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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磁場癲佬

作者:生命汲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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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戰錘癲佬混沌 第三十章 快樂癲佬安格隆

第六卷 戰錘癲佬混沌

第三十章 快樂癲佬安格隆

那是超越了所有束縛和規則的快樂,是名叫做「自由」的快樂。
安格隆的快樂是否正常了?他不清楚,他也不在乎——反正他完全知道,自己的靈魂不可能會給色孽任何的機會。
但是他道歉的所有人里絕不包含帝皇——哪怕是拔掉了屠夫之釘獲得了自由,安格隆對帝皇也只有深深的怨恨。
而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並不是因為他愚蠢的頭鐵……而是因為他在前往中巢聽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回不去了!
這也是為什麼帝國境內永遠叛亂不斷,不要把鍋全都推給異形和混沌。
呼……
雖然那個時候是有屠夫之釘影響的關係,但不可否認安格隆本身就是很討厭這種「潛規則」的性格。
而如果星界軍失敗就說明這群傢伙搭上了異形或者混沌的線,而在審判庭插手的情況下還不會搞定時,帝國機會讓附近的阿斯塔特戰團過來處理他們。
判決的結果是以誹謗和污衊帝國罪名,而要處死的卻是這個老兵那不知道隔了多遠的親戚。
載具的掌控者發出了一聲尖叫,他的義眼是一款頂級的范紹爾型號,其中一項有用的小把戲是光敏眩光濾鏡,讓他能在這陰暗中也看的一清二楚!
關於法務部和帝國效率的笑話可謂是永不過時的,一個被欺壓的老兵上訴法務部,還沒出門就被當地貴族一槍打死……
在巢都失去意識,然後被人拖走,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不考慮後果和所謂的大局,安格隆徹底的選擇了一種擺爛的人生態度。
其實安格隆並不是沒有嘗試過理解帝皇或者真的為了人類而戰,他不止一次抱怨過帝皇願意配魯斯喝酒吃肉摔跤,幫助莫塔里安收拾掉即將宰了他的異形養父,卻不樂意幫他將他的兄弟姐妹們也一併送上船來。
安格隆的臉上浮現出了快樂的笑容,因為他所做的事情,就是他曾經所追求的自由。
當青年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丟在了一處坑內,身上的動力裝甲被脫下,而在他的身邊到處都是被捆綁的動彈不得的同伴。
青年恐懼的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在一處黑色的座椅上,一個高大的身影蓋住所有光芒的坐在了那裡。
「看看這些欺壓你們的東西,明明你們只要動動手就能虐殺他們,可你們卻連這點膽子都沒有。」
尖叫剛剛發出,就已經被掐死在了咽喉之中。
而這一切直到他知道帝皇不僅沒幫自己……
霎時間,街道被紅色的地獄槍染紅,激蕩的紅色光芒照亮了陰暗的https://m.hetubook.com.com巢都……
驚恐爬滿了青年的面孔,他是來中巢參加獵爵活動的……而在此之前,他就已經聽說了中巢出現了「神秘兇手」的事。
安格隆思考了一下,然後放棄了思考。
帝國很爛,非常的爛。
那個通往上巢的電梯被徑直摧毀,他和他攜帶的載具及武器被迫降落中巢。
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麼的爽。
但是他知道,有什麼東西在追他,還在追殺他!
