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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格達諾夫：「兩個坦克師太少了。你們應該有更多的坦克師，以及機械化步兵，最好是編成機械化集團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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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華打開圖紙，指著31艦艦首的位置，「這裏原來是100毫米炮，蘇聯同志提議把31艦改成前後各裝1門100毫米單管艦炮，這樣31艦就變成了火炮護衛艦。是我讓你們不但把后甲板那門炮去掉，前主炮也從100改成76毫米炮的。安裝反艦導彈之後，這條艦海戰就靠導彈了，主炮這個東西隨便安上一門，打近身不方便用導彈攻擊的小船就行。」

徐帥領頭的引進第二批蘇式武器裝備代表團除了談判，還在莫斯科參加了很多場軍事會議和交流研討會。蘇聯裝甲兵司令、坦克兵元帥謝苗·伊里奇·博格達諾夫在會面一開始，就稱讚坦克二師在東豆川反擊戰中的戰績。

「至於這個導彈有多厲害……」唐華說，「蔣介石不是從美國手裡拿了軍援，好幾條弗萊徹嗎，聽說還有基林和薩姆納。這麼說吧，不管什麼弗萊徹還是基林，他們就算滿速度往我們這兒沖，還沒到美國主炮的有效射程就得全趴下。」

「你們既然向我們公布了這種導彈的情況，甚至還有導彈工作的影像，我想這是不成問題的，」戈沃羅夫說，「蘇聯防空軍想裝備一些這種小防空導彈……紅旗-1，它會部署在S-25導彈發射陣地附近。」

在護衛艦船塢的旁邊是一個長度近百米的碼頭，但現在這個碼頭就孤零零躺著1艘小艇。

現在沒有什麼事情比賺錢（外匯）更重要了。打仗要花錢，戰爭結束后，搞建設的時候花錢也不比戰爭時期少。

重新恢復的停戰談判，談得怎樣了？有沒有什麼新花樣新玩法？

現在的問題，就是要在這還沒大貨車重的魚雷艇上，安裝兩枚反艦導彈、搜索跟蹤雷達和發射控制系統。

蘇聯的P-4魚雷艇，也叫123K魚雷艇。

華東工業部副部長程旺現在已被正式任命為船舶工業局局長。船舶工業局現在旗下只www.hetubook.com.com有幾個破落小船廠，主要在上海，此外大連、青島、廣州也有一些小廠。

朱明：「部署在S-25導彈發射陣地附近的紅旗-1可以保護S-25不受低空掠襲的攻擊，不過在朝鮮，我們對紅旗-1的用途更廣泛。用紅旗-1防空導彈替換兩個37毫米高炮團中的一個，防空導彈和小口徑高炮共同配合，與陸軍地面部隊一同向前推進。這樣，陸軍在進攻時就可以免疫戰術飛機的低空打擊。過去的戰爭中我們也獲得了這樣的經驗，二戰時伊爾-2、斯圖卡對野戰部隊構成很大的威脅，朝鮮戰場上，第一到第四次戰役，美軍的F-80、F-84對志願軍的威脅也很大，並且給我們造成過嚴重的損失。而在第五次戰役和以後的戰鬥中，志願軍頭上的空中威脅幾乎消失了。」

「美國人已在朝鮮大量使用潘興和巴頓。所以你們必須有T-44或T-54……」博格達諾夫說，「……一定是國防部門的官僚們拍腦袋的陳腐規定，斯大林同志可能不知情。如果你們有機會面見斯大林同志，就提一提此事。」

戈沃羅夫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

徐帥：「我們的裝甲兵司令員沒有隨團前來，否則我們可以討論更多的戰鬥細節。……東豆川反擊戰，我坦克部隊痛擊了美軍，打出了中國裝甲兵的威風。勝利的原因是指戰員們不畏犧牲勇敢作戰，以及指揮員把控了戰役節奏和謀劃了正確的戰術。坦克裝備的改進改善，也是反擊戰取得良好戰績的重要原因。但反擊戰中，坦克二師也有較大損失，目前已撤回後方休整，並且期待蘇聯給予一批坦克用於戰損補充。」

江南造船廠。

其實在5月下旬，第五次戰役收尾的時候，中方就從正式渠道告訴了蘇聯紅旗-1的事兒。早在官方渠道發文之前，無孔不入精通爆料的西方媒體已經在驚呼「這特么是蝦米玩意打飛機這麼厲害」了，最起勁的是日本媒體，甚至有日本戰地和_圖_書記者冒死去最前線戰場核對戰績的。但紙上的文字描述畢竟比不上電影紀錄片。

