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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儀

作者:宮廷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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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撲朔迷離

第一百七十六章 撲朔迷離

羅昊看向小梅,笑眯眯的道,「你應該看出來了,咱們之前並沒見過。」
胡帆對著男人伸出手,「你就是袁海軍吧?」
胡帆挑了挑眉毛,「記得,活大胆嘛!」
羅昊搖了搖頭,「就算是吧,可是我問趙玉清他們是否經常出門的時候她卻說沒有。」
「蕭蕭,你之前去幫著趙玉清燒水,是不是發現什麼了?」羅昊問道。
活大胆的家位於北辰路附近的袁洛村,說是村子,其實只有幾十戶人家,而且因為拆遷的緣故還住在這裏的人已經不多了。
木蕭蕭忽然站了起來,笑道,「我去幫幫嫂子吧。」說著直接跟著女人進了廚房。
小梅吃驚的道,「你怎麼知道?」她說完這話馬上捂住了嘴。
羅昊也不說話,只是溫和的看著她。
木蕭蕭道,「或許他家存款多啊!」
胡帆嘿嘿一笑,「沒必要兩個人都用腦子吧?能者多勞嘛,我這次只給你打下手。」
另外兩人見他表情,只好也閉嘴不語。
羅昊眉頭微皺,「這些案子,好像只有他算目擊者吧?」
服務員立刻喜笑顏開,匆匆的出去了。
……
胡帆笑道,「我是警察,這是我的警官證,這次來是想再了解一下那起案子的。」
羅昊笑道,「你不用怕,我們都是警察。」
羅昊神情微動,立刻攔住了要勸阻的活大胆,笑道,「女人都這樣,不用管…對了,聽說你這段時間一直在家休養,好點了嗎?」
胡帆道,「你沒問問她這麼晚為什麼要去哪裡?」
眼看只留下小梅一人服侍,羅昊對著胡帆使了個眼色,胡帆立刻點了根煙去了門口,而木蕭蕭也適時點了首歌跟著唱了起來。
活大胆猶豫了一下,「你們看起來不像。」
活大胆有些尷尬的插嘴道,「我身體有毛病,所以這些年一直沒有孩子。」
一個服務員迎了上來,甜甜的問道,「先生幾位?」
羅昊頓時皺起了眉頭,過了許久才猶豫著問道,「那女人是不是有廣東口音?」
活大胆只看了一眼就說道,「對!就是她!」
這包間差不多有五十多平,粉刷布置全是暖色調為主,甚至地顫上的顏色也是粉紅相間。
那服務員頓時露出一絲不悅的神色。
……
羅昊看向木蕭蕭,「去殯儀館,我要看看那個趙主任到底是什麼人!」
小梅低下頭,語氣有些蕭瑟,「我只是一個小服務員,你們警察都做不到的事,我又怎麼能做到?」
羅昊道,「你就是小梅?」
羅昊笑道,「沒錯,所以我們去的時候,正是他們想出門的時候!」
「哦?」胡帆來了精神。
胡帆與羅昊對視一眼,搖了搖頭,「到底是城市長大的孩子,簡直不可理喻,農村經常干農活的婆娘哪個還沒這點力氣?」
女孩點了點頭。
羅昊仔細看了一遍,然後合上了電腦,「走吧,吃飯去。」
小梅身子又是一顫,而後不可置信的道,「真的?」
活大胆道,「我干這行見過的人和-圖-書多了,你們的氣質和那些人不一樣。」
服務員立刻領著幾人乘電梯上了三樓,開了最裡面的包間。
羅昊點點頭,「張麗茹是沒有毒癮的,而她買的粉偏偏出現在季敏航的家中,除了這種解釋,我想不出其他的原因。」
羅昊切了一聲,「木蕭蕭應該也快下班了,把她帶上一起去。」
不多時,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就走了出來,這女人皮膚略有些粗糙,個頭也不高,大概只有一米五多一些,不過身材很好,長的也還算漂亮,想來應該是活大胆的老婆了。
胡帆打開自己的電腦遞給羅昊,「都在裏面。」
這房子面積有六十多平,並不算大,不過一應家什俱全,收拾的也很乾凈,看來這女人很會操持家務。
