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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億人民幣大約是55.4億盧布，11億美元。

……

總理：「從1951年的27億到今年61億，兩年時間對外出口額增加了一倍多，外貿部交上了一份優秀的答卷。」

唐華：「……哈……哈……」

1954年即將到來時，莫斯科在雪中一片靜悄悄。

總理讓外匯「先存著」是木有問題的。

現在中國生產的工業品（除電子產品外）大部分沒有國際競爭力，拿出去賣是沒人要的。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糧食、礦產、農林牧漁業特產——菠蘿香蕉蘋果荔枝，有時候還賣點大蝦石斑魚。但是黃金這個東西和工業水平無關，只要是純金那全世界的金塊都是一樣的，一定有人買。

當然，國家是47個沒錯，但這47個國家也不是全都自覺執行。況且其中很多不是工業國，被拉到巴統就是來壯聲勢的。要說違反巴統協定，主席台前三排的英國自己就違反著呢。

「沒有，滾」

或者換句話說，我們不是出口黃金換取外匯再用外匯買機器，而是用黃金從國外購買機床和機器。

唐華請竺可楨寫地球物理和氣象的文章，請劉帥和高級軍事學院教參部寫核戰術的文章，自己再撰寫一篇核武器另類使用的腦洞文，就是想盡量淡化蘇聯部分人對核武器的恐懼，讓中蘇以後談核技術引進的時候能少一點阻力。

馬可……不就是在延安一起唱《永遠不回頭》的F5之一嘛。

「沒有。」

外貿部在蘇聯的團隊現在幾乎是產品推銷部，15個加盟共和國，俄羅斯的所有州，挨個去開中國商品展銷會。

審判長科涅夫元帥翻了翻白眼。

「行程不公開的訪問，但是會談和所有工作完成之後會發表一個公報。但這還真是湊巧，我得跟馬可呂驥聯絡聯絡，你們在莫斯科停留的時間段，我抽空看看你們的演出。」

「當一輛車消失和_圖_書天際，當一個人成了謎，你不知道，他為何離去，就像你不知道這竟是結局」

激活與這些國家的關係，當然不意味著巴統不存在了。但是……雙方默契地違反巴統的協議就更方便了。

紡織工業部部長：「我們的絲綢製品1953年9月順當出口到了西歐，這是西方帝國主義對我們封鎖這三年來的第一次，能衝破封鎖線，這是我們很大的一個成就。」

「外貿部的工作人員最近兩年在蘇聯的工作很辛苦，成就也特別大，我們重工業和電子信息工業局得對葉部長表示感謝。」唐華說。

蘇聯對西方沒有太大的出口能力，既然如此就不需要壓低匯率以便出口，而是反過來讓匯率定得虛高，從西方購買商品的時候稍微好點。總之在自由兌換的外匯市場上，你出5盧布是換不到1美元的，黑市兌換價大概得7盧布左右。

年初與英國的秘密協定搞到的奧林巴斯發動機，這可是特別貨單上最高等級的禁運物資。

比如橡膠，中國就能搞到，而且一直在代蘇聯購買，這是因為中國與東南亞國家有傳統的民間貿易線路，能夠螞蟻搬家幾百噸幾百噸的往回搬運。

……

代表團團長呂驥，中央音樂學院副院長。副團長馬可，中央戲劇學院歌劇系主任。

外貿部首先估算得出今年的進出口數據。出口總額大約是61億人民幣（今年底中央開始用人民幣新幣核算經濟數據，所有數字一律除以1萬），進口74億人民幣，入超是因為蘇聯提供的貸款馬上變成了貨物進入中國。

蘇聯盧布現在當然不是浮動匯率制，是政府制定的匯率，一口價1美元兌換5盧布。

這天北京也在下雪，唐華彈著鋼琴，和周璇一人一句唱這首歌。

然後，中國就在芬蘭、挪威、瑞典、丹麥、英國、瑞士等國設立商務處，中國同西歐國和_圖_書家之間貿易人員往來逐漸活躍。

現在中國繼承了蔣介石布在幾個西歐國家的外交使館，也就是繼承了這些外交關係，但雙方都默契地讓這個紙面上的關係保持冷藏狀態。日內瓦會議之後，這些關係以及使館、領事館估計會被激活。

