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五千斤糧食
要是可以賣給許多年兩百斤糧食，那麼也可以多賺一塊錢啊。
儘管許多年的工作更重要，但他是可以隨便請假的，而且領導也器重他，自然可以隨便請假了。
那可真是太刑了呀！
對方那麼大氣，許多年也不能含糊啊。
只不過對方跑太快了，許多年還沒問對方關於水泥和鋼筋的事兒呢。
空間里的豬油，可是液體狀態，直接倒就是了。
旁的不說，可能秦淮茹在排隊的時候，剛巧許多年剛下班回來，插隊進去了，只怕後面排隊的人，會十分不爽。
小兩口在客廳吃過飯，便去了後院，喊上許大年，然後到前院老許家，商量明天排隊買菜的事兒。
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許多年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特別是這種暗虧。
然而，生活中，這樣的人，還少么？
然後，他又提議了一下，到時候交易地點就放在昨天的那個東直門外的那個四合院。
甭管設計院會如何變動，反正這些事兒，暫時來說，離他還有點遠兒。
玉兔西墜，金烏還沒東升的時候，許多年已經爬起來了。
「可以沒問題，五天之後的這個時間，到時候我們在這裏見面，如何？」
給不給晉陞，看需求和態度等等，只要技術到位了，基本就沒問題了。
老許有些感慨，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家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轉移了話題之後，許多年一邊跟他們三人閑聊著，一邊心裏想著事兒。
楊廠長、李副廠長等領導也都列席旁聽，主考官自然是那六名八級工人了。
唉！
即便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兒頂著。
南鑼鼓巷這邊有兩百多個四合院，大著哩。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在沒有任何意外的情況下，那就繼續堅持走下去就對了。
給錢之後，周偉明來了一句話：夠爽快！
反正小道消息不算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到處都在傳。
要不然，也不會在最近幾年的評比當中，九十五號四合院會成為模範四合院了。
剛聊起考試這件事，老許就被旁邊的工人懟了一句。
作為廚房管家婆的秦淮茹，又開始念叨了。
搞臭了安念雲的名聲，估計鬧不好，她要是想不開自殺了，到時候沈承權他們肯定會介入調查。
對他的建議，秦淮茹除了接受，還是接受。
早餐是窩窩頭和小米粥，全是碳水。
實際上，這裏面的區別老大了。
「阿年哥你怎麼……」
秦淮茹聽到她這麼說，也點點頭。
有人擠了進來，說話多少有些不客氣。
只不過，臉色並不是很好看。
「小茹應該發現不了吧？」
而且，沈承權只是保衛科的領導，又不是技術科的領導，不可能直接命令安念雲做事。
「小火盆是我的，這地兒是排隊等候買大白菜的地方，麻煩你有點素質，沒有素質的話，我不介意教教你。」
回到鴿子市，許多年繼續收購糧食，這個不可以停下來。
「好了，跟你鬧著玩的呢，用不著你，到時候會有人幫忙維持秩序的，我也會在現場。」
九十五號四合院有兩名七級工人，在附近的大雜院來說，也是非常厲害的了。
過稱之後，許多年便拿出二十八元遞給了周偉明。
然後神情很快又恢復了淡然，秦淮茹看到他的表情變化，不由驚愕不已。
他又不在軋鋼廠，更不是軋鋼廠的人，關注個屁呀。
「同志，您可算是來了，這裡是四袋大米，麻煩您過一下稱……」
會議室里，許多年認真聽著領導的發言，努力做筆記，當好一個乖巧的下屬。
趙會計又說了一句，看著許多年哭喪著的表情，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不然的話，那就好玩了。
