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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偏門

作者:李二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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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胡溫首怒火燒心闖大禍,白老爺露底被追捕,逃出廣西卻遇同行

第一百六十八章 胡溫首怒火燒心闖大禍,白老爺露底被追捕,逃出廣西卻遇同行

此話一出,白老爺的面色不由微微一震。
胡家村這邊,胡長征和我三叔、白老爺等人,聽了這消息之後,都驚訝不已。
白老爺一震,隨即面露驚愕,說:「恐怕是胡溫首把我們給賣了!」
那司機佬說:「那是當然,我跟的是斑爺!廣西斑爺,知道嗎!」
「噗!」
而且還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周密行動!
「心裏有人?誰?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原來多年前給白老爺看那本《秦方追術》的土夫子老朋友,現在就在安徽蕪湖。
白老爺一眼就看透了他的鬼話,瞪眼說: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無根的浮萍,在這世界上飄啊飄。
他們背後,絕對有一個強大的策劃團隊!
「噗!」
此話一出,附近座位的乘客,都低頭看腳下,幫忙找珍珠。
「諸位,我剛才掉了一顆珍珠,麻煩大家幫忙看看自己腳下有沒有珍珠,幫我找找!」
來到車水村,叫了一輛麵包車,然後讓司機載他們去桂林,在桂林這邊,坐上火車,去往安徽。
三叔笑笑,然後拿了幾個,嚼了起來。
坐著麵包車去桂林的路上,司機大哥很熱情,一直對三叔他們談天說地,三叔他們沒表明自己是偏門中人的身份,這司機佬倒是自己先表明了身份,他很驕傲得意地說,他是撈偏的,這幾天為了躲風頭,這才回到這山旮旯,家裡的一棟樓,以及這一輛車,都是他撈偏賺來的。
白老爺想要將身上帶著的血珍珠賣得值錢一點,那就必須去找到他這個土夫子朋友,合著他那本《秦方追術》一起賣。
就算是再怎麼在行的古董專家,若是沒看過這一本古書,恐怕都不能鑒定出這血珍珠的真正價值。
「噗!」
張躍才嘴裏的花生米,立即噴了出來。
白老爺和我三叔他們,從桂林上了火車之後,就沒漏過底!更加沒有將血珍珠拿出來曝光過!
「爸,你別回去,警察就在我們家過夜,我媽說了,讓和圖書你現在就跟著白爺爺他們離開村子吧,警察那邊的事情,我們會來應付。」
白老爺眉頭微皺,神情變得凝重起來,說:「蕪湖這地方我比較熟,朋友比較多,要不這樣吧,到了蕪湖,我看能不能給你物色一個女孩。」
來到火車的廁所前面,白老爺這才說話:
胡長征聽了這話,不由一聲嘆息。
於是幾人連行李都不要了,直接就往村子後面的山裡逃去,逃進山裡躲著。
因為這世界上就只有這一本古書,能夠證明血珍珠的價值。
結果從胡溫首的案情之中,調查出胡家村竟然有個胡長征是撈偏的,而且他最近還帶了四個撈偏同行在村子裏面躲著,整天足不出戶。
「逃,趕緊逃!」
這時,一個巴掌呼了過來,給了張躍才後腦勺一下,只見白老爺瞪著他,說:
而我三叔和白老爺他們幾個,卻都不由一驚,一股不祥的預感,直冒心頭!
火車轟隆隆往前行進著。
當警車來到橋頭公路邊的時候,在二樓樓頂看風景的三叔,這才察覺不對勁。他連忙將嘴裏的煙扔掉,小跑著下樓,對白老爺說:
「你不想?」三叔反問。
「師父,有條子來了!」
不過只要仔細一想,就會發現,這胡溫首人格極其陰暗,明面上一套,背地裡一套,就連胡長征這個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好兄弟,嫉妒起來,他都敢下手,更別說曹正成這個木薯頭了。
他對胡長征又氣又恨,牙痒痒的,可是卻又不敢去面對他,因為是自己使壞在前,自己要是直接去找他說理,豈不是自找打臉?
