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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每個班裡兩名使用「司登」衝鋒槍的戰士……一邊兒歇著。

「這是咱們中國造的步槍？」戰士們看著郭福田手中新嶄嶄的、發著金屬光澤的步槍，嘖嘖稱讚，「挺好看的。」

安頓下來的第二天，113師第337團1營1連2排排長郭福田就奉命帶著7名戰士出去受訓。三天之後，郭福田和戰士們返回部隊，然後郭福田立即開了全排的動員會議。

「同志們，」在訓練場，郭福田說，「我們部隊要進行全面換裝。不，是已經開始了全面換裝。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快速掌握新步槍、機槍的使用方法，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用新槍要像用三八大蓋和歪把子一樣熟練。」

6名戰士上來，壓子彈、準備。

大連建新公司雖然是由華潤注入了巨額資金，但唐華與總理說好了，大連建新公司自己不拿股份，純國有，就當自己拿出華潤的利潤分成捐資辦廠了。但華潤服飾……自己現在好像還是50%的大股東。

靶場。

至於給上海杭州廣州的公事，平時吳秘書就去辦事&代發電報，所以不在今天的私人日程里。

……

「冬裝的需求量比我們囤貨的量要多得多，除了改衣，新棉衣的生產也要抓緊，上級下發的任務單一定要不打折扣地執行。」唐華說，「從8月到10月，可能要保持持續的大量生產狀態。」

從白山黑水到十萬大山，在過去的三年多時間，38軍從東北打到廣西，直線距離三千多公里，殲敵14.3萬。現在，距遼西追殲廖耀湘兵團不到兩年時間，38軍m.hetubook.com.com又回到了東北，四萬多人集結在安東、鳳城，整訓待命。抵達安東的第一天，師長、政委就向全師官兵講了話，現在的38軍已從第四野戰軍劃歸東北邊防軍，今後一段時間，就是集結在中朝邊境待命，隨時準備反擊美帝的侵略，保衛東北。

18名戰士打完實彈，在郭福田的召集下，回來坐在一起開討論會，交流設計要領，互相糾正射擊動作。

「老五，老五，該我們打了，你都快打50發了！」三班的機槍組催促。二班的老五才恍然大悟，拍拍手站起身來。

「這麼准？」

然後給香港的公司發了個電報，詢問歐洲和日本是否有葉酸片投產，如有迅速買一批送到北京。

……

「50半的刺刀，叫做三棱刺，」下午，郭福田繼續教。「它是固定在槍管上的，除非全拆，否則取不下來。三棱刺不用時向後摺疊，要想用刺刀，就這樣——」

第一排槍打出，戰士們感覺肩膀后震了一下，但顯然這震動感比三八大蓋要弱，一些戰士來113師以前還用過中正式，那個的后坐力比三八大蓋還要大一些。半自動步槍沒有拉栓的動作，5發子彈很快就打完了。

服裝車間一片忙碌，自動切割機、傳送帶、填充的流水線上一件件衣服在翻飛，縫紉車間里，上百名女工在縫紉機前按照標準樣式加工衣服。

大連，蘇聯俱樂部。

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去，6支步槍在24名戰士手中輪過了一遍，基本搞明白了50半的結構，除一兩個腦殼比較和_圖_書笨的戰士外，其餘戰士磕磕絆絆地會做簡單的分解保養了。

已培訓學會射擊的機槍組先打了十幾發，然後把輕機槍交給二班的機槍組。正射手瞄準100米外的靶子，輕輕扣了一下扳機，「噠噠噠」，三發子彈射出，全部上靶，只不過彈著點有點偏下。「噠噠噠」，又是三發，平均彈著點在正中了。

遼寧，安東（今丹東）。

「排長，」休息的時候，一名戰士問道，「這三棱刺只有尖沒有刃，還固定在槍上，要是我們要用刀割東西，怎麼辦？」

然後照例將《牽挂你的人是我》的絲錄音帶打包寄走，建新公司里沒找著鋼絲錄音機，還是他讓華潤服飾把錄音機和吉他送過來的。和錄音帶在一起的還有一封信，這是重頭。好幾頁的長信，歸納中心思想的話可以總結出標題《關於孕期生活有關事項及破除陋習提倡現代科學保健法的建議書》。

東北邊防軍的首批25萬人，現在的囤貨差不多能解決。但是，首批入朝之後還有第二批、第三批，所以在11月之前，華潤要搞定60萬套冬裝的供應任務。

報靶員將靶子帶回來，六個靶子成績都很不錯。

唐華找了個不太忙的下午，抽身去了大連市區。

輕機槍組開始了實彈射擊。剛才18名戰士加上郭福田一共才打了100發子彈，輕機槍一條彈鏈就100發。顯然，一條彈鏈要三個射擊組共用。

郭福田先做射擊演示，他拿起橋夾，上面已經壓好了10發黃燦燦、發亮的子彈。嘩啦把子彈壓進彈倉，然後卧在沙https://m.hetubook.com.com包后，瞄準靶子之後，「砰，砰，砰砰砰砰砰……」

