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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你剛回來的時候，還以為你真要去外交部坐辦公室，」唐華說「看來還是閑不住，又要出任務了。」

一晃眼8年過去，蘇聯彈道導彈發展了幾個型號，而且開始和核武器結合。彈道導彈和火箭的研製團隊的密級越來越高，這些前納粹德國的科學家、工程師身份也越來越敏感。最終在1953年11月，最高蘇維埃下令，在蘇聯火箭和導彈領域工作的德國專家團隊解散，發放退休金和更換身份之後返回德國，成為普通德國人。當然活動不是絕對的自由，但只要不逃到西德去，他們可以在東德享受自己的退休生活。

科羅廖夫走到OKB-1的模型室，看著眼前的彈道導彈系列模型。

潘漢年：「其實，我現在等於是身份已經公開了。在香港的工作，可能會包括一部分那些事務，但肯定不會直接出面。唐華你說到政治，這個詞確實是能把我要做的事情概括起來。」

「新華社十二日六日訊：返國的美軍戰俘讚揚我方寬待戰俘的政策，美國麥卡錫反動勢力百般恐嚇他們不許他們說出事實真相。」

雷德福在任上撥款建造了「小鷹」級常規動力航母和「企業號」核動力航母，構建了美國和台灣的共同防禦體系，在台灣駐紮真正的作戰部隊——當然台灣問題現在已經不存在了。雷德福還積極推動美國介入蘇伊士運河戰爭、瓜分英法殖民遺產，認為美國應該積極介入越南，從法國人手中接過越南的爛攤子。

……

「核武器的污染可能低於我們的預期。如果工程上有需要，我們甚至可以用核彈在地下爆炸的方法來修建水利工程比如人工湖。人工湖建成之後，一年之內輻射數值就會降低到可供人游泳的水平。」

1945年二戰結束后，蘇聯搜羅了一批東德境內的前納粹科學家、工程師，帶回蘇聯為己所用。這與美國的「回形針」計劃頗為相似hｅtｕｂoｏｋ•com.cｏm，只是蘇聯搜羅的人才沒有美國那麼多。

蘇聯航天和彈道導彈專家、OKB-1首席設計師謝爾蓋·科羅廖夫與即將返回東德的德國導彈專家、工程師握手道別。

現在好像有點不對啊，雷德福竟然說在印度支那使用美國海空軍力量的時機尚不成熟？

「德國人走了，不會對我們的工作造成多大的挫傷，接下來，我們要加緊推出新型號了。」

在論文中，竺可楨分析了可考據的地質史上的幾次大的環境變動，又從中國歷史記載進行古氣象學分析，論證地球大氣和地球系統的強健性。

當然，雷德福只是對中國周邊的軍事行動持有更謹慎的態度。在遠離中國的世界其他地區，他還是會秉持美國軍方的基本原則，尋找一切機會擴張和展示肌肉。甚至，由於在越南這個熱點不敢放開手腳，美國軍隊剩餘的精力可能會發泄到另外某個熱點地區上。

「我們非常感激，也會永遠懷念在OKB-1共同工作的時光。」德國專家團的高級工程師弗里德里希說，「科羅廖夫同志，未來您也過上退休生活的時候，或許我們可以再見面。」

R-5，這種被北約稱為SS-2的導彈是蘇聯第一種中導，已經進行了幾次試射，已經可以批量生產了，但產量取決於蘇聯核彈頭的產量。

「核彈的爆破效應與超壓效應都是進行巨大工程和高難度工程的利器。除了水利工程，在最近興起的海洋石油開發中，它還可以用於水下鑽井的封堵，避免原油泄露造成油田儲量損失和海洋漁場污染。」

