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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笑了，搖著頭道，「當時這件事在學校里很出名啊，你竟然不知道？！」

「那另外三個男生呢？」白玉堂問。

啞大叔看了提問后沉沒了良久，打字——末末太傻了，他如果想殺了那四個混蛋，就應該告訴我一聲，我能幫他動手，反正我的命也不值錢，他不應該賠上自己的命。

正這時，展昭就見啞大叔遞過手中的手機給他。展昭接過來一看，就見屏幕上一行字：那是末末，他只是不捨得走而已……他不害人的。

展昭鍵入最後一個問題——你的本名叫什麼？

展昭眯起眼睛，盯著白玉堂，「是什麼事情？」

展昭摸了摸下巴，看了啞大叔一眼，就見那啞大叔也挑著眼皮小心翼翼地看他呢，雙眼一對上，啞大叔趕緊低頭，繼續回答白玉堂的問題。

少年歪著頭看了他一會兒，道，「你不問我是人還是鬼？」

「那還有一個男生呢？」公孫問，「為什麼正巧不在？他是怎麼樣的人？」

啞大叔看后，點點頭，無聲地嘆了口氣。

白玉堂只是笑而不語，問楊帆，「對了，楊帆，張建啟校長，你有什麼了解么？」

白錦堂站在樓梯口，盯著下方空蕩蕩的樓梯不解，「嘖……我剛剛明明看見一個穿著白T恤的人跑過去……」

展昭拍了拍啞大叔，示意他帶著眾人去他的房間，啞大叔就點點頭，帶著眾人到了他看門時一直住著的那個傳達室。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一起帶著眾人往男教學樓走去。

啞大叔沉默了片刻，點點頭——就是因為這件事，末末才瘋了，恨死他們了。

「葉玲這個女生，你有什麼印象？」展昭接著提問。

少年和_圖_書看了看窗外的地面，對白錦堂道，「你能不能放我走，然後不要告訴警察們，你見過我？」

啞大叔抽了抽嘴角冷笑了一下，打字——壞事做絕。

啞大叔一愣，良久之後才打字——我是學校的正是員工，有什麼疑問，可以去人事處查詢。

「幹嘛？」白錦堂看他。

「去哪兒？」白錦堂略微不解。

白玉堂笑了一聲挑挑眉，「我才不相信世上有鬼呢。」

「什麼人？」正這時，突然就聽站在門口的白錦堂叫了一聲，眾人循聲望去，就見白錦堂已經追了出去，展昭和白玉堂他們趕緊就追上去。

「什麼？」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都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心說，你要是真的因為公差不在那也就算了，但是你人竟然在，隨便扯個謊就想把警察打發了？這也未免太囂張了吧！

——他叫張樺，是校長的兒子，沒有人敢欺負他，他也不欺負別人，覺得那四個人不好相處，所以就經常不在宿舍里住。

……

「那四個男生很壞么？」白玉堂邊打字，邊繼續詢問啞大叔。

白錦堂點了點頭，轉身回去了。

「方法好用？」白玉堂笑著問他。

白錦堂搖搖頭，「怎麼可能，我就瞟到一眼，短頭髮，穿著白T恤和白褲子……一閃就不見了。」

楊帆一愣，想了想，道，「張校長是管文科的……挺和氣一個校長，經常和我們一起打籃球，剛剛還在呢。」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展昭打字——末末是指郝末么？

啞大叔點點頭，回答白玉堂——他們是敗類，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聚集到一起了，以前每一屆都會有幾個敗類，但是四個聚到一和圖書起的事情還真是第一次發生。

「大哥怎麼了？」白馳不解地抬眼看身邊的趙禎，就見他摸著下巴，一臉算計地看著白錦堂的背影。

正這時，公孫輕輕地拽了展昭一下，示意他看那老頭一張小床後面的書架上。展昭抬眼一看，就見那老頭還挺有些學問的，那裡放了不少書，而且好幾本都已經翻爛了。只是一看書名，展昭都微微地皺起了眉頭，就見這幾本書分別是：《奧瑟羅》《哈姆雷特》《家族復讎》《基督山伯爵》《呼嘯山莊》……

「當年的案子，你有什麼覺得可疑的地方么？」展昭問啞大叔。

展昭點點頭——啞大叔，問你最後的一個問題。

白玉堂一眼就看見了高大的楊帆，楊帆也看到他們了，放了球，跑過來跟白玉堂和展昭點了點頭，「兩位警官。」

……這回，展昭是徹底懵了，良久才問，「那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我失憶啦？」

飄……白錦堂這次沒有叫人，只是單手插兜，叼著煙往走廊盡頭走去，只見在盡頭窗戶的強光之下，似乎站著一個白衣的少年。逆光的白衣上周圍暈著一圈淡淡的金色，看不太清楚五官。白錦堂想再走近一些，就聽一個飄飄渺渺的聲音傳來，「別再走了。」

得到的回答是——不知道。

「嗯……」白馳摸摸頭。道，「挺複雜的，當年的案子再牽扯到現在的案子，理不出頭緒來。」

白玉堂站在門口環顧四周，隨後跟展昭和公孫走了進去，透過窗戶往下看，剛剛陽陽應該就是衝著這個窗戶招手的，也就是說，那個人是在這個房間里。

展昭和白玉堂又對視了一眼，啞和_圖_書大叔說起葉玲的時候，並不是很憤怒或者很同情，只是一種淡淡的語調，似乎漠不關心，完全不似說起郝末時候那樣的動情。

白錦堂將煙掐滅，問白馳，「這是個什麼案子？」

眾人滿腹狐疑。

「你是學生？」白錦堂問他。

白錦堂點點頭。

公孫樂了，道，「小展，怎麼你不知道么？」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公孫拽了拽白錦堂，「你沒看錯？」

