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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被潑了一身的洗腳水呢。」程明插話說道，「我當時就想，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你這個小鬼，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怎麼不是抱我……」白璐小聲呢喃道，似乎有些不滿，之前還硬是要抱她下樓讓她出醜，現在沒人看了反而就背她下樓了。

還是熟悉的傲嬌味。

「這是叛逆期到了嗎？看來得讓程明哥好好教育教育你才行。」小憐戳著白璐白|嫩的臉蛋說道。

大腦暈乎乎的白璐忽然驚醒。

「程明哥把自己當成什麼人啊，才不會搞這種抽象的東西呢，不過大家都在說程明哥的事情吧，和程明哥在一起的時候，程明哥幹了什麼蠢事和傻事，說了什麼話，然後還有你的各種丑照、糗照。」

白璐今天不但當了主持人，還變成大人，又與現在最親最愛的姐姐打破了那層似有似乎的薄膜，心情大好，一鬆懈下來，疲倦就如潮水般襲來，窩在小憐的懷裡睡著了，發出細微的鼾聲。

程明和白璐的孽緣可以追溯到那盆洗腳水開始，此後又發生了許多事情，一點點地拉近兩人的距離，尤其是白璐為了爭取姐姐的幸福而不擇手段，甚至主動羊入虎口。

「我才沒那麼脆弱，但你硬是要背……抱我就隨便你了。」

「那我打個電話給學姐請個假www.hetubook.com.com，她們應該卸完妝回宿舍了。」

小憐甩著輕飄飄的衣袖說道：「這校服也太大了吧，也是我不在家，不然絕對不會讓你定這種校服的。」

鈴音和妮妮都吐槽過白璐，大家都是把寬鬆的校服改得修身，就你嫌校服太過修身，身上也沒幾斤幾兩肉啊，怕胸部太大被人給看了去，鈴鈺倒是穿著寬鬆的校服。

「沒在群里說這事吧？」

「等等，我上車幹嘛啊，送我回宿舍，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小憐抓著白璐的小手，與之十指相扣，兩人的大腦一片空白，將熱氣噴薄在對方的臉上。

「姐姐，我們是一樣的了。」眼角閃爍的淚光的白璐笑道。

畢竟是他的辦公室呢，明天還得用呢，不能放著一片狼藉的模樣不管，會有奇怪的味道。

「小一輩的事情我瞎摻和什麼，妮妮自己都沒說呢。」

一開始的白璐還是個毒舌又怕孤獨的小屁孩，現在的話就只剩一點點傲嬌了。

「姐姐，對不起，我每次都會弄得很臟。」

程明也就簡單地擦了擦桌子，鍵盤和屏幕什麼其他桌面上的東西明天再收拾。

「我知道她肯定會丟下你，到時候你孤家寡人的，很可憐，總不能真的讓你餓死街頭什麼的，或者被人欺負，我會https://m.hetubook.com.com在你身上看到我過去的影子，程明哥救贖了我，那我就把他的救贖分一點，或者說施捨給你一點好了。」

程明自知吃了妮妮后，這一天就不會太遠，卻也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他還想慢慢來的，估計鈴音鈴鈺就在後面排隊等著呢。

「很久以前，你和我還沒見過面，甚至不知道彼此的存在，第一次見面也不愉快。」

「那我背你下樓上車吧。」

小憐嘴硬地說道：「才不是什麼叛逆期啦，穿大一點的衣服說不定就會長高。」

「知道啦，知道啦。」

「喜歡姐姐，你就是個附帶的。」

白璐今晚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晚禮服，雖然布料還算多的了，沒露肩膀和後背什麼的，但兩條纖細的手臂都暴露在空氣中，哪怕身上貼著暖寶寶，也冷得泛起了雞皮疙瘩。

