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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行，又不是沒尿過。」

二中的三棟樓將操場圍在中間，三棟樓是連在一起的，不走操場的話就不會太引人注目。

程明喜歡小女孩，更喜歡是養成的過程，這果實嘛，等成熟了再摘也不遲。

「早飯吃過了，托學姐去食堂給我買了豆漿包子，睡一覺就好多了，就是傷口有點癢，老是想去摸和撓。」

「那豈不是憋壞了？我帶你去廁所吧。」

「上過廁所了嗎？」

倒也不是說她們要花多大的心思學習，成績多少。但學習終究是學生本分，至少態度要端正。

「嗯。」

結果鬧到一半又都沒動靜了，程明睜開眼，看到妮妮趴在他的肚子上，鈴音鈴鈺歪著頭枕著他的大腿。

昨晚睡前又折騰了回，今天又早起，三人平時睡到自然醒，睡眠時間大大不足，腦袋想，身體卻扛不住。

「去科技樓那邊唄，我的辦公室旁邊，那邊的廁所人少也比較新。尤其是現在還沒上課，人更少了，實在不行，你尿在我辦公室里也可以。」

「沒有。」

「播音室里現在有學姐和同學的和_圖_書。」

隔天早上，程明久違地被咬醒了，平日里大家都是吻醒程明，也就小黎在家時，帶著頭，大家才會去爭著搶著，比賽什麼的。就算是徐娟這種不說話直接動嘴的，也都是他醒的時候直接開吃。

程明爬上床，曲起腿，抱著曉曉再睡了會，然後被曉熒一腳踩醒。

程明之前對她們只是親親，摸摸都是極少和克制，一般是摸頭摸臉捏鼻子，摟腰什麼的。

鈴音和妮妮因為分配不均搞內訌，隨後鈴鈺噓地一聲說：「不要吵醒小明，再磨蹭下去就要上學了。」

程明送鈴音鈴鈺和妮妮到學校外后，本來今天是不用去學校的。畢竟他這一周的課已經上完了，下周和下周的兩堂小課和一堂大課也都備好了，等上完大課後就去魔都，然後再去美國轉一圈回來。

「我又不是笨蛋，當然忍得住了，就是能有什麼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就更好了。」

隨後對著程明開始親親摸摸，恨不得把口水塗遍他的全身。

程明當然是洗完澡后再去睡個回籠覺，下意識hetubook.com.com走回自己房間去了，看到上下床才知道自己走錯了，本來是要回主卧的，不過算了，反正就再眯個十幾分鐘而已。

「要尿也是尿你嘴裏。」

但程明有些擔心白璐的狀況，就去播音室里走一遭。

「千萬別摸啊。」

被吵醒的程明聽著她們嘰嘰喳喳地吵鬧著，繼續裝睡，免得他醒了，還要配合她們。

還好曉熒容易安撫，說是帶她出去玩就行，去吃好吃的就行。

「你來學校幹什麼啊？」

最關鍵的是程明怕她們墮落於此道，天天就想做澀澀的事情，無心學業，男生如此，女生卻也差不到哪裡去。

「所以有沒有？」

「要麼去洗個澡精神一下，要麼去睡你的回籠覺。」靜靜抖著肩膀說道。

「那中午回家再做點分散注意力的事情？」

「好啦好啦，不逗你玩了，而且我說了很多遍，那清澈的液體不是尿的。」

只是程明重生一遭，愈發覺得學生時代之美好，免得她們出了社會追悔莫及，程明畢業后都貪圖學校再以老師之名再摸了回去。

「就你，wｗｗ•heｔubook.ｃoｍ•ｃom一周才幾節課啊，這一周上多了，下周和下下周就見不著人影了，來學校肯定也是為了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做不好的事情。」

程明站在播音室外，給白璐發了條消息，白璐左腳先走，再拖著右腳，右腳膝蓋傷得嚴重些。

「嗯，我去了廁所，但蹲下來怕疼，把褲子和襪子全脫了麻煩不說，腿也疼，害怕弄髒了大腿，結果學姐一催好了沒，我就急忙沖水說好了，本來睡覺前躺在床上想著待會再去一趟，結果就到早上了。」

課間操時，鈴音鈴鈺和妮妮又跑來程明的辦公室做操了。

白璐偏過頭去，俏臉一紅。

「你滿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啊！」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還早，繼續睡吧，等吃飯的時候叫你。」程明啄了啄妮妮的嘴唇說道。

「你以為我還想啊，還不是被吵醒的，倒是你怎麼不多睡會，早餐什麼的，我去外面買就行了，沒必要你們仨人輪流做吧？」

「中午放學的時候來教室接我回家吃飯，去教室的時候還能拜託同學扶我走樓梯去。但我放學了ｈttｐs://ｍ.ｈeｔｕbｏok.com.ｃｏｍ，我不能再麻煩她了，否則在食堂里排隊都要老久。」

「你……」

程明是沒有心思再睡回籠覺了，這身體黏糊糊的，都是她們的口水，想沖個涼，離開房間看到靜靜在廚房裡忙活的背影，從背後摟住了靜靜的腰肢，把下巴抵在了她的肩頭上。

「吃過早飯沒有，膝蓋怎麼樣了？」

程明不急著吃掉她們是因為自己平日里就吃飽飽了，不餓，再加上她們還是長身體的時候。

靜靜大概是預料到了這種事情發生，免得程明擾了她們的清夢，有孕在身，要吃好睡好，昨晚把就程明趕下床去，和鈴音鈴鈺和妮妮她們一起睡的。

「還在睡覺呢。」程明打著哈欠說道。

「我背你過去吧，放心吧，我們從教學樓這邊的繞到圖書館再繞到科技樓。」

程明將她們輕抱起躺好，給她們蓋好被子。

此後程明在家的每日清晨，程明又回到了要被咬醒的日子，鈴音鈴鈺和妮妮也如同靜靜她們做早餐一般輪流了起來，這算是繼承了小黎的衣缽嗎？還是三人份的。

「哥哥抱著曉曉睡，不抱著我睡，偏心。」ｈｔｔps://m.heｔｕbｏｏk•ｃｏm•ｃom

「我們才剛有點害喜的癥狀呢，肚子都沒啥太大的變化，你就巴不得我們像坐月子一樣躺在床上不動了，本來懷孕就要胖好幾圈，這不多動動，減減肥，以後就真比不過那些年輕苗條的小姑娘了，我還得和沈筱姐和沈溪姐她們取取經，那三個小祖宗呢？」

「誰管你啊，是你自己變態，想對我做，我可沒求你。」

結果沒想到平日里最乖巧懂事的白璐因為整天胡思亂想而成績下降，第二懂事的鈴鈺也沒好到哪裡去，這種時候情況又變了，堵不如疏，等她們吃夠了，玩膩了，就覺得沒什麼了，不會整天想著念著，身體彷彿有螞蟻在爬。

幫助白璐如廁過後，再替她擦拭乾凈，還得再走原路送她回教室。

「小明？」妮妮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出夢囈聲。

「去你的。」

「知道了，老婆大人。」

「我是老師，我不來學校，能去哪裡啊。」

「不會我幫你的那次是最後一次吧？」

「今天怎麼起得這麼早？平時不都跟小孩子一樣喜歡賴床嗎？曉曉和曉熒不想起床，就鑽進你的被窩裡睡覺，掛在你身上，拿你當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