李刻農：「潘漢年在情報部呆不住，在外交部也不習慣，既然他還是擅長做情報員的工作，總理就把他安排到中宣部了。」

「據越南通訊社訊最近發表的公報，越南人民軍於十一月下旬在北越南定、太平、廣安等省殲滅敵軍四個連，降落和-圖-書在奠邊府的敵軍傘兵被打死打傷三百名。」

朝鮮停戰協議簽署時的美國參聯主席是布雷德利，老布已經在8月份解脫了，退休回家養老。現在新任參聯主席是阿瑟·威廉·雷德福，美國海軍航空兵出身的上將。

大陸成為香港音樂、文化、藝術的風向標、宗主地。華潤繼續發展，或者再多辦幾個企業，不僅是為國家掙外匯，也為控制香港的就業市場。當中英關係好的時候，一切都好；中英關係不好了，華潤搗搗鬼，香港社會就不穩定，這不是挺好嘛。做到這兩點，大陸這邊再正常發展支愣起來，過個十幾年二十幾年，英國自己就壓不住了。

總之以後得盯好美國這方面的動向。

在蘇聯工作的前納粹德國技術專家回家了。

「印尼報紙歡迎印尼政府和我國建立貿易關係」

「啊？有這麼要緊嗎？華潤到現在為止運營還是很正常吧，秦經理很靠得住的。」唐華說，「倒是香港的情治工作，咱們是得重視起來。」

李刻農：「……行行行，你有道理。」

R-1，德國V-2的仿製版。

米申：「高層還是執著于從蘇聯本土直接摧毀美國。我們對轟炸機似乎信心不強，更偏向于導彈攻擊，美國與我們相反。」

咦，這條新聞有意思。唐華一下從椅子上半躺的姿勢坐直了。

華潤1951年之後業務大幅度萎縮，1952年的利潤和1951年比是劇降，1953年現在的預期年利潤比1952年還低一點，在一千五百萬美元附近徘徊。不過53年8月以後，由於英國人的放水，華潤的銷售額和利潤有點回升的苗頭。1954年如果英國人繼續放水，華潤一部分業務抬頭復甦不是沒有可能。

莫斯科州，加里寧格勒。

「雷德福表示，法國和（保大）越南的武裝力量最近在越南北部的軍事行動遭遇挫折，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參謀長聯ｈｔtｐs://wｗw.hetｕbｏｏk.ｃom•ｃｏm席會議將對印度支那的局勢進行詳細的研究，並探討數種方案，以應對未來印度支那局勢的變化。但雷德福認為，應對的方案不包括直接出動美國海空軍介入越南和印支半島的戰爭。」

「戰術核武器對於裝甲集群的攻防戰會產生什麼影響？需要在裝甲裝備方面進行什麼樣的改進？」

……

米申：「那就這樣吧。執行命令高於一切。讓我們在同歸於盡並且毀滅地球的道路上疾馳飛奔。」

偏離歷史軌跡的原因應該是朝鮮和台灣對美國造成了更深的印象。

「雖然蘇聯不能給你們頒發任何勳章和嘉獎，甚至不會公布你們所從事的工作，但OKB-1會記得各位的貢獻，在蘇聯的導彈項目中，你們奉獻了自己的才華。謝謝。」

唐華和李刻農兩人一來一往對話，總理在一旁聽著，腦子裡想的是「情報」與「政治」。

「R-7的地面測試報告完成了，我們可能要對它的設計進行重大修改。」設計師米申在後面說。

周璇聽潘漢年說，笑著轉頭看了看唐華。唐華也笑了：「那就再出一張專輯，就……明年吧。不過是粵語和國語混搭。其實你們不但要發我倆的，還應該再挖掘和創作一些貼近近現代城市審美的、主題貼地氣、有家國情懷的音樂作品。最好是粵語的。」

R-2，R-1的改進型。

正如以往的歷史一樣，現在的新華社香港分社擔負一部分我方在香港的組織領導功能以及領事聯絡功能，以及情報機構。

「停戰監督委員會的調查結果證明，這些槍支是在過去兩個月從南朝鮮一側進入非軍事區的。」

科羅廖夫：「如果你了解了莫斯科周圍部署的防空導彈陣地的能力，就會知道我們的領導人選擇得沒錯。」

這是在聽證會上說給參議院聽的委婉的官方語言，背後的真正含義翻譯出來就是「美國海空軍現在絕不能投入越南，否和-圖-書則會輸得很慘」。

不只是科羅廖夫和米申在爭論。最近一個多月，蘇聯科學界以及部長會議的一部分部長們都在熱議這個話題：【核戰爭對地球環境的影響到底有多大？人類真的渺小到至今仍無法撼動地球的程度嗎？】

