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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說到人才培養和高等教育，政務院文教委員會主任、中科院院長郭沫若，不在國家計委委員名單里。

「沒有。甚至台大的校園我們也只進去過一次。」

「然後就是舊式高校與新式院校的關係。舊式高校中有的水平還行的，那也應該是國家重點發展和倚靠的對象，水平一般般的該拆就拆。有水平的高校，像清華大學、四所交通大學、同濟大學，……還有北京大學。北大也還可以。」

10兵團司令、台灣軍管會主任葉灰問。

台北的國立台灣大學，5月5日，一名助教在中文系教授毛子水住屋敲了半天的門沒有動靜，急喚校工幫忙。校工和助教一起撬開門，只見毛子水身批青天白日旗吊在房間里。

國家計委的教育建設會議，唐華也提到了台灣。

「根據中蘇剛剛簽署的協定，一五期間，蘇聯將幫助中國新建和改擴建141個工業和工程項目，其中重點的大型工業項目94個。」

漢斯·休塔特滿懷希望地說出有一枚沒加註燃料的V-2導彈殼體被被丟棄在烏瑟多姆附近的森林里，按他的預想，接下來這位中國官員一定會大吃一驚兩眼放光。

「現在台灣幣值混亂，我們臨時決定從國府的金庫里動用一部分銀元，給台大和一些高等工程人員發薪水，另外還統配米、菜供應，不會有人餓肚子的。」

……

這種現象現在幾乎都有成為黨內共識的趨勢了。

「這方面北京電子信息學院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以一部分延安自然科學院、華北大學的和-圖-書人員作為底子，一部分來自舊式大學主要是清華大學的師生，從去年正式開學到現在，學生第一年的養成很順利，而且，具備了科研能力，能與電子工業局的研究所協作或分工，完成電子工業的某些研究和設計工作。」

既然都在看自己，那唐華還是說說吧。

然而這話是唐華說的，那就不要說「不可能」。

錢學森：「噢！那你本名叫什麼？」

「這個，我先說一下我們現在高等教育的現狀。」

學院體系的建立絕對是有必要的，與工業大類契合，工業部門的發展又與國家工業化契合。

總會計師：「現在我們的工作，一是關於第一個五年計劃的任務和方針問題，而是落實與蘇聯政府商談敲定的五四協定，三是確定今年尤其是上半年剩下這兩個月的工作安排。」

……

十幾名國家計委思考中。

「我們的部隊去打擾過毛子水嗎？」

至於新竹交通大學更晚，1958年才復校，1953年也只有七八個教授在台北無所事事地寓居。

葉灰撓頭。這事兒也只能撓頭。「那，這個毛教授的生活困難嗎？台大的生活物資和薪金有沒有出現過問題？」

「這事說來也很簡單，早在德國投降前幾個月，我的導彈試驗部隊就被殲滅了，我作為零散突圍出來的人員，被補入了東線的一個步兵師，雖然我的軍銜是中校，但絲毫沒有軍事指揮能力，只是在師參謀部擔任通信參謀。退回德國本土，我發現部隊移動到了我熟悉的地方，而且和圖書步兵師已經在打擊之下快散架了，於是我就直接回了老家，換了我一個已經死於戰爭的鄰居的名字繼續生活。」

「二五期間，每個工業門類在全國範圍內應該各開設3到4所大專院校，以滿足越來越大的人才需求，而一五期間建成的工業類學院繼續進步發展，目標是成為國內的學科領頭羊，並最終發展到世界同領域院校的頂尖水平。」

「我們現在的高等教育基礎主要由三部分組成，一是源自解放區，經過若干次轉移合併和改組，現在遷移到中心城市的解放區院校。二是舊式大學。三是建國之後我們從頭開始新建的高等院校。」

「錢先生，嗯……我無法發表意見了，既然這樣，您還有興趣去烏瑟多姆找那枚導彈嗎？」

北京。國家計委。

「漢斯·施密特。」

而且不僅限於台灣島上。

錢學森的上一封電報是四天前發來的，今天唐華又收到了一封錢學森的電報，還是從東柏林發來的。

……

完整的大學是台大，這是1953年台灣唯一的大學。

從蘇聯歸來的李復春在國家計委委員會議上講剛剛簽署的《五四協定》要點。

錢學森：「在東德境內，又只有一百七十公里的車程，既然我有一星期的時間，那就去一趟吧。」

在1953年5月，台灣島上還有一所完整的大學和幾所散件狀態的大學。

……

這中國人究竟是何方大神，不但說的全對，而且好像他見過的V-2導彈批次比我見過的還多……

錢學森：「所以你是一個在美ｈｔtps://m•hｅtuｂｏoｋ.ｃｏm.cｏm蘇兩國的名單上都被標記為陣亡或者失蹤的工程師？」

……

「漢斯先生，你猜我拆過多少枚V-2？」錢學森說，「7枚。分屬於三個生產批次。親眼見過的V-2大概有20枚。為什麼我說它屬於三個批次，因為有一個批次的慣性陀螺儀是銅線錫焊點，另兩個批次用的是鋁線。那兩個鋁線批次中，慣性陀螺儀與後面的酒精溶液燃料艙一個是用螺接固定，一個用鉚接固定。」

