怨程明看著她們藏了個好地方。難怪紅磚樓見到人，整天在這開派對呢。

「關於網吧那邊，我有幾個問題要請教請wｗw•heｔｕｂooｋ•ｃｏm.ｃｏｍ教你，舒雅，大老闆我先借走了。」

「和你這個大老闆學的偷懶技術，可輕鬆了。」

「你爸有能力說不定能混得更好，宏遠這邊的舞台更大，在正誠那邊反而天花板都是限制死的，正誠集團雖然在省城那邊模仿我一起搞手機，藉著這股東風賺了不少。但紅利期馬上就要結束了，手機的技術迭代太快。如果沒跟上，沒有自己的核心技術，只當一個組裝廠，只會被淘汰，我看這一波正誠那邊還擴產了，囤貨越多，賠的越多，到時候打折虧本都難賣。」

「虧你還記得我們啊，還以為你在老家光顧著逍遙快活呢。」

「創協和網吧那邊不忙嗎？」

「那我就不用努力了。」秦琦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自己擦拭著大腿和胸前的水漬。

「怎麼不幫我擦乾淨？明明是你把我弄濕的，我要是著涼了就怪你。」

「這麼做是少賺了點錢，但也少了來鬧事抓學生的家長老師，免得真有什麼猝死的人，更麻煩，如今網游毒品論盛行，短短几年風向是不會變的，得到更大眾的娛樂出現後來背鍋才行，等到那時網吧也退出歷史舞台了，你的重心要放在創協的其他重要項目上，比如外賣什麼的，網吧終究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我可不敢管表哥，他到時候把我趕出家門怎麼辦？我畢業后還想賴在這邊呢。」

「可未來電子那邊不也在擴嗎？你們就不怕虧？」

「是啊，換到宏遠集團里了，我給你打工，我爸給你爸打工。」秦琦攤手嘆道。

「我就介意怎麼了，和圖書不開燈你又不是找到路。」

「熊學姐和單凌說她們在晚飯的時候過來，要你準備吃的喝的，不然她們就要揭穿你的苟且之事。」

溫舒雅目前忙的兩件大事分別是幫殘聯那邊做心理輔導，給福利院里對電腦編程有興趣的孩子們上課，剩下的時間就是搞點小遊戲什麼的。

「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不就好，反正不愁吃穿的。」

溫舒雅宛如深閨怨婦一般，別過頭去。

程明拿起茶杯，坐在了秦琦的對面，會意的張彤給程明斟茶。

「噗咳咳……」

「我就不信你這老司機還能走錯路，那你就是故意。」

「和我說什麼，他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你自己小心他的魔爪就是了。」溫舒雅嫌棄地擺了擺手說道。

「你！」

「你要死啊，家裡那麼多女孩子都不夠你吃的嗎？」

你說學生吧，她們姑且也算是學生，你說吃掉了，還沒真正地吃掉，只是舔了舔。

「還真不夠，你也知道靜靜她們懷孕了，頂多用嘴和手幫我。至於那四個小娃娃，誰伺候誰還不知道呢。」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我也沒那麼饑渴，我巴不得可以休養生息、養精蓄銳呢。」

程明也知道她們說的是玩笑話，程明敢讓她們知道，也知道她們不會亂說，大家都是利益共同體。

張彤朝著樓上跑去，程明就這麼抱著溫舒雅走進了側屋。

溫舒雅掄起拳頭捶著程明的後背，亂踢著腳。

「你媽不再催你了吧？」

秦琦父親原本是正誠集團的老員工，不過正誠集團被打包賣了，他這老員工在剛交手的時候還負責著原工作。

「httｐs://www•hｅtubｏoｋ•ｃom•coｍ不告訴你，是秘密，不止我，大家都知道。」

秦琦過來當然是有工作上的正事，平常都是用郵件和聊天軟體進行交流，這麼做溝通的信息終究有限，難得逮到一回程明肯定是要他去公司那邊走一遭、看一圈，提出意見和建議，對短期和長期的發展計劃做出修正。