他知道自己對不起曾經的戰犬,對不起那些被他變成吞世者的子嗣——
雖然他在大叛亂的過程中對荷魯斯起到的幫助基本上都是負的。
凡人的身體雖然累贅卻能讓他清晰的感受到激素分泌的暢快——這是很正常的快樂,和色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而帝國人雖然過的慘但勉強好歹還能算是「活著」……可謂是這個大便池裡唯一一塊沾滿了屎的巧克力了。
而一個衣著奢華的貴族青年一邊對著旁邊開著載具的人歇斯底里的尖叫著,一邊對後面控死扳機。
他很熟悉這樣的眼神,因為當他參与獵爵活動去追殺那些「狐狸」的時候,他也有這樣的快樂。
前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他們畏懼的看著安格隆,又看著坑裡那些他們的「主人」,手握著火把,卻畏縮的不敢上前。
安格隆清楚的明白自己沒什麼資格嘲諷帝皇。
然後,一個拳頭打爆了他們的飛艇載具。
「殺光所有貴族和他們的家眷,然後弔死星球總督,控制行星防衛軍——控制不住就把他們全殺了,聽話的留下來,然後分發貴族全部財產,敢在裏面攪事的全部弄死一個不留!」
在他在努凱利亞起義的時候,安格隆就從來沒有在意過什麼大局為重。
現在的安格隆便是非常的快樂,甚至他開始的後悔就是自己當初為什麼沒膽開著船去撞帝皇的旗艦——
拔掉了屠夫之釘,終於可以完全冷靜的思考之後,安格隆的確後悔了自己曾經的一些做法,並認為自己那過去或許真的就是一個逆來順受,向弱者揮刀的懦夫。
而縱使這些中巢人大多都是沒讀過任何書的文盲,他們也能感覺到眼前這位大人的不靠譜。
哪怕他知道自己乾的這些「好事」最後一定會被人性的醜惡扭曲,他也不會去感到憤怒或者其他什麼不必要的情緒。
青年不清楚,但是身下惡臭的油脂卻將他僅剩不多的勇氣全部剝奪,就算開口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半個字來。
和*圖*書像他明知道自己這麼干並不會迎來什麼好結局……因為就算他叛亂成功,或許帝國海軍很快就會過來,弄死了他們還會有阿斯塔特或者其他什麼玩意兒。
直到火焰熄滅,安格隆才看著那些被救出的平民說道。
他已經受夠了像是舞台劇演員一樣的說話……哪怕他瘋了也得說那種文縐縐的詞語,還他媽的得給恐虐寫讚美詩!
他的身上散發著濃郁的血腥味,而雙眼則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更大程度還是人類社會制度逃不掉的那套冗官與官僚主義的問題!
「快跑,佩克特,快!」
但是卻沒有任何活著的東西被著猩紅的地獄光芒灼燒殆盡。
「那個混球說的沒錯,做認為自己正確的事情,這他媽的才叫自由!」
帝國的法律對於這些土皇帝來說幾乎等於沒有,而就算泰拉的高領主會議知道有這樣的事情,可為了爭取這些掌權者的支持,再加上帝國低下的法律體系,選擇了視而不見的放縱。
如果有機會安格隆會去儘可能的補償他們,會毫不猶豫的拋下尊嚴對他們道歉,即便這已經晚了。
他媽的,考慮這麼多做甚了!
安格隆的話語刺|激到了這些被追獵的動物,一個瘦弱的女孩瞬間奪過了火把,尖叫著投入了那個坑洞之內。
「放開我!我是達蒙特家族的第三順位繼承人!我……」
而被奴役一輩子的安格隆這一次選擇了「自由」。
經常就是活不下去的士兵和低巢的居民引發一場叛亂……如果在極低概率之下成功往往會招致星界軍的圍剿……
裏面又有九成九是完美符合那些國教牧師和審判庭成員口裡「墮落」和「異端」的貨色。
帝國是一具行將腐爛的屍體,就和王座上的帝皇一樣,處於腐爛和死亡的中間態。
龐大的帝國如此下去完蛋是早晚的事情……而在他完蛋之前,必能給四神帶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快樂和信仰。
一個高大的人影在巢都慘白的照射冷光之下屹立在黑暗之中,就在他們載具的面前。
畢竟這些帝國最陰暗的角落最不缺少的就是各種各樣的牛鬼蛇神,而落在他們手裡的下場……可想而知。
因為帝國爛成這副德行他也要負很大的責任……
新生的安格隆投了一個特別的「邪神」……而那個邪神沒有給安格隆提任何的要求,只是給了他力量的種子,隨後讓他選擇。
就算全過去,可能至此之後這顆星球就會混沌橫行之類的。
安格隆也不在乎,他已經放棄了去團結什和-圖-書麼力量,或者做些什麼演講拉攏勢力之類的屁事兒了。
安格隆絕不會再被帝皇所奴役,你搬出多少的道理安格隆都不在乎了。
他們面面相覷,畏縮不前。
安格隆將手中的雪茄拋入了火焰中,享受的閉上眼睛……
如果是科茲在這裏,或許會考慮什麼正義,什麼懲戒,什麼威懾,或者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說法。
不要把任何和快樂相關的事情都扯上色孽腐蝕,色孽可沒有那麼全能也沒有那麼的閑。
實質上絕大部分的叛亂,都是這群行星總督和他們的貴族自己惹出來的麻煩。
比如真把底層人逼的投了混沌還弄出了惡魔入侵這樣的事兒……
那些星球總督和貴族還有星球防衛軍沆瀣一氣,有的甚至還會拉上駐防的海軍,在相當於他們所有的世界內肆意妄為。
「大人,您到底要做些什麼?」一個面黃肌瘦的女人膽怯的低聲問道
不知道是否是靈魂中痛苦的那部分被切割出去的關係,安格隆的性格變得極端自我了起來。或者說,這就是所謂的「自由」。
還要考慮什麼?碰到做的過分的讓他不開心殺了就是了!
