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再遇周偉明
見他老老實實地搖頭，而且也不太感興趣的樣子，沈承權多少有些失望。
完成了兩單換錢的交易之後，許多年心說，這樣可太慢了。
這不合理啊！
然而，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最為關鍵的是，許多年這個人很怕麻煩，又怎麼可能主動去調查呢？
「誰跟你說牛奶是鹹的？」許多年呵呵一笑，轉頭去了中院，拿了小半瓶的蜂蜜過來。
除了子彈這個線索，現場也沒有留下其他線索了。
因此，這個並不能作為線索。
今天下午的這場會議就只有一個半小時，不過多了幾個規劃局的領導在旁聽。
至於說直接建議巴特爾存糧食？
上次他購買了七頭大肥豬，手裡頭的資金消耗了一些。
手繪稿圖紙已經修改了十幾版，距離他最初提交上去的版本，完全南轅北轍。
如果是在這個四合院外交易，許多年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不過，他們反對沒有用，畢竟整個隊伍里，就他們兩人受傷了。
很簡單，許衛東這傢伙十分貪嘴，逮著機會，就把他奶奶掛在廚房吊頂的牛奶給取下來，偷喝了。
「有什麼不好？」
「停，權哥，您是不是喝醉了？這事跟我沒關係啊？」
因為沈承權可是軋鋼廠保衛科的領導啊。
很快就攤開來了，是蘿蔔乾、豬耳朵和炒花生。
所以，許衛東肯定是用了聰明勁，要不然做不到。
「巴特爾，你跟內蒙老家那邊還有聯繫么？」
「所以，我這次來就是感謝你的……」
許多年無語，這也扯上關係么？
手裡頭多了六百二十元，許多年也輕鬆了不少。
「所以你小子還不抓緊時間？」
連領導都很喜歡幹活利索的許多年，何況其他人。
嘶！
奶瓶需要自備，要不然人家可不幹。
兩人很快回過神來，老許的聲音有點大：
然後離開四合院，前往東直門鴿子市。
看來，這件事，要麼是巧合，要麼就是許多年的於心不忍卻又不想陷入麻煩之中，所以才會這樣處理的。
很快就可以突破五千斤，然後朝著六千斤的份額前進。
「卧槽，你小子要當爹了？」
「杜麗娟突然回來，其實是剛巧跟有關部門負責的一個案子有關係……」
只不過，由於杜麗娟失蹤案，康道同跟沈承權通電話的時候，聊起過這件事。
至於讓范招娣不舒服，那也沒辦法，總不能讓他自己不舒服吧？
「雖然你長得比較著急，但我就是老大，這點你否定不了。」
不過現在的會議相對來說，短了不少。
旁邊的許衛東剛起床，眼睛還沒睜開，就聞到了香味。
兩人的關係，其實並沒有那麼親密無間，也就是見過幾次面，而且都是在沈家。
牛奶里加蜂蜜，對於許衛東他們這些孩子來說，殺傷力直接拉滿了。
許多年淡定地夾菜吃飯，解釋道：
這小子每次進山打獵的肉，不超過五天，就全都沒了。
「全都是名貴藥材，所以不可能隨便用，因為我自己也不敢隨便用。」
他家的孩子，全都不敢待在屋裡，一是待不了那麼多人，二是也害怕，三是許多年他們要商量分錢，小孩在場不合適。
他之前就隱約有猜測，上次他遇到了那個虐待殺死一個女子的四合院男子，應該跟杜麗娟失蹤案有關係。
「阿年哥，我們這樣，不好吧？」
周偉明打開了其中一間房，裏面放著一堆麻袋裝著的大米，一共十個麻袋，每個麻袋都是五十斤裝。
「同志，您這邊是兩毛錢收購麵粉么」
「長兄如父，懂不懂？」
甚至他空間裏面，目前是粗糧佔據大部分，差不多有七成，細糧只是小部分，就是三成左右。
