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護士長：「還有十天你就出院了，出去以後也要嚴格按照這個保健條例執行，以後會有醫生隨同你出行。」

……

汪震：「那就沒話說了，明朝時候就在咱們的版圖裡頭，那現在肯定就是中國的。」

我軍六個軍，國軍也是六個軍，結果打成這樣……

章震：「確實還有一些。犧牲數字未來幾天還會有增加，但應該每天增加的數字都是個位數。我軍海陸空三軍參戰部隊有56萬人，這個傷亡數字在預先估計的區間內，應該說在我們預估傷亡數字區間的下部。」

噢，少校。錢學森心裏想，才少校，夠幹啥的。要是他戰後是被抓到美國，都沒資格讓我出馬審訊，少校級別太低了。

漢斯·休塔特的兩個前同事的供職單位讓錢學森眉毛一跳。

漢斯·休塔特：「那您是中國外交人員、政府外派考察人員、情報人員或者科學家嗎？」

北京，中國人民解放軍軍委直屬機關醫院（中國人民解放軍總醫院）。

在一家飯店用餐時，一個德國老頭走到了錢學森和蔣英的餐桌前。老頭先是用俄語問了一遍，看錢學森露出迷惑的表情，就又用生硬的英語重複了一遍，這回錢學森聽懂了。

學霸，嗯，被老錢稱作學霸……

漢斯·休塔特繼續說：「總之由於一些原因，我在戰後只能在這個餐館從事會計工作。哦，請問您二位是中國人吧？」

唐華不知道汪震和羅清長在密謀釣魚島搶點事宜，如果知道了，可能會摻和進去開始設計營房和山頂雷達站。

「犧牲九千多人呀。我們後送到醫院的傷員，現在還有危重傷員在搶救吧？」粟裕問。

「確切地說，我是在德國陸軍兵器局，當然也經常出現在佩內明德。1944年8月從那兒調走，執行別的任務，此後在東德一直呆到戰爭結束。」

羅清長來到汪震的病房。再過十幾天，他作為台灣工作領導小組的成員之一，要和汪震一起前往台灣。

「《工程式控制制論》。你都寫了一年多了https://m.hetubook.com.com。你老嘮叨的那個唐華是不是也發明了什麼理論？」

「我現在有一個想法……就是請坦克3師援助和抽調一些人員，在28軍組建一個軍屬坦克團；請78師也援助和抽調一些人員和坦克，在31軍組建一個兩棲裝甲團。」

……

「一枚V-2導彈的殼體。1945年在運輸途中斷裂成兩個分段，被丟棄在烏瑟多姆一個奶牛場附近的森林里，我想現在應該還沒有人發現。」

台灣戰役發起前，我軍集結了3、9、10三個兵團共27個步兵師，但島上的地面戰鬥主要是9、10兵團的六個軍打的。4月18日至19日，第3兵團12軍在高雄上岸，但敵我雙方在4月19日就已停戰，4月20日簽署和平協定，在朝鮮打出威名的12軍沒機會參加正面戰鬥。

「首長同志，沒有可能。今後10年你都不能吃辣，而且以後吃飯最好是流質食物為主，就算要吃飯，也盡量吃軟飯。」

「今天晚上……不寫就不寫吧。不過回國這一路上我還是要寫幾個字的，這樣到了北京，我就有一份書稿能在唐華面前拿出手，要不可就被人看扁了。」

……

「有軍銜或職級嗎？什麼軍銜？」

當然，我軍參戰的除了六個步兵軍，還有1個兩棲機械化師、2個海軍陸戰師、1個坦克師和1個炮兵師。

錢學森把三歲的女兒和五歲的兒子丟在旅館讓阿姨照看，帶著蔣英在東柏林的街頭閑逛，錢學森向蔣英介紹介紹柏林的歷史。

羅清長：「這個地方我這幾天也在研究。這個釣魚諸島地理條件不好，現在還沒有平民常住，但是從歷史上看，應該是屬於台灣的一部分。」

柏林市在東德的中部偏東，戰後被美、蘇、英、法分成四個區分別佔領，英美法控制的西柏林外頭是被東德領土包圍著的。

「是的。」

「台灣戰役總體上完成了戰役目標，傷亡較小，這首先是後勤供和*圖*書應充足，運輸井然有序，人員、裝備和補給上島一直是暢通的，從島上撤出傷員的通道也是暢通的。」粟裕說，「而且，這次戰役我們預備的兩個軍還沒有動用，另外15軍上島之時戰役事實上已經結束了。物資彈藥的消耗也少於預期。」

