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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愛麗絲加入狩獵

作者:九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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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站 魔戒中土 第二十一節 交戰·請正視你的對手

第八站 魔戒中土

第二十一節 交戰·請正視你的對手

地上的底端是地下的天穹,最深的淵下是最高的山。
地底下誕生出了一道寒冷的光,而迸射的光將被照耀的一切物質都灰飛煙滅!急劇擴散的熵減直接切斷了所有具備形體物質之間的分子鍵。而光所匯聚的地方便是女巫的胸膛!
艾斯德斯微微眯起眼:「看來尼奧斯對你們的評價是錯誤的,你們比預想中的要激進得多——我們隊里最先死的那個人應該不是你們做的吧。但你們既然不趕盡殺絕,而你堵在這裏又不讓我離開,那麼或許你有些話打算要說?」
「好久不見,綴空哥哥。」少女甜美而清冷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說到底,輪迴小隊之間本就不會存在長久的聯盟。畢竟終戰為時不遠,團戰的獎勵就放在眼前,而支線劇情和獎勵點數的重要性無人不知。在合適的時候一刀捅死先前的盟友不過是輪迴者們習以為常的操作。也就只有中州隊這種過於偏向善陣營的異類才會習慣於遵守盟約,說話算話。
這一拳打穿了愛麗絲身前的所有防護,擊中了女巫的胸口,貫穿了她的心。
艾斯德斯擅長的領域是冰寒以及冰寒衍生出的時空變化,對她來說,即使不全力以赴也可以在三秒內趕回到護戒小隊的區域所在——她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放心離開劇情角色們的身邊,因為她相信在保持著心靈通訊暢通的情況下自己在這個距離完全來得及應付任何狀況。
不動用強化,不動用技能,單純只憑藉記憶中的陳舊格鬥術讓刀刃相互碰撞。一人進,一人退,一人變,一人轉。兩名刺客就如同兩個幽靈一般在這片無名的荒原上交錯,如同兩名心意相通的舞者一般展現出了一曲刀山上的致命之舞。而伴隨著一抹血光迸現,兩人便不約而同地向著兩側分開。
「力量到了而已,心靈上還有阻礙。我匯聚了我的心靈之光卻並未個人化,算作是四初極限或者四中劣都說得過去。和圖書」愛麗絲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心念一動,從虛空中顯化出的符文鎖鏈便將敗北的南炎洲隊隊長包裹成了一個封禁的球。她已經沒有興趣在這個人身上浪費時間,而她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一發魔炮,一處地陷,地陷中湧出燃氣,燃氣化作火雲卷向四周。僅僅只是魔力放出的一擊便擊穿了中土大陸那並不深厚的地殼。而艾斯德斯更是被直接從地表打到了地底!
趙綴空的身體猛地一僵,下一刻,一柄匕首便落到他的手上。他毫不猶豫地揮手往後一斬,而匕首的鋒刃也如他所料一般和另一支刀刃精準相交——他折轉身,斬,刺,切,挑。而那個熟悉的身影便如同他的鏡像一般以同樣的姿態將所有揮出的匕首盡數接下。
「……櫻空。」
「你……到了四階中段!?」
艾斯德斯的尖叫響徹地底,崩解的山巒在那一刻化作凝固的冰。她全身的氣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急劇暴漲。狂躁的能量如同女妖的蛇發一般撕咬著地底的山嶽與蒼穹!
然後,一片寂靜。
是真貨,是實體,是確實存在的目標。而女巫所在的位置決定了她在那一刻難以進行迅速地避卻!
……
「你知道我現在到底有多失望,多憤怒嗎?」
「狂妄!」
地面破裂,以撞擊點為中心,半徑三公里的土地化作了坑洞。而被撕裂的地縫依舊向著外周不斷延伸——艾斯德斯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而在她調整好姿態的時候,她的感知區間便窺探到了愛麗絲的氣息!
