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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設一支陸海一體、攻防兼備、技術先進、訓練有素、保障有力的強大空軍」

在台灣海峽和福建上空，人民空軍也主要做兩件事：防空和截擊，直到1958年才將國軍的戰鬥機和轟炸機趕出大陸上空。

「周璇小姐，我在上海時久仰你大名，可是一直沒機會得見。」

「除此之外，空軍還執行了3次無線電指令制導炸彈轟炸，投彈45枚；5次常規面積轟炸，投彈622枚，無線電指令制導炸彈轟炸全部摧毀了預定目標，常規面積轟炸全部覆蓋了目標區域。」

「從這種敵我懸殊的情況出發，我軍遵照主席『積蓄力量、選擇時機、集中使用』的方針，確定了在實戰中鍛煉、在戰鬥中成長、為地面部隊服務這三個指導原則。」

潘漢年再看向後面，唐華和周璇在朝他招手。

「1950年10月，志願軍空軍組建，在蘇聯顧問的幫助下一邊訓練，一邊準備抗美援朝作戰。戰爭開始時，參戰的聯合國軍空中兵力為1300多架飛機，其中美軍1100多架，編為14個聯隊。我志願軍空軍僅有剛組建的2個殲擊機航空師、1個強擊機師和2個轟炸機團，各型飛機204架。」

唐華：「我在蘇聯呆了三年，46、47年大都在莫斯科，軍事外交學院我也知道在哪，可就沒聽到你一點兒消息，你們做間諜的可真能藏。」

最大的兩個決定空軍建設方向因素，就是朝鮮和台灣。

「所以有的同志又提議，有些地方準備好了讓敵人上來，上來了就把他困住，消滅掉。這也是一種打法。」主席搖搖頭，「還是有點頭疼醫頭腳疼醫腳嘍。」

「其實平平穩穩不掉鏈子，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功勞。」

羅順初開口就先讚歎了導彈快艇的表現。

「飛行員的平均飛行時間165個小時，其中在噴氣式戰鬥機上的平均飛行時間28個小時。」

「……謝謝組織對我的信任。我們的勝利是建立在千千萬萬指戰員、幹部群眾努力奮鬥的基礎上，我只是在其中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量。」

海上布局https://www.hetubook.com.com，要重點抓島嶼哨點建設，釣魚島、台灣、南海諸島是重要的預警據點，應牢牢抓在手裡進行建設。

「總理。」潘漢年離開延安時，總理還是周副主席。1950年潘漢年在蘇聯還見過一次總理，之後就奉命執行任務，安排身份進入美國，算起來，也有整整三年沒見總理了。

從世界地圖收回目光，主席點了一支煙，先從1951年海軍初訂的建設計劃講起：

蕭晉光司令員也沒想到總結會開到一半的時候，主席會來參加會議。

建國以後人民空軍的發展方略、建設方向，和曾經歷過的戰鬥有很大關係。

空軍開的是抗美援朝及台灣戰役總結會。海軍和抗美援朝基本沒啥關係，只總結台灣戰役中海軍的行動。

總理走過來，對潘漢年說。

……

蕭晉光：「我們在這裏討論了好久，全是導彈快艇反艦導彈什麼的，你們是不是還忽略了我們海軍在戰役中的另外一個職能？登陸和軍事海運。」

「是的，導彈快艇只要一出手，肯定能撈到戰績。澎湖灣的四個小隊兩南兩北，直接封死台灣海峽。」

咬牙與經驗、技術和戰役組織能力都領先的美國空軍作戰，整天想的就是怎麼截擊敵機為地面部隊撐起空中保護傘。

……

「潘漢年同志，你的工作完成得非常出色，為台灣戰役和整個國家的戰略目標歷下了首功。」李刻農說。

看看朝鮮戰場的總結報告，看看台灣戰役的總結報告。

王洪坤：「台灣戰役中，登陸艦和運輸點部隊平平穩穩的，沒有什麼亮點，就是任勞任怨地把陸軍運上台灣，然後保證陸軍部隊補給充足，沒了。」

空軍，抗美援朝及台灣戰役總結會。

……

未來5～10年海軍的發展方向。首先做到近岸和近海防禦，保衛領土不受侵犯，保障漁民出海安全；未來鞏固近海，逐步擴展防禦圈，在中近海形成防禦體系，保障駛近中國的貨輪能得到一定的保護。