總理：「與西方的貿易結餘，我們先存著。現在巴統的制裁嚴厲，不意味著他以後一直可以保持這樣。另外我們還要隨時注意巴統以及西方國家他們內部的一些變化，如果出現了有利的機會，外貿部和外交部應該及時反饋。」

……

「唐華，你們的訪蘇代表團真的和我們團一起出發嗎？」周璇問，「我們回訪的消息都登報紙了，可沒看見你們的。」

現在人民幣不是金本位，黃金也是一種可以出口的商品。

說起來，日內瓦會議快要開了吧……

周璇參加的是中蘇友好文學藝術聯合會代表團，是對1953年底蘇聯文藝代表團訪華的回訪。

「我是石油和天然氣工業企業建設部部長，我需要一顆原子彈以備石油開採出現嚴重事故時救急。國家計委有原子彈給我用嗎？沒有的話我過一會兒再來問一次。」

「我完全承認我的道德敗壞，我與許多婦女發生的不正當關係是令人羞恥的，與蘇聯公民和共產黨員的身份不符的。我承認在1937到1938年期間進行了多次非法逼供和歪曲審訊記錄，但我要求法院考慮到我並不是出於私心和裡通外國而做這些事。我犯罪的原因是當時的氣氛……」

要是跟人說這首歌叫《再見，貝利亞》，2月份在蘇聯聖彼得堡馬林斯基劇院演出的時候，蘇聯人可就真的要瘋了……

「因為黃金的國家專營政策和金礦採掘產量提高，1953年我們除向國庫補充5噸黃金的庫存外，還對外出口了4.5噸黃金。未來幾年，各地金礦的開採陸和*圖*書續走上正軌，黃金的年產量還會有一定幅度的提高。」葉繼壯在總結會議上還說了這麼一句。

由於法國在越南撐不下去了，不得不在1954年4月至7月日召開內瓦會議解決此事，總理帶中國政府代表團參會。會上除了討論印支半島的和平協議，總理還同西歐一些國家政府、經濟組織和企業界代表，就開展中國同西歐國家雙邊貿易問題廣泛交換意見。

周璇：「你是要在亞歷山德羅夫紅旗歌舞團的歌唱家面前彈你的電吉他嗎？」

計算機為主的電子產品出口1952年就超過糧食居第一位了，今年當然也是第一位，增長率十分嚇人。

蘇聯文藝代表團來中國之後，有一些人就不走了，作為文藝界的「援華專家」留在中國，比如蘇聯聲樂專家普·梅德維捷夫、指揮家巴拉曉夫就來到中央音樂學院任教。

「我已經向法院承認了我犯罪的事實。」

「當一艘船沉入海底，當一個人成了謎，你不知道，他為何離去，那聲再見竟是他最後一句」

伍修權：「如果可能的話，這些結餘的美元還是從西方購買機器設備比較划算。外交部盡量張羅張羅，這些帝國主義國家也不是鐵板一塊，資本家有錢賺為什麼不賺呢。繞過禁運，私下做幾筆貿易他們肯定願意。」

葉繼壯：「這是全國各行各業鼎力支持的結果，國內社會穩定、工農生產恢復快，生產出來的產品多了，出口自然也多了。此外全國交通運輸系統整治過後也通暢了許多，這對進出口也是有利的條件。」