面前的平房與東北農村的不太一樣,因為西京地處中原地帶,降雪較少,不必擔心大雪壓塌屋頂,所以住房乃是平頂的,平時用來晾晒乾菜、糧食之用。房子周圍稍顯髒亂,地面上還有著幾道淺淡的車轍痕迹。
羅昊掏出一張紅票放在服務員手裡,笑眯眯的道,「快去。」
胡帆笑道,「差不多,那你能不能把你那天看到的事照實對我們講一遍,你看,我們什麼都沒帶,你也別有壓力,咱們就當是朋友間的閑聊。」
出門的時候羅昊忽然說道,「趙姐,你們經常出門嗎?」
羅昊嘆息道,「我懶得和你這個屌絲說話,走了走了。」
幾人立刻走了過去。
過了不知多久,羅昊忽然掐滅了煙頭,有些出神的說道,「你們還記得第一起案件的司機嗎?」
羅昊淡淡的道,「因為你上次沒說實話!」
胡帆嘆了口氣,直接打車回了西京公安局。
羅昊笑了笑,「你沒發現他家的電視一直沒開嗎?而且電源都沒插,還有,活大胆的頭髮雖然亂了些,可是並不油膩,臉上的鬍子也是乾乾淨淨,一個長期待在家裡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這麼注重個人的表相?最重要的是,門口的車轍痕迹雖然淡,可看明顯是新近留下的。」
木蕭蕭詫異的道,「我們到她家的時候已經快要五點了,這個時候出去幹嘛?」
胡帆和木蕭蕭雖然詫異他為什麼要離去,不過還是順著他一起告辭。
小梅立刻答應一聲,沒過多大一會羅昊點的東西便上齊了。
「哦。」羅昊笑了笑,接著也不再說什麼。
胡帆道,「是的,因為多起案件中只有你算是目擊者,所以我還想具體問問那天的情況。」
幾人都進來以後,女人立刻去了卧室,不一會就帶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這男人穿著睡衣,趿拉著一雙拖鞋,頭髮亂糟糟的,神情頗為萎靡。
羅昊眼中猛然出現了一絲閃光,他想了想,又翻出了第二起案件的受害人照片,「那你見過他們嗎?」
幾人坐上了木蕭蕭的福克斯,一路上羅昊一言不發,只是眉頭緊鎖。
趙玉清一怔,馬上說道,「很久沒出門了,我這段日和_圖_書子一直在伺候大胆。」
這幾個人到底有什麼關係?有什麼能把他們連成一條線?那交易到底是什麼?他們是怎麼認識上的?又是通過什麼聯繫的?還有,活大胆夫妻的是不是隱藏了什麼秘密?隱藏的秘密又是什麼?他們要去哪?殯儀館的趙衛國為什麼不讓人去安息堂?為什麼要把安息堂收拾的那麼乾淨?其餘的死者之間又有什麼關係?這些問題簡直如同一團亂麻,讓他本來還有些清晰的思路立刻模糊起來。
羅昊長嘆了一口氣,知道在小梅身上不可能得到更多的線索了,於是便準備離開,不過走之前他還是抱著盡人事聽天命的念頭翻出了張麗茹的照片遞給小梅,問道,「你見過這個女人嗎?」
胡帆張大了嘴巴,「卧槽,你知不知道那得多少東西?」
羅昊恍然道,「怪不得總看你帶著尿不濕!」
羅昊沉吟道,「你繼續講。」
羅昊面上浮現一絲歉意,說道,「對不起,哎呀!都這麼晚了,我們也不打擾了,得回去了。」
胡帆猶豫道,「不太好吧?萬一唱嗨了…」
胡帆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的?」
下午四點,忙碌了一下午的幾人重新在賓館匯合。
羅昊苦笑道,「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記得案件發生后西京警方還特別帶著張麗茹和季敏航的照片在雙方的社區都問過話,結果是雙方的社區都未見過另一個人,而且二人的手機通話記錄中也沒有兩人的聯繫記錄,所以才排除了兩人相識的可能,可是現在看來,這兩人不止是認識,很可能還有某種交易。」
胡帆也似是想起了什麼,急忙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隨後將手機遞給活大胆,問道,「是不是這個女人?」
胡帆深深的吸了口氣,不可置信的看了羅昊一眼,羅昊也是露出震驚之色,只因為胡帆給活大胆看的照片乃是第二起受害人的照片!
