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艾倫：「成交，那我們就看看吧。」

唐華：「明白了。但是我們打算研製的第三代中程地空/艦空導彈並不適合掛載在飛機上發射，太重了。我想我們還是先忘掉那種你沒說型號的蘇聯神秘導彈，休假過後繼續為地空導彈和艦空導彈工作。」

尼古拉耶夫：「比如，無線電指令制導？」

唐華：「主席，十年之內，沈一機和沈二機肯定是全國工業設備的火車頭，十年之後，……火車頭將會是長春。」

州政府大樓里，一名頭髮帶卷的墨西哥裔美國人弗拉明戈正和西裝革履的政府僱員握手。

「紅旗-4和鷹擊-2導彈已經進入樣彈製造階段，兩個設計組的工作可以暫時輕鬆一下。雖然下一階段任務書給了你們，但也用不著立刻開展，不如我們果斷時間進行一次短暫的休假。」

「非常感謝您，艾倫先生，」弗拉明戈說，「是您讓我們公司與州政府的第一筆交易如此順利。」

「同志們，達瓦里希，」

「一看就知道機動性不好」的樣子。

在112B廠的生產線前，主席也看了很久，兩類四型導彈的性能、工作原理都一一問清楚。

美國，新墨西哥州。

唐華：「實際上，我們確實打算研製一種小型的、普通戰鬥機可以掛載的空空導彈，而且有極強的空中機動性，足以擊中高速轉彎的戰鬥機。我們把它叫做格鬥空空導彈。但是，正如三天前我說的，中國自己製造的戰鬥機要兩年後才能投產，所以我們沒有把格鬥空空導彈的研製放進日程里。」

「尼古拉耶夫同志，」唐華說，「在我們研究所西邊的那一大片工地您看見了嗎？那是中國的第一家戰鬥機製造廠。也就是說我們中國兩年之後才能製造出第一架戰鬥機來，型號是米格-17。所以，為什麼我們要協助蘇聯研製一款米格-17無法使用的空空導彈呢？」

對的，這就是「響尾蛇」，可能彈體類似於「響尾蛇」B型，導引頭效能比B型和_圖_書略好一點。

唐華：「所以我建議貴方放棄對這個項目的深度改進，大家一起支持新的格鬥空空導彈。」

四、如存貨售完，還有大量用戶希望買到更多的計算機，請暗示他們與中國駐美國大使館接觸。」

四片大三角形尾翼，頭部附近四片小的三角形方向舵。難受的是K-5的尾翼還不長在導彈屁股上，尾翼後面還有一截彈體。

廠長點點頭：「我明白了，主席。其實51、52年，沈導的生產和科研任務特別緊張的時候，我們都去沈導那邊幫忙過。航空工業和導彈工業是一體的，既然導彈工業能夠做到後來居上，領先一步，我們航空工業也能做到。」

視察完沈導和沈飛，然後是瀋陽其他的工廠，以及瀋陽周邊的農村。最後，主席又回到了瀋陽第一機床廠。

唐華點頭同意，「兩個機床廠今後都會繼續研究和進步，一方面是機床本身的機械結構繼續改進，另一方面計算機設備也會升級。」

康涅狄格州。

遠近就是K-5太不好用了。1957年勉強服役，機動性奇差，只能打打轟炸機；精度也不好。作為一種半主動雷達制導空空導彈最大射程只有6公里，大概主要意義就是讓戰鬥機遠離轟炸機的自衛機槍和機炮發起截擊。

一、政府部門的優先順序高於商業公司，商業公司高於大學。政府部門的僱員不可能自制一台計算機自己用，而大學尤其是排名靠前的大學能。向大學推銷計算機有很大概率無功而返。

「是的。不過它是一種空對空導彈。」

「你們從蘇聯專家那裡學手藝，都學到多少了？」

「那如果用這種格鬥空空導彈攻擊轟炸機，它也能擊落轟炸機嗎？」

「那我大概能猜到了。」唐華說。

「我敢保證我們部長會議主席很快就會將更先進的戰鬥機圖紙送到中國來。」

然後……SHM工程就很久沒有突破，主要是制導頭和控制系統的問題。

「這是卡m.hetubook.com.com片打制機。這位先生，您曾在聯邦人口調查局工作過？還使用過人口卡機？正如UNIVAC-1的打卡機的功能一樣，它也可以在硬紙卡上打洞。但是與UNIVAC-1相比，我們的計算機不僅能在紙卡上打洞，還可以在卡的某些區域列印文字。」