然而,正當三叔他們都以為這兩個人不會動手的時候,那中年瞎眼男子,卻突然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裝作驚訝慌張,然後站了起來,對附近的人說:
三叔這才想起,張躍才是個孤兒。
一般做局之前,至少得交流一會兒,形成默契,然後再開始行動。
不過,既然是白老爺吩咐的,他們自然也就www•hetubook.com•com會多留一個心眼。
三叔坐在火車上,看著車窗外面不斷後退的風景,心中一股莫名的惆悵。
可是這一男一女,到現在都沒說一句話,更別說交流了。
這直接讓他大出血,幾年辛辛苦苦殺豬存下來的錢,轉眼間就打水漂,一夜回到解放前。
大家回到座位上,裝作若無其事,有說有笑,張躍才還拿出一副牌來打。
他這一生,算是這樣完蛋了。
不過三叔和張躍才他們,都覺得這兩人應該不會對他們動手,畢竟一路走了這麼多站點,他們竟然連一句交流的話都沒說。
「記住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小心行事肯定不會有錯。」
趙建軍嗅覺敏感,第一時間嗅到了這四人和胡長征,可能是從「超哥」劉振超團伙裏面逃出來的那五人團伙。
大家心裏都警惕起來。
「你這木薯,就不會找個小姑娘好好過日子嗎?」
白老爺依舊警惕,默不作聲。
「那是一枚普通的珍珠,不怎麼值錢,但是卻對我有特殊意義,因為是我去世了的母親留給我的!」
「也不知道那兩條狐狸是盯上我們了,還是盯上別人。」
出了人命,那可是大事兒。
所以,這一天,他帶著殺豬刀來到高田中學的校門口,等著曹正成出來。
這時,張躍才走了過來,將一包花生米遞了過來,「兄弟,想什麼呢,吃地豆!」(地豆:花生的別稱)
三叔笑笑,說:「那樣再好不過了。」
結果半路上卻遇到了他的小兒子胡佳聲,胡佳聲對他說:
這時候,火車抵達永州,中途進站停靠,下了一部分乘客,又上來許多乘客。
火車從永州開始啟動,然後經過紹陽、婁底、株洲、萍鄉、新余、豐城等站點,這對男女,依舊沒任何動作。
張躍才說:「師父說,若是這次在安徽蕪湖能夠找到那個土夫子,順利拿下《秦方追術》,賣掉血珍珠,那咱們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hetubook.com.com人大喊:「殺人了!殺人了!」
趙建軍也想著見好就收,白老爺他們可能已經逃走。
二人起身跟了過去。
這一男一女上車之後,一直默不作聲,這時候這瞎子卻突然說珍珠丟了!很明顯就是衝著血珍珠而來!
胡溫首手裡拿著帶血的殺豬刀,看著躺在血泊之中,臉被劈開兩半的曹正成,渾身喘著粗氣,瑟瑟發抖。
要是能把白老爺等團伙也抓住,那絕對又是大功一件。
「啊!」
白老爺只看了那對男女一眼,突然說:「我要去一下廁所,玉袁、躍才,你們和我一起去。」
白老爺卻說:「別大意,無論什麼情況,咱們還是小心為上。」
不過同時也疑惑,只要咱們不去招惹他們,怕他個犢子?
張躍才齜牙咧嘴,笑了笑,「師父您說的是,其實我也想找個靚妹耍耍,可惜沒人看得上我……」
「額……」三叔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想要反駁,但卻師命難違,不敢多說什麼。
我三叔和白老爺他們買了火車票,然後上了火車,一路無事,錢財和血珍珠,都沒有丟。
「火車真是魚龍混雜的地方!」
張躍才冷笑,「洗什麼手啊,我就會這一門手藝,洗手了我還能幹嘛?就算是想回家種地,我也沒那個家,沒那塊地啊!」
偏門多險路,這句話果真不假,沒想到回到家裡,都不能安安分分過幾天好日子。
我三叔和朱光慶都猝不及防,嚇得噴飯。
「就你這愣頭青,還想在我面前耍鬼把戲?」
好在,一路到桂林火車站,這個司機佬除了吹水之外,並沒有什麼異常舉動。
學校門口一陣騷亂。
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恐怕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完全沒想到,這胡溫首竟然會做出這樣出格的事情!
白老爺他們為什麼要去安徽呢?