白璐咬著下嘴唇，沒有反駁，真就這幅模樣回去，後果可想而知，尤其是兩個學姐和舍友都會追著她問老師和姐姐的事情，更加難以隱瞞。

「當然有啊，對我們而言，這就是最好的精神食糧和樂子啊，因為程明哥就是我們的整個世界啊。」

「就算姐姐在也不會改變我的決定。」

空調開啟了制暖功能，陰暗森冷的辦公室有暖風拂過，但想要整個屋子溫暖起來卻和_圖_書還要一點時間。

「唔，比如排班表什麼的，今天是誰，明天是誰。」

「大家哪有那麼多嘴啊，程明哥以為群里聊的都是些什麼內容啊？」

「只穿著大人衣服是不會變成大人的，得做大人的事情才行，讓程明哥來教你吧。」

白璐一如既往的死鴨子嘴硬，讓這樣的白璐哭喊求饒倒也更有成就感，不禁讓人想狠狠地欺負她。

這半年來，白璐的身高也沒怎麼長，不過和小憐倒是差不多高了，所以小憐穿著這身校服也顯得特別臃腫，手掌都藏在了袖子里，腳後跟踩著褲管。

「埃，這有意思嗎？」

隨著辦公室和白璐的身子都逐漸暖和起來，程明便開始知識教學，給白璐開小灶。

「還走得動路嗎？」程明牽起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白璐問道，「要不要我背你？」

「我看姐夫分明最喜歡我的洗腳水才對，姐姐，我和你說，姐夫最喜歡抱著我噓……噓了。」

現在就在狠狠地教育白璐。

白璐自責地垂下小腦袋。

程明抱起白璐坐在辦公桌上，把礙事的鍵盤和電腦屏幕都推到一旁去，抓起白璐的小手一邊搓，一邊吹著熱氣。

「喜歡，最喜歡姐姐和姐夫了……」白璐緊抱著小憐，后兩個字的聲音輕不可聞。

在程明的幫助之下，小憐和白璐的姐妹關係也更上一和-圖-書層樓，不過程明可沒得歇息，還得開燈打掃辦公桌。

「以前你還是個小孩子，她是你唯一的依靠，然後她為了將來的美好生活，只能短暫地犧牲你，以前她是犧牲我和哥哥爺爺，這麼多年了，她還是一點都沒變，你也慢慢地看清了她的本性是不是？所以我們都是受害者，一定覺得哪裡很奇怪，我不應該很討厭你這個妹妹嗎？怎麼對你這麼好。」

「這就睡了？看來今天真是累了，說起來，妮妮的事情還沒告訴白璐嗎？」

白璐換上乾淨的羊毛衫和保暖內衣褲，最後穿回有點髒的校褲。

「但這份救贖可不是免費的，沒有代價的，代價就是要愛上程明哥，這也算是我對你的小小懲罰吧，喜歡嗎？」

不過程明可以先讓白璐的身子暖起來，純手工制暖。

一上車，白璐就把髒兮兮的校褲脫了，趴著汽車靠椅上，戳著程明的後腦勺說道：「姐夫！這件事情要跟妮妮和鈴音鈴鈺她們保密，知道了沒有？不然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居然要他保密，還以為是因為知道了妮妮偷跑才有今晚這一出的，畢竟白璐之前可是走在妮妮前面的，眼看就要贏了，結果卻在終點前被超車了。

最怕的是今晚的事情明天就暴露了，被鈴音鈴鈺知道，她們的心思和-圖-書就不在期末考上了。

小憐愛憐地摸撫著白璐略顯凌亂的秀髮，原本梳到兩側的劉海此刻披散開來。

「這有什麼好說對不起的。」小憐愛憐地揉著白璐的頭髮說道，「小璐，以後我們的關係就不僅僅是姐妹了，不再只是那個女人的血緣關係為紐帶了，我們都是程明哥的人，一樣的血溶於水哦。」

是白璐已經知道了妮妮偷跑的事情了？反正肯定和小憐的慫恿脫不了干係，這姐姐當的，整天就想著賣妹妹，不過兩人也是互相賣的關係。

「你要穿著這校褲回宿舍？而且你現在身上全是那種味道不說，不知道哪裡還沾著血漬呢，被舍友發現了怎麼解釋？說是流鼻血嗎？那隻會讓問題變得更複雜。」

「程明哥是有這方面的癖好來著，然後發生了很多很多事情，從那以後我也成長了許多，以前對媽媽多少還有一些幻想，見了你之後就幡然醒悟了，對她不再有期望，我也知道她在外面有多不容易啊，什麼什麼的，也就是所謂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小憐悉悉索索地脫掉厚重的羽絨服和棉褲，換上白璐的校服，白璐訂校服時是想著能穿完整個高中，就訂了大一碼的，本就寬鬆的校服穿在白璐身上甚至有一種大人穿小孩衣服的感覺，都得把衣擺和褲管捲起來。

「嗯，我們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