這兩個方向的戰鬥，潛移默化地影響了空軍高層的和-圖-書思維，讓空軍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以空戰尤其是空中攔截為主要建設方向，空軍=國土防空軍。一直持續到21世紀才轉型。

「在三個階段的作戰中，空軍共起飛2475批24351架次，戰鬥起飛354批4563架次。殲擊機部隊擊落聯合國軍飛機218架，擊傷80架。我軍損失飛機192架，被擊傷150架。轟炸機部隊起飛40批352架次，完成了對5個預定目標的打擊。」

總結戰鬥是為了獲取經驗，獲取經驗是為了制定未來的發展方略。

飛機的身影從天邊出現，繞場一圈對準跑道降落。

「戰役的結果，除50多架飛機逃亡沖繩之外，其餘540多架飛機均被我擊落、擊毀於地面或直接繳獲。我軍被擊落戰鬥機87架，強擊機20架、轟炸機2架，都不是特種轟炸機。」

討論得出結論后，所有人目光看向主席。

總理、李刻農在機場等候潘漢年的飛機降落。

「唐華，唐院士，不對，是重工業部的唐部長！」

「在台灣戰役中，我空軍參戰飛機超過600架，包括了6個殲擊機師，其中5個具備海上作戰能力；2個轟炸機師和1個強擊機師，全都具有海上作戰能力。當面的國軍空軍裝備飛機500架，其中310架F-86、150架F-84是空戰的主要機種。」

「有些同志以為，一個國家就只有陸地是領土，抵禦外來侵略就是不讓敵人從海上登陸我們的陸地。這種想法狹隘了。建設一支強大海軍，不只是為了保衛祖國領土的需要，還是保衛祖國海洋的需要。」

海軍台灣戰役總結會。

「在那個地方生存了一個冬天？那你豈不是野外生存專家了？哎有空教我兩招，以後去蘇聯旅遊我也試試這種玩法。」

在座的海軍司令員、副司令員、政委副政委等等起立歡迎，齊刷刷向主席敬禮。

李刻農：「和平建設時期，情報和外交戰線仍然少不了你，不過那是以後的事了。今天我們幾個得喝一杯，慶祝慶祝。」

劉業樓攤開稿紙第一頁，準備起草空軍m.hetubook.com.com新時期的建設發展計劃。

聽了總理的話，潘漢年鄭重其事地點點頭，又看著唐華：「這件事和你有關哦。」

1951年有一場轟炸大和島戰鬥，這次戰鬥重創了大和島的防禦，為地面部隊奪島創造了條件，但也被擊落了一架圖-2特種轟炸型，殘骸還被美軍運走分析。

海戰兵器方面，初期重點建設飛潛快，有一定規模后，調整為飛潛艦，艦指的是中型水面戰艦。海航飛機遠程化。

唐華：「嗯，這是我和潘漢年同志一個私下的小秘密。」

劉業樓：「空戰的部分你可以略過了，重點講講轟炸的事兒。」

「潘漢年同志。」總理握住潘漢年的手，只說了五個字，其他話盡在不言中。

蕭晉光也表示羅順初過於偏愛導彈快艇了：「順初，我看了戰報，導彈快艇在高雄也有一次比較危險的戰例，一頭衝到了離敵艦16公里的地方，這要是127炮的艦隊驅逐艦，那就已經在火炮射程之內了。」

林遵：「羅副司令員，其實我覺得……護衛艦在戰鬥中沒有表現，也不是因為它太大太笨，而是實在太老了，15節不到的航速。如果蘇聯援助的新式高速護衛艦、驅逐艦裝備海軍，那麼中型水面艦的作用不可低估。」

北京，西郊機場。

主席看了許久中國海疆地圖，目光又移到另一面牆。

那裡是亞太為中心的世界地圖。

「46、47年別提了，我去莫斯科軍事外交學院進修，入學報個到，教官就把我丟到葉尼塞河去了，那年冬天方圓五百公里沒個人影，四條狗一把槍，啃乾糧就生魚，住著雪窩子，靠狗拉雪橇從上葉尼塞河一直走到北冰洋出海口，還得靠自己定位找到北冰洋上格魯烏的破冰船，考核才算過……」

「這小艇是靈活，可是也不扛打，這個問題也應該重視。」副政委劉道生也提了自己的意見。

空軍司令員劉業樓：「轟炸機部隊一共打擊了5個預定目標，其中在大和島有戰績，也出了糗，這事51年我對你拍過桌子了。……但是52年，六次戰役后的聯合國軍反撲和圖書，空軍的激光精確制導轟炸值得好好總結。」