等聊得差不多了，沈承權這才突然詢問許多年，還記不記得之前的杜麗娟失蹤案？
只要去派出所查一查，鐵定跑不了。
閻埠貴是不知道沈承權是誰，但易大爺、劉海中他們這些人，可是太熟悉了。
回到家裡，跟秦淮茹吃過早餐，許多年這才提著飯盒出門去了。
「之前我就請你幫忙，結果這個案子突然就破了，很意外……」
「靠，你是我兄弟不是我父母，怎麼你也來催我結婚？」
吃過午飯，回到單位，下午又繼續開會。
「先喝一杯，慢慢聊。」
胡美鳳和秦淮茹站一旁看著，許曉蔓跟她姐和許舞梅三人也是站著不動。
「這一次小東受傷，還是你這個當媽打的，我可以給他用藥塗抹，不過，我得跟你說明白，不是我師傅的葯，而是普通的葯。」
只見老許家廚房門口，許衛東被他媽拿著竹棍，使勁地打屁股。
為了那兩塊麵包，她們已經連續一周多加班到凌晨十二點，多少有些不值當。
此話一出，周偉明頓時有些著急，連忙湊近了道：
而許多年今天的收購價則是一毛五分錢，如果周偉明是按照一毛三分六厘錢收上來的大米，甚至是更低的價格。
可許多年畢竟是一家之主，他決定的事，秦淮茹也改變wｗw•ｈeｔｕｂｏｏｋ.coｍ.ｃｏm不了。
一邊問詢的時候，許衛東也睜開了眼睛。
全部喝完了。
但是現在，看到沈承權跟許多年勾肩搭背的樣子，總算是明白了。
只不過這裏面有多少真心假意，就不知道了。
這位二道販子聽說有美鈔，當即便用三百一十元的價格，跟許多年兌換了兩張。
很快，二道販子們都聽說了兩毛錢收購一斤麵粉的事兒，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全線收購糧食。
眼下還是凌晨六點多，天色將明的時候，大概在五六度左右的氣溫。
許多年被人主動詢問，有點驚訝地點頭，又聽對方詢問是不是兩毛錢一斤的麵粉和一毛五分錢的大米？
范招娣聞言，錯愕不已，「那為什麼上次小蔓就可以用你師傅的葯？」
順手揣兜里的時候，心裏卻在盤算著得失。
許衛東疑惑不解，他記得他媽媽跟他說過，牛奶是鹹的，很不好喝。
可震驚之餘，周偉明卻呼吸急促了起來。
來到樓下保衛科，巴特爾已經準備好了。
錢很快就分了，許多年看著手裡頭的九塊幾毛錢，心裏不由好笑。
保衛科的人，工作量相對大一些，每月的份額高一些，但也只是四十斤糧食罷了。
哪裡像許多年，一次班都沒有加過。
這麼多？
價格低廉的原因，則是因為虎皮的價值因為被子彈射穿了，所以大打折扣。
像昨天晚上，許多年他們去看望李瑞東和胡偉民他們倆的時候，買得最多的補品，其實就是麥乳精。
「三叔，牛奶不是鹹的么？為什麼還可以加蜂蜜呀？」
一般的二道販子，都不敢這麼做啊。
當然了，天黑或者沒人的地方，自然是可以騎車。
「給我吧，謝謝您了。」
「對了，除了糧食，同志您能不能搞來水泥和鋼筋？」
送奶員接過已經空空如也的奶瓶，然後轉身離開了。
「明明我才是老大好不好？我比你年長！」
聊了兩句，許多年便回去了。
當時康道同就有些懷疑，這件事有點巧合。
忙活完之後，他還要留意一下四周，然後挑著糧食去一趟外面。
照顧傷患，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兒。
基於這些原因，巴特爾和殷旭東兩人也是花了好幾天的時間，才成功把老虎皮給賣出去了。
小兩口上樓準備休息，二樓卧室的炕已經燒好，屋內很暖和。
讓許多年鬆一口氣的是，這個案子，有關部門，或者說康道同那邊掌握的線索幾乎沒有。
傍晚，吃過晚飯的許多年，正準備洗澡，門口卻來了意外之客。
「家裡沒茶葉，權哥您擔待著點。」
