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關於新聞
要說對他們的印象，唯一的一個印象就是太平靜了！這裏簡直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療養院，而不是精神病院。
「你自己看。」
施樂一臉笑意地看著我。
護士的臉色微微一變，「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你，你也能看到？那些標本，是……是你，還是他？
我訕訕地摸摸鼻子，自己好像……確實有點魔怔了。
我問：你看到了什麼？
我：不，我看不到。不過，那些東西到底是真實的，只有極少一部分人能看到，還是你們得了一種相同癥狀的病，或許我明天會有答案。
小千的媽媽沖我點了點頭，表情有點冷淡。
「是的，並且是高薪請來的。草長高了，總會有一些病人往裡面藏。」
我抖了一下，語氣不善地說：「幹嘛！」
雖然我有些心動，確實想見到他，並且想研究一下他的心理，但是還是拒絕了。因為這件事的真假不能確定，萬一他是個妄想症，並且我在他的眼裡是另一個樣子呢？這樣我還能安全嗎？更何況三院不好進，明天能混進去就不錯了，再加個拖油瓶，確實有點難度。
護士離開之後，我走到了花園裡，裏面的草坪上，果然有個人正在修剪草坪，這應該就是張順口中的教授吧。
「嗯？」我看向施樂。
迎面走來一個年輕的護士。看到我，她徑直走了過來，笑著問：「你是新來的嗎？」
我沒有回答，扭過頭看著電腦屏幕。手放在鍵盤上，許久都沒有敲出一個字。
當然，花園裡還有其他病人，因為張順沒有詳細的描述過，
和*圖*書所以我並不認識。
「當然，雖然我並不歡迎你，但是讓客人餓肚子是不合禮數的。」
「是這樣嗎？」我看向曲晶。
「危險？」
「啪！」施樂拍了下我的肩膀，打斷了我的思路。
這時，一個嚴厲的聲音響起：「藺先生！如果再不放手，我現在就叫保安請你離開！」
一陣優雅的鋼琴聲響起，花園裡的病人一起往外走。
在表明了身份之後，我詢問她有沒有去三院。
施樂指指屏幕，原來我在發獃的時候，敲出了一串亂碼，並且發了出去。對方的回信，也到了。
「藺先生，請住手。」這是請我離開的那個護士的聲音。
順著這位熱心的網友發的鏈接，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把那張打了馬賽克，但其實還是能看清楚的，有數名標本的圖片發給了那名讀者。
施樂嘿嘿笑了兩聲說：「我就是說說，我可捨不得讓這麼熱鬧的世界沒了。」
這個劇情，張順還真說過。那麼這位叫沈明的警察，就是張順口中的沈警察？為了驗證某種奇異的想法，我找了更多的新聞。
看完之後，施樂說：「我錯怪你了。」
我能看到和你書里寫的那個人，一樣的東西。
我再一次拒絕之後，乾脆關掉了電腦。眼不見，心不煩，不看就不用費心的想怎麼委婉的拒絕了。
打開電腦之後，我收到了一封新的來信，發信的還是昨天的那個ID。
護士冷淡地說：「不管是因為什麼，我都不希望在三院再次見到你。」
我苦著臉說：「我也想，可惜和*圖*書沒資本啊。」要是有足夠的經濟實力，又怎麼會苦惱下一本的靈感遲遲不來呢？
他哪裡都好，就是坐不住，喜歡到處跑，不然也不會選擇記者這個職業。
「可是，他上次表現得很正常，從開始到離開，情緒都很穩定。」
我沒有再回復，又看了幾封私信之後，就關掉了微博。
讀者：我不知道你怎麼求證，但是……能帶上我嗎？我除了偶爾能看到那些可怕的東西，其餘的時候都很正常。
……
護士對她說：「你先走吧。」
電話打過去，小千的媽媽很快就接了電話。
我饒有興趣地點開，看了這麼久，總算有個正面的新聞了。
施樂翻個白眼說：「這很奇怪嗎？沒人願意住在精神病院。就三院那個制度，見個外人不容易，更別說讓病人出去了，他會向你求救太正常了。」
護士壓低聲音說：「這裏根本沒有什麼叫張順的！放手，不然我叫醫生過來。」
走進餐廳，我看到了小千和她的媽媽，她們身邊還有一名護士陪同。
「藺先生，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新聞的下面照例是一些評論。
「精神病人和其他病人是不一樣的，你永遠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發病，什麼時候是在偽裝平靜，特別是像張順那種，極度危險的病人。」
「原來你真不是想多了，而是被想多的人帶壞的。」
我收回手，歉意地笑笑說：「這是個誤會，我只是看她長得像我的一個朋友。」我想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小護士震驚的表情說明了一切，她就是曲晶
和_圖_書。讀者：怪物，不同的怪物。你到底是誰？書里的那個人，就是……你嗎？