這幾天，蘇聯國家計劃委員會經常接到這樣的電話：

葉繼壯：「現在我們能用一些辦法從西方進口特殊礦產和金屬，但機器設備這個東西牽涉到企業，也牽涉到比較複雜的運輸途徑，不好繞過巴統。」

1951年電子產品出口額1.89萬億，195m.hetuｂook•ｃoｍ.cｏｍ2年出口額3.71萬億，剛好壓過糧食出口的3.65萬億元。

這個時候還說這些話，這審判記錄還怎麼寫？罷了罷了，隨便編一個吧。

不但是為了商品部門有東西可賣，各地的州和市的市長書記自己也想要啊，要是申請不下來進口計劃，自己家裡也沒得用。

「名字？」唐華想了想，「《再見，貝利亞》，啊不，《後會無期》。」

總理：「不妥，三千萬美元填到蘇東貿易那邊，是1美元兌換5盧布，這5盧布實際上值不了1美元。」

1953年電子產品出口額預計是5.6億元（少了個萬），和第二名拉開距離了。

明年志願軍繼續從朝鮮撤軍，代司令員葉挺歸國，是時候集齊在延安五四晚會唱歌的那幾位懷舊懷舊了。

……

「我是遠東和后貝加爾地區建設部部長，我們需要兩枚原子彈來修建蓄水湖，這樣可以把三年半的工程縮短到一年。國家計委能調撥兩枚原子彈給本部門嗎？」

然而這些另類使用法在毛熊心中燃起了熊熊燃燒的核彈改造地球的火焰，這就比較出乎預料了。

作為計劃經濟體系的國家，蘇聯各地的商店、商品部門、政府都積極協助中國同志跑各種手續，各地政府自己也積極向上面打報告更改商品計劃。

……沒必要沒必要。

拉夫連季·帕夫洛維奇·貝利亞乖乖坐在受審席上，做最後的交待。

……

1951年底唐華說小型收音機1952年要是能在蘇聯能賣出10萬台就好了。結果1952年收音機真賣出去了10萬台，1953年賣了18萬台。錄音機1952年賣出去兩千台，1953年暴增到7500台。

葉繼壯笑道：「我們賣的都是好貨色，這是最重要的，性價比高不怕沒人買，只要工作做到位，不但不愁訂單，蘇聯人還搶著要呢。」

「現在我們的進出口被分和_圖_書割成了對蘇東國家和對西方國家兩個區域，」葉繼壯又說，「對蘇東國家採用盧布結算，對西方國家採用美元結算。1953年的情況是，對蘇東國家我們的進出口貿易是入超的，對西方國家的進出口貿易是出超，不但沒有西方國家給我們貸款，這一年還結餘了大概三千萬美元，摺合大約1.5億盧布。如果可能的話，是不是把這三千萬美元轉幾轉，填到對蘇貿易那邊去？」

貝利亞的兒子謝爾戈·貝利亞是1953年7月突然被逮捕的。他和母親當時在莫斯科州的一套小公寓居住，他下班回到家就被手銬銬上，在被帶走時並沒有看到母親。

1953年的最後一個月，中國這一年的經濟數據匯總陸續發到中央（前11個月的，不過基本上也能看出全年數據情況了）。

「這首歌你還沒起名字呢。」周璇問。

蘇聯現在核彈頭數量和美國差得太遠，美國一個型號的核航彈能一口氣造三百枚，核武器小型化后核炮彈也造了出來，蘇聯1949年核武器試驗成功后現在才剛剛開始量產可空投的核航彈，數量對比的話還不到美國的10%，核彈施工這種狂想還是過幾年再討論。

1952年9月，巴黎統籌委員會增設中國委員會，作為執行中國禁運的專門機構，並制定了封鎖中國的「特別貨單」。1953年3月，參加對中國禁運的國家共有45個，1953年5月，台灣戰役結束后，國家增加到47個。

這半年他對外界的變化一無所知，只知道自己的物理學和數學博士被剝奪了，斯大林獎的獲得者頭銜也沒了。

電子產品5.5億的出口除了向蘇聯和東歐國家，還包括從香港走私出去的2750萬人民幣（500萬美元）收入。香港這個通道，運貨的和買家都是私人的灰色渠道，但咱們這邊是正兒八經的國家專營，國家向「走私犯」出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