大約十幾分鐘左右，兩人來到了位於東直門外的一處四合院倉庫。
包裝得十分整齊，許多年一眼便認出來了，就是糧店裡的那種細糧。
「沒問題，你要注意點，不要被袖章隊給逮著了。」
結果，二道販子把糧食賣給許多年的時候，偷聽到了糧食價格，普通居民頓時興奮了。
而現在糧食收購速度很慢，他只能使用鈔能力來進行收購了。
眾人之中，最淡定的就是許多年，因為他工資最高。
雕花大床是平時夏天的時候睡，現在是冬天了，就只能睡低矮的炕床了。
大米的價格，一般都是一毛三分六厘錢，或者一毛四分錢。
剛到院門口，就聽到了許衛東的哭聲。
嘶！
反正對方隨便扯，但他否認就是了。
回到南鑼鼓巷四合院附近的小學，許多年換回自己的裝束，進入操場進行跑步。
上輩子，不管是女朋友還是老婆，能做到秦淮茹這個份上的，一個都沒有。
兩瓶竹葉青，喝完了一瓶，還剩下一瓶，動都沒有動過。
虎皮的價值，在不同時代，有不同的價格。
周偉明咬咬牙，點頭應了下來。
今天要做的事情很簡單，掃貨！
如果按照殷旭東這樣的分配方案，那麼胡偉民和李瑞東兩人都可以分到兩位數的錢。
只有在鴿子市，許多年才敢放開手腳。
一斤牛奶分兩天，每天喝半斤，也就是差不多二百五十毫升左右。
「那我們可能要走快點了。」
幾乎可以斷定，後院喜歡喝酒的劉海中，肯定都沒有喝過竹葉青。
當然，按照許多年的估計，恐怕這五百斤的大米，也是來歷不明啊。
老許家門口，許多年接過對方的遞來的牛奶，然後順手接過周紅梅拿過來的奶瓶。
這玩意兒沒有牛奶值錢，但也是很多人幹部領導送禮的一種了。
然後，他還放了回去。
來人是沈勃的大兒子沈承權，軋鋼廠保衛科的領導。
儘管因為殷旭東的原因，讓許多年重新拿了持槍證，但他手裡可沒有槍。
把東北變成全國的糧倉，就是從這個時期開始的。
即便如此，真正有實力收藏這些玩意兒的人，也不多。
在許多年拿杯子的時候，沈承權又從自己的軍大衣里拿出一袋食物。
「奶奶，是牛奶么？」
「媽，你牛奶要加點蜂蜜才好和*圖*書喝的。」
提醒了對方一句，許多年便離開了四合院。
大概率是很難的。
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居然開始賣糧食了？
不過，他只是詢問什麼價格和需要多少，他看看能不能弄來。
可許多年也沒辦法，不說出來的話，以後他自己要用了，沒藥了怎麼辦？怎麼配製那些葯？
那麼買到糧食的人，肯定會有人來鴿子市換東西。
遺老遺少、民國資本家、幹部等等，但這些人當中，一個比一個低調。
這完全就是跟領導稱兄道弟啊，意味著許多年跟這些領導的地位，其實相差不了多少。
這不，許多年還沒到鴿子市，在大街上的時候，就陸陸續續看到了不少人。
又不是做生意，而且這個時代也做不了生意的，所以許多年實在沒鬧明白。
更別說一噸鋼筋了，這簡直就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見對方還在遲疑，許多年突然開口問道：
十月底的京城，氣溫徹底降了下來。
秦淮茹是很吃這一套的，只不過，她更喜歡服侍好許多年。
哈一口，都會有濃濃的白氣。
可是站在門口的老許，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一樓廚房有一條通往二樓卧室炕床的通道，跟那張紫檀木雕花大床完全相反方向。
看了半個下午的醫書，許多年對中醫的理解，又更近一步了。
沒想到今天還有意外之喜啊。
可聽見他二嫂的話，許多年卻搖頭道：