……

「一共有六十五名，有3名蘇聯航空工業部的研究員、15名工程師和47名技工。」

……

尼古拉耶夫：「所以……」

這是蘇聯的K-5（北約代號AA-1）近程空空導彈，或者叫做SHM工程，加里寧格勒工廠設計的。

主席又視察在隔壁的112A廠——現在米格-15的大修車間還在工作，飛機製造廠正在建設，不過廠房已經豎立起來了，正往裡面運送設備和調試設備。

T51計算機在美國不叫T51，叫「龍捲風」計算機。

三、不向美國軍方、核武器研究機構推銷這種計算機。

「空對空導彈如果用於空戰，需要更強的敏捷性，比地空導彈轉向能力更好，」唐華說，「否則就只能作為截擊轟炸機時的專用武器了。」

唐華：「那樣是好事，充分的信息共享能增加中蘇兩國武器研製的效率。」

「女士，我們幾乎每個辦公室里都有打字機，我相信它已成為你們必不可少的工作用品。但是您有沒有設想過，當您要起草一篇公文時，寫完的文章可以在顯示屏上回放和檢查，當發現拼寫錯誤或格式錯誤的時候，我們能夠在計算機上修訂它，直到正確無誤才講它列印粗來？」

「推銷原則：

「也不是。無線電指令制導仍然需要機載雷達連續照射目標以便火控計算機獲得指令參數，這太難了。」

唐華面前是設計部的中方和俄方設計人員。

「飛機廠現在有多少位蘇聯專家？」主席問112A的廠長。

「唐部長，」蘇聯設計組組長瓦西里耶夫說，「我們已經看到了下一代防空導彈的設計書和m.hetubook.com.com性能指標，可能國防工業部都還沒有看到。而且我看到了其中一型導彈採用的是半主動雷達制導，所以我覺得有些信息我們需要分享給你們。」

很粗的紡錘形彈體，看上去不像是空對空導彈而是空艦導彈。長度倒是不大，比「響尾蛇」還要短一點。

SHM工程大概是1950年就開始了，1952年製造試驗彈，然後在一架雅克-25戰鬥機上做了無控試射。

唐華：「尼古拉耶夫同志，我覺得空對空導彈的發展方向是這樣的：半主動雷達空空導彈更擅長在中遠距離截擊對手，而攻擊近距離的空中目標不應該使用半主動雷達制導方式，而應該用別的方法。」

「現在飛機廠的工人在上蘇聯專家的培訓課，工程師是手把手教，我們工廠領導還不定期聽蘇聯專家開的特別講座。」

「如果我向國內提出建議，把這種空對空導彈項目也轉化為中蘇聯合研製的項目，我們會在瀋陽開始做嗎？」

112B廠，設計部。

「瀋陽第一機床廠、第二機床廠，以後生產都要計算機化，儘可能多地生產數控機床。」主席說。

二、曾使用過或購買了美式計算機的政府部門、公司是優先的推銷對象。雖然他們已有了1台計算機，但龍捲風計算機絕對的性能優勢會讓美式計算機的賣家毅然投降。

「今後沈一機和沈二機就是全中國工業設備的火車頭了，帶領中國的工業向前發展。」

僅憑鍵盤這一項，估計就能拿住不少用戶。

……

「蘇聯的這個導彈項目，也是對付空中目標的？」唐華問。

K-13（AA-2）才是蘇聯第一代好用的空空導彈，K-5一點存在感沒有，儘管中國在引進米格-19技術的時候拿到過K-5的圖紙，仿製型號是霹靂-1，但也很少有人見過這種導彈。