如果說低下的行政效率和極端的愚民政策是必須的行為……可是地方的腐爛卻又是帝國怎也無法抹除掉的污點。
什麼是自由?安格隆的理解就是他完全他媽的不在乎那些所謂的不得已和大義,他媽的,他安格隆這次只想要活的痛快!
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並不知道,只知道只要停留在原地,死亡就會如影隨形!
既已將死亡視作一種解脫,那不會有更糟下場的我就應該痛痛快快的發癲!
但是安格隆一定不會在乎,畢竟科茲自己都做的都可謂是白忙活了一場……
邪教徒?異端?叛軍?還是什麼其他更加糟糕的東西了?
「好了,該死的混球已經被烤成碳了。但是還不夠,我還要讓足夠多讓我不開心的傢伙生不如死!」
違抗的害得他失去了兄弟的城市他付之一炬,不願意反抗高階騎士的人他全部殺掉!
可他,依舊是那個該死的叛徒。
他奮力掙扎著,可身上的束縛卻無比的緊縮。他感覺到一種滑膩的觸感,似乎是某一種油脂,散發著一種令人厭惡的惡臭。
他走到了那個坑前,沒有說話,但四面卻圍上來了一些人,一些被這些巢都貴族當做動物狩獵的人。
安格隆看著那大坑裡的上巢貴族,望著不遠處那個帝皇的聖像,帶著嘲諷的說道……
帝國的極低效率不僅僅是因為科技的受限制……m•hetubook•com•com
一艘形似蘭德速攻艇的暗金色奢華武裝載具疾馳在中巢的街頭巷尾……
是的,安格隆的計劃就是如此的簡單,可以說就用六個字來總結——衝過去,殺全家,就和他以前指揮吞世者一樣!
街道上蔓延的只有淡淡的鋼鐵被烤化的味道。
「去你的。」安格隆朝著帝皇的神像豎了個中指,冷笑道……
升騰的黑煙之中,癲佬安格隆狂笑著離開了這裏……而那枯黃的帝皇聖像,從在烈焰的升騰之下緩緩開裂。
但是安格隆完全不在乎,他只想去做最簡單快樂的事情——幹掉那些讓他不開心的人,這樣他就開心了!
沒有人回來,一個都沒有。
安格隆做了什麼?他拿起了一捲煙用這些哀嚎扭動的身體的火焰點燃了它,放進嘴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抱怨本身就飽含著期許與渴望,安格隆並非是個完全的癲佬——就像白無界說的,他就是個逆來順受的東西。
嗯,如果自己的部下出了被混沌侵蝕的該怎麼辦?