嗯，一個後來搞核潛艇的，現在當魚雷艇改造小組的副組長……

2個魚雷發射管的小型魚雷艇，價格不貴。如果買的時候不要魚雷發射管，不要魚雷，只要主機加個殼子，那更便宜。

在江南造船廠的船塢，唐華看見了去年曾見過的李復禮，此外還有馬守倫。他倆是改造項目的主任和副主任

戈沃羅夫：「呵呵呵……好吧，您的話有一定的道理。但您知道蘇聯紅軍的陸軍有多龐大嗎？」

「……現在系統全重控制得……和設計目標差得不太多嘛。」唐華仔細看了看，「這挺雙聯14.5高射機槍不要留了。裝在屁股上，導彈一發射整個炮位都要被導彈尾焰烤一遍，誰呆在上面？」

「唐部長，要不，還是用蘇聯的四管魚雷艇吧，那個大一些。」魚雷艇改導彈艇的小組長是江麥奇，副組長趙仁凱。

去掉了後主炮，改裝37毫米高炮，艦首的主炮降口徑也省了不少重量，改裝完成後31、32艦就1門76炮、4門37高炮，然後就是4枚反艦導彈了。

「蘇聯現在的四發魚雷艇沒有合適的型號。」唐華說，「我們拿圖紙來。」

徐帥：「博格達諾夫元帥，中國現在只有兩個坦克師。東豆川反擊戰中我們損失了三分之一個坦克師，也意味著中國裝甲兵損失了整整六分之一的兵力。」

「唐部長你好。」「程局長你好。」

問題就是123K實在太小了……

在重工業部下面，船舶工業局是唯一一個總部不在北京的局級單位。去年籌備成立大會還是唐華代替總會計師來參加的，算起來……成立到現在快1年了。

志願軍的戰後統計資料比博格達諾夫看到的更詳細。在東豆川反擊戰中，由坦克二師消滅的美軍坦克是110輛，自身損失97輛，其中坦克戰中損失的是88輛。總的來說交換比還是正的。但再詳細統計的話，坦克二師消滅的110輛美軍坦克，有75wｗw•ｈeｔｕｂｏok•ｃｏm.cｏｍ輛是SU100自行反坦克炮和IS-2重型坦克消滅的，坦克二師編製的數量多達291輛的T-34-85，在戰鬥中擊毀的坦克數是35輛……這也是許光達和徐帥達成一致，在莫斯科談判時想方設法求蘇聯給T-54的原因。

參加代表團的高射炮兵副參謀長朱明補充道：「元帥同志，紅旗-1防空導彈也是由唐華院士設計的。」

「船舶工業局的發展步驟是修、改、造三步走，船舶工業局成立后，我們對民國留下來的船舶廠家進行了修繕複原，今年初已經開始承擔船舶修理任務。」程旺說，「現在是進入到了第二步，艦船的改造。根據重工業部的要求，船舶設計院成立專門的設計室負責船舶的改造工程，制訂改造方案，為將來造新船和設計新船打基礎。」

徐帥：「不過還有一點小問題可能需要跟您溝通。中國現在正全力地投入朝鮮的戰爭，軍隊和兵工廠都是如此。防空導彈我們一定會提供給蘇聯，但現在兵工廠排不開。等戰爭結束或美軍在大部分戰線上停止進攻、準備結束戰爭的時候，我們才能抽出空來向蘇聯提供防空導彈。不過我可以保證，如果那時候防空導彈有了新的改進，我們提供的一定是改進型。」

海軍從香港購買、參加過澎湖戰役的2艘「花」級護衛艦，31、32艦，就安排在這裏進行改造。

「我首先代表中方、中國人民志願軍感謝蘇聯方同意在朝鮮部署S-25防空導彈。」徐帥發言，「中蘇是全天候的戰略盟友，從S-25防空導彈的研製過程就體現出兩國相互信任相互合作的戰略關係。所以此次來蘇聯，我們也向貴方展示我們研製並投入到朝鮮戰場作戰的裝備。」

