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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同志能給我們提供硅，這很好。但你們也應該能夠自己生產足夠的鋼。……至於計算機，的確，這是十分有效的減少我們臃腫的國家機構的辦法。」

羅順初：「第六次戰役海軍也就是大連和威海的魚雷艇部隊提高戒備，時不時出海助個聲勢，仗主要還是靠陸軍和空軍打嘛。我們海軍……我們海軍將來是會有大動作，但估計出鏡可能得1954、1955年了。現在好好練內功才是正道。」

不是吧，這四五天去了一趟圖拉、斯模稜斯克，彭老總和葉老總就準備開幹了……

6月銷售出去的105台T52計算機，有77台是蘇聯部長會議下屬的各部訂購的。部長會議主席秘書辦公室也買了一台，這一台按最高優先順序，下單之後貿易部王司長就從庫房中送了過來。

在大批的訂貨到來之前，蘇聯部長會議的辦公文員們需要先學習T52計算機怎麼使用，這一台搶先版計算機剛好可以做教具。

唐華：「動作這麼快。……主席和彭總的決心很大啊。不知道我們回國還趕不趕得上第六次戰役。」

唐華：「確實，計算機出口是從1950年開始逐漸磨合出來的簽單付款訂貨快捷通道，其他商品的出口反應就比較緩慢。不過王司長你還是繼續在莫斯科不要亂跑，蘇聯政府機構還有好多呢。」

張大使：「因為電子工業品的出口今年繼續走高，因此總理已經囑咐貿易部，成立一個新的專門的公司來運營電子產品的出口，可能會叫中國電子進出口公司。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今年9月就會掛牌成立。」

唐華：「是有這個好處。但第六次戰役不一定意味著朝鮮停戰談判肯定簽下來協議，可大的可能還是繼續折騰折騰，但打聯合國軍打得越疼，對我們確實就更有利。這麼一想我好像更著急了，能不能跟大使館聯繫一下，搞架飛機……」

志願軍的主要目標就是打擊南朝鮮軍，尤其是重點打擊現在戰場上的這三個整訓師。第六次戰役不和圖書是以解放全朝鮮為目的的全線大縱深進攻戰役，而是以殲滅聯合國軍有生力量為目的的進攻戰役。如果9月1日前發動戰役，那麼聯合國軍在朝鮮半島上是7個美軍師、1個英聯邦師和3個南朝鮮整訓師，還有五六個戰鬥力可以忽略的南朝鮮非整訓師。如果此戰能埋掉兩個南朝鮮整訓師，再加上對美軍和英聯邦軍的無差別打擊，美國和南朝鮮最近一年費那麼大勁練兵，手把手教棒子打仗的成果就全白費了。

唐華直接讓斯大林試試在計算機上調出文件閱讀的命令。

教一個74歲的老人學計算機……這不是一般的費勁。教了整整一上午，斯大林學會了用一指禪輸入命令，打開文件和閱讀文件，然後學會了用一指禪在文件末尾寫字吐槽。

戰役目的可以概括為「打棒行動」，就是以西線為主、東線配合，打一場淺縱深的進攻戰，削弱甚至摧毀南朝鮮軍經美軍整編后的部隊。

斯大林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

看完簡報，按照唐華的說明，在文件的最末輸入了一句話批示，按下列印鍵，報告連同斯大林寫的一句話批示就都列印出來了。

戴著老花眼鏡的斯大林一指禪按鍵盤上的字母輸入命令，再看屏幕上的變化。斯大林開始不斷翻屏，連翻了十幾頁，一直到讀入計算機存儲器的數據讀完，又自動從磁帶機讀取新的一部分數據為止。

斯大林還是坐在椅子上思考。

這還沒完，部長會議部級委員會還有27個，比如國家計劃委員會、國家建設委員會等等。

現在投入到朝鮮半島一線的有三個南朝鮮整訓師，志願軍也叫他們21000人師，未經美國整訓重編的南朝鮮師叫15000人師。這兩種師不僅僅是人數的差別，整訓師是經受了全套美軍的訓練體系培養出來的，直接訓練者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第一師，因此戰鬥力比那些非整訓師有很大的提高。1952年3月第一批三個整訓師投入戰鬥，志願軍在前線立刻就感和*圖*書受到了南朝鮮新軍戰鬥力的確不同。