程明抱著溫舒雅的腰肢，將嬌小憐人的她從沙發上抱起，扛在肩膀上。

「哼，得了那麼多便宜還賣乖，反正我一個是受不了你，你快去找別人吧。」

「我什麼都沒看到。」張彤又假捂著眼睛。

「秦琦你怎麼過來了？」

程明想搶走手機，不知道是真拍還是假拍，結果秦琦舉起手機，程明就這麼抓住了秦琦的胸部。

老爸回南明市要搞市建局筒子樓那塊的開發，缺人手，就招了不少老正誠集團的人。

「跟你學的。」

「大老闆，鄭竹的網吧怎麼越過越滋潤了？這和你說好的不一樣吧，我們網吧既要配合學校搞什麼計算機培訓，碰到痴迷上網的顧客還得提醒他們，搞得一些顧客都跑到對面去了。」

所以有的人不喜歡雛兒，只喜歡當曹賊便是這個道理。

尤其是小孩子和女孩子，更能喚起病患共鳴，讓產生輕生厭生想法的她們不要放棄，努力活下去，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表哥，我這就刪了。」

只是給他們補貼費用終究是治標不治本，得讓他們重拾自信，不往大了說，學一門手藝或者技術，找到工作來養活自己什麼的，如果能去上學就不錯了。

「誒，表哥來了啊。」張彤裝模作樣地捂著眼睛說道，「https://m.hetubook.com.com我什麼都沒看到啊。」

「怎麼變得這麼能說話了？」

「好呀，膽子大了呀，背地裡瞞著我偷偷聯繫，看來是太久沒教訓你，翅膀硬了。」

「讓我怎麼了？」

魔都雲天別墅內。

咔嚓一聲的照相聲響起，程明感覺到手掌上傳來的柔軟觸感，程明這才意識到不對，迅速抽回手，把紙巾留在了秦琦的大腿上。

「至於鄭竹那邊不用著急，明年肯定出事，他的經營策略本來就有問題，只是背後有人一直給他輸血，總是讓他度過最危險的淡季。不過他老子賣了公司后，你爸不也換了工作嗎？」

「我又不介意，我們都做過多少次了，怎麼還扭扭捏捏的。」

啪啪——

「我是在老家逍遙快活啊。」程明坦誠說道，早就過了剛重生時如履薄冰的日子，現在的南明市已經如後花園般，也不用再因學業和事業熬夜傷身。

哪怕真說出去，人傳人的影響也有限，網路傳媒這塊被程明自己抓在了手裡。

程明一行人回南明市后，別墅里的許多房間都空了出來，就二樓的大卧室沒住人，溫舒雅一個人住這邊也挺寂寞，沒人住還得僱人打掃，就讓艾菲和張彤也住了進來。

其實也就白璐膝蓋受傷那幾天去學校勤了些，結果都快把今年的課都備完了。

「還不是蠻瘦的。」

「提醒晚了，已經被玷污了，還好我留了證據。」秦琦晃著手機說道。

「我和他們能一樣嗎？我們可是站在技術的最前沿，是領頭羊，有品牌效應不說，品控和售後好，自主專利多，不像他們全靠買，就組裝貼牌，利潤極低。哪怕是降價打價格戰，我們也是和-圖-書佔優勢的，高端市場這塊他們沒辦法把手伸進來，低端下沉這塊市場也要分一杯羹，就算虧，我們也是虧得起的。」

「你怎麼知道我經常去學校的？」

「如果我進錯了地方你可別怪我啊。」

這茶都是單凌拿過來的。

溫舒雅久未雲露，甚至連道路都有些變窄了，反倒不能做得太瘋。

「你們啊。」

溫舒雅要隨銀牙，怒瞪著程明說道，「我在這邊都要忙死了，就你把所有事情都撒手不管，還天天往學校跑，一周恨不得去八天，以前咋沒見你這麼勤快，對競賽這麼上心，讓你一起參加競賽，還要許你各種好處，讓你……」

「你們可要小心一點，程明現在就是澀中惡鬼，小心他把你們也給吃了。」溫舒雅扶著門框說道。

秦琦也一直在關注著。

程明神清氣爽地離開房間，結果發現秦琦端坐在客廳里喝茶，張彤看到程明立刻心虛地別開了視線，拿著熱水壺的手都在顫，兩人的臉都有點紅，顯然是屋裡的那點動靜都被她們給聽到了。

恰恰相反，秦琦就是個工作狂，網吧那邊自不用說，創協的創業項目申請這塊更是牢牢抓在手裡。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心虛被我說中了吧？」

「我倒是想，但一想到我能幫到更多和我一樣苦命的人和孩子，就忍不住去做點什麼。」

耳邊又響起了照相的聲音，智能機太早普及好像也不好啊！

「我就不刪了，這就發給靜靜看看，你能撐到現在也是難為你了，靜靜一不在就本性暴露了。」

程明拍完之後揉揉捏捏。

屋裡有些昏暗，窗帘也拉著，程明隨手打開燈，溫舒雅立即喊道：「不要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