周偉明當即便應了下來，道，「不過，我可能沒那麼快弄到貨，大概五天之後才可以，同志，您看行不行？」
許多年微笑著揮手，目送對方離開。
愛，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又女大學生，這層身份，對工人們來說，可是天然的光環。
特別是小偷，更不允許。
六級工人是七十二塊三毛錢，跟七級工人相差十二塊二毛錢。
第五設計室，許多年在認真看書。
等到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今天的糧食收購，結束了。
不多時，三百斤大米，檢查完了，也過完稱了。
他單手可以拎起五十斤的大米，一個人過稱，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一旦從七級工人晉陞為八級工人，那麼工廠的實力定然更上一個台階。
兩者之間的人數差別，也是很大。
連切肉的工作人員都暗罵敗家子，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許多年呢。
除去周偉明的五百斤大米，二道販子們貢獻了三百多斤糧食，再算上居民們賣給他的一百八十多斤，勉強過了五百斤。
在另一邊，七級工人的考核評比辦公室裏面，同樣在緊張進行著。
「行吧行吧，你就是不願意幫你趙姐……
https://m.hetubook.com.com」「老易，我就完成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沒辦法，這年代一次性買五斤肉的人，都很少。
豬油還是之前獵殺的那兩頭野豬練出來的，快一個月了，還沒吃完。
要不然就是跟蹤安念雲，打她一頓出出氣。
然後在七點之前，所有人都要吃完早餐，然後就是搬運大白菜的事兒了。
儘管這個時代，搞小動作、弄虛作假的人不多，畢竟大家都是實心眼的人。
相差十四塊五毛錢。
生活在這個時代，真心不容易啊！
「行，我現在過稱。」
代價便是白天工作時，根本不敢再閑聊了。
有消息稱，設計院可能要獨立出來了。
今兒早上，他奶奶都沒牛奶喝了，只能等明天送奶員把牛奶送過來，才有得喝了。
此時的許衛東，乖巧可憐地點頭。
她自然不知道，許多年時不時地給小油缸加油。
旁邊乖巧站著的秦淮茹，也隱約聽到了一些，不由捂嘴偷笑。
踢人了還不說對不起？還瞪自己幹嘛？
因此，只能他自己睜大眼睛來辨別了。
設計院目前是由規劃局領導，一旦獨立出來，到時候就是由市政府那邊直接領導了。
「希望這火，別燒到自己身上來吧。」
何況，基於之前一次和這次的交易，他對周偉明這個人也多少有些了解。
如果不是今天劉大敢提起來，許多年都忘記了這個人。
如果是夏天的話，就不敢把豬油都練出來了，天熱保質期短。
所以，許衛東當晚又經歷了一次男女混合雙打。
這麼多肉，肯定不是只在一個供銷社售賣，要不然肯定賣不完。
想了想，許多年頓時感到有些棘手。
照理來說，牛羊肉可是好東西，價格應該更高才對。
許多年把腳收了回來，來到廚房這邊，取了一個小火盆，然後往裡面添加了兩塊蜂窩煤。
所以，搞這些小動作，得不償失。
安念雲這個人，他沒什麼印象了。
北方這邊的牛，一般都是黃哈薩克、蒙古牛和延邊牛等，這些牛的品種，其實都是三百公斤上下。
看著對方身後的兩人，許多年沒有吱聲詢問什麼。
「嗯，沒油也可以吃嘛，不是還有豬油嘛……」
更別說一次性購買五斤牛肉了。
後者美滋滋地接過錢，然後轉身又去搬運大米了。
「你以後可不能再偷東西了，聽到沒有？」
「既然大家這麼希望我可以繼續收購糧食，這樣吧，我個人出點錢，每斤糧食讓利五厘錢怎麼樣？」
還從空間里拿出三塊，放了進去火炕口裡邊。
所以，只能那樣了。
「老許這次你恐怕懸咯！」
算是意外之喜吧！
好在他在鴿子市交易了那麼多次，至今還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因為人太多了！
有一點，估計這次易中海大概率是要通過考核，成為一名八級工人了。