不過，最近的要求，卻又漸漸轉變畫風了。
院子里擺著四個大缸，裏面都是水。
「呵呵，那你知道杜麗娟是怎麼回來的么？」
上午距離下班還有半小時的時候，許多年從辦公室離開，跟計春耕知會了一聲，去買糧食。
主要是怕招惹麻煩，特別是被人知道了，然後事情敗露了，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明年這個時候，恐怕巴特爾要餓得難受。
許多年面面相覷，二嫂打得那麼狠，估計是出什麼事情了吧？
許多年熱情且客氣地把人請進家裡，然後趕緊給對方倒水。
跑完步，回到家，剛巧碰到了前來送牛奶的送奶工人。
這個時代，不管買任何東西，幾乎都是消費者自備袋子。
路漫漫其修遠兮，慢慢來吧。
碰到周偉明，許多年的收糧之路，突然就順暢了不少。
巴特爾突然給了許多年一巴掌，拍打在肩膀上，還挺疼的。
打開來袋子，露出裏面兩瓶竹葉青，許多年頓時驚訝不已：
聽到許多年的話，兩位二道販子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旋即便答應了下來。
貴了兩分錢，但絕對物有所值。
反正在單位，目前來說，許多年可算得上是如魚得水。
牛奶可真是好東西，剛才許多年倒的時候，那乳白色液體，叫她很是羡慕。
「我需要兩噸水泥和一噸鋼筋。」
如果可以多收一些細糧，他也是很樂意的。
「這個案子，我上次聽軋鋼廠的鄰居說了，不是說杜麗娟回來了么？」
四合院的其他鄰居，看著酒氣衝天的許多年，滿眼都是羡慕。
昨天許多年抽空去辦的這件事，拿著周紅梅的糧本、奶票和錢去處理的這件事。
因為需求決定市場價格嘛。
「這五百斤大米，我可以收了，價格就是一毛四分錢，明天凌晨四點，您運到鴿子市來，沒問題吧？」
勃朗寧M1937的子彈，是現場留下來的子彈，許多年當時並沒有收走。
見到許多年回來，等在原地打轉的兩位二道販子，鬆了一口氣。
他也是沒有辦法，再錯過這一波糧食收購，後續恐怕就很難再收到糧食了。
於是，許多年直接守在鴿子市的其中一個入口處，開始收購糧食。
雖然如此，一個早上下去，也僅僅只是收購了八百斤糧食罷了。
許多年才是賺麻了的那個人。
「並且，下次，最好還是帶他去醫院上藥好一點。」
儘管這個時候的東北大米，還不是後世的那種改良后的優質大米，可在這個時代，有大米吃就很牛逼了，哪有挑三揀四的份兒？
要不然，當天結束的時候，許多年一副用腦過度的樣子了。
她身後的幾個孩子，一個個都盯著周紅梅手裡的奶瓶，直咽口水。
不少人還能跟其他同樣換糧食的人對接上，成功換到糧食，大部分換不到糧食的人，只能離開，或者再找機會了。
「以麵粉為例，你們賣出去每一斤麵粉，價格應該是一毛九分錢，沒錯吧？」
「媽，還剩下的這半斤牛奶，您可要放好了，別被老鼠這些給偷吃了，蜂蜜也是一樣。」
到了下班時間，許多年準點收拾東西離開單位回家。
每次進山打獵使用的五六式步槍，用完之後，都會還回去的，許多年可沒有帶回家。
導致很多來鴿子市，想要換糧食的人失望而歸。
「按照原定的計劃，那麼這次老胡和小東兩人分這五十三塊錢，剩下的一百塊錢，由我們這些人……」
「老三，剛才跟你揮手的那位ｍ•hｅtuｂook•ｃoｍ•coｍ是沈領導？」
「老三，你可別倒水了，今晚喝這個。」
眼下天色即將明亮了，算是黎明前的黑暗，走近了之後，多少可以看得清楚對方的輪廓。
巴特爾沒留下來吃飯，提著飯盒就離開了。
