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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打開空調製暖。

「沒差了，反正是從香江回來后才和白璐變得更加親密的。」

鈴鈺一滴水都沒給鈴音留下。

這就是經驗豐富的好處嗎？

「聽鈴音說，你給小明添麻煩了。」

程明話音未落，電話已經接通了。

鈴音還是不忘抹黑不在場的兩人。

「是妹妹先。」

悉悉索索地脫掉冬日里的厚外套和棉褲，露出橘黃色的緊身高領毛衣，有點難脫，再脫也有點冷，空調的制暖功能不太行。

「我們見到了黃勇……」

不待程明主動，鈴鈺已經把濕潤柔軟的嘴唇貼了上來，比起當初的青澀笨拙，如今已有些熟練。

「好像是錢學姐吧，覺得她比較在意這種事情，何學姐反倒沒什麼。」

「小黎身上也沒啥好的優點可以學啊，小黎也是被小明寵壞的，所以全都是小明的錯。」

實體方面的布局已經妥當，只要不出巨大的變故，按部就班、穩紮穩打即可。

「小明必須要負起責任來。」

「和白璐也做過了吧？」

「你們兩個就知道瘋玩，已經是高中生了，也該有點樣子了，看看白璐，在學校當播音員的，學習成績還好，妮妮平時和你們一起瘋玩，可考試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

「你自己去浴室洗漱。」

鈴音從浴室里刷完洗漱回來，從另一邊抱著程明，分食著嘴唇。

「我之前也不是沒碰到過這種事情，何學姐和錢學姐她們就是一起的，也就先後差了幾秒吧。」

「本來我們才是第一名的。」

「這都是被小明慣出來的。」

「反正小明一定憋得很難受吧。」

「就https://www.hetubook.com.com因為這種原因才拖到現在嗎？」

「對啊，媽媽更相信小明說的話，都不相信我們的話。」

「我們剛吃沒多久，吃了這邊的特色菜，一般般。」

聽著鈴鈺還在裝，鈴音就氣不過，偷襲鈴鈺的胸部。

「你們就不能等我打完電話嗎？」

時近年關，街道上已經掛起了紅燈籠。雖然不多，卻也增添了幾分喜慶，超市裡播放的財神到和好日子更是震耳欲聾。

「從香江回來后兩個人都變了，不止是行為舉止上，還有表情上。尤其是大家都在辦公室的時候，原本最急不可耐的妮妮突然變得穩重起來，變得不屑於和我們爭搶。」

「就像我們從媽媽的肚子里出來的時候，也是有先有后的啊，要是知道我們誰先出來就好了。」

「你說的是反話吧，鈴鈺可比你乖多了。」

「你還裝都不裝一下呢。」

鈴鈺反應過來，敲了下自己的腦袋，轉頭去拿床頭柜上的礦泉水瓶漱口。

爭執不下的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小明，姐姐還是妹妹先？」

程明說話的聲音雖然有些奇怪，也有喘氣，但還算正常，他可是身經百戰，就憑兩個沒啥技術和經驗的小丫頭片子就想讓他露出破綻還是太天真了。

「給我留點水，我也要漱口。」

「那是她裝的，媽媽你被她騙了。」

程明向後一倒，整個人躺在床上，開了小半天的車不說，把東西從車子後備箱搬到黃勇家那一段路是真累，沒想到車開不進去，失算了，不過送禮這事也是他提議heｔuｂoｏk•ｃｏｍ.cｏｍ的，也辦法和人抱怨，自作自受。

「但小明只有一個，我們只有一個人是第一名。」

「你們先打個電話給你們媽媽報個平安，說一聲今晚不回家睡覺，然後今天的事情也可以原封不動地告訴她，免得她胡思亂想。」

嘴裏吃著東西的鈴鈺發出含物不清的嘟囔聲，鈴音只能停下手中的活計，一臉委屈地接過程明的手機說道：「喂，媽媽，有什麼事情嗎？」

「今天終於輪到我們了。」

「啊，好累。」

「怎麼了？」

「沒有啊，我這麼乖怎麼會給小明添麻煩，倒是鈴鈺給小明舔了很多麻煩。」

三人一齊進入雙人房裡，潔白乾凈的床單，大屁股的88電視機和空調。

「啊呀。」

「我這就讓她接電話。」

「是吧。」

「那小明先選了誰？」

「把小明的眼睛蒙住不就好了，我們靠在牆上，背對著小明，不讓他碰到胸就行了。」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媽媽你是不知道她們背地裡是怎麼和我們一起玩的。」

「再拖就過年了，等明年再被小明吃掉就永遠在她們面前抬不起頭來了。」

「就不能一起嗎？」

「得了，還全成我的鍋，還是我來彙報今天的事情吧。」

「鈴音欺負我，撓我痒痒。」

「鈴鈺去接電話。」

程明的目光和重心現在都放在了軟體和互聯網產業方面的規劃和發展，也是今後有巨大發展潛力的部門。

「你剛吃完小明的髒東西就要去親小明，小明肯定不會親你的。」

還有大唐電腦與網吧，大唐電腦原先只是採購商和組裝商ｈttps://ｗｗｗ.hｅtｕｂｏok•ｃoｍ.ｃoｍ，連鎖網吧自不用說，電腦方面也是國內首屈一指的電腦組裝商，等軟硬體水平上來后，打造專屬模具，就能擺脫掉組裝廠的頭銜。

