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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上將軍

作者:碼字的小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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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沙場篇 第二十七章 比飛花令?你小子腦袋可能有坑

第三卷 沙場篇

第二十七章 比飛花令?你小子腦袋可能有坑

這可是許白嫖就此去教坊司免費的詩句,姜佑暫時借來用一用。
待筆墨上齊,眾人隱隱期待。
於是,場上又是一片嘩然。
「罷了,本翰林不想與你爭辯這些……」汪其文十分大度。
首要的任務就是從姜佑身上套出更確切的信息,比如他姜二郎到底是誰?
在場的都是京中有名才子,此句一出,便不需再多言語,眾人一致覺得好。
就是不知道以後自己來百花院能不能也免費。
「姜二郎是吧?」汪其文將兩隻手背在身後,道。
這個小困難皇帝自然不會管,得溫衡自己解決!
無論前一句詞,還是后兩句詩,都堪稱完美,姜佑這廝到底哪冒出來的?
雖不如「儒聖」名頭響亮,但也差不了多少!
方才她還故意多看了場中幾位中年男子幾眼,想是在審視這幾個男人是不是當真是禮部的人。
姜佑建議道,說著推開面前的小案,幾個大步走出來,擼起自己的袖子,準備干一架。
怎麼可能?
「然也!」
目前看來,姜二郎就是她請來的幫手。
溫衡瞧小不點和汪其文馬上就要互懟,立馬出來想要阻止,小不點哪是汪其文的對手?
這時,汪其文的衷心狗腿子出來說話,指著姜佑不滿。
果然徒弟都這樣子,滿嘴噴糞,他老師定也是個品行不端的。
百花院為教坊司十二院之一,官辦的青樓場所,受禮部管轄。
想借家中權勢,逼溫衡就範,若不,他就夥同禮部,發賣百花院。
為百花院續一條命也說不定。
汪大少爺還是一如既往地看不得別人的好啊!
眾人對姜二郎有了新的看法。
他的老師林道高在世間頗有名譽,被世人尊稱「畫聖」!
汪其文說完,不到片刻,姜佑脫口而出:「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姜佑沒有禮貌的伸出指頭,指著汪其文。
汪其文聽的眉頭直跳,他相中女人的成名絕技?
每一句都堪稱經典,時間一久,自分高下!
「這可是你不比武的啊?別怪我沒提前提醒。」
姜佑https://m•hetubook.com•com就是把書拿出來小小地裝一波13,哪知道才子由於太激動的緣故,誤會他要把書送出去。
「這可是你說的,我輸我滾,你輸,你帶著你的人滾!」
姜佑並不知道他問這個問題幹什麼,但總不會憋著好屁。
說罷,還狠狠剜了汪其文胯|下一眼,道不清說不明的嘲笑。
「那是誰?我只認得上一任國子監大祭酒,儒聖張載!」
就像千音院一樣,從京城的地盤上徹底抹除!
既然你有心偏袒,那本翰林就更不能如你的願……汪其文手中盤著核桃,兩道劍眉揚起,心中這樣想到。
不過他既然是國子監大祭酒,那應該是張載以前的同僚,不,是下屬!
「牙尖嘴利的小子,吾之恩師乃是畫聖!」汪其文狠狠地瞪了姜佑一眼。
比如:有辦法阻止自己發賣百花院?
「打腫臉充胖子,你不嫌累嗎?」汪其文奇怪道。
但皇帝日理萬機,定然不會管百花院地皮發賣的事情。
汪其文一頭黑線,眨眨眼道:「因為我懷疑你根本就不是姜二郎!」
之所以沒把他趕出去,還是顧及溫衡的面子!
先來一首蘇大大的名句,鎮壓全場!
看汪其文和姜佑的樣子,二人都胸有成竹,看來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切。」姜佑嘴角翹起,不屑一顧。
「畫聖?不過是一個替人畫像的老頭罷了。」
汪其文悲憤,可也毫無辦法。
粗鄙!
一段小插曲過後,鬢間簪花的汪其文重新審視面前的姜佑。
「放肆,林大儒乃是畫聖,什麼替人畫像的老……」
汪其文心裏想到,但他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若百花院真的沒了,溫衡這個行首加司首,那可是丟人丟到家了。
且放手讓他去鬧!