但由於國家管控的原因，所以很多物價被死死控制著，十幾年也不見漲多少。
就是配合趙會計閑扯淡罷了，開玩笑嘛，不都是這樣的么。
可就算六度空間，讓這一切發生了變化。
對於趙會計的提議，許多年想都沒有想，直接便搖頭拒絕了。
「是不是想說我表情太過豐富？想說我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關於明早起床排隊購買大白菜的事兒，許多年的意思是凌晨三點過去等，凌晨五點，最少要四個人排隊了。
聽到他這麼說，二道販子們都失望不已：真的只有一天啊？
不是許多年不願意折騰一些燒麥、油條之類的食物，關鍵是不允許啊。
許多年突然想起了一句話，這個世界上最虧本的事就是為尚未發生的事而擔憂，為自己想象的結果而焦慮。
當然了，現在全都是大雜院，裏面住的人，相當雜亂。
劉海中和易中海兩人也參与了這次的考核，或者說，軋鋼廠二十多名七級工人，全都報名參加了。
等她反應過來，這句話，似乎帶著貶義，又趕忙否定了，還想解釋。
「那我們明天早上去排隊嗎？」
到了六點的時候，就必須全家人到了。
他想了想，將蜂窩煤弄了幾塊放下來，稍微凌亂一些，這樣的話，應該可以迷惑住秦淮茹。
只要沈院長或者計春耕他們稍微出點什麼事情，估計許多年就別想有安生日子。
所以，想要水泥，只能去房山那邊。
許多年應了一聲，然後開始過稱。
充實的日子，沒有那麼多焦慮需要販賣，沒有那麼多的毒雞湯需要灌頂。
她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該說他是學川劇變臉的，還是其他呢？
用愛生恨罷了！
但還是那句話，市場需求價格價格。
很快，四麻袋大米被他收走了，確實是兩百斤大米，很准，沒有多也沒有少。
而出於保密的需要，他肯定不能去找街道辦的王主任拿條子，然後去水泥廠和-圖-書購買水泥的。
更何況，他實在不想再去見周國平這個人了。
很快，許多年剛收購完一波糧食，去了一趟外面回來，周偉明也擔著最後的六麻袋大米過來了。
僅僅只是昨天一天的時間，這些二道販子們的收入就比平時多了不少呢。
「排吧，我早點過去排隊，你在家做好早餐，我們盡量在七點半之前，將大白菜運回家。」
「疼就對了，記住這次教訓，以後可不能再偷了……」
排在他前面的總共有三人，焦敏、劉大敢和老袁，都是旁邊幾個四合院的人。
因為這次評比考試的主考官之一就是安念雲。
都結凍了，可以保存更久。
接著，他便簡單解釋了一下剛才的事兒。
真是多此一舉。
「阿年哥，這是牛肉么？好看是好看，可是沒有肥肉啊，全是瘦肉……」
「我還以為我遲到了呢，現在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也還有五分鐘嘛。」
可能級別上面沒有太多改變，但自主性就完全不同了。
等它凝固了，許多年再把表層搗幾下，形成被舀過的那種狀態，秦淮茹就看不出來了。
五千斤糧食，就是底氣，就是實力。
一毛四分錢的價格，兩百斤就有二十八元了，難怪周偉明的動力那麼足。
明明自己跟這樣的人，幾乎是兩條平行的直線，不管是生活還是工作，都不會有任何交集。
「老三，那我們工作怎麼辦？」
單位又可能動蕩不安了，這不是造孽么？
「趙姐，我是很想幫忙，可是我明天還要上班啊，您可以問問計主任，最近我們單位有多忙碌了……」
不多時，考核評比開始了。
自然是非常標準的大米了，非要說多，那就是麻袋的重量稍微超了一些。
不知道該如何給老許復讎。
結束會議，回到辦公室，繼續摸魚。
後者已經快要升職了，估計下個月就是院長秘書了。
這跟許多年接觸到的這個時代大部分成熟穩重的年輕人來說，周偉明是那一小部分反面教材中的一員。
「對了，那你們知道我們四合院還有誰會通過考核么？」
「大敢，你冷不冷？」
在鴿子市外面轉了一圈，又回來，然後繼續在鴿子市收糧食。
並且，想要晉級為八級工人，除了技術達標之外，還需要考核諸多方面，比如道德素養水平等等。
就在他開小差的時候，焦敏他們三人已經聊不知什麼地方去了。
來人十分不客氣，兩句話的功夫，就接連得罪了焦敏和許多年。