護士解釋說：「這是吃飯的鈴聲，藺先生要留下用餐嗎？」
我翻個白眼說：「你坐得住？」
如果不是欺騙，那麼……真的有這麼巧的事情嗎？張順，讀者，小女孩。這三者之間，會有什麼聯繫呢？
「是！」曲晶迫不及待的跑開了。
精神病人說的話，怎麼能相信的？他們是沒有說謊，但是他們眼睛裏面的真實，和普通人眼睛的能一樣嗎？
「不不，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他說的事情都是真的，那麼張順說不定真是被囚禁起來的，這有問題啊！」
「我只是想見見張順，如果你能給我一點時間，我保證以後不會再來。」
XX地小學用血脖子肉。XX地公交車上，有男子偷東西不成改明搶。XX路一警察為救人質，被劫匪殺死。
我僵住了，這是……又一個癥狀相同的妄想症？
收到拒絕的信息，他沒有氣餒，繼續請求我，連著發了好幾封信息。
沈明，這名字挺熟悉的。
我說了三院的地址，但是並沒有告訴他張順的名字。
他這次的回信很慢。等了一會，我拿出手機給施樂打電話，要了小千媽媽的電話號碼。
施樂羡慕地說：「我後悔了，我不應該做記者的，寫小說多好，你都有書迷了。」
施樂有點哭笑不得地說：「我說，你是寫書寫得走火入魔了嗎？」
裏面有圖片，還寫了警察的名字，放了警察的證件照。
我看著他說：「最需要散心的是你。」
「hｅtｕbｏｏk.cｏm.coｍ是的，他曾數次逃出三院，並且接連殺死數人，包括和他一起逃走的病人。藺先生，我們為了你的生命著想，希望你不要再不知悔改了。」
看看小護士羞怒的臉，我心裏一動，問：「你叫曲晶？」
我走過去問：「怎麼樣？聊的好嗎？」
終於，我找到了更多的線索。
吃過飯，施樂跟著我回到了家。
「這不可能！首先，你和張順沒有任何親緣關係。其次，自從上次見到您，張順的情緒就變得很不穩定，于公于私，我都不會同意你再見他。」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沾了小千媽媽的光，這一次，我進入三院並沒有受到阻攔。不過……遺憾的是沒能見到張順，在小千和她的媽媽進入房間之後，我就被攔下了，被客客氣氣的請到了一邊。
施樂：「那倒是，有時候真希望，世界就這麼滅亡好了，那樣以後就不用每天上班了。」
「這裏的病人都很友善，你可以試著和他們做朋友。」
我搖頭，但是並沒有說自己是來參觀的。
一男一女被殺，女性受害人的屍體竟被做成人體標本。該兇手是個名副其實的殺人狂，發現受害人屍體的地下室，竟有幾十具同樣被製成標本的屍體！
準確地說，就算能看到那種東西，我也是清醒的。除了跑開，或者視而不見，我不會做其他的事情。
對方看上去非常激動，因為他接下來敲出了好幾個錯別字。也沒有說別的，就是單純的道謝之類的話。
她答應了我的同行，這個消息讓我激動不已。或許我有些瘋魔了，但是，我很想搞和_圖_書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讀者的回信也到了。
圖片上的熱心群眾，是張順！繼續往下，熱心群眾殺人不久，被一警察制服，據相關人士說，該熱心群眾竟是一名精神病人。
我摸摸臉問：「我臉上有什麼嗎？」
施樂：「我看呀，你也別整天在家憋著了，出去走走也是最應該做的。」
往常的評論區說什麼的都有，這次罕見的只有正面評論，並且有人說該警察上了不止一次的新聞，確實是名副其實的好人。
我看看周圍，沒有其他護士，於是問：「張順，危險嗎？」
「能說說他的住址嗎？我想和他聊聊，非常感謝。」
我有點茫然，正想發問，看看一旁的護士，終究沒有問出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等等。」我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問：「你怕他？為什麼？剛才不是還說這裏的病人好相處嗎？」
說完之後，我看到曲晶好像鬆了口氣。為什麼呢？因為我沒有提張順？
施樂湊過來問：「在看什麼？」
沒待多久，施樂就走了，我無聊地在網上翻新聞，找靈感。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復，我只是一個寫書的，欺騙我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不是嗎？
施樂瞬間懵逼。
某碰瓷老人碰瓷不成，反被熱心群眾殺死。
我看看正在修建草坪的人問：「他是園藝工嗎？看起來修剪技術很不錯。」
小千的媽媽給出的答案讓我欣喜，她雖然沒有去，但是已經預約了，去的時間正好是明天。
「可以嗎？」
好了，這個劇情也對上了。接下來就是驗證其他事情的時候了。
她連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