「為什麼不能在屏幕上輸入我的名字，然後一起列印出來？」

唐華：「外貿訂單既然已經簽訂，那就馬上通知國內，讓陳副總理安排生產。電子工業部的工廠有大約20台的常備現貨，其餘的陸續生產，但三個月內交付應該沒問題。」

「現在您在這裏手簽自己的名字，文件就經過您的審批了。」

蘇聯部長會議大致類同於我們的政務院/國務院，部長會議主席類同於總理。所以斯大林現在等於是總書記兼總理。

唐華伸出手。

「我們給中國的同志送去了幾十萬噸鋼鐵，中國同志回贈的是一台台小電視。」

「沃羅諾夫同志所說的計算機，和我面前的這台計算機，是同一個東西嗎？」斯大林問。

唐華：「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現在的設想是成立兩個公司，一個用來運營消費類電子產品的出口，所謂消費類電子產品，就是說它不是一種生產工具，而是用於個人消費。這個公司的產品也不會涉及我們或者蘇聯的重大軍事技術機密，因此在專利先行的條件下可以以灰色渠道向西方出口。比如收音機、麥克風，其實這兩樣產品已經在廣東悄悄通過香港口岸向西方輸出了。另一個公司可以叫中國精密儀器進出口公司，出口的就是比較重要的電子產品了。精密儀器進出口公司可能要要分成AB兩個部，A部銷售像T52這樣的計算機設備，B部銷售一些更敏感的設備。」

蕭司令員：「第六次戰役如果打得很成功，我們以後在朝鮮投入的部隊和軍費就可以相應削減，甚至朝鮮的停戰談判會迎來轉折點。這對海軍是好事，那邊的戰場停了，我們準備東南沿海的戰鬥就可以更早開始，拿到更多的資金和人力。」

所以，現在賣出去一百多台計算機算不了什麼，慢慢開發市場，這還有好大一片空白呢。

現在是50年代，這還算少的。到80年代戈爾巴喬夫上來的時候，蘇聯部長會議下面有7hetubook.com.com4個部，什麼汽車工業部天然氣工業部航空工業部民用航空部機器製造部輕工業、食品工業和日用器械部畜牧業和飼料生產機器製造部……臃腫得都快要升天了。

王文博：「哈哈，我知道。我會繼續上門推銷的。」

「這是一封虛擬的來自阿爾漢格爾斯克的文件。您剛才輸入命令之後，計算機從存儲器里將這份文件顯示在了屏幕上……」

這邊中國的同志就必須提高規格了，原先的計算機基本操作教員怕是見了斯大林就麻爪，唐華和張聞天趕來坐鎮。

「它們都是計算機，只是具體功能有所區別。沃羅諾夫同志說的應該是用於炮兵指揮的計算機，還有用於防空導彈指揮的計算機，我們面前的這台是多功能的通用型計算機。」

王文博：「哪裡哪裡，這些訂單基本上都是莫斯科的蘇聯政府、中央機構，我就是在莫斯科一個部一個部地上門推銷，我這組人就沒離開莫斯科，所以不辛苦。而且之前我們銷售T51和T50有口碑，所以總的來說還是比較順利的。」

「從產業革命至今，人類的工業生產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個工人的勞動生產率比工業革命前提高了十倍甚至百倍。但辦公室的文書工作效率卻沒有那麼快的發展速度，最基本的生產工具仍是紙和筆，與三百年前沒有本質的差別，或者說，自從中國人發明了紙張，辦公室的勞動生產方式就沒有發生過變化……」

「斯大林主席，您好。」

張大使：「這樣是可以把不太重要的……消費類電子產品賣得更廣。」

唐華：「第六次戰役肯定有紅旗-2防空導彈參加，空地電子對抗可能5月份就開始了，不知道李強在前線把控得怎麼樣，和美國空軍掰腕子有沒有吃虧。除了防空導彈，還有……總之一大堆的驚喜呢。」

「鋼片和矽片都是現代工業的結晶，」唐華回答，「一個強大的國家必須建立在鋼鐵之上，但也不能缺少硅，只有鋼和硅結合在一起，才能將我們的生產力ｈttｐs://wwｗ•hｅｔｕbook.cｏｍ•coｍ提高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而且還不能現在就往回走，一個團的PT-76，先考察后簽合同，得等。張大使、管對蘇貿易的王文博司長搞成了一筆對蘇電子出口大單子，駐蘇聯大使館請唐華去一起搞個慶功會——也是下一步工作的碰頭會。