他說:「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里斗嬋娟。」
姜佑並不認識林道高是哪位。
姜佑大大方方地承認。
不過事先他又補充一句:「現作的詞或詩,如何?」
但同時又說:「你我在場,比較恩師確實不妥,不如hetubook.com.com咱們兩個比一比?」
才子拜謝,然後就不浪費時間在姜佑身上,翻開書如貪婪黃金的大鏢客,認真索取。
這難不倒他。
他還是不相信面前的年輕人,就是奇書的原作者姜二郎!
「一言為定!」汪其文顯得自信滿滿。
「飛花令,敢不敢玩?」汪其文挑眉問道。
前幾日碰巧,汪其文想到一個好主意,那就是借發賣百花院,請溫衡重新出山。
不適合長時間待在宴會上,保不準就有人認出他來,更不能被汪其文惦記!
前頭有個例子擺著。
這般妙人,身世定然不簡單!
今日憑藉家中權勢,請來幾位禮部主事,準備威脅溫衡。
溫衡到底從哪找來這貨的。
聽罷,汪其文笑了。
等等……
想到這,溫衡輕搖手中扇子,道:「汪翰林老是站著作甚,坐坐……字謎的遊戲還沒結束呢。」
這難度加大可不是一星半點呀。
「姜二郎是我師父!」姜佑拱手朝天拜!
永生俱來的自信讓汪其文再退一步,他說:「你先出題吧,讓你。」
並且指著對面的汪其文,問道:「你老師又是誰?」
……
不過看姜佑脫口而出的速度,想來這句他曾吟過無數遍。
坐下后,汪其文不給溫衡轉移話題的機會,他死死地盯住對面身穿緋紅袍的姜佑,笑道:「二郎既然能寫出《三國》此等奇書,想來師從大家,不知恩師是哪位大家?我等有機會一定要去拜一拜。」
「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我不管你是姜二郎,還是姜二郎是你師父,總之,出來比試一下,輸了就滾出去,別再礙大家的眼。」
沒來之前,他從天速那裡了解到事情原委!
想著,他看了溫衡一眼。
若是往常,時間充裕,他定能做出字數更多的詩句,但他不想在速度上輸了姜佑,只好捨棄一些東西。
……
注視許久,汪其文發現面前這小子不過生的比旁人俊俏一二分,其他的再找不出凸出特點。
「好。」汪其文大聲叫道。
想著m•hetubook.com.com,他看了溫衡一眼,溫衡正好看過來,臉色淡然而疑惑。
若不是拿發賣百花院威脅她。
汪其文開心的展眉笑道。
只是多看了姜佑兩眼,心裏讚歎:這小子肚子里有貨!
可汪其文這麼貶低姜二郎的恩師,他們心中說不出的彆扭!
溫衡也知道汪其文今日到此的目的,在此之前,她也肯定想過反制手段。
搞這麼半天,這人原來是個冒牌貨。
然後示意在座的才子們執筆描墨記錄,別一會兒某人耍賴不認賬。
就是這個鬢間簪花,手裡盤著核桃的汪其文。
溫衡峨眉輕皺,她知曉汪其文對姜佑充滿敵意,從姜佑一進門的那一刻開始。
「說對了,姜二郎確實不是我!」
溫衡名義上也是受禮部轄制。
「明月何皎皎,照我羅床幃。」
「有什麼不敢。」姜佑還就不相信,憑藉自己唐詩三百首的儲備,玩不過你個戰五渣。
姜佑斜著嘴巴,不屑道。
教坊司十二院之一的千音院,因年前蠻國幼|女事發,被皇帝徹查,自此一蹶不振。
由於這句眾人都沒聽過,一時愣神,只低頭負責謄抄的才子們伏案書寫。
出身好,文采高,自信……都是汪家大少爺身上顯著的標籤。
若是第一句姜佑早有準備,那這第二句便是實打實的儲備。
世人都知溫衡油鹽不進,可這女人實在是一絕,多少老少爺們都夢想著與她春宵一夜。
可她剛一站起來,底下的姜佑就「騰」地一下拍案而起。
不過日常她並不怎麼鳥禮部,因為她頭上有更大的主子。
張載下台後,國子監大祭酒才是林道高!
堂堂的百花院行首,內衛司的司首!
女人什麼的,都不重要了。
現作!
說到這,這位才子有些尷尬,問道:「一會兒是多久?」
如今十二院只剩十一院。
便想著,汪其文又看向榻上的黑裙美人。
汪其文不想浪費時間,這人擺明就是溫衡丟出來混淆視聽的。
如此,汪其文便對姜佑充滿敵意。
他們原本也好奇姜二郎師從哪位大家?想來不是籍和_圖_書籍無名之輩!