看著奶瓶裏面的乳白色牛奶，許衛東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拎著杯子過來的許多年，看到桌上的三個菜，都驚了一下：
「我還帶了下酒菜，你不要嫌棄就好。」
於是，兩個二道販子去收購糧食了。
就在許多年收拾好一切，準備離開東直門鴿子市的時候，迎面那邊有個人朝他走了過來。
後者壓根兒沒有什麼其他反應，因為他已經知道了沈承權的來意。
說是炕床，其實是類似榻榻米的地方。
家庭和睦，才是正理嘛。
「大米，我可以收，但我今天收不了，只能今晚或者明天早上，此外，價格一毛五分錢，我也無法接受，一毛四分錢，你覺得可以，那我們現在可以去看看……」
許多年聞言，頓時大吃一驚，卧槽，這麼猛？
要不然，怎麼地，也得兩百塊錢以上。
明明許多年只是設計院單位的一個設計員而已，為什麼連軋鋼廠保衛科的領導，都跟許多年稱兄道弟呢？
可能以前，四合院鄰居們對許多年身邊的那些領導，沒什麼概念。
許多年聞言，心裏瞬間便明白了。
聊這個案子的時候，沈承權一直在盯著許多年，目不轉睛。
總之十分魔幻，難以捉摸。
秦淮茹看到是他，沒等她開口，旁邊的許曉蔓已經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只不過，許多年還是很謹慎的，寧願稍微跑一趟，也不願意被人發現端倪。
「小茹，你可真是我的好媳婦，不過，你以後真得注意點，特別是提水這些粗活，能不幹，就不幹，聽見沒？」
「我還以為您不收糧食了呢，我手裡頭還有五十斤粗糧和十斤麵粉，您還收么？」
聽罷沈承權的敘述，許多年心裏更加淡定了。
他隨機拿起一包大米，然後打開了麻袋的口子，檢查了一下。
只是看了一下，許多年便已經知道了這些大米的情況。
「老胡，各位，兩張虎皮是我和巴特爾兩人一起拿去賣掉的，總共賣了一百五十三塊錢……」
胡偉民和李瑞東兩人聞言，急忙表示不行。
「哪還有聯繫啊？我都多少年沒回去過了……」
今年，也就是一九八年開始，北大荒進入大規模開發的階段，幾萬部隊、青年和幹部全線奔赴東北，建立了很多國營農場。
東北大米啊，那是黑土地種植出來的米，老好吃了。
「沒錯，不過僅限今天，我現在準備回去了，所以，可能收不了。」
兩人來到糧店，拿出糧本和糧票，購買糧食。
這把給巴特爾急得都想打人了。
見她這樣，許多年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眼前這是什麼情況？
陳小嫻她們決定了今晚不加班了。
「爹，您不都看見了嘛？那可不就是權哥嘛，我可不是你們軋鋼廠的，領導倆字我可喊不出來。」
聽他這麼解釋，秦淮茹還是有些擔憂。
「這次又不是我的過錯，為什麼要讓我用那麼貴的葯？我自己都不捨得用呢……」
因為大部分二道販子都只想要收購糧食，而不是換糧食。
從一九四七年開始，北大荒這三個字就已經提出來了。
不由深深看了周偉明一眼，這人，真特么牛逼。
果不其然，范招娣二話不說，抱著許衛東就離開了。
旁邊的周紅梅想要攔都攔不住。
接著，許多年又找到另外一位二道販子，想跟對方兌換美鈔。
昨天是二十五日，京城大街小巷的居民全都跑出來了，集中在糧店、供銷社等地方排隊買糧。
對門的閻大媽，正在清洗紅薯，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羡慕地多看了幾眼。
儘管這樣的效率很低，可他沒有選擇。
因此，即便是有了老虎皮，也是斟酌再三才會出手。