「布料和裁剪固定方式都是按軍用標準的，沒有問題。」

講解完基本的原理和機構之後，郭福田讓戰士們包括他在內，步槍手分成6組，每組4人，1名之前培訓過使用50半的戰士，再加3名沒摸過50半的戰士。

首先給周璇發了個電報，讓她把葉阿姨召喚到北京。還挺好，周璇還有個養母在，唐華這邊已經就剩他光棍一個了。

「有一個六環，我要是慢點瞄就好了，半自動打得太舒服，一高興就連扣了。」

在郭福田帶著步槍手們練甩刺刀時，三個輕機槍小組在熟悉手中的50式輕機槍。這槍比歪把子還輕，圓形彈鏈盒也比歪把子的漏斗舒適多了，機槍組六個人圍著這支50式，一會拿起來端槍拉栓，一會兒把50式斜著拿、倒著拿。不過，槍雖然好玩，把散彈裝成彈鏈還是很考驗耐心的。每支輕機槍帶3個圓形彈鏈盒，打完之後，就要副射手從包里取出散裝子彈，一發一發地按進彈鏈。然後把彈鏈塞進彈鏈盒。

「……自己準備小刀。」郭福田想了想，回答道，「我也聽說了，可能還會人手配發小刀，好像叫什麼戰術折刀……」

「50式半自動步槍採用導氣式自動原理，子彈擊發之後，有一部分火藥氣體，通過槍管上打的導氣孔，進入導氣管，然後推動活塞、讓槍機完成拋殼和再裝彈動作。」郭福田讓戰士們圍成一圈，他在人圈中間，5支步槍也戰士當中散開均勻分佈。「50半的標尺最大https://m.hetubook.com.com射程是600米，不過有效射程是400米。一次可以裝10發子彈，半自動射擊，你手扣扳機能扣多快它就能打多快。子彈口徑7.62毫米，和以前我們槍用的子彈不同，不過也很好分辨。因為50半的子彈比步槍子彈短，當然，比衝鋒槍子彈長得多，它還是尖頭的子彈。……」

「噠噠……噠噠噠……」

「大家都是好射手，射擊要領不用我教了，」郭福田說，「50半的瞄準，和三八大蓋基本相似。50半在遠距離不用豎起標尺，在近距離和三八大蓋一樣平射就行。」

「拼刺可能吃虧呀。」「對了，他的刺刀怎麼是折在槍上收著的？」

郭福田把手中的步槍端起來，嘩啦一下拉栓。和他一起出去受訓的戰士，其中5人也亮出了手中的步槍。

在建廠時唐華就強調了標準化、機械化，現在服裝流水線的自動程度、加工精度和一致性，在全世界大概是找不到對手的，光憑成本優勢和平均品質，華潤的衣服就能在市場上輕鬆立足。如果不是香港和大連的人工成本都巨便宜，唐華袋子里還有更多的自動化機械可以拿出來裝備。

雖然看不太清楚打了幾環，但看靶子後面崩起的土朵基本都起於同一個地方，看來10發子彈的彈著點很密集。

經過三天的悶罐子車旅程，38軍113師於7月25全員抵達遼寧安東。

「這是50式半自動步槍，由我們中國自己製造的。」郭福田說，「現在只下發了一部分，每個班先發兩支50半，我們要輪流使用這幾支槍，在一個月之內，全排所有人完和*圖*書全掌握50式半自動步槍。輕機槍也一樣，我帶回來一挺，三個班的機槍組共用這支槍，輪流熟悉和進行射擊訓練。」

1949年冬季，華潤的棉絨/羽絨服首次鋪貨。出口方面的成績，在蘇聯遠東地區銷售還可以，在蘇聯歐洲部分基本空白——這個時期的西伯利亞大鐵路，運輸普通貨物太蛋疼了，價格極高。反倒是日本市場出乎意料。這也很正常，日本現在可是有6000多萬人口。

「好像有點短。」「短了不好嗎，長長的槍背著走路都撞屁股」

既然都來大連市了，那就抽空去一趟華潤服飾吧。

郭福田一隻手握住槍身，一隻手在槍前按下刺刀鈕，然後握住槍身的單手一抖，三棱刺就靠著慣性，從槍下劃了個180度的半圓弧，「咔」地被甩到位了。「當然，你也可以按下按鈕之後，用手把三棱刺掰到前方去。但這不夠快速。我要我們排所有的人，都練成甩刺刀的功夫。」

「第一組開始。你們每人是5發子彈。」郭福田說。

總之棉絨/羽絨服在49年冬到50年春還是賺了不少的，理所當然擴大產能提前產貨屯著。現在華潤的庫房裡有20萬件厚版棉絨服屯著。服裝車間的女工在忙的事，就是在棉絨服外面再套一層結實的、灰白雪地迷彩的厚布。

唐華穿上棉大衣，在車間的牆上使勁蹭了蹭，好像還可以。

「這個外層夠結實嗎？」拿起一件走下生產線的『軍用棉大衣』，唐華問車間經理。

三個輕機槍組也一樣扎堆訓練，由培訓過的那一組正副射手，教另外兩個機槍組使用50式輕機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