至於就連阿斯塔特也搞不定的大亂子,嗯……那就滅絕令咯……
「問得好?我打算直接殺到上巢去。」安格隆獰笑的說道
「我逐漸開始明白科茲那個陰沉的混蛋會喜歡這樣的把戲了……」
否則這群總督和貴族大概率能肆意妄為到他們再也無法進行延壽手術的程度。
而至於自己的這些「部下」,安格隆掃視了一圈。有露出扭曲的快意表情的,有深思熟慮的,有害怕的,有面無表情滿臉殺意的。
行事完全不在乎後果,聽起來似乎很像是黎曼魯斯?但並不,因為安格隆此刻絕不屈服與任何的權威與目標,他只想做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絕大部分情況下,除非是他自己主動找樂子……否則人類正常的快樂根本不足以引動色孽去侵蝕。
很多世界與帝國之間的關係不說是上下級,基本可以看做沒什麼約束力可言——只要繳納十一稅,地方的星球總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因為越是這樣簡單直接,安格隆就越是覺得快活,而越是如此,他就感覺身上「磁場轉動」的力量更加的順暢,匹數的上漲也不可思議的快!
可以說帝國境內一百萬個世界里九成的貴族和行星總督都是拖出去槍斃絕不為過的混蛋……
而同樣,他要做的事情也是如此的追求自由和開心啊!
據說最初死掉的是一批參与了獵爵活動的上巢人,緊接著是去搜尋執法官下落的法務部憲兵……
說話已經習慣帶上讓自己痛快的嘴臭的安格隆已經完全不和-圖-書像是一個帝皇的神聖原體,倒像是一個路邊隨處可見的小混混。
反而和努凱利亞的奴隸主講和甚至還把他們劃分到基里曼管理的五百世界后徹底被掐滅。
緊接著,火焰點燃油脂,高溫痛苦的炙烤這其中的上巢貴族。他們在痛苦中尖叫,哀嚎,悲鳴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空曠的廳堂。
再然後是打算前往中巢清繳可能出現的異端和反叛軍的行星防衛隊。
法務部堆積如山的公文和一輩子都不可能過去的上訴你們說是必定的痛苦……那麼這些狗屎一樣的星球總督和貴族,你們也要說他們是帝國存在的必需品嗎?」
但他不在乎,因為他就是他媽的想要如此痛快的罵那個金色的混球!
更何況安格隆才沒有他的蝙蝠老哥那麼多愁善感和文藝青年,他現在腦中只有一個簡單的想法和目標。
後果?大局?我管他去死!我安格隆絕不會為我的行為帶上任何華麗的借口和色彩,我這麼做純粹就是因為我想這麼做,僅此而已!
帝皇的犧牲已給了這個本該在一萬年前就完蛋的敵國續上了漫長的生命……
「認為讓人民過的好一些就是被色孽侵蝕……認為讓人懂得一點點自己名字之外的知識就是奸奇作怪,帝國那些蠢貨高領主你們說是值得尊敬的……
他尖嘯著想用自己高貴的身份要求更好的對待……但另一個聲音的出現,卻將他所有的聲音都蓋下了……
體內鼓動的磁場轉動的力量就是給了安格隆一種底氣和快樂,而或許正因如此,再加上本身被奴役長時間后的觸底反彈,他基本上已經完全放棄了思考。
無論帝皇有多少理由又有多少犧牲,多麼偉大,在安格隆這裏他就是個混球。
帝國的確是建立在犧牲之上的,帝皇在犧牲,所以自上而下的犧牲從不少見——那麼這麼看去,安格隆是否應該重新去幫助帝皇了。
劇烈的震蕩在一瞬間將兩個上巢的優秀青年給弄的昏迷了過去,而意識喪失的最後一刻,他們意識到自己被人拖走了。
「你們要是不敢動手就馬上滾出去吧。」安格隆毫不客氣的說道
而他的上訴在過去了大約六百年後終於有了回應,再又花費了兩百年傳遞後到達了地方——
我已受夠了那些繁文縟節!
而在前方的陰影中,彷彿藏了什麼看不清的東西……
首先是他們帶來的「狐狸」被全部放走……緊接著,他們每時每刻都有人死在陰影中。
而緊接著發生的,就是一場噩夢!
但他們怎麼樣了?並沒有,除非是惹出了什麼不得了的動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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