活大胆道,「送這女人到了地方我本想走的,不過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有些不放心,你們想啊,她一個女人大半夜來這種地方找人,能有什麼好事嗎?再說她畢竟是坐我的車來的,萬一出了什麼事我也拖不了干係,所以我想了想就跟過去了。可是一進去…」他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抑制的恐懼,連聲音都顫抖起來,「那裡簡直就是地獄啊!滿地都是血,到處都是碎屍,坐我車的女人卻不見了,我當時只覺得四肢發軟,直接就暈倒了。」
羅昊搖了搖頭,忽然說道,「走,咱們去看看這個司機!」
活大胆猶豫了一下,終於說道,「好,那我就跟你們講講。那天是周四,下著雨,我接了班以後就開始在大街上跑,不過大概是因為天氣的緣故,一直到十點才拉了兩個客人,我琢磨著反正也沒啥活,乾脆買點吃的到客運站等人,不過還沒到地方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個打車的女人。」
「哦?」胡帆一笑,「為什麼?」
「謝謝。」羅和*圖*書昊笑了笑,對著木蕭蕭和胡帆打了聲招呼,三人就此離去。
羅昊繼續道,「其實我這次來是為了季敏航。」
木蕭蕭聽罷他的話后,表情詫異,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張麗茹買粉是為了給季敏航?」
羅昊不置可否,反而有些興緻勃勃的道,「有沒有興趣去K歌?」
男人與胡帆握握手,勉強一笑,「是我,不過叫我活大胆就行,你們快坐,老婆,燒點熱水泡幾杯茶。」
木蕭蕭道,「那又怎樣?」
羅昊滿意的點點頭,忽然對服務員說道,「小梅在不在?上次她服務的不錯,這次還是用她吧。」
胡帆寬慰道,「都過去了,別想太多,其實我第一次看到這種事也差點嚇尿了褲子。」
「大哥!我拜託你用用腦子!昨天查的那三個人哪個正常了?」羅昊不滿的道,「我發現你現在懶的很,當初審問我的那個勁頭哪去了?」
小梅身子一顫,吃驚的看向羅昊,眼中甚至還帶著幾分畏懼。
活大胆道,「我是問了,那女人只說裏面有人等她,而且神情還挺焦躁的。」
羅昊點點頭,這時活大胆的老婆已經泡好了茶水,和木蕭蕭一起給眾人端了上來。
羅昊冷冷道,「想破案就別廢話。」
羅昊用力搖了搖腦袋,拎起了一瓶皇家禮炮狠狠的灌了一口,再次陷入沉思。
羅昊道,「你還愛著季敏航吧?難道不想給他報仇?」
胡帆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胡帆道,「這個沒有,不過相信很快就會得到消息了。」
羅昊剛剛走出歌廳就看向胡帆,「馬上查一查那些死者死前都去過哪裡,還有,把他們所有人死前的通話記錄都給我準備一份。」他想了想,認真說道,「還有病例,對,每個人的病例都要,連他們直系親屬或者好友的也準備一份,那也些人的通話記錄也不要放過,總之只要和他們沾邊的東西,最好都給我搞一份!」
木蕭蕭道,「二十多斤重的罈子她一下就搬起來了!」
小梅鬆了口氣,可是馬上就反問道,「你們原來不是已經問過我了?為什麼還要在問一遍?」
第二天一早胡帆就匆匆去了公安局,說是專案組那邊有了新消息。
羅昊道,「未必,如果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那麼我很有可能會找出殺了季敏航的兇手。」
胡帆皺眉道,「你一說我才想起來,趙玉清好像還化妝了。」
兩人這麼一說笑,活大胆也跟著笑了起來,氣氛倒是不那麼尷尬了。
過了不過一分鐘,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孩走了進來,看清楚幾人以後,她有些膽怯的道,「請問,先生是要找我嗎?」
羅昊道,「果盤小吃都上來,再給我開兩瓶皇家禮炮。」
胡帆哼了一聲,「那小子算什麼目擊者,分明是見鬼了。」
女人急忙道,「原來是警察同志,快快快,進來坐。」說著就把胡帆三人領進了房子里。
一直到了賓館羅昊和*圖*書才回過神來,只是他臉上的疑惑之色反而更濃了。
羅昊詫異的道,「可是你之前做筆錄的時候怎麼沒說那女人不見了?」
活大胆道,「這女人上車以後就要去殯儀館,我當時就有些不願意去——你們應該聽說過,在我們這行多少也是有些犯忌諱的東西,大半夜去那裡不吉利——不過那女人出手倒是挺大方,直接給了我兩百塊,唉,我這一時財迷心竅,就答應了。到了殯儀館以後這女人就直接要下車,我看還下著雨,心想她好歹也給了兩百塊,就問她具體要去哪裡,好給她送到地方。那女人猶豫了一下,然後讓我送她去東南邊的安息堂,我就帶她去了。」
羅昊卻是在床上一直懶到快中午才起床,等他收拾妥當,胡帆都已經散了會回到了賓館。
羅昊道,「然後呢?」
斜靠在牆上的胡帆疑惑的道,「可是這兩個人怎麼會有交集?」
羅昊點點頭。
兩人在華美雜誌社樓下與木蕭蕭匯合,先是吃了午飯,然後直接去了長鳴路的「夜闌珊」歌廳。