【西琳,你應該感覺到南炎洲隊那邊的異常了。中州隊或許打得是各個擊破的主意,放棄和天神隊之間的追逃遊戲吧。雖然論絕對戰力是我們佔優,但我們現在卻是一時半會殺不了他們。先行會合,之後再做打算。】——他在心中朝著精神鏈接的彼端投放了這樣的一串訊號。
「讓我們用比較省時的方式https://m.hetubook.com.com來解決這個問題吧。」
「一傷,一死,一如既往。」趙綴空輕輕呼出一口氣。「櫻空,你一直都是我們之中最強的那一個。即使到了現在,也是一樣。」
「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她注視著懸浮在一公裡外的女巫,感受著身周那宛若泥沼一般的無形力場——她在先前的一分鐘內至少使用了一百種手段來試圖掙脫出這一圈力場的桎梏。然而最終的結果便是女巫無動於衷,她依舊站在這裏,而在另一側的戰鬥此刻或許已經逼近尾聲。
愛麗絲伸出手,在前帝國將軍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按住對方的腦袋將她的身體和她的拳頭一起拖到自己的面前。淡藍色的雙眸中難以形容那蘊含其中的情緒。
「這不是一個好消息。」他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門,一道無形的念波隨即展開。
在她的視線中,懸浮在一公裡外的愛麗絲如同一顆沉眠的恆星一般在看似無害的外表下埋藏著無窮盡的光與熱。而自己只要一有擅動便立刻會招致無情打擊——她因此而不敢輕舉妄動,然而這樣的等待也終究該有個盡頭。
「不過是個不甘心死掉的傢伙所準備的復活儀式罷了。以前覺得它很麻煩,不過後面在輪迴世界里見識的多了,也就發現似乎並非沒有解決的辦法。」她突然一頓,看向趙綴空的面孔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笑。「不過,光用說的果然還是太過於浪費時間。」
【試探一擊!我所知悉的愛麗絲根本就不會在勝利到手之前便表露出如此的自負!】
「愛麗絲!」
那一重泥沼一般的力場有著奇怪的作用,受它的影響,她對時空的直接干涉力在這一片空域中被削弱到了極限。每當她試圖撥動時空之弦的時候她便感覺周遭的空間堅硬得宛若鐵石。而比這堅固空間更難以應付的則是眼前那名女巫的注視。
第四階基因鎖初段,完全解放。小宇宙第七感hetubook.com.com,完全爆發。
世界在她的眼中變得緩慢,即便不去碰觸時空之線。她在此刻也能夠以超凡血肉之軀遲滯時空——在她那連光的傳遞都能夠辨別出的灰白視界中愛麗絲懸浮於天的形體清晰可見。而艾斯德斯甚至能夠準確地辨認出女巫的眉眼!
「你知道嗎,我用氣勢場壓制你的戰意,用你的隊友來逼迫你進行思考,用狂妄的言語來激發你的血勇,我甚至還在這次行動之前特意來了趟地底布置了這一片戰場——
她的身形一晃,軀殼便撕裂空氣來到了愛麗絲的面前!那重無形的力場雖然能夠扭曲周遭的時空,但對她本身的軀殼卻並未太大的妨礙!
『破——』
對於超凡生命來說,五十公里其實是一個非常短暫的距離。跨越它其實就相當於從一座三室兩廳的卧室走到客廳,就算是再不擅長高速機動的超凡生命,只要它具備位移的能力,耗時便不會超過十秒。
她的右拳揚起,揮拳的剎那身後便凝結出如同山嶽一般巨大的冰岩。寒冷與質量伴隨著她這近乎全力的一擊一同壓下,然後在愛麗絲身前半米處的空間與一道驟然浮現的術法護盾轟然相撞!
「拿出你的全力,向我證明你有用處。」愛麗絲的聲音自山頂傳來,伴隨著她的聲音整座崩塌著的山便從分子層面迅速解離。「不團滅你們南炎洲隊,是因為你們的隊伍對我來說還有用處,而我希望那個用處值得我浪費時間。」
「不過是打算給隊里其他人一點發揮空間罷了,總是提前把事情做完,長此以往,不利於他們日後的成長。而我之所以把你堵在這裏,並不是因為有什麼話想對你說。」愛麗絲微微歪過頭,挑了挑眉,浮現在身後的繁複魔法陣緩慢地轉動著。「而是因為我覺得有必要給其他人一點自信,太快擊敗你……不好。」
趙綴空突兀地停下腳步,從心靈深處傳來的一陣悸動讓他知曉到了盟友行https://www.hetubook.com.com跡的消失。所謂的和天神隊糾纏不休是事實也是假象。因為他在先前和護戒小隊分開時曾經在南炎洲隊的幾位主要成員身上布下了隱秘的傳送道標,只等一個合適的時機,他和東美洲隊的另一位強者西琳便會通過空間傳送的方式來一次迅捷的突襲,並籍此摘取這個輪迴世界中的幾枚甜蜜戰果。
一如原作中的甘道夫在地底最深處鏖戰古老炎魔一般,戰場在剎那間便由陽光清朗的地表轉變成了雲霧繚繞的地下!艾斯德斯更是直接撞上了地下那座最高的山,而山的頂峰亦開始塌毀!