老許家可沒出過小偷，沒想到才三歲的許衛東就已經展現出這方面的天賦了。
聽到周偉明的話，許多年都驚訝地愣住了半晌，旋即不動聲色地道：
卻被許多年發現，並且瞪了她一眼，然後才看向趙會計道：
而且他們都是軋鋼廠的工人或者家屬，所以能跟許多年聊幾句。
鄰居看到來人，紛紛驚訝了起來。
一進來，老許在得到了領導的允許后，便開始了操作。
一旦到了那個時候，許多年恐怕也會被懷疑。
早點把大白菜買回來，省事兒。
鄰居們聽到這個消息，一個個都激動不已，摩拳擦掌了起來。
看似蒸蒸日上的設計院，其實風雲變幻，潛藏著不少危機。
並且詢問許多年這個地點行不行？
定下交易地點和時間之後，許多年看著周偉明三人沒入黑夜之中，神情帶笑，漸漸淡去。
由於沒有接觸過這些工作，更沒有見過老許他們的工作，所以他們是否通關考核，他壓根兒不知道。
等他提著小火盆來到路口臨時攤位前的時候，這裏已經排了幾個鄰居了。
見他這樣，許多年也不客氣，直接一把推開了對方：
或者沒必要。
許多年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輕笑道：
當即便開始過稱，同時也留意了一下這四大麻袋的情況。
壓根兒就不知道什麼是影帝。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來，八級工人在一家工廠的地位了。
「趙姐，您可真是冤枉我了，您說的那都是幾百年前的老新聞了，我最近可真是天天開會，哪敢做其他的事兒啊？」
「嚯，你們還帶了小火盆啊？今兒這鬼天氣是真的冷啊，焦大姐，讓一下，我烤烤火。」
回到家，許多年提著三斤牛肉放廚房裡，秦淮茹看到之後，驚訝不已。
還是照例來到一樓地下室，扣走了一點泥土，然後離開了四合院。
「不是，到時候怎麼交易啊？」
許多年跟這些鄰居聊著，將小火盆往地上一放，一邊烤火，一邊閑聊。
儘管這個時代大家都是鄰居，應該互相謙讓才對。
不知道的還以為小火盆是他的呢。
但很快又恢復了：「我對自己的技術有信心，他們要是敢壓制我，我就去廠長那邊告他們，別以為我就好欺負……」
東直門鴿子市，許多年剛到，便看見了焦急等待的周偉明。
那麼多領導重視，所以，沒和*圖*書人敢疏忽大意。
可是現在呢？
外面果然十分寒冷，估計是差不多零度了。
具體是什麼關係，工人們也只是猜測。
不過，他早上出門的時候，倒是祝福了老許他們三人，希望他們順利通關。
給了小傢伙一顆糖，老許也推著二八大杠去上班了。
地下室不能沒有水泥和鋼筋進行加固，否則很容易出事。
這個當然不可以了，畢竟他跟周偉明交易的時候，也只是按照正常的價格罷了。
這次，許多年又拿出肉票，再次購買了五斤牛肉，然後火速離開。
「這件事我答應了，有錢不賺，王八蛋！」
到時候大白菜就很容易變壞。
二級工人和三級工人，技術上差別並不大。
走到半路，他實在又忍不住，拐進沒人的巷子，換了個裝束和駝背，然後來到隔壁街道的供銷社門口。
關於軋鋼廠考核的事，許多年也聽說了，但沒有關注。
「請假啊，買白菜更重要，那是一整個冬天的大白菜，能馬虎么？」
認識的字不多，技術雖然提升了不少，但也有限。
所以，維持秩序就變得非常重要了。
於是，散場，回家睡覺。
就算周偉明想坑他一把，許多年也不怕。
鴿子市本來就是魚龍混雜的地方，真要是吃虧了，許多年都沒地方哭訴。
聽到此話，工人們只是呵呵。
旁邊的老許，沒吭聲。
可惜沒辦法吃到更多的瓜，畢竟許多年不在軋鋼廠，也不知道這件事。
一家人商量了一下，最後還是同意了許多年的建議。
畢竟，如果對方真的摻雜一些沙子的話，那他都不知道找什麼地方哭了。
那當然行啊。
轉過天，凌晨兩點四十分，許多年就從被窩裡鑽了出來。
也關注不了。
根本沒那麼簡單。
沒那個條件，就只能潦草湊合一頓了。
如果他再購買水泥，豈不是送上門去給對方羞辱么？
許多年自然是察覺到了他們的小動作，不由微微一笑。
老許聽到這個消息，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們閑扯淡的是昨天軋鋼廠工人晉級考核的事兒，都在議論誰能通過考核。