因為這意味著，只要達成這筆交易，那麼他肯定能賺到不少錢。
轉過天，天色還沒亮，許多年就起床來到一樓客房，按部就班地挖走了一些泥土。
畢竟沈承權跟許多年說了沒多久，失蹤案就突然破了。
當他把蜂蜜倒在牛奶裏面的時候，許衛東、閻解娣等人全都在拚命咽口水。
看似不合群，可是誰不羡慕他呢？
「我要是喊他領導，他老子沈院長肯定得拿鞭子抽我……」
隨即，周偉明也表示，明天凌晨會把這五百斤大米運到鴿子市，不過，他可能會分批次運輸。
聽到對方的話，許多年微微一笑，道：
可這些地方，有沒有車牌也不受影響啊。
接下來，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喝酒。
就算是買魚，一般都是自卑網兜或者自己提著魚嘴回家。
「咋了？這樣看著我？」
買糧嘛，肯定是要工作時間去買。
詢問這個，也是想問問，有沒有其他渠道，多搞點糧食存起來。
「權哥，真是稀客呀，快請進。」
現實不是httｐs://ｍ.ｈeｔubook•ｃｏｍ.cｏｍ武俠小說，沒有什麼武功灌頂大好事兒。
不多，攏共就是十五斤的大米。
如果這五百斤大米可以收回來，那麼空間里的存糧就會順利突破四千五百斤了。
中院那邊，一大爺驚訝地回了屋，許多年可真是了不得呀。
「阿年哥，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嬌生慣養啊？」
一旦到了這裏，接下來幾天，他再努力一把。
但，勃朗寧手槍，在京城也不算少。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他幾乎都在忙碌著，每隔半小時都要出去一趟。
洗完澡出來，秦淮茹還在客廳坐著看書等他。
竹葉青是好酒，相比極為難得的茅台酒，三塊錢一瓶的竹葉青，已經是很多人難以喝到的極品好酒了。
很明顯，倉庫才會這麼干，用來防止走水。
其他的事兒，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但現場觀摩老中醫治病，對許多年而言，確實學到了很多東西，因為前者可不僅僅是治療，更是一邊治療一邊教學。
反正跟許多年關係不大，他就是按照領導的要求，修改一下手繪稿而已。
兩名二道販子點點頭，糧食收購價是一毛八分錢，賣出去的價格確實是在一毛九分錢。
麥乳精是以乳粉、煉乳、麥糖、可可粉為主體，添加蛋粉、奶油、檸檬酸、砂糖、葡萄糖、維生素等成分，經真空或噴霧乾燥製成的一種速溶含乳飲料。
「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沒有插手的意思，帶著秦淮茹就回了中院。
「有機會的話，巴特爾你還是多存點糧食吧，省著點吃，要不然，你小子以後會更餓。」
需要記住的知識點太多了，而且老中醫的手速很快，他需要記下來，腦子運轉速度自然就慢不了。
見老許和二哥都一副吃驚的樣子，許多年好笑地揮了揮手。
然而虎皮這樣的收藏品，很明顯不是普通人可以玩得起的東西。
僅僅只是之前在石廟裡，觀摩老中醫給胡偉民治療左小腿外傷的一幕，就夠他受用很久了。
這肯定很好喝吧？
當即，他便走進鴿子市，找到兩位二道販子，直接讓他們收購糧食。
秦明輝沒有跟著一起來，他被留在了保衛科，繼續訓練。
但那些跟許多年沒關係啊，他只想娶個好老婆，好好過日子，如果可以提前退休，的話，那就更好了。
然而一個三歲的小屁孩，能有啥聰明勁兒？
畢竟主卧的面積並不大，總共不到二十平米的面積，更別說還有一個衛生間，面積就更小了。