「接我一擊——光速拳!極光處刑!」
防禦的法陣,在一瞬間破碎掉了至少一百重。而它們中的每一層都能夠抵禦小當量核彈的直接轟擊。而艾斯德斯的拳伴隨著她突進的身形,在她的憤怒與戰力的凝聚點上,女巫身前最堅固的防禦也徹底粉碎。
「我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楚軒會把這個任務分配給我了——還真是速戰速決。」她看向地底的穹頂,下一刻,她便連同那一枚封禁的球一起消失無蹤。
然而,他所收穫的答案卻只有沉默。
——你只需要低下頭,就能夠在地底的深處看到我事先準備好的陣地。而等到到我滿心期待地試圖用這場本應激烈的戰鬥來為自己積攢一些晉陞資糧的時候。你卻告訴我,你根本就沒有領悟小宇宙的第八感,你根本就沒有觸碰到心靈之光,甚至你現在根本就只有解開基因鎖四階初段的境界。」
然而如今,距離那一聲『南炎洲隊被殺死一人,積分計負一分。』的提示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分鐘。她卻依舊被困在原地——甚至能夠在五十公裡外就能夠分辨出護戒小隊上方涌動著的火焰與雷雲,但腳步卻無法變轉分毫。
他雙眉一挑,身周的空間便出現了一道道如同蛛網一般崩裂開的縫隙。然而就在他即將邁出腳步的剎那,一縷朝他襲來的殺氣卻讓他停止了手中的一切動作和圖書
「因為你的心亂了,綴空哥哥。」趙櫻空的耳垂上有著火星飄動,而那一道細小的裂隙在剎那間便消逝于無。「你知道我是以副人格進入主神空間的,然後你便想辦法催眠自己讓自己也進來。我猜,你一定準備好了一個很誇張的形象打算好好捉弄我一番吧,畢竟我那個副人格的人格編撰,似乎有某人的手筆參与其中呢。」
他熟悉這縷氣息,非常熟悉,即便是骨頭都朽爛化灰,他都忘不了這種感覺。而他那原本放鬆的雙手十指隨即緊繃!
「所有的道標印記都已失效,南炎洲隊的全部成員都從世界上消失了——他們是連一個分子都不剩下的被中州隊給徹底粉碎,還是全都被放逐到了異空間?」
「那是你的自由,我沒有興趣妨礙。」愛麗絲輕聲地,漫不經心地說著,伸出的手中握著教鞭一般的支配錫杖。「我也懶得向你解釋什麼是領域,什麼是氣勢場。因為你只是一個並不純粹的『戰士』而非可以和我同席論道的『學者』。以及我可以稍微提醒你一下,那邊的戰鬥很快就要結束,若是你再不動手,你就沒機會了。」
「你——」艾斯德斯的眉間浮現出一縷青氣,但她立刻便又壓制住了自己躁動的心。她的身體微弓,凌厲的目光如同一隻正要捕食的猛獸。「你試圖激怒我,是嗎?維持這重力場對你來說恐怕也並不是全無負擔吧。或許我現在就應該直接動手,戳破你那一重紙老虎一般的偽裝?」
「……你都知道了,我還能說什麼?」趙綴空的嘴角掛起一抹苦笑。「唯一的觀眾既然已經看穿了魔術師的把戲,那麼戲劇自然也就沒有了持續下去的必要。而你已經抵達了這個層次,自然也該知道我們即將面對什麼。」
趙櫻空的右側耳垂裂開一條小縫,趙綴空的左側脖頸垂落一滴殷紅的血珠——他豎起匕首,凝視著掛在匕首刃尖上的一滴鮮紅的血。而那柄匕首下一刻便伴隨著他顫動的手腕而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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