「大哥，看到什麼了？」白玉堂問。

白錦堂點點頭，問「幹嘛裝神弄鬼的？」

白錦堂輕輕嘆了口氣，搖搖頭，這時，就聽到旁邊傳來了一聲驚呼，「呀！」

「嗯……有點意思。」趙禎微微一笑，摟著白馳的肩膀往回走，白馳抬手拍開他，小聲警告，「在外面不準勾肩搭背。」

公孫也點頭，「有鬼也沒有大白天跑出來的。」

「校方為什麼不開除他們？」白玉堂問。

楊帆立刻笑著點頭，道，「真的好用，白大哥，真是謝謝你了！」

啞大叔搖搖頭——很內向的女生，具體什麼我不是很清楚，我只負責男生宿舍。

少年對他笑了笑，說了句「謝謝」，就翻牆出去了……

白錦堂停住腳步，滿腹狐疑地看著那個白衣的少年。

白玉堂和展昭都敏銳地察覺到這期間似乎有一些非同一般的線索。

「小白，以前究竟發生什麼了？」展昭惡狠狠地瞪著白玉堂。

展昭睜大了眼睛吃驚地看公孫，「你也知道啊？」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都瞭然，難怪張建啟不見人影了呢，原來是因為想避嫌啊。

少年微微地笑了笑，坐在窗台上輕輕晃著腿，問，「你不是警察吧？」

「呵……」白和_圖_書錦堂叼著煙站在那裡，「地上有個影子。」

楊帆點點頭，道，「在南教學樓，人文學院的院長辦公室隔壁吧，那裡有個校長室，他經常在那裡。」

「您以前是做什麼的？」展昭又打字問啞大叔，「為什麼對這裏這麼熟悉，和郝末認識？」

少年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沒有做完，我不能安心地離開。」

趙禎，白馳和雙胞胎在門口守著大門，展昭、白玉堂、公孫策和白錦堂四個人進到了樓里，和啞大叔一起，一間一間宿舍地找過去。白玉堂和白錦堂很仔細地找著，展昭和公孫則是留神地關注著啞大叔的神色，宿舍樓總共五樓，全部都看遍了，最後，眾人停在了當年失火的那間宿舍門口。那是三樓的一間宿舍，門牌號是311號，房間裡頭已經結滿了蜘蛛網，還有灰塵，雖然已經時過七年，但是地上、牆壁上、床上的焦黑痕迹還是很明顯，當年火災時的慘烈場面也是歷歷在目。先不論這幾個學生的人品究竟怎麼樣，這一場火，就一下子奪走了五條鮮活的生命。

出了竹林，就見洛天拉著陽陽在操場邊看男生們打球呢。

展昭和白玉堂看完那段文字后都覺得有些吃驚，幾人又查了一下宿舍樓，確定樓上並沒有人，才走到樓下，就見趙禎和白馳還守在那裡，雙胞胎在樓梯口溜達。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應該被開除。」啞大叔接著打字，「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是能大模大樣地留在學校里為非作歹，別說是學生了，連老師他們都敢欺負！」

白錦堂轉臉，就見白馳和趙禎站在樓梯口，白馳驚得叫了起來。

「能壞成https://www.hetubook.com.com這樣的學生，還真的是不多見啊。」展昭也看了看資料，打字問啞大叔——他們經常欺負同學？

啞大叔點點頭——我以前是這宿舍樓的看門人，末末是好孩子，他不怕我也不捉弄我，還經常會給我買吃的。

「他一般都在哪兒你知道么？」白玉堂問。

「大哥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嚇死我了。」白馳拍著胸口道。

啞大叔沉默了半天，緩緩抬起頭來，開合著嘴唇，對展昭和白玉堂無聲地說出了一個詞。雖然是無聲的，但是展昭和白玉堂還是清楚地分辨出，那是「校長」兩個字。

白馳和趙禎都搖了搖頭。

「怎麼看？」展昭問白玉堂。

「那四個學生是王亮、許峰、劉明、陳梓南。」公孫翻看著資料，「教學記錄上面幾乎沒有一科是及格的，所有老師給的都是差評。」

白錦堂在門口站著，突然又瞥見遠處走廊的盡頭，有一個人影飄過。

房間很小，眾人都進去的話，就只能擠在一起了，白錦堂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就走到了門口；趙禎拉著白馳非要去參觀鬼屋，白馳無奈只得被他拉上了樓，雙胞胎也興緻勃勃地上樓了。房間里只留下啞大叔、展昭白玉堂還有公孫。白錦堂在門口靠著牆壁抽煙。

白錦堂微微皺眉，這時，樓上傳來了腳步聲，少年看白錦堂。

「不知道？」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問啞大叔，「不知道從何說起呢？」

展昭點點頭，打了「謝謝」兩個字，和白玉堂等起身告辭，啞大叔客氣地送著眾人出來。

「聽說他們輪|奸了郝末的女朋友？」白玉堂繼續問。

一旁的白玉堂挑著嘴角壞笑。

啞大叔點頭等著。

「有人出來么？」白玉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