「哦?」汪其文輕聲疑惑,又道:「難道二郎恩師自知才疏學淺,品行不端,不好出來見人嗎?」
禮部礙於面子,在事發不久,便撤銷千音院的名頭。
但由於陣營不同,他們也不敢表達自己對此句的喜愛。
汪其文今日能約到溫衡出面下場宴請,可是廢了好大的功夫。
旁人惹不起,他可以!
「月黑見漁燈,孤光一點螢。」
汪其文聽罷,眨眨眼睛,心裏默念兩句,也覺得好,不過並未表露。
「說吧,比什麼?要不比武吧,這幾日我正好練了一手拔刀斬,要不咱們試試?」
汪其文依舊是捨棄某些東西,同時他還在飛速思考:這人是不是早有準備?
姜佑覺得身邊這位其貌不揚,不知名姓的年輕才子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恩師為人寡淡,曾三番五次告誡,不許在下向外人提及他的名諱!」姜佑微微笑道。
拔刀斬?
哪知姜佑也不知哪來的牛脾氣,指著這人就罵道:「有你屁事,老子就說他是個替人畫像的老頭,咋滴?」
林道高?
為何以前從未聽說過。
皇帝!
汪其文自然不甘示弱,拱手向天,恭敬道:「吾恩師乃是如今的國子監大祭酒,大儒林道高是也!」
這人除了寫書,還有別的本事?
不過他們都是汪其文的人,雖是心裏對姜佑表示歉意,但明面上還要附和汪其文。
此話一出,場上一片嘩然!
所以汪其文鑽了一個空子。
這個女人怕是都不會輕易露面。
汪其文是個男人,也不例外!
姜佑搖搖頭:「我為什麼要和你比?」
姜二郎橫空出世,以前從未在世間行走。
溫衡又是怎麼認識姜二郎的?
姜佑本想懟回去,因為這人太欠揍了。
「你……」汪其文被氣的一時說不出話。
「也成。」
他身後坐著的幾位才子,由於按捺不住心中好奇,也紛紛湊上來,想要看一看這書到底是不是真的。
姜佑點點眉心,明白了,這人就是來找茬的!
含「月」,現作!
今日姜二郎前來,定不是碰巧,怕是溫衡搬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救兵。
姜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笑道:「汪翰林……短小精悍的很吶!」
小不點何時能跟汪其文對壘而不落下風了?
若是今晚溫衡反抗,汪其文不介意讓十二院再去其一。
方才她還在擔心小傢伙被汪其文惦記,不過如今,她改變想法了。
小傢伙身份為贅婿,本就尷尬。
不為別的,吃人家的飯,就要替人家幹活。
他扭頭瞥了溫衡一眼,好像在說:溫司首,幾個月而已,他願意為你得罪本翰林嗎?
他試探答道:「不久不久,也就才幾個月而已!」
或是這位見慣風雨的大人物,一時間怎麼也想不明白。
小子,我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老子腦袋裡裝的可是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明。
「才疏學淺?品行不端?」姜佑歪著脖子,一字一句地問道。
他要趁這段時間,好好地看一看。
汪其文舔舔自己的嘴唇,又看向準備干架的姜佑,不喜道:「讀書人之間的事,自然是比文采!」
或許小傢伙真的大力出奇迹呢?
汪其文稍一疑惑,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問題。
姜佑上前一步,也不作妖,當即開口說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汪其文聳肩,不想戳破溫衡的心思,乖乖回到自己的位置。
他說:「想來二郎與溫司首熟識,不知二郎何時相識溫司首的?」
自始至終,汪其文都不認為能寫出奇書《三國》是這麼一個年輕毛頭小子!
比武,他可不行,那是莽夫才喜歡做的事!
「正是在下!」姜佑不卑不亢地答道。
榻上溫衡已經重新坐好,小扇掩住半張狐媚臉,只露出一雙清亮的眼睛。
但為了贏,他吞下這口惡氣,道:「那就以月字為題!每人一句。」
高雅人從來只用腦子解決問題。
汪其文頓了片刻,說出此句。
果不其然,溫衡出來。
看才子期待的眼神,姜佑也不好打擊他,便說道:「等我什麼時候走,你什麼時候還給我就成!」
等他說完,眾人的神情微微有些變化……這一句,每句五個字,難度係數有點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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