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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璇練唱《隱形的翅膀》，唐華用鋼琴伴奏。

「我知道，她47年在上海蘭心大戲院舉行過演唱會，還是由馬果斯基教授伴奏的。」

「民主德國的人民軍是否成立還在討論中，否則德國軍隊都可能會看上這種狙擊步槍。」朗格說。

「我猜湯導演是想請你寫配樂。」

陳庚和中國觀察員小組完成了對漢江北平原非軍事區的第一次巡視，蘇聯小組也一樣。

「唐華！」

王永俊在50中心「閉關修鍊」了將近三年。一是50中心的超算和密碼破解系統密級確實很高，二是王永俊迷上了加密和解密演算法，後來又開始鑽研所有演算法的計算機應用。蛟河有超級計算機，全世界第一無二，離開了50中心可就找不到計算機能驗證他的想法和創意了。所以王永俊就長年累月賴在超算旁邊做他的研究，不捨得離開回家探親。

這是上影的新片《婦女代表》，6月底就要開拍了。

……電影講述的是農村婦女張桂榮被村裡選為了婦女代表，爭取了婦女的平等地位，也促進了家庭生活的幸福的故事。

「是片尾曲。歌和電影內容還是匹配的呀，女性的自立自主，不就是這片的主題嗎。」唐華解釋，「至於歌曲風格與電影的『反差』，也是一種配樂的方式和風格。」

「對啊。」

至於現在，因為以後的工作安排，王永俊可能還會繼續保持秘密狀態，幾乎不能在公開場合出現他的名字。

「哈哈哈……」王永俊笑道，「其實也不是啦，我隔兩個月就開車從50中心去一趟蛟河市，理個發下頓館子……還有，雖然我沒離開蛟河，但是組織安排了兩次我老婆孩子去蛟河探視，每次一周，所以家裡人也是能偶爾見到的。好吧我說實話，我是捨不得離開計算機。」

北京。

在兩個星期前，美國以及聯合國www.hetubook.com.com軍司令部已經知道會發生這尷尬的一幕。華川談判給聯合國停戰監督委員會制定了嚴格的條例，保證始終公平執法，不用太擔心中蘇的觀察員會利用職權給南朝鮮和聯合國軍穿小鞋。但就是尷尬。

等普通旅客都從站台消失，王永俊才從列車的最後一節車廂下來，唐華就一眼看見了他。兩人走近，伸出手來先使勁擊了一下掌，然後變成握手。

「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電影開拍的時間是7月3號呢，我大概提前一周動身去片場，到了那裡還能有三四天時間熟悉村子。」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

戰爭結束了。The war is over。

中蘇兩國的觀察員最先到位。在中蘇身後，波蘭、匈牙利、羅馬尼亞和捷克斯洛伐克四個國家的軍事觀察員小組正在趕來的路上。

唐華現在比戰爭時期至少少了三分之一的工作量吧……

唐華：「去年從蘇聯回國時順便去了一趟蛟河，之後到現在又一年時間沒見了。」

「這段時間你迎接老朋友的日程好多啊，接錢學森，接台灣起義的李副主席，接潘漢年，接粟總指揮……」

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在北京舉辦的工業展覽會順利結束。民德帶來了不少工業母機和精密儀器供中國「選購」，中國也按自己錢包的充裕程度，簽了不少進口合同。在工業展覽會的公開展廳旁邊，還有一個不對外開放的秘密展廳，那裡展出的是紅外夜視儀，以及一支全身黑黢黢、倍兒有型的八一式狙擊步槍。