唐華：「香港使用國語的主要是中上層華人，這個階層的華人中，49年逃港和今年逃港的人所佔比例不低。這些人的文化藝術，因為語言的關係，下沉不到不懂國語只懂粵語的底層老百姓那裡。所以這是一個可以讓我們打入的空白地帶。」

總理：「到了香港，你要做到的是貼近香港的底層老百姓，與他們建立聯絡，而不只是與上層人士打交道。」

「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雷德福海軍上將在12月3日的參議院聽證會上承認，在印度支那使用美國海空軍力量的時機尚不成熟。」

這一切的源頭，好像是來自竺可楨寫的一篇論文和兩篇刊登在報紙上的文章。

這是真的。

總理也一本正經地開玩笑：「確切地說，是替我和唐華看好華潤。現在華潤的兩個創始人都沒法去香港，只能派他去嘍。」

科羅廖夫：「不，這是謬論。」

潘漢年先是點頭，一會兒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唐華，其實你在談政治啊。」

在報紙刊登的科普文章，寫得就更為天馬行空了。

潘漢年現在的組織關係「算是」在中宣部。

米申：？

「必須注意到北約可能使用這樣的戰術：以大量核地雷埋設在東西德邊境線，在全面戰爭爆發時同時起爆阻止蘇聯裝甲兵團推進。如果發生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是同樣使用戰術核武器攻擊法國和荷蘭的港口設施、西歐的大型機場。」

……

科羅廖夫已經對原設計進行了100多項改進，他有信心半年之後再次地面測試的時候讓R-7過關。

李刻農：「情治？」

另外還有一個需要考慮的因素，就是唐華入股和改造華潤后和圖書，為了多掙美元，在香港搞了很多勞動密集企業，巔峰時期直接雇傭近四萬人，帶動的產業雇傭的工人更多。1951年後，西方對大陸的全面禁運把華潤的進出口貿易業務幾乎打沒了，但勞動密集的製造業卻大部分運轉正常——這些廠的產品不是銷往大陸的。現在的香港雖然算不上經濟起飛，但也不是歷史上那個窮漁港了。

「測試報告不是最重要的，測試完成之後我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科羅廖夫說，「這個項目必須不能延期，1957年要進行首次試射。」

「我中央人民政府外交部周恩來部長就朝鮮目前停戰局勢通告聯合國大會。12月2日，聯合國停戰監督委員會以輪值主任委員陳庚為臨時指揮，在漢城市區進行了一次非法槍支收繳和整肅行動，共繳獲M1卡賓槍一支、三八式步槍一支、南部14式手槍三支。停戰監督委員會將非法持有槍支的嫌疑犯轉交南朝鮮警察機構，並對相關負責人進行了訓誡。」

現在美軍的印象不只是陸地上啃不動志願軍，美軍現在還對滿地的防空導彈和台灣海峽被亂槍打死的「曼徹斯特」號巡洋艦有深刻的記憶。

唐華：「我發明的詞兒，情報與政治。」

「老潘，董姐，你們好。」

總理說的也沒錯，不但他沒法去香港，唐華自己也只能在國內和社會主義陣營這幾個國家打轉了。至少可預見的未來是這樣。

……

潘漢年：「明白，我這半年已經把粵語重新撿起來了。說到這個，唐華，你和周璇的歌在香港是經久不衰啊。」

科羅廖夫走到最後一個模型前，同比例尺的模型，它比前幾種導彈龐大得多，一個主彈體，再加四個和主彈體一樣粗的助推器，看起來像一個綠色的柴捆。

台灣戰役之大結局已過去半年，潘漢年6月從美國返回北京呆了半年，現在有了新任務，攜妻子一同出征。臨走之前來道個別。

新華社香港分社副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