許多年心說，你丫肯定沒問題啊。
「切，你的生日是你自己說的，誰知道？」許多年不屑地切了一聲：
「那是我自己的錯過導致的，情況能一樣么？」
「怎麼沒有關係了？這個案子跟你說了之後，沒多久就破了，肯定是沾了你的運氣嘛……」
胡偉民家裡，殷旭東等十幾人，烏泱泱地擠在狹小的屋裡，壓迫感很強。
其實，眼下天色很黑，就算許多年不出去外面也沒關係。
等許多年兩人在吃飯的時候，范招娣抱著許衛東過來找前者用藥。
可許多年如何知道杜麗娟是藏在那處四合院的呢？而且許多年是什麼時候調查的呢？
「那不可能，我現在就覺得很餓，這點糧食哪夠我一個月啊？」
這輩子可以娶到秦淮茹這樣的媳婦，許多年很珍惜。
於是，兩人快步離開了鴿子市。
一百五十三塊錢，也就是他一個半月的工資罷了。
沉吟半晌，許多年輕聲道：
「放狗屁，我自己都不夠吃呢，更別說你嫂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了，等到了明年，我都要發愁了……」
畢竟三塊錢一瓶酒，可不是誰都捨得喝的。
「同志，您好，您這邊收購糧食對嗎？」
過稱，給錢，許多年幾乎是一氣呵成，速度很快。
結束會議之後，回到第五設計室的工位上，開始摸魚。
看到許多年如此振振有詞的樣子，巴特爾氣急敗壞地說道：
「權哥，您這準備得很充分嘛，我更加好奇了，您這突然襲擊，我有些受寵若驚啊。」
兩人提著糧食離開了糧店，直奔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
聽到殷旭東的話，許多年微微詫異了一下，這麼少？
多出來的一分錢，就是他們的利潤。
秦淮茹面色擔憂，從范招娣的背影中收回目光：
「您騎車了么？」
得知這件事之後，許多年頓時笑了，孩子嘛，小時候都這麼調皮搗蛋的。
八百斤的糧食看似很多，實際上真沒多少。
對於他們來說，一百五十三塊錢，已經是一筆巨款了。
如此一來，五百斤大米，周偉明就可以賺到七塊錢了。
而殷旭東、許多年、溫德剛等其他十來人，則是個位數的錢。
關鍵是沒人發現！！！
「不錯，是上好的東北米，應該剛脫殼不到十天。」
「二嫂，你知道我師傅的葯是用什麼製作的么？」
許多年沖周紅梅叮囑了一句，後者連連點頭。
甭管粗糧細糧，他都收。
聽到對方這麼說，許多年也沉默了。
或許這個時代m•ｈetuｂook.cｏｍ•cｏm，還有很多像秦淮茹這樣的女人，甚至比秦淮茹更好的也有。
五十年代的大部分人，都生活在溫飽線上下。
「權哥，今天是什麼情況？這可是竹葉青啊，您發大財了？」
怎麼可能還會露出破綻呢？
聽到這句話，周偉明整個人目瞪口呆了起來。
買糧之餘，許多年跟巴特爾閑聊著。
「再說了，我要是真餓扁了，我不是還有你么？」
再說了，這些都是力所能及的事兒，又不是她大著肚子，幹不了活了。
「可以，我明天告訴你答案。」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需求，周偉明更加驚訝和好奇了。
聽到對方的話，許多年滿意地點頭。
價格沒有漲，並且因為不是吳階平，所以給的不是三百一十一的價格。
不說收購萬斤的糧食，最起碼也是大幾千斤的吧？
廚房頂可不算矮，怎麼地也有兩米多高，就算是大人也需要用竹竿來撐著，方可取下放著牛奶的籃子。
身體還是老實地去拿杯子了。
「想知道啊，趕緊拿杯子來。」沈承權笑呵呵地賣弄著關子，許多年衝著對方無奈地搖頭。
除非，一次性搞來很多的肉，但這個也很難。