唐華請斯大林坐在顯示器前的椅子上。當然不能對神學院的肄業生講計算機、二進位和數字邏輯原理……

蕭司令員：「這可不好說。我們從艦隊參觀回來，你說有個PT-76是給我們準備的，已經談得差不多了，如果再去斯大林格勒走一趟，少說也得四五天，然後回莫斯科，回來和蘇聯國防委員的嘮幾天，坐火車回國，再10天……」

意外的情況是斯大林要來試試計算機。——這台計算機本應該是他的秘書使用的。

王文博：「說到收音機，我們做外貿的同志分出了三組人，在蘇聯各地做宣傳推銷，在很多百貨商店擺了樣品讓蘇聯老百姓試用。其實這幾個月反饋的結果，收音機很受歡迎，但蘇聯地方的供銷體系有他自己的運轉規律，老百姓想買和商品部門要進貨，這中間隔著很多道手續。因此現在就是只在莫斯科和列寧格勒賣出去幾千台，各加盟共和國尤其是偏遠地區還沒看見下訂單。……希望今年下半年能把收音機的貿易做起來吧。但最根本的，我想還是慢慢把消費電子產品的響應時間也縮短一點。」

唐華轉頭看著蕭司令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百零五台T52！王司長，你們辛苦了。……這一下就是七千多萬盧布啊，還只是六月份確定下來的貿易單。五月份有19台，四月有23台，三月二月也有一些，今年計算機出口量肯定破兩百台了，說不定能衝擊三百台的紀錄。我覺得葉部長今年得為你頒個獎。」

這三個整訓師從北海道回國，新的三個師從南朝鮮去北海道，訓練期是6個月，也就是1952年9月初返回南朝鮮投入作戰。

不過沒多大事，按三四月軍委和志司規劃ｈｔtｐs://ｍ.ｈeｔｕbｏoｋ.ｃom•ｃｏｍ的第六次戰役的規模，只要彈藥、補給、武器和預備隊都到位了，早一點打晚一點打都可以。

這一百多台T52還真的基本是蘇聯政府機構買的。工業委員會10台，能源委員會6台，交通和郵電委員會7台，計劃預算委員會15台，住房、公共事業和城市事業委員會11台，航空工業部7台，石油工業部3台……

蘇共總書記、蘇聯部長會議主席、國防部長、大元帥約瑟夫·斯大林握了握唐華的手。

「和我們拿到的紙質文件不同，這份表格是可以重新排序的，如果您想把州轄區的工業產值從大到小排序，只需要輸出這個命令；如果按人口多少排序，則輸入這個命令……」

第六次戰役如果說在時間上有什麼要求，那就是應在1952年9月之前開打。只要在9月1日之前發動戰役，就都能滿足戰役目的。

「唐部長，前天的簡報里說，第六次戰役已經不是策劃籌備階段，而進入戰役準備階段了。」

唐華點點頭。蕭司令員和羅副司令員說得沒錯，從他們海軍的角度，抗美援朝很難插上手。去年收復朝鮮西海岸的大和島，就是空軍和志願軍地面部隊包辦的。主席給海軍當然交代了任務，而且任務很重要，拿下台灣。但海軍有兩到三年的時間準備，按照步驟一點一點把準備工作做好，現在可以先不用管朝鮮的事情。

……

現在的蘇聯部長會議主席團，團長斯大林同志，下面有50多快60個部……

「不能。我和你和羅副司令員都是總理點名的『沒十萬火急的事別坐飛機』級別。」

蘇聯最高蘇維埃除了聯盟院，還有民族院。

好吧，那就再慢慢爬一次西伯利亞大鐵路。

……

「這是防止其他人偽造經過您的審批的公文。任何人使用鍵盤都可以輸入一模一樣的文字，但手寫的簽名還是無法複製的。」

蘇聯最高蘇維埃主席團也有自己的機構，比如主席團辦公廳、主席團外事局等等。

部長會議也不是蘇聯政府機構的全部。蘇聯聯盟院下面還有十幾個委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