……

「我們隨時會為所有的計算機用戶服務，」弗拉明戈說，「而且女士，您大可放心，『龍捲風』計算機絕對沒有那麼m.hｅｔｕｂooｋ.ｃｏm.cｏｍ容易壞。」

「能夠嚴重破壞轟炸機的機體結構，使其墜機或者受傷，能不能一發擊落可不好說。但是SHM工程的戰鬥重量和威力，看起來也不像是能夠一發擊落轟炸機的樣子。」

總之，在美國銷售的手續齊全，但源頭查到香港就沒了。

不過也不是全舊貨翻新，T51計算機配的鍵盤是T53上使用的同款，打字手感一流，遠遠超越這一時代的辦公室用打字機。

其實就是舊貨翻新的T51，更換了一些壞的和老舊的零件，洗乾淨刷漆，然後再把外設都配上好用的。

「除此之外，對於財會工作人員，它也是一個絕對不會出錯的複雜的計算器。」推銷員轉眼間切換到計算器模式，「計算機的鍵盤比通常的打字機多了一些鍵，其中這裏的數字鍵和加減乘除符號鍵，就是用作計算器時方便使用的。」

……

瓦西里耶夫：「我接下來說的話沒有經過國防工業部和部長會議授權，大家不要記……實際上，蘇聯早幾年就啟動了一個半主動雷達制導導彈的研製項目。我在初期參与過，後來離開了，但一直知道它的進展。這個研製項目1952年起就處於停滯狀態。中國同志的路線圖是正確的，無線電指令制導是更易於完成研製工作的項目，應該先行研究，然後再研製半主動雷達制導導彈。」

果然就是K-5導彈。

在過去的三天，經過弗拉明戈的神鬼口才遊說，新墨西哥州政府下定決心買下了2台T51計算機。

弗拉明戈眨眨眼睛：「那我們可以打個賭：如果這兩台計算機連續工作8個小時也就是一個工作日沒有發生故障，那麼您請我喝一杯龍舌蘭；如果連續一個星期沒有發生故障，那您就把您的一位在政府謀職的大學同學介紹給我，以便我發展業務。如果計算機一天之內故障超過2次，我就贈送你一個作為附件的計算器鍵盤。」

辦公室主任艾倫：「希望你所承諾的公司提供的維護支持能夠存在。」

搞定康和*圖*書涅狄格州的政府訂單，推銷員趕往下一個城市的路上，又翻出來這張推銷員的工作守則仔細溫習。

主席：「哦？長春？好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又要賣個關子。」

尼古拉耶夫同志厚著臉皮攤攤手：

嗯哼，走不了了。等莫斯科把圖紙空運過來。

……

「呵，我相信這是您的美好祝願。」艾倫說，「我是加州伯克利分校畢業的，五年前就接觸過計算機。每當計算機運行10分鐘到15分鐘，牆的後面就會傳來一聲『砰！』，然後帶著工具和備件的修理工就衝出來，到後面修理替換損壞的零件，之後計算機才能繼續運行。你們……法爾丁公司的計算機比我在伯克利使用的計算機還要小，恐怕我聽見『砰』的機會會更高。」

推銷員坐在電腦鍵盤前演示如何使用計算機處理公文，他噼里啪啦在鍵盤打字，一小段文章輸入完畢后，推銷員按鍵盤的上下箭頭，游標移動，三行屏幕上顯示的文章也隨著移動，如果一行字超長，還可以用左右箭頭看行的前半段和後端板部分。總之整篇文章都能在三行屏幕上看到。

尼古拉耶夫：「SHM工程如果發展成中遠程的空空導彈，那麼體積和重量就會大幅度增加，這樣我們預定使用這種導彈的戰鬥機就會無法掛載了。」

……

尼古拉耶夫：「它正是一種僅能對付轟炸機的導彈。」

「學習要好好學，態度謙虛，求教誠懇，另一方面，學習知識的同時也要培養自己的思考能力，」主席說，「不懂的要問，有疑惑的地方也要問，說不定相互交流，就能發現一個以前沒有注意到的疏忽嘛。我們也要樹立自己的信心。看看你們隔壁，瀋陽導彈廠裏面也有許多蘇聯人，但是他們可不是老師，相反我們是他的老師哦。」

法爾丁公司是一家在美國註冊的公司，母公司弗蘭西斯商業公司在英國。弗蘭西斯又是從PEE貿易公司引進的計算機以及代理計算機的專利。PEE貿易公司則是從香港一家貿易公司進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