豬肉價格是三毛錢一斤，牛羊肉價格也才五毛錢一斤，對許多年而言，自然是購買牛羊肉更好。
為什麼這麼說？
見對方喜滋滋地點著錢，在煤油燈下數了兩遍，許多年提起了昨天說的兩噸水泥和一噸鋼筋的這件事。
像其中有位二道販子，賣給許多年一百七十五斤的糧食，多比平時多賺了一塊七毛五分錢。
立冬一到，天氣必然會變得寒冷無比。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杞人憂天幹嘛？
許大年和許十年兩人也報名參加了，不過兩人沒多少信心。
可不能讓別人認出來，駝背的人可不多，但進入人群之後，許多年也很快消失不見了。
京城周邊就只有房山的琉璃河水泥廠，暫時沒有其他水泥廠了。
再疼愛孫子，也不能慣養。
劉大敢雖然是年輕人，傻憨憨一個，但被老袁拉了一下，他就反應過來了。
辦公室里的陳小嫻她們，沒有加班之後，精神狀態確實好了不少。
好像有點太嚴重了吧？
好不容易結個婚，藉著領導的名義，震懾住了那群愛作死的四合院鄰居。
七級工人的工資是八十四塊五毛錢，而八級工資卻是九十九元錢。
「我怎麼了？」許多年淡淡一笑，道：
並且，因化不出油來也不受歡迎，價格一般在五毛錢一斤左右。
這是一個巨大的突破！
等趙會計說完，許多年上前搭話道。
那是空間里的蜂窩煤。
「你是誰啊？說話這麼老氣橫秋呢？你以為你穿了軍大衣，你就是官了？切！」
一塊錢，那也是錢啊。
買個肉都要做好偽裝和防護，這個年代，真不容易啊。
街道辦確實很厲害，但也沒辦法把認全所有人啊，畢竟一個街道最少有幾十上百個大雜院。
因此，必須趕在立冬之前，或者說，趕在天氣變冷之前，把大白菜拉回家。
「疼吧？以後還偷不偷了？」
十點多，門口有人來敲門，林夏川又來通知許多年開會了。
就那一次而已。
原時空里，劉大爺可是參与了好幾年的考核，但一直都是七級工人。
那麼空間里的所有糧食，就已經超過了五千斤的總數。
「不敢了，爺爺！」
這些鄰居都是九十五號附近的幾個四合院，都是清朝四合院，不是民國時期的四合院。
從工資上面來看，就知道八級工人的分量比七級工人要大多了。
原本被醫生上了葯的屁股，又開瓢了。
換句話說，他今天直接收了一千斤出頭的糧食。
「同志，麻煩你過一下稱，這裏總共三百斤，呼，累死我了……」
上次中秋節前，在百貨商店購買豬肉的時候，他可是把周國平揍得夠慘的。
眾人喜滋滋地開始忙活，讓許多年幫忙過稱查看糧食的具體數目。
這麼長時間ｗwｗ•ｈｅｔuｂooｋ•coｍ•ｃom，工人們也了解到了具體情況，跟老許家的老三有很大關係。
接著又從火炕的入口那邊，用夾子夾了一塊幾乎要燒盡的蜂窩煤到小火盆里引燃。
可是劉大敢沒發現，還想繼續說，然後被焦敏踢了一腳，又被瞪了一眼，他才疑惑道：
額，他好像也不矮，到時候恐怕需要他去頂著！
「我冷，不小心踢到你了。」
盯著他許多年這位職位的人可不少呢。
就算他有心想再品嘗一次牛奶，也無力了。
再說了，對方是街道辦的人，許多年肯定也不能把聊天氣氛鬧得太僵硬，又不能不拒絕對方，萬一對方真讓他去維持秩序呢？
看見許多年之後，周偉明便上前急忙說道。
幾乎可以想象，或者說每年冬儲大白菜的時候，都是街道辦需要度過的一個難關。
「現在不是還沒確定么？如果真的有水泥和鋼筋，當然是在城外交易合適啊。」
上次僥倖買到糯米，後來一直都沒有買到過了。
昨晚雖然沒有學習，但清晨起來的他，依舊神清氣爽。
但這些辦法，效果都一般，甚至會起到反作用。
至於害怕也很好理解，老許父子三人在過去的大半個月里，可是被折騰得死去活來呢。
一家人坐一塊，似乎又回到了九月份之前，一大家子坐一塊兒吃飯的情景。
作為一個小人物，許多年掌控不了自己的命運，但可以做出選擇。
今天起得比昨天稍微早了十分鐘，因為今天凌晨需要跟周偉明做交易。
如今的設計院，負責了八大設計項目，重要性日益凸顯。
吃過早餐，許多年推著二八大杠回了單位，軋鋼廠的工人也陸續出發了。
那麼多人，就算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估計也要大腦也會超載吧。