……

潘漢年不是走太平洋回來的，而是從美國東部飛歐洲，再到蘇聯，從蘇聯回到國內，繞了大半個地球。

而志願軍空軍這邊，生活就是空戰，空戰就是生活……

……

當然還有唐華，來蹭場面瞅瞅這個七年沒見的朋友，地下戰線最傑出的特工。不只是在中國揚名，台灣戰役前策反李宗仁、瓦解國府在美的大部分外交組織，潘漢年大概要躋身世界諜報名人堂了。

但志願軍空軍有5次空地作戰，而且都對戰鬥進程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主席目光一直在看牆上掛著的中國海疆圖。

再翻翻三年前的澎湖戰役空軍的總結報告。

1952年對漢城和高陽市的精確打擊就完全沒有爭議，連續搗毀兩個聯合國軍指揮部，總司令都發嘉獎電了。

「你們開你們的總結會，我呢，是來列席旁聽的。」主席笑呵呵擺擺手，表示他先不發表講話，讓總結會繼續。

「空軍的抗美援朝作戰大體分為三個階段。從1950年10月到1951年6月，為參戰準備和實戰練習階段；從1951年7月到1952年8月，以保衛重要目標為任務的輪番參戰階段；從1952年9月到1953年4月，是防空為主轟炸為輔、空地協同的階段。」

志願軍空軍司令員劉震做抗美援朝部分的總結。

「海軍51年就提出保衛海防，不讓敵人上岸。中國海岸線一萬幾千公里，都不讓上岸，是不是能夠辦到？我看靠不住。」

「我們這一次戰役的軍事海運工作，感覺比海上戰鬥還要重要。」

現在呢……

歷史上美軍飛行員在朝鮮上空，發現1951年初到1951年9月的空戰比較艱難，這是蘇聯暗中派出的空軍在朝鮮北部作戰。1951年9月到1952年底，除少數幾次翻車戰例比較慘，美軍飛行員的空戰開始變得輕鬆起來，這是因為志願軍空軍大規模代替蘇聯空軍作戰，蘇聯飛行員退而只佔出擊數的小頭。1952年底到1953年7月，美軍飛行員這才發現對面的米格-15ｗｗw•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ｏm•ｃｏｍ、米格-15比斯漸漸變強，這是志願軍空軍在成長。

羅順初：「是的，導彈快艇就這一點不好，桅杆太低，雷達理論上的探測距離也只有30公里，海況稍微不好就只有20公里出頭。」

「你海軍只護住了我們的陸地，可人家軍艦就在幾百公裡外打轉，我們的漁民出海撈個魚都要被他們抓走，是不是我們吃虧了？我們的貨輪開出去開進來都要被美國軍艦扣押，是不是也是中國的主權受侵犯了？如果發生這兩種事情，恐怕也是我們的海軍失職喲。」

「潘漢年，主席知道你回來了很高興，但現在主席事務繁忙，5月19日他要單獨見你，安排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潘漢年：「一定，不醉不歸。」

「代部長。」唐華大笑，對周璇說，「這位雖然你以前不認識，其實他46年以前一直在上海，他在上海的時候化名蕭叔安，我們最厲害的特工。」

……

在標題下面，劉業樓提筆寫下了第一句：

「轟炸機部隊在戰役中執行了65次激光制導炸彈精確轟炸，其中4次因通信聯絡中斷而中止執行，61次投下了167枚炸彈，摧毀58個目標，摧毀概率95%。其中包括14個指揮部、17座橋樑、2座交通樞紐、18個機場目標、7個其他目標。指揮部類目標中包括全戰役的第一次打擊，搗毀了蔣介石行營，擊斃蔣介石、敵參謀總長、空軍總長、陸軍總長。」

「相比之下，海軍那幾艘老護衛艦真是太老了，雖然也裝了反艦導彈，但整場戰役就是在內圈做預備隊，朝岸上打了幾炮，就這樣。」

「海軍51年制定的發展方向，飛潛快，現在海航沒成軍，只有空軍的飛機出動，潛艇我們還沒拿到手，但是這個快艇表現真的是太出色了。」

總理：「哦？」

志願軍空軍的戰績，殲擊機部隊比歷史上的戰績略少一些，交換比差不多。主要原因是1951年紅旗-1、S-25投入使用，以及1952年紅旗-2投入使用，讓朝鮮半島的空中戰場變得非常奇妙。

台灣戰役的總結報告是由空軍副參謀長張廷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