所以，十幾個委員把頭轉向了唐華……

不過，這些學院未來能發展成國內學科的領頭羊？然後遠期目標是世界頂尖……

「那麼現在中蘇去年的高等教育協定和今年的五四協定，都有高等教育方面援助的內容，我們要做的工作也很簡單，以解放區院校作為架子，填入能講授現代自然科學和工程技術的師資人才，將它們建設成為一流的高等院校。」

總會計師講完，然而沒有人接話。

散件狀態的大學比如——清華大學。北平和平解放前有一部分教師教授逃台，然而台灣的國立清華大學並不是蔣介石一逃台就重建起來的，而是在1955年。1953年台灣的清華大學就是散裝的幾十個教師和教授而已。

「漢斯，據我所知，戰後美國和蘇聯都把自己控制區內的納粹德國科學家、工程師帶回自己的國家了，為什麼你卻漏網了呢？」

文教委員會下屬的教育部部長馬緒論，也沒有入選國家計委委員。

唐華把逃台學者的處理甩鍋給在座的國家計委委員們的ｈttps://ｍ•ｈetuｂｏok•ｃｏｍ•ｃoｍ時候，有的逃台學者自己等不及了。

「1949年隨蔣介石前往台灣、台灣解放后又沒能撤走的舊式大學的教授，」唐華說，「我暫時沒思考出使用的辦法。想在會上與各位一同探討，這些逃台的教授學者，怎麼安排。」

講到這裏，總會計師朝唐華擠眼睛，意思是，這國家計委十幾個委員里就你一個黨外人士，連你都跳反了？

去往烏瑟多姆的公路，漢斯·休塔特開車，錢學森在副駕駛位上問他。

「就比如延安自然科學院，這是所謂的人民革命大學，它的水平差嗎？不差。1946年5月延安自然科學院就開設了資訊理論和自動控制的課程，這是世界第一。因為我那時候在延安自然科學院講課啊。所以一所大學究竟水平多高，基礎是人，把人才配置到位了，學術環境就能上來；學術環境搞上去了，學校就不會差。」

然而錢學森聽到這句話以後，只是「哦」了一聲，伸了個懶腰，拿起紅酒杯不緊不慢地晃了晃。

與上一封電報相比，這封電報可不是一般的長，大幾百字，整整兩頁紙。

「當然，這是遠期我們的高等院校發展目標，」唐華說，「一五期間，這幾個學院應以向國家供應合格的工業人才為主，二五之後各門類的梯級院校體系建立，幾大學院就在此前的積累基礎上，準備升級和轉型。」

……

民國覆滅對某些人的精神打擊還在不斷發酵。

「航空工業局的北京航空學院也剛剛開學，這一類學院我們已經有幾所開始建設了，包括鋼鐵工業學院ｈtｔｐs://ｗｗw•ｈｅtｕｂｏｏｋ.ｃom•ｃom、化工學院、建築工程學院、兵工學院、船舶工業學院、地質學院、石油學院、今後所有主要工業門類的學院都應該在一五期間建立起來。與電信學院一樣，這些高等院校應以解放區院校為基幹架子，填入蘇聯專家力量，再填入部分其他師資，但以解放區院校為學校傳統的傳承。」

……

好在葉灰的困擾沒持續多久，很快這個毛教授的遺書就被找到並且公布，上面的內容明白無誤地證明他就是尋短見殉國去了。

也零零星星有一些自掛東南枝的。

「第一，以蘇聯幫助我們新建和改擴建的141個項目、1953年從西方搶運設備形成的27個項目為骨幹，配合國民經濟的各個方面，按比例發展，來制定我國的第一個五年計劃；第二，加強基本建設；第三，必須做好項目開工前的準備工作。第四，培養人才，尤其是經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才。但是我個人覺得，前幾年高等教育的發展，軍事院校反而走在了地方院校的前面，哈爾濱的軍事工程學院已經轟轟烈烈地開張了，我們地方大學，舊有高校的院系調整還未完全結束。」

唐華笑笑，繼續說。

「源自解放區的各種學校，有的人說它們都是些幹部學校和『人民革命大學』，這就有點貶損的意思，其實我不這麼認為。解放區的院校未必就差，地方的舊式大學未必就都強。」

漢斯·休塔特頓時卡殼。

在廣東，4月20日到5月5日有7名政府公職人員、大中學校教師從口岸逃往香港。

「應該是失蹤吧。漢斯·休塔特也是我鄰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