最後胡溫首被迫賠了四千塊錢,三千給阿天團伙,一千給交警,才將他的人和車保住。
張躍才又說:「我跟你說,要是和-圖-書師父他老人家真不想撈了,那我就自己出去撈,反正洗手是不可能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洗手了我就和死人沒什麼區別了,我張躍才註定一輩子要撈偏,要繼承師父他老人家的衣缽。」
三叔微微皺眉,說:「不可能盯上我們吧,我們一直都沒露底,而且這兩人,是中途上車的。」
白老爺又說:「玉袁,光慶,你們兩個也不小了,到時候我也幫你倆物色一個。」
胡長征的報復,已經算是文明的了,沒有直接拿著砍柴刀來劈他。
「拜託了!我一個瞎子,行動不便!還請朋友們能夠幫幫忙!」
轉而他將怒火潑在了曹正成身上,這死撲街,答應好和老子合作的,結果卻泄密給胡長征,這才會導致了現在這樣的結果!
陽朔縣的派出所第二中隊隊長趙建軍,親自主持調查此事。
張躍才卻問:「你想金盆洗手?」
「又遇到同行了。」
只是,他們是怎麼知道白老爺有血珍珠的呢?
於是立即組織警隊,前往胡家村展開抓捕行動。
這不科學啊!
原來這對男女,從一上車開始,就衝著他們而來!確切地說,是衝著血珍珠而來的!
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女的在看報紙,男的在嗑著瓜子。
其中一男一女,往三叔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而此時,胡家村這邊,白老爺和我三叔他們幾人,還毫無察覺。
最後他只能調頭回去找白老爺他們,說明情況,然後大家一起繞過山路,去往西邊一個名叫車水村的地方走去。
過道對面的中年男子和年輕女子,就這麼坐著,也不怎麼說話。
此時陽朔縣「打老虎、拍蒼蠅」的掃黑除惡行動已經圓滿結束,陽朔縣最大的老虎頭「超哥」被抓,七八十個小蒼蠅,也被送進了監獄,行動結束之後,行動策劃人李明安見一點功勞都沒撈到,心中不爽,就回北海去了,沒再繼續追查白老爺他們。
年輕女子挽著中年男子的手,在三叔和白老爺他們左邊的www.hetubook.com.com位置坐下,和三叔他們隔著過道。
「一輩子撈偏,那就得一輩子像個老鼠那樣過,有什麼前途?」
然後起身,給了三叔和張躍才一個眼神。
「再次拜託大家!」
二人沒什麼交流。
可沒想到這時候卻歪打正著,又找出了一條線索來。
朱光慶還埋怨白老爺太過謹慎了。
三叔笑呵呵,連忙說:「多謝師父您的好意,不過我心裏有人了,不需要勞煩您了。」
還炫耀著說:「你們知道我跟著誰混嗎?」
三叔問:「大哥您這麼厲害,跟的一定是大人物吧?」
三叔和張躍才都點了點頭,然後回去座位上,隔了半個小時,三叔帶著胡長征和朱光慶,來廁所這邊抽煙,把白老爺剛才吩咐的話對他們說了一遍。
聽說曹正成的臉被胡溫首一刀劈成了兩半,腦漿都撒了出來,也不知道真假。
「都別給我拒絕,到時候帶你們去相親,要是你們不中意,又或者人家看不上你們,那再另說。」
白老爺立即拉下臉,「我這是為你們好,你們這是什麼反應?」
「回去通知一下光慶和長征,大家都悠著點。」
張躍才也說:「師父您有點過於謹慎了,只要他們不是盯上我們,咱們隔岸觀火,大紅燈籠高高掛,就算是他們攪個翻天覆地,也和我們沒關係!」
這一躲,就是一天一夜。
曹正成剛從學校門口出來,弔兒郎當的,低頭往嘴裏叼煙。
警車很快過來,把胡溫首控制住。
沒想到在這山旮旯裡頭,也能遇到斑爺的人手,這斑爺的勢力之大,果然不是蓋的。
好在身份沒暴露,只是虛驚一場。
剛把煙點著,一把殺豬刀就往他門面上劈了下去!
第二天,胡長征準備回村子探探風口,看那些條子還在不在。
男的四五十歲模樣,地中海頭髮,戴著墨鏡,手拿一根手杖,應該是個瞎子;女的二十來歲,青春靚麗,穿著一條裙子,踩著高跟鞋,身材極好,波浪頭髮,很是性感。
他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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