而沒有牌的自行車，沒幾人敢騎在大街上。
誰擋得住這誘惑啊？
那麼他每一斤大米就可以賺一分四厘錢，甚至是更多。
每噸水泥是兩千斤，每包水泥則是五十公斤，兩噸的話就是四十包水泥，可不算少了啊。
那人十分欣喜，當即便把他背上的布袋給拿了出來。
周偉明？
可是沈承權卻遲遲沒有進入主題，搞得許多年多少有些鬱悶。
按照平均每人每月三十斤糧食的份額，八百斤也只是夠一個人吃二十六個月左右。
「我就在鴿子市，除非遇到袖章隊，要不然我幹嘛走？」
二道販子手裡可沒有多少糧食啊，所以他們只能玩收購，玩不了以糧換糧。
這些人都是背著一個布袋，鬼鬼祟祟地躲著袖章隊，前往附近的鴿子市。
好像不多，實則不然。
問的都是細糧的價格，許多年也點頭。
又是雙標了！
十月底的氣候，夜晚已經相當寒冷了，比燒炕，真頂不住。
偏偏他們根本喝不了這牛奶，因為這是給周紅梅喝的。
上個月，對方還只是拿著他父親收禮收來的票據，小心翼翼地兜售。
門口站崗的是巴特爾，有他守著大門，沒人敢靠近。
自行車拿出來，那就是個靶子。
要不然，單純以空間現在儲存的三四千斤糧食和肉，恐怕支撐不了太久。
等回來的時候，才會挑著空空如也的袋子回來，繼續收糧。
然而這個時候，工作人員已經把糧食給過好秤了。
而且，上來就是五百斤的大米！
嘶！
「那些雲南白藥可是好東西，千金不換，上次給小蔓用，那確實是我自己的問題，怪不得小蔓。」
「同志，我手裡頭可是有五百斤大米，您確定不要麼？」
那個周國平的敗家兒子？
所以，只是這一場手術旁觀，許多年就受益匪淺，屬實賺麻了。
後者自然批准了，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聽到周偉明的話，許多年嗯了一聲，跟著對方小跑了起來。
周偉明突然問了一句，許多年搖搖頭。
許多年渾不在意地聽著，沈承權認真地敘述著。
所以，兩人跑著的時候，都會有明顯的白氣。
溫德剛、莫成友等人都瞪大眼睛，沒想到老虎皮那麼值錢。
這樣的好東西，過去想都不敢想，現在也可以喝得上了，可得好好珍惜。
前院的老許和許十年，目瞪口呆地看著許多年，表情徹底獃滯住了。
不過，效率很低不說，而且不少人都是想要換糧食，並不是想要換錢。
「最後，我真不是醫生，而且我也答應了幫她啊，她自己不樂意而已。」
不過，兩人還是有疑惑，萬一許多年不認呢？
上次進山打獵，看似只收穫了一頭山羊、梅花鹿和兩隻天鵝，以及虎鞭虎骨等，再加上現在的九塊多錢。
甭管四合院鄰居們如何吃驚，許多年回屋之後，秦淮茹已經收拾好了客廳，還給他打好了熱水。
周偉明聞言，一陣猶豫，許多年便沒有再開口說話了。
「收啊！」許多年笑呵呵地張開布袋，拿出秤，開始幹活。
怕不是跟外人合夥，聯合搗蛋的吧？
價格果然不是什麼兩毛六分錢一斤牛奶，而是兩毛八分錢。
只不過，這件事都過去蠻長一段時間了，沒想到沈承權突然找上門了。
鴿子市有七八十人的規模，他稍微走動一下，別人也注意不到。
「現在你們幫我收購糧食，僅限今天，你們收購多少我要多少，就像麵粉，我以兩毛錢的價格收，再讓你們多賺一分錢，怎麼樣？」
沈承權跟秦淮茹客氣地打了聲招呼，然後笑著把手裡頭的兩瓶酒放桌上：
慷他人之慨這件事，許多年還真做不到。
更何況，康道同根本不知道許多年手裡有勃朗寧手槍。
許多年樂呵道：
沈承權離開了，沒喝醉，走路的時候，還蠻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