「最早記載釣魚島、赤尾嶼等地名的史籍成書於1403年也就是明永樂元年。1561年，明朝駐防東南沿海的最高將領胡宗憲的《籌海圖編》一書，明確將釣魚島等島嶼編入「沿海山沙圖」，納入明朝的海防範圍內。」

「對的，他也有一個理論，資訊理論。」

軟飯兩個字把汪震打擊得垂頭喪氣，默默拿起勺子喝粥。

「是的。1871年陳壽祺的《重纂福建通志》還是將釣魚島列入海防衝要，隸屬台灣府。但是1884年，有個叫古賀辰四郎的日本人聲稱「發現」了釣魚島，命名為尖閣列島。後來日本吞併了台灣，又把釣魚島劃歸到日本沖繩縣管轄。」

錢學森在中美協議、恢復自由后，立即動身從西海岸到東海岸，在東海岸呆了一段時間就坐船橫跨大西洋。1953年4月12日台灣戰役開打時，他已經到了瑞士。

「唐學霸：我與妻兒已從西德過境，抵達柏林蘇占區。既已進入安全區，那我就不著急趕路了，打算在返回中國途中，在東德、莫斯科各停留一周左右的時間，六月末可達北京。錢學森。」

「護士同志，」汪震說，「那個，能給我點辣椒粉嗎？」

「錢學神：聞此消息甚為高興。東德與蘇聯均有些可考察的地方，尤其是莫斯科。我將給蘇聯科學院涅斯梅亞諾夫院長發電報，如無意外，應可在你到莫斯科時組織起一場小型學術交流會。唐華。」

在戰役打響后，整整三十六個小時，國軍全島的地面部隊失去最高指揮，處於AI託管的原地不動狀態，也是戰役順利取勝很重要的原因。

汪震：「就是說它在古時候曾是歸中國管的？」

「從4月12日至4月2hｅtubｏｏk.com•ｃｏm0日，我參加台灣戰役部隊犧牲9337人，受傷38450人。斃敵約21000人，4月12日至4月20日俘敵193428人，4月20日後起義接受改編的敵軍206715人。起義接受改編的敵軍中約有7萬人是國軍中的屯墾兵。」

章震：「那我們向軍委提建議吧。如果能夠組建起這兩個團，台灣駐軍的坦克應該不成問題了。」

「小羅，我這幾天一直在看台灣省的資料，」汪震說，「首先我要弄明白的問題是台灣省都包括哪兒。現在我知道，澎湖列島行政上屬於台灣，但是還有個地方，我不知道是不是該屬於台灣。」

錢學森屬於第四種，點了點頭回答道：「您可以叫我錢。」

拜訪了愛因斯坦在瑞士的故居后，錢學森從瑞士飛往西柏林。此時的柏林市還沒修牆，東柏林和西柏林之間來往很方便。

羅清長：「……我看可以。這裏要儘快駐軍和建雷達站。」

「因此現在日本的地圖裡，釣魚島叫做尖閣列島，劃在沖繩縣的下轄島嶼里。」

……

「勃蘭登堡公國時期，這裏最初是易北河東北的一片沼澤地，有西斯拉夫人部落的兩個聚落點，名字分別是柏林和科恩。一開始柏林只是神聖羅馬帝國邊疆的一個荒蠻城鎮……」

羅清長：「但是這釣魚島後來丟過一次。」

「在台灣戰役計劃的善後部分，我們是打算把10兵團駐紮在台灣一年左右，安定當地秩序。」粟裕想了想，「10兵團下面28、29、31軍，人力上講是足夠了，可是我想要一些坦克。」