「這可是很重要的原因啊，不過現在只能避免成為倒一了。」

「你要當姐姐我沒意見，但姐姐的胸襟這麼大，應該要讓給妹妹吧。」

「小明和媽媽說一聲不就好了，媽媽都把我們託付給小明了，你也拍著胸脯保證說交給我吧！」

程明基本把今天的所見所聞所做之事都和巧雲姐說了，沒有隱瞞，其餘的就交給巧雲姐自己去判斷。

「小明已經和妮妮做過了吧？」

「喂，媽媽，晚上好，你吃飯了沒？」打著電話的鈴鈺仍不舍地用小手摸索著程明。

在程明重生之前，南明市的整體發展都是偏落後的，底下的縣城有大部分都位於崎嶇的山區，交通不便，鐵路要鋪進來的成本太高，就連高速都沒幾條。

程明拿出手機剛摁下撥號鍵，鈴音鈴鈺便趴在他的大腿上對他動手動腳，解皮帶脫褲子。

「還不是因為你們一天到晚沒個正形，滿嘴不著調，就跟著小黎學壞的，也不學點好的。」

「還穿著女僕裝啊，校服啊。」

「對哦。」

「鈴音鈴鈺嗎？等一下，我這就去她們的房間把手機給她們。」

英雄殺雖然為了更好地運營和舉辦賽事搬到了魔都，但桌游水吧卻遍地開花。

「喂，小明，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鈴音低頭望了鈴鈺一眼。

這是什麼奇怪的勝負欲啊。

「很遮掩的好嘛，都是讓大家先進去，我後面再進去的。」

生產和_圖_書小電器的電子廠搬到南明市后與程明收購的彩電公司合併了。

沒有什麼產業可以發展，本省內的招商引資也競爭不過沿海的市縣。

「就算是裝的也比你這個臉裝都不裝的要好。」

「雖然有點隨便，但不能再拖下去了。」

「是小明做的選擇嗎？」

鈴音鈴鈺攥緊小拳頭對視一眼，爬到床上，跪坐在程明的左右兩側。

「鈴音，我的胸部比較大，今天我來當姐姐，應該是姐姐先沒錯吧？」

說做就做，鈴音鈴鈺用圍巾綁住了程明的眼睛，一場猜猜我是誰的遊戲開始了。

「還不是因為你們有事沒事就摸摸捏捏，在邊緣試探……」

鈴鈺急匆匆地把電話給掛斷，把手機關機再扔到一旁，整個人撲到程明的身上，嬌小細膩的手掌貼在程明的手背上，腦袋倚靠在程明的肩膀上，頗有分量的胸部壓著他的手臂，抬起頭，撅起小嘴，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哪有啊，鈴音亂說的，媽媽不信的話去問小明我們一路上有沒有搗蛋，都很乖啊，只是遠遠地看了爸……爸一眼，沒說上話，真見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他好像還是本性難移。」

縣城的店基本大部分都是本地人開的，不像大城市那般過年時空巷關門，先去吃了晚飯，再找了家當地最高檔的酒店入住，程明心虛地開了一間雙人房和一間單人房，被鈴音鈴鈺用鄙視的眼神盯著。

「不能再猶豫和磨磨蹭蹭了。」

「媽媽，小明工作要用手機，我把手機還給他了，我和鈴音要去洗澡了，待會再給你打電話。」

「巧雲姐，沒發生什麼事情，就是我們太磨蹭了，下午才出發和_圖_書，到這邊后已經太晚了，路不好走，很破，還有很多急彎，這一路上也沒多少路燈的，走夜路怪危險的，就打算在這邊住一晚，住在縣城的酒店裡。」

「明明在南明市的時候和大家住豪華套房也不遮掩的。」鈴音小聲嘀咕道。

「早吃了，你們呢？」

搗蛋倒是真的有，一個個都是搗蛋鬼。

「我有辦法。」鈴音靈光一閃地說道，「也讓小明來做選擇就好了，可惜鈴鈺的胸叛變了，再也不能玩猜猜我是誰了，不然一定很有趣。」

程明把手機拿遠用眼神示意鈴音鈴鈺。

「白璐是前不久的事情。」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今天有沒有給小明添麻煩啊？」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我這不是為了減少麻煩和不必要的懷疑嗎？」程明哭笑不得地說道。

鈴音把手機置於鈴鈺耳旁，鈴鈺沒有辦法，只好停下嘴巴的動作，鬆開嘴，立刻被鈴音擠到一邊去。

「就算一起也有先後順序啊。」

若說這座小縣城有什麼特別之處，就是這城市是陳孜藝在南明市之前待了快兩年的地方，知道他們要在這裏過夜后，陳孜藝興沖沖地說明天要來找他們玩，帶他們走走逛逛。

「等不了，已經等了一天。」

鈴鈺完善了遊戲規則。

「姐姐先吧。」

鈴鈺突然嚶嚀一聲，把程明嚇了一跳，要知道他剛才都不敢對著鈴音鈴鈺亂來，生怕她們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引來巧雲姐的警覺。

程明重生後為了賺取小錢錢，在南明市搞了不少產業。尤其是實業，好佳基先不說，如今的西江市已經是全國重要的手機生產基地，其帶動的下游產業鏈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