昨晚回來的許十年，聽到兒子偷喝牛奶，氣得可不輕。
關於明天排隊的事兒，許多年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想法。
既然對方那麼守時提前來到鴿子市等自己，許多年自然也不會含糊。
最好就是讓安念雲忙成狗，或者調離軋鋼廠，這樣的話，就沒什麼問題了。
早早來到第一車間的老許，對這次考試，志在必得！
誰知道周偉明卻搖搖頭，表示水泥和鋼筋都沒問題，五天時間肯定夠用了。
聽劉大敢的意思，那就是安念雲之所以搞針對，還是因為他許多年的關係。
讓許多年意外的是，老許居然無法通過，原因是主考官之一是安念雲。
做完這一切，許多年還觀察了一下廚房放置柴火的地方，蜂窩煤整齊碼放著。
跟他老子周國平相比，周偉明的養氣功夫真是差了不少。
「嚯，你是不是九十五號院的許多年啊？這麼高啊你？」
出肉率都是在百分之四十到六十左右，按平均值的話，一頭三百公斤的牛，大概有一百五十公斤的肉。
年輕氣盛、愛玩愛錢、沉不住氣等等，反正年輕人身上的毛病，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果然，這裡是有牛肉的。
所以，大部分時候，辦公室都是異常安靜的狀態。
「明天早上七點，部隊會準時把大白菜拉到路口臨時攤位，到時候大家記得帶上糧本、戶口本、錢、袋子、畚箕等等錢和工具，準時來買菜……」
老許排在第一位，直接便進去了。
那應該是對方的朋友，還傻乎乎地矇著臉，難道凌晨四點多的京城，那麼黑的夜色，還有人能看得清楚彼此的臉么？
並且還會被扣錢，許大年當然不想被扣工資了，他的工資本來就只有三十三元，再扣就沒多少錢了。
影帝這一塊，秦淮茹可不知道呢，畢竟她連電影都沒有看過，電視機更不用說了。
況且，許多年習慣獨來獨往，跟那些人也沒什麼情誼可言。
「哼，我可是聽說了，你小子工作的時候，都是在看醫書的。」趙會計湊近一些，小聲說了一句。
周偉明略微誇張地蹲坐在一旁，毫無形象地大口喘著粗氣。
劉大爺多少是有些嘚瑟的，易中海笑了笑，懶得搭理對方。
考核評比的辦公室內，相關的工具已經準備好了。
廢話，這特么是糧店的大米，咋可能會多出來或者少了呢？
不過，軋鋼廠工人都住在附近一帶，也算是畢竟有名的了。
等對方離開之後，許多年擔著兩百斤大米離開了鴿子市。
豐收啊！
而這個時候，陸陸續續也有其他鄰居過來了。
「行了，不閑聊了，我還要去隔壁大雜院宣傳一下這件事呢。」
對於這個女同志，工人們都是又愛又怕。
許多年皺眉不已，「同志，麻煩你讓一下，排好隊，這裏已經坐不下那麼多人了。」
「趙姐，今年這麼早就組織大家賣大白菜了？」
中午下班，回家吃飯，給巴特爾他們帶飯，然後繼續摸魚。
「凌晨三點就去排隊，會不會早了點？」
所以現在許多年反駁她，她還真沒法說什麼呢。
許多年本來就是有棗沒棗m.hetubook.com.com打一杆子，沒想到周偉明那麼給力啊。
一個大雜院就最少住著上百號人，所以這裏面少說也有幾千到一萬人不等。
今天軋鋼廠將會舉行工人職級晉陞評比考試，除了學徒工和剛晉陞為一級工人的同志，基本上都報名參加了。
傍晚到家的時候，趙會計在四合院中院里宣傳一件事：採購大白菜。
要不寫舉報信？
作為這個時代摸魚界的天花板存在，他的摸魚技術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老許家，許十年盯著他兒子，訓道：
「霜降已經過去幾天了，距離立冬也不足半個月了，為了響應政府號召，幫助群眾購買過冬的大白菜，街道辦將在路口設立臨時攤位……」
可能從字面意思來說，七級工人和八級工人，似乎相差不大。
美滋滋地回家，路過供銷社的時候，看見有人賣牛肉，他沒說話，直接就購買了三斤牛肉回家。
沒時間閑聊，也不敢閑聊，畢竟門口站著一位林夏川。
畢竟月初從供銷社買來的食用油，至今都沒怎麼用過呢。
胡淑芬她們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工作了。
