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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音鈴鈺的兩個班級撞曲了，選了一模一樣的曲子，而且出場順序沒差多少。

「第一排的評審席好玩嗎？」

陳孜藝小跑回評審台，程明和小憐就待在原地陪曉熒玩，天黑，玩得實在是沒東西玩了，小丫頭就打起了程明掛在脖子上的望遠鏡的主意。

「你們慢慢來啊，我去外面幫你們把風。」電燈開關旁的小憐俏皮地說道，剛後退兩步就被程明拽進懷裡了。

「有沒有乖乖的？有沒有吵到別人？」程明揉著曉熒的腦袋問道，「應該不是被趕回來的吧？」

「真覺得無聊和老師說一聲有急事不就好了嗎？」

「你們注意一點啊，這裏可不是我的辦公室。」

但鈴音鈴鈺彼此肯定是知道選了同一首曲子啊，怎麼沒提醒一下同學？

妮妮本想用凳子當借口留下來，但她一留下來，鈴音鈴鈺肯定也不回去了，不能和小明獨處做壞事的話就沒意義了，只能另找機會了。

「你就不能直接送到我們的教室嗎？」

「別徇私枉法啊。」

「我們可以直接回去，已經把凳子的後事安排好了。」鈴音豎起大拇指說道，「用零食收買了同桌幫我跑腿。」

送一行人回去后，回學校時程明順路去水吧買了六杯熱奶茶，拿起奶茶貼在了小憐的臉頰上。

「呼呼，你們平常就是在這裏做壞事的啊，可惜我不是這裏的學生，也不是高中生了，體驗不到那種青春刺|激的感覺。」

「我好歹是老師啊，幫你們拿凳子，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辦公室里的燈突然滅了，操場上的照明燈也都光了，皎潔的月光灑進屋裡，落在白璐身上，她緊抿著嘴唇，捻起裙擺在原地轉了一圈問道。

「失策了。」

小憐牽起https://www.hetubook.com.com白璐的小手，跟在了程明身後，把嘴巴湊在白璐的耳朵說著悄悄話。

「好啦，這麼喜歡唱歌去十佳歌手賽上好好表現吧。」

鈴鈺和妮妮看到這一幕也開始脫校服了。

「別搞得我別有用心一樣，我就是覺得只送熱奶茶給白璐不好，免得她在播音室里不好做人，就順便就買了，你給她們送去吧，我就不去了。」

「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工作了，去下面等你們了。」

妮妮掐著脖子做著美聲的練習。

錢嵐朝著家裡的一群女高中生們擠了擠眼睛。

「一開始還有點新鮮感，畢竟學生時代沒坐過那種位置。但很快就覺得沒意思了，台上也沒什麼好看的，而且是這種大合唱，聽多了就覺得耳朵疼。除了妮妮和鈴音鈴鈺她們一個認識的都沒有，現在也沒輪到她們的班級，我待會給她們打點高分。」

「沒事，沒事，不打擾不打擾，程老師和白璐的姐姐就待在這裏的特等席看吧。」

「我這不是先拿到我的辦公室里放著，等明天妮妮來取嗎？」

鈴音鈴鈺也唱完下台，剛下台的鈴音懷抱著校服外套和羊毛衫還沒來得及穿上就直奔程明的懷裡取暖，蹭來蹭去。

「這不也是對你們的不尊重嗎？大家肯定想看到你，不想看到我。」

鈴鈺和妮妮這才停手，揪走程明的懷裡的鈴音，貼心地給她套上羊毛衫，穿上外套。

「今晚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可愛最漂亮的時候了，所以……那個，我想要喝姐夫的熱奶茶，用別的嘴巴。」白璐的小手擦過嘴唇，偏過頭去，臉頰泛起紅暈。

「好冷好冷，這丑得要死的文化衫薄死了。」

「你換上校和圖書服就有感覺，正好有一套白璐的，湊合湊合也能穿吧。」

高一年級的演出總算是結束，緊接著就是高二的，錢嵐和陳孜藝也找借口離開評審台，和程明等人匯合。

小憐的手撫過。

「你的聲音混在全班的合唱里，我哪裡聽得出區別啊。」

「怎麼可能啊，誰敢趕她啊，本來就討喜，說是你妹妹，大家就更喜歡了。」

校長在最後又講了段軲轆話，台下的學生顯然不難煩了，異常吵鬧，結束的掌聲也非常熱烈，大家都是發自內心的。

「謝謝程老師。」

程明剛放好屋子，小憐已經拉著白璐在辦公室里打轉。

「師父說在床上叫得越好聽，小明就會越用力，是真的嗎？」

「我也一樣，拜託了寄宿生的同桌。」

「小憐你可別跑，換上校服陪我們一起。」

「怎麼買了這麼多？」

「笨蛋，教學樓不是那邊啊！你還是這個學校里的老師嗎？」

「冷就把衣服給穿好啊。」

總算是等到了妮妮和白璐的班級表演，穿著小禮服的妮妮就直接站在了第一排的角落邊上合唱，唱完後站在指揮的後面，領著隊伍下台。

「不行，程明哥必須一起去，這可增加小璐好感度的好機會。」

「誒，我的音色應該挺特別的，好歹是學過練過的，啊啊啊……」

「等我送大家回去就來陪你，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在這邊吹冷風啊。」程明撩著小憐鬢髮說道，幫她把脖子上的圍巾系好。