「我們打算找國內最頂級的數學家來協助。」唐華說，「但是在琢磨數學原理之前，我要帶你去電子信息工業局看一樣新玩意。」

換句話說，王永俊現在心裏計算機地位第一，老婆孩子第二。

再和圖書不用和主席總理等人的修仙五人組通宵熬夜。再不用從浩如煙海的信息中尋找情報的蛛絲馬跡，也不用在戰情中心開一個連一個的會。

「哎唐華，這首歌做電影主題曲，真的沒問題嗎？」

北京站。

「是啊是啊，不過也還可以，計算機發郵件，點一下就收到了，就跟面對面聊天一樣。」

「對了，湯曉丹導演前年在片場見你的時候沒想起來你是誰，後來知道了後悔得直搓手，」周旋說，「這回拍《渡江偵察記》他說一定要我通融通融，拜見你一次。」

在中東，阿拉伯聯盟的八個阿拉伯國家拒絕西方國家提出的各種解決方案，要求英國軍隊從蘇伊士運河區無條件撤軍。

劇本就在唐華手邊，第一頁是這樣介紹的：

沒錯……中蘇兩國各提名兩個國家加入軍事觀察員團隊，中國提名波蘭和匈牙利，蘇聯提名羅馬尼亞和捷克斯洛伐克。

「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

周璇聽見唐華的解釋，轉了轉眼睛：「反差配樂？就是你以前嘮叨的『爛片出神曲』那句話換了一種說法對吧？」

唐華：……（優雅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拜見？……不行不行，把我嚇著了，還是不見算了。」

「湯導演說得等幾個月了，好像是要協調部隊參演，而且調用的部隊還不少，正式開拍可能得今年11月了。」

「這朋友是誰？」

淡定，淡定，克拉克的性子已經磨鍊得很豁達了。

嗯，就是這個時代典型的乏味電影。敘事方式平淡得無以復加，全片到處是睡點。慢節奏也削弱了懸念和緊張感。如果估計得沒錯的話，拍攝的時候所有鏡頭攝影機都會穩如老狗，像是舞台劇紀錄片。

在美國，雖然在朝鮮和台灣是都以極為尷尬的姿勢脫身，但畢竟是脫身了。艾森豪威爾宣布了戰爭債券貸款清場方案，hetubook.com.com以及100億美元的刺|激經濟計劃后，美股連續4天以較大幅度上漲，似乎新一輪經濟增長熱潮就要來臨。

朗格：「好吧，如果蘇聯發起類似的軍用標準化會議，那麼我們會與你們在同一邊。」

在中南半島，越南人民軍在越南北部地區接連出擊，摧毀了平順省的清隆-渭泥法軍陣地，擊潰駐紮在這裏的兩個連法軍。幾天之後，越南人民軍還要進攻廣南省的錦蘿法軍據點。

「帶我飛飛過絕望」

唐華：「朝鮮和台灣的戰事一先一后，兩個戰場都結束了，時間間隔不到半個月。所以我的這些朋友就會陸續回國。以後一段時間就是國家和平建設了。差點兒忘了，其實還有個朋友明天就回來了，但這個人……現在還得保持隱姓埋名狀態。」

……

再仔細想了想，反正是客串的女配，就算下河游泳也就一兩個鏡頭。那沒事了。

「對了，周璇，《婦女代表》開拍的時間六月底，到底是六月幾號？」唐華問。

對面的敵人現在成了聯合國的特派員，不但沒能打敗他，現在還要受他管……

「說起來，湯導演的《渡江偵察記》什麼時候拍啊？」唐華問周璇。

「那就行了，」唐華比出一個OK的手勢，「到時候見了面，我跟錢學森聊火箭，你跟蔣英聊音樂，大家都有話說。」

後來的華川談判中，陳庚呆的時間也特別長，幾乎每次最先找到聯合國軍方邏輯漏洞的都是他，兩任首席談判代表都被陳庚嗆過。

「之前因為保密沒有跟你說。在北京預先組建的計算機加密系統研製小組，也就是你將來的同事，現在在北京計算機所的一個叫X小組的團隊裡頭幫忙。那裡正在誕生一種全新的跨時代的計算機技術，也就是將來計算機加密器要用的技術。」

「這樣啊，那還可以。6月20號，我有和-圖-書個朋友從國外回來，帶著他愛人回的，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迎接迎接。」