「焦大姐，您踢我幹嘛？」
得檢查清楚才行啊。
一是他很久沒吃過牛肉了，二是五毛錢一斤的價格，他實在忍不住想要剁手啊，太便宜了。
不管是上輩子，還是現在，許多年都遇到不少這樣的人。
畢竟牛羊肉不受歡迎，大家更愛豬肉，特別是肥豬肉。
技術行不行，還不是人家領導一句話的事么？
這年頭的舉報信，一旦坐實，殺傷力可不小。
其他工人也是深有同感地點頭。
五天時間搞掂兩噸水泥和一噸鋼筋，真特么牛逼！
人那麼多，大白菜也是幾萬斤，甚至更多。
只不過，在這個物資匱乏的時代，可沒有那麼多講究。
跟昨天相比，少了五厘錢，但二道販子們還是十分樂意的。
購買白菜是按照人口數量來計算的，每家每戶每人可以買幾十斤，再多的話，安排人過來吧。
就跟蒼蠅似的，挺招人嫌的。
那可不行！
很快，劉海中完成了考核，面帶笑容出來了。
對方的豪爽和忐忑，讓許多年暗笑不已。
周紅梅擔憂地說道，許多年搖搖頭，「我擔心零點過後，可能就會有鄰居過去排隊了，特別是那些不用工作的大媽們……」
不過，等許十年去上班后，老許還是拿了一顆糖安慰小傢伙。
許衛東都怕死了，哪敢啊？
看著秦淮茹的俏臉，許多年沉吟片刻，道：
許多年辯解道。
但許多年聽到這些小道消息，卻嘆了一口氣。
見他們如此失望的表情，許多年心裏微微一動，道：
估計是演義小說看多了吧，要不然做不出這麼二逼的事情。
對此，許多年自然不急，更悠閑了。
窩草！
在設計院這個小江湖裡，人家可不講那麼多情誼。
可老大沒敢吭聲，畢竟大白菜也一樣很重要。
市場上，一般是很少看見牛羊肉的，因為宰殺耕牛是犯法的大事，只有病死的牛才可以出售。
秦淮茹無奈，自從國慶那次練了豬油后，家裡就有了小油缸。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實在不行的話，搞點蟑螂、老鼠之類的去嚇唬安念雲，又或者其他辦法。
秦淮茹頓時欣喜地點頭，「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啊，不是，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阿年哥，我……」
「中午吃牛肉燉土豆，把牛肉燉煮得爛一點，保證很香很下飯。」
然而，老大和老二他們這些軋鋼廠工人，想要請假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小油缸，油量下沉速度很慢。
他可以找沈承權幫忙，但後者為什麼要幫他呢？
突然間，她盯著許多年看，「對啊，老三，要不你明天來幫忙一下如何？維持秩序也好，你人高馬大，力氣也不小，有你在，臨時攤位那邊，肯定穩妥了呀。」
畢竟多出來的五厘錢，那就是血賺啊。
總共兩百斤大米，他直接一次性運了過來，估計是跟別人一起搬運的吧。
要不然，也不會要求帶什麼戶口本了。
「對啊，我們也在愁啊，那麼多大白菜，這麼多家庭，難咯！」
「五天之後，如果一切都正常，到時候我們再商量具體的交易時間和地點嘛。」
老袁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劉大敢閉嘴，不要再提這事兒，於是便轉移了話題。
而軋鋼廠目前有二十多名七級工人，八級工人卻只有六人。
一共是肆拾貳元錢，不多不少。
「不過，你們小兩口可要好好排隊，我可不會給你們開後門的。」
這次都不用他開口說話，二道販子們、居民都紛紛主動來找他問詢，能否按照昨天的價格繼續收購糧食？
居民們也十分樂意，雖說五厘錢不多，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聽到許多年的話，老大沒吭聲了。
許多年打斷了她的話，「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可以，那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