高一有不少的走讀生已經生出了回家的念頭。

「沒什麼好看的。」

「無聊死了，一點都不好玩，上大當了，回去要被曉曉笑死了。」

同一年級里，能不一樣盡量不一樣。否則誰唱得差誰尷尬，可見她們的班wｗｗ•hｅｔubooｋ.cｏm•cｏm級情報偵查能力不太行。

「哇啊！」

但學校大門關著，旁邊的小門不僅有門衛，還有教導主任，已經有偷跑的男生被逮住訓話。

「剛才沒去成後台，程明哥就這麼想去看主持人嗎？我帶你去吧，免得奶茶涼了。」小憐捧著熱奶茶笑道。

「姐姐！」

「嘿嘿，那我就乖乖等程明哥了。」

「你們求我就帶你們出學校。」

「我還得把凳子搬回去，今天的我沒同桌。」妮妮泄氣地聳拉著肩膀說道，「總不能讓璐璐再跑一趟教室吧，她今晚也沒坐過凳子，放在操場上不管，可能會丟凳子不說，更有可能被偷梁換柱，那把凳子坐得可舒服了。」

曉熒攤著小手，蹙起秀氣的眉頭，把大家都逗笑。

程明今晚特地開了八座車過來不怕人多坐不下。

程明望向台上的白璐，又看了一眼小憐。

「沒想到還有這一招。」

教導主任開始指揮班級有序退場回教室，才快九點，寄宿生還得繼續參加晚自習呢，還會對寄宿生點個名。

「哼，阿諛奉承的話就不要，關心我就替我去打分坐牢。」

不過好感度越高越好，不嫌多的。

「我們來慰問你們了，冬天的熱奶茶哦。」小憐抬起程明提著購物袋的手說道。

曉熒的性子其實是有點怕生的，和不熟的和陌生人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安靜乖巧，一點也不鬧騰，等回了家就化身為大魔王，越熟的越敢來越敢鬧騰。相比之下，看似安靜淑女的曉曉並不怕生，只是懶得和人交流。

「我還小的時候，大家對我也沒有收斂啊，不能區別對待。」

「我得快點回去了，這個班級都快唱完了。」

「可是小璐想和程明哥獨處的吧。」

「沾了白璐的光。」https://www.hetubook.com.com

果然和程明猜的一樣，才過了三個班級，曉熒就坐不住了，由陳孜藝送到他身邊，從陳孜藝懷抱里跳下就圍著轉圈圈玩。

「行倒是行，但我們都坐了好幾場了，也打了評分，老師那邊也很給我們面子，我們的評分是有效，不是打著玩的，我們沒待多久就走了，對老師以及剛才登台表演而後面要表演的學生都是不尊重的。要是影響到，至少等高一的學生都表演完再走，雖然是有些對不起高二的學生啦。」

「你們啊，別老是在小孩子面前說些有的沒的。」

妮妮張開手掌，另一隻手的手指在上頭寫寫畫畫，裝出認真記筆記的好學生模樣，曉熒歪著頭一頭霧水，滿臉懵懂。

「我來證明是真的，不過影響因素很多，不止是要叫得好聽這一點。」不嫌事大的小憐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我想和姐姐一起，沒有姐夫更好。」

「我今晚的我怎麼樣？」

「哦，這個啊，她們好像是覺得唱同一首挺好的，還可以一起在家練習，說不定就是她們提議唱這一首的，太卑鄙了。」

白璐低頭看著自己的小禮服，她很少有機會穿這種衣服，以前和媽媽去香江的時候會穿，然後就待在酒店裡不出門，上一次穿類似的，還是某人的婚禮上。

白璐本想把獎狀拿到教室里去，但身上還穿著禮服，就這麼去教室肯定會被為數不多的同學當做猴子一樣圍觀，問東問西，得先去卸妝換回校服。

小憐合掌說道：「要不這樣吧，程明哥先送大家回去，待會要結束的時候再來接我。作為她的姐姐，總要把她第一次登台從頭看到尾，等快結束的時候我再聯繫程明哥，妮妮的凳子麻煩程明哥幫你搬回去就好了。」

陳孜藝戳和圖書著曉熒稚嫩的小臉蛋問道：「曉熒也覺得很無聊吧？」

高二年級的也結束，立刻就公布了高一年級的一二三等獎等等，妮妮和白璐的班級是二等獎，就由主持人白璐當場領了獎，而不是讓班長再上台一趟。

「那我們順便去程明哥的辦公室里卸妝吧，我還沒去過程明哥的辦公室呢。」

「這可不是我好不容易為你爭取到的機會呢。」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學到了。」

鈴音和鈴鈺的班級都是三等獎，順便一提，最差的就是三等獎，和安慰獎差不多。

先上場的是高一年級，然後是高二。高三的只負責在台下鼓掌，高三的教學樓有不少教室燈是亮著，有些不喜歡熱鬧的學生已經回去晚自習了，或者壓根就沒下樓過。

「很可愛很漂亮啊。」

小憐硬拉著程明去舞台邊上的陰暗小角落裡，主持人就坐在這裏隨時等待上台，條件有些簡陋。

「剩下的給白璐她們，當做慰問品了。」

「好吧……」

「如果是姐姐的話，弄髒我的校服也可以的。」

「還是你比較心細溫柔。」

小憐搭著程明的手背，又往自己的臉蛋壓了一分，舒服地眯起眼睛說道：「好暖和。」

「沒有程明哥不就沒有熱奶茶喝了嗎？」

程明抱著曉熒，小憐幫她一起拿著望遠鏡掃視著四周。

「唉，到後面就沒什麼意思了，大家要回家了嗎？」錢嵐雙手抱頭，打著哈欠，已經犯困了。

妮妮一下台就蹦蹦跳跳地找程明問道：「怎麼樣，怎麼樣，我唱得怎麼樣？」

白璐看著程明的肩膀上扛著凳子朝著科技樓走去。

他們之間還需要增加嗎？已經是日久生情的水平了。

「就知道獻殷勤。」接過奶茶的白璐不滿地嘀咕道。

「你還知道你是老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