「和死人有關?」羅昊驚訝的道,「你能不能想起來具體是什麼?」
木蕭蕭道,「算是有點發現吧,她的力氣很大。」
羅昊卻在這個換了話題,他看向胡帆,「趙衛國的資料都查到了嗎?」
「奇怪,他們能有什麼交易?」胡帆皺眉苦思,「最關鍵的是,他們又是怎麼認識的?」
此刻雖然還是正午,可不少歌廳已經營業了。
木蕭蕭不解,「不繼續查案了嗎?」
羅昊懶洋洋的道,「每個人死前都變的與平常不同,有些人還像是發神經病一樣。」
又說笑了幾句,活大胆似乎精神好了不少,便問道,「你們來應該還是為了殯儀館的那件事吧?」
活大胆苦笑道,「我只以為那個女人已經死在了裏面,再說我那時已經嚇傻了,等看到新聞上受害人的照片的時候又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再說。」
小梅的呼吸一窒,接著搖頭道,「沒見過。」
兩人幾乎同時點了根煙,羅昊還遞了一根給活大胆,「你繼續講。」
羅昊掏出香煙,點燃一根吸了一口,目光漸漸變得迷離起來,其他兩人也陷入了沉思。
羅昊第一時間就把一下午的收穫及分析說了一遍。
這女人看著胡帆三人微微詫異,「你們是?」
羅昊抿了一口茶水,忽然對著活大胆的老婆問道,「嫂子怎麼稱呼?」
羅昊想了想,忽然問道,「活大胆的家裡只有他一個人勞動,他一個月沒出去跑活,可是看起來絲毫不愁,似乎有些像是過去那種收租的地主一樣,半點都沒有坐吃山空的焦急,這正常嗎?」
張麗茹與季敏航有交易,季敏航口中的大買賣也必然與她有關係,可是這關係卻涉及到了死人,張麗茹是雜誌社的主任,和死人能扯上什麼關係?而後他們兩人全都死在了安息堂里,而第二起案件的受害者偏偏又出現在了兩人死亡的地方,最後莫名失蹤,這和_圖_書案子簡直就是詭異的莫名其妙。
活大胆道,「對,是有廣東口音。」
過了足足三分鐘,小梅終於嘆息一聲,「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有一天他喝多了,告訴我說有一筆大買賣,只要做成了一年都不愁吃喝,我怕他要做什麼壞事,問了好幾遍他才勉強告訴我一些,說是和什麼死人有關係,我膽子小,然後就不敢問了。」
村子里都是泥土路面,因為沒什麼植被,更是充滿了髒亂的景象,所以木蕭蕭一下車就皺起了眉頭。
胡帆詫異道,「難道不是?」
木蕭蕭詫異的道,「沒了,這力氣還不大嗎?」
羅昊搖了搖頭,無奈的道,「怕了你了,他們有沒有查到這些人之間的聯繫?」
「夜闌珊」歌廳面積不小,內部裝潢也很是華麗,顯然在附近算是比較上檔次的,幾人剛剛進了夜闌珊裏面,頓時便聽到一陣鬼哭狼嚎。
羅昊道,「三位,給我個最好的包間。」
羅昊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隨後笑道,「趙姐是做什麼的?」
活大胆想了想道,「不高不矮,長的還挺漂亮,對了,她帶了個鐲子,眼角下面還有一顆痣。」
羅昊頓時覺得頭疼起來,萬萬沒想到得到的線索越多反而越亂,他此刻只覺得腦袋變成了一堆漿糊,而且這漿糊越來越稠,簡直都要凝固了一樣。
羅昊瞪大了眼睛,語聲詭異,「卧槽!你還真以為咱們是去唱歌啊?」
小梅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好不說話。
活大胆的面色蒼白了一下,似是再次想起了那恐怖的一幕,好一會他才心有餘悸的搖搖頭,嘆息道,「我一直都覺得自己膽子大,可是…唉,太可怕了。」
胡帆怒道,「去你大爺的!」
胡帆愣了愣,馬上大義凜然的道,「身為公務人員怎麼可以隨便出入娛樂場所?不過為了工作需要,防止你幹壞事,我還是貼身監視你比較好,咱們現在就去是不是早了點?」最後一句話馬上暴露了本性。
小梅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活大胆苦笑道,「其實我說過的東西都在你們的筆錄里了,再講也講不出什麼了。」
一進門胡帆就興奮的道,「猜猜看那邊發現了什麼?」
胡帆與羅昊對視一眼,而後問道,「那女人長什麼樣?」
羅昊道,「季敏航死前說要做一筆大買賣,他說的是什麼?」
小梅的臉色恢復正常,搖頭說道,「沒見過。」
「哦。」羅昊答應了一聲,繼續問道,「你們兩個沒要孩子嗎?」
小梅心頭一跳,臉色有些蒼白起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羅昊笑道,「你是怕我們也和給你做筆錄的警官一樣,把你當做精神病吧?」
羅昊笑道,「不查了,吃飯,而且明天也許會有新情況呢。」
女人微笑道,「我叫趙玉清。」
小梅用力咬了咬下唇,輕聲道,「你問吧!」
胡帆左右看了看,指著前面一幢單獨的平房道,「那裡。」
趙玉清道,「我沒工作,平常就是收拾收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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