「我們即將在莫斯科舉辦中國的展覽會，到時候會的。」外貿易部交際處處長楊勉回道。

……

唐華：「偽隨機數。這個領域可是深不見底啊。」

「錢學森，一個以前在美國工作的科學家，很厲害的人。在美國他是做到了最核心的科研機構里的主要負責人之一，等他回國……算了，還是說說他愛人吧，蔣英。古典女高音歌唱家兼鋼琴家，在古典音樂這個領域可是國內頂級的存在。」

王永俊：「？」

「11月拍渡江？！」

「以我的經驗，中德兩國應該把狙擊步槍拿出去，到社會主義陣營的各國推銷。」東德代表團團長朗格十分認真地說。

王永俊：「我們設想了很久的計算機加密和解密系統，終於要拉開序幕了。」

1953年5月的世界變得和平，雖然地下還有許多暗流，但幾個大國軍隊好像都進入了歇息狀態。

《婦女代表》的劇情有一大半是婆媳的矛盾，堪稱婆媳劇的鼻祖。不過這部電影里女主頭可鐵得多，阻攔女主工作的婆婆最後被村委會批評當眾檢討。總之思想還是很進步的，就是限於時代，劇情和拍攝手法比較原始。

王永俊：「是的，我這幾個月越琢磨就覺得自己數學底子越不夠用。上次你說的RSA，BBS，整數分解……我回北京得找數論的專家請教。」

「配樂？葛炎寫的配樂很好，《渡江偵察記》的配樂沒問題，不用換不用換。」

「我聽說你從50年9月到53年5月，一直在50中心哪兒也沒去，聶帥親口說這王永俊在50中心都快要修鍊成仙了。」

「關於這種產品，其實我們還有一些其他的計劃，想與德方研討。」展覽部部長陳明說，「是來自我們兵工總局的一個設想。我們希望社會主義陣營和*圖*書能夠共同討論協調，最後確定一種8.5至9毫米口徑的步機槍彈，強制推行定為社會主義陣營的標準通用彈藥之一。這種彈藥的用途，現在所考慮的就是給下一代狙擊步槍使用。」

馬克·克拉克手裡的聽筒先傳出一段中文，接著陳庚的秘書用英文重複了一遍。

「不好意思，我的翻譯出去了，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就這樣，通話結束。」陳庚掛斷了電話。

……

「老王，今後你工作就在北京和北京附近，好像總參已經把你老婆孩子也安排到北京工作了，雖然你的身份還是不能披露，但生活應該會好一些。」

德國的瞄準鏡、蘇系的彈藥、中國的槍身。結合得不錯。

……

「王永俊！老王！」

「陳庚將軍，『運動員不能當裁判』，這是你們在華川談判現場自己說的。」克拉克頂了一句。

相比之下，潘漢年因為在美國的地下任務基本完成，已確定調回國在中央從事公開工作，他的身份已經逐漸可以解密了，而王永俊還得維持無名英雄狀態。

話筒那邊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哧哧啪嗒的響了一陣。

英國和加拿大開始不滿美國對華貿易禁運的政策。英國認為貿易禁運嚴重損害了自己在遠東的利益，並可能使香港陷入危險之中。加拿大則指責美國自己在偷偷與中國交易，而他卻禁止自己的盟友與中國交易。

陳庚在朝鮮戰場曾讓聯合國軍印象十分深刻。1951年4月陳庚初到朝鮮就趕上第五次戰役，帶著第3兵團和9兵團的一個軍團團圍住美步24師最後將其全殲活捉師長。

以後聯合國在朝鮮半島的停戰監督委員會，每逢節假日開趴，那應該全都是是鐮刀鐵鎚主題了。

……

「馬克·克拉克將軍，請你約束手下的美軍、英軍、土耳其軍、法軍、南朝鮮軍，謹慎遵守停戰協定，共同維護朝鮮半島的和平。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