戈沃羅夫：「不管怎麼說，中國同志毫無保留地願意提供這個，我感到很欣慰。」

戈沃羅夫：「就是說，蘇聯防空軍要更大量地裝備紅旗-1，為前線大規模進攻戰役中的蘇軍集群提供伴隨式防空？」

上海計算機所、通信所的事情完m.hetubook.com.com結，唐華隔天就去了重工業部船舶工業局。

……

與博格達諾夫的會談雙方都很愉快。接下來代表團與蘇聯國土防空軍的會談，則是在一個有電影放映機的小廳進行的。

徐帥：「我們現在引進蘇聯裝備還是受到很多限制。限於財力我們無法裝備太多坦克，由於武器技術轉讓的限制我們只能獲得T-34。」

這種二戰時用捕鯨船的殼子應急改成的護衛艦，也有成為導彈艦的一天啊。

P-4是鋁質結構，2台1200馬力柴油機，航速超高，總之是個很優秀的艇殼。蘇聯海軍現役的四管大型魚雷艇就差多了。和P-4同技術的P-6四管大型魚雷艇要到明年才出來。

標準排水量21噸，一輛滿載的大貨車都比他重。

在博格達諾夫看來，志願軍只出動了一個坦克師，其中絕大部分是T-34-85，只有一個營裝備的是重型坦克。戰績嘛，不算擊傷逃回去的，在東豆川反擊戰的戰場上，美軍撂下了170多輛坦克，其中90輛M26「潘興」、6輛M46「巴頓」，其他的是M4謝爾曼、M24霞飛之流。志願軍坦克只損失90多輛。這要是在二戰東線打出這種戰績，師長簡直可以封神了。蘇聯哪次進攻戰鬥能一次幹掉90多輛「虎」式的？況且M26「潘興」不是「虎」式而是「虎王」。所以博格達諾夫說師長團長人均蘇聯英雄還真是沒錯。

蘇聯國土防空軍司令、蘇聯元帥列昂尼德·亞歷山德羅維奇·戈沃羅夫目不轉睛地看完了電影。

「唐部長，這導彈艦……上面的導彈有多厲害？」馬守倫問，「給我們的圖紙，上面就四個大筒說是反艦導彈，別的我們也不清楚……」

朱明：「正是如此。紅旗-1的發射單元由5輛卡車構成，可以很方便地進行公路機動和有限的越野機動。它不是固定不動的防空武器，更大的價值在於其機動性。」

紅旗-1的發射車與導彈。紅旗-1在試驗場的測試。紅旗-1的實彈打靶。紅旗-1在裝備部隊后的訓練演和-圖-書習。紅旗-1在第五次戰役時的前線紀錄片——八一電影製片廠還真把兩台攝影機送到了前線，冒著機槍和炸彈拍下了幾段紅旗-1擊落美軍飛機的鏡頭。

「達瓦里希·徐，東豆川反擊戰，中國坦克師的戰績很漂亮。如果是在蘇聯紅軍，坦克師從師長到每個團長都值得發一枚蘇聯英雄勳章。」

唐華相信蘇聯一定會買一部分紅旗-1防空導彈。而中國賣點給蘇聯並無大礙，紅旗-1並沒有太多超出這個時代的基本元器件或技術。如果控制計算機是超時代元素的話，他已經給蘇聯S-25導彈用上了。甚至中國可以只賣導彈系統本身，導彈系統的底盤本來就是俄式汽車，由他們自己鼓搗都行。

「非常有效的中低空防空武器。」戈沃羅夫評價道，「中國同志設計的這個小防空導彈恰到好處。S-25防空導彈是一種中高空防空導彈，它在三千米以下的高度作戰效果是很不理想的，如果敵機在一千米以下甚至導彈無法工作。這種小防空導彈正好與S-25達成互補。」

31、32艦說是護衛艦，其實就是捕鯨船加門炮。設備簡陋倒還能忍，不能忍的是它航速只有14節多，慢得跟蝸牛一樣。但現在海軍顧不了這麼多，凡是排水量上1000噸的都是主力。現在海軍不但要改31、32艦，起義艦艇中過千噸的岸防炮艦也要進造船廠改造，繼續使用下去。

……

這座成立於1865年，洋務運動遺留下來的近代船舶廠，曾經煉出過中國的第一爐鋼、造了中國的第一門鋼炮、第一艘鐵甲兵輪，在民國時期不斷衰退，解放前更是一片破敗基本停工。

一邊和改造小組玩導彈艇減重遊戲，唐華一邊想：

博格達諾夫搖搖頭表示否認，「相信我，對於一個T-34師，這幾乎是難以超越的輝煌戰績。」

徐帥：「蘇聯陸軍不但規模大，而且裝甲機械化程度高，推進速度快。蘇軍的預想作戰地域也很寬廣。實現防空導彈系統伴隨推進需要配備大量的防空單元，但在未來戰爭中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