東柏林。

重工業部。

「看你今天興緻這麼高，」蔣英笑著說，「那今天晚上不寫書了吧？」

粟裕：「現在就是等汪震。汪震來台灣就任司令員，我們廈門前指就可以收攤回北京嘍。」

「這裏，民國的地圖上把這些島命名為釣魚諸島，而日本出版的地圖把這叫做尖閣列島。那麼這些島到底是中國的還是日本的？」

汪震：「你剛才說，和_圖_書這個島因為太小，現在還沒有人常駐是吧？」

不過唐華現在臉皮已經很厚啦。想了想，唐華提筆給錢學森寫了封回電：

舉行台北閱兵式和入城式后，粟裕和章震又回到了廈門，這裏還是整個戰役的指揮中樞。在戰役的收尾和統計階段，在廈門更有助於掌握全局的數據。

漢斯·休塔特：「不只是我個人到中國。我還有一個禮物。」

「1945年我是少校。」漢斯·休塔特說，「離開佩內明德后，我們先前往裡加，想在里加建立一個打擊列寧格勒的導彈發射場，但剛抵達里加不就，蘇聯紅軍就發動了攻佔里加的戰役。1945年1月，我們退回德國並丟失了所有的導彈陣地，我事實上那時候就失業了。」

汪震：「清朝丟的吧？」

……

住院的第20天，汪震看著眼前的午飯——摻了一小勺肉沫的白米粥陷入沉思。

與新疆不同，新疆和平解放后成立的是新疆分局，但台灣對於現在的中國比新疆更敏感，戰略意義更重要，還會在很長一段時間面臨軍事壓力，因此成立的不是分局而是台灣工作領導小組。

汪震：「日本這也太無恥了。」

錢學森把手裡的酒杯放下，「你以前工作的地方是佩內明德？」

「所以呢？希望能在我這裏找到前往中國的辦法？」錢學森問。

「汪司令員，台灣工作領導小組的組長是劉副主席，您是副組長，平時日常工作我們都會向您請示。」

錢學森點頭。

「沒錯。而且這些破壞分子的成分很複雜，有中統軍統的殘餘組織，有親日游擊隊甚至當年日本遺留下來的特務組織，還有地主和廠主的武裝。」

「漢斯先生，其實我是個科學家，不是外交人員也不是政府人員，我只能帶你引見中國駐東德大使館的人。」錢學森說，「不過如果只有你一個人的話，前往中國倒不是特別難。」

汪震：「那我們先在上面駐個軍，搶下來再說。事不宜遲，我看我得一到台灣就開始布置。這個釣魚島啊雖然小，但是位置特和_圖_書別好。在這裏豎一個雷達站，方圓幾十公里上百公里的空域我們都能掌握，美國飛機要是從沖繩轟炸台灣，那他就會先被釣魚島的雷達看到。」

錢學森到了西柏林隨便就過境到了東柏林，找了個飯店入住。

汪震即將就任的是台灣工作領導小組副組長兼台灣軍區司令員。

章震：「那……讓坦克3師留一個坦克團在台灣？」

章震：「現在台灣還遺留的問題是逃亡的殘兵。經過我們的清點，有大約3000名國民黨軍既沒有被擊斃，也沒有被俘或起義，應該是把槍一丟逃到了城市和鄉村裡。把槍一丟逃跑的倒還好，怕的是逃到了城鄉某處，而且還帶著槍。」

粟裕：「所以，台灣解放之後很長時間，我們在島上的駐軍都不能少。除了逃亡的國民黨殘兵，我們此前了解到台灣島上有不少的破壞分子，其中一些破壞分子手中也有槍。」

湖南瀏陽人、前新疆分局第一書記、新疆軍區司令員汪震長嘆一聲。

「錢先生，我那位在莫斯科研究導彈的同事漢斯·施密特有一次寫信告訴我，如果想繼續我們小組的研究，那麼除了莫斯科，還可以嘗試去中國。或許那裡會有更好的發展前景。」

「尊敬的先生和女士，不知我能否請教幾個問題？」

見錢學森點頭，老頭高興地說：「容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漢斯·休塔特，是這家餐廳的會計。我有一個前同事，漢斯·施密特，戰後在莫斯科的一家導彈研究機構工作。還有一個前同事漢斯·舒爾茨，現在在基輔的一家火箭研究所工作。」

羅清長：「地理條件不好，沒什麼生活物資，曾有一個漁港和漁民搭建的簡易房屋，但也就是在漁期有一些漁民落腳，沒有常住居民。」

3月份在蘭州急病昏倒，檢查是胃潰瘍、十二指腸潰瘍、結腸炎……

錢學森：「？」

汪震指著台灣島東偏北，距離基隆190公里處的一個地方。

現在一封電報在唐華的桌頭。

4月15日，汪震在主席的親自過問下被送進醫院治病療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