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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學森：「用東風-1組建第一支戰略導彈部隊，可以訓練隊伍，熟悉導彈部隊的編製、構成、管理和運作，以後射程更遠的導彈服役了，就可以對這支導彈部隊進行換裝。而且，彭總，在核武器研發未成功的時候，我們也可以用其他的特種戰鬥部，比如說化學毒劑，它也比TNT炸藥破壞力大得多。」

主席對通訊員吐槽了幾句，提筆將《山西省解虞縣三婁寺農業生產合作社迅速組建但又幾乎垮台的教訓》改成《嚴重的教訓：——山西省解虞縣三婁寺農業生產合作社總結》

彭總作為國防部長，之前當然知道國內化工體系可以生產化學毒劑，劉業樓的空軍還生產了一批化學毒劑的投放器——也就是空殼子的航彈，在必要時把沙林或者VX毒劑單元往裡填充，轟炸機帶著就可以投了。

「產量的增長還有一個因素就是去年下半年到今年春季，全國投入使用的化肥數量，總量達到33萬噸，比前年翻了一番，而且其中新增的化肥幾乎全是高肥效的尿素，以氮元素的量計算，化肥有效量是前年的三倍。」

彭總斜眼看看唐華再看看錢學森，「你們兩個都……」

1952年9月，哈軍工——解放軍軍事工程學院開設導彈專業，1953年9月拆分成戰術導彈和戰略導彈兩個分支，就是為將來戰略導彈部隊做準備。當然，按照4年制學制，第一批具備專業素質的彈道導彈技術軍官會在1957年畢業。

唐華：「現在尿素的出廠價是每噸700元，按1噸尿素增產10噸糧食來計算，1噸尿素能讓農民增加的賣糧收入是700到750元，……這是不行的。所以現在尿素的推廣全靠陳副總理的財政補貼，一噸補貼三百塊。而碳銨……1噸碳銨可以增產4噸糧食左右，每噸的出廠價不會超過200元。」

在1號別墅，主席這十天有時候找計委、主和*圖*書管農業的同志過來一談一天，有時在奮筆疾書，有時在修改新華社和宣傳部門的通稿。

「六百多公里射程的彈道導彈、第一次太空試驗，今年夏天航天導彈方面的突破可不小啊。對了，這就是那隻送上天去的猴子？」

鄧子飛先開個頭。

這些報道都涉及農村，都是重大的或典型事件，要收入中央的文集，主席花了很多精力到這個文集的編輯工作上，有的是加評語校正其中的觀點使得整個文集風格統一，有的是行文實在啰里啰嗦慘不忍睹……

如果可能，唐華希望將來試爆的第一枚實戰化核武器是核戰鬥部而不是核航彈。

至於TEL這種運輸-起豎-發射合一的玩意，現在的蘇聯都還沒有呢。

廖陸然：「這個，為什麼不是繼續建尿素生產廠？」

「山西的同志寫的這篇文章，指出了問題，可為什麼題目像裹腳布那麼長？題目不但長，而且了無趣味，他們是不是不想讓人看這篇正文呀？」

唐華在海灘看見主席和警衛員出來，正在活動身子。主席也看見唐華他們幾個了。

……

唐華：「現在全國有五個尿素生產基地，基於5套5萬噸的合成氨設備，年產尿素大約50萬噸。未來化肥業的發展，一是要建立夠用的磷肥和鉀肥生產體系，和尿素生產基地重合，也在那5個城市。第二個是擴氮肥生產，在全國分佈建立幾十個碳銨生產廠。」

……

廖陸然：「這個我們6月底到7月一直在統計和計算，從國營農場和大型合作社的數據看，用不用化肥，產量差別很大。尿素使用得當，可以使糧食產量增加20%以上，原本土地貧瘠肥力很差的耕地，糧食產量可增加30%。所以，我得要更多的化肥。」

但就是有一點比較尷尬：導彈發射的超重型拖車得從蘇聯進口，進口之後自己改裝。現在還造不了汽車，hetubook.com.com即便明年長春一汽投產，製造的也是中型卡車，這種超重型拖車的生產還要往後排。

不管用不用化學毒劑戰鬥部，導彈部隊的組建是必然的。

唐華：「寬銀幕彩色立體電影，偏振超同步播放系統。我們這套系統，在全世界大概是最先進的。這電影，拍攝和後期有江處長壓陣，那11月上映應該是沒問題了。」

新的一篇：《大泉山怎樣由荒涼的土山變成了綠樹成蔭花果滿山的的農林漁先進地區》，主席皺眉頭，揮筆寫上新標題《看！大泉山變了樣》

和廖陸然PK，和鄧子飛PK，和陳博達PK。

聶帥：「所以你們規劃的東風-2中程導彈，設計的彈頭重量是2.5噸。」

彭總在地圖上丈量了一下距離，「雖然不是戰略導彈，但是從戰役戰術上講，東風-1管用。管用的前提是，它能打原子彈。」

聊到深夜，主席才有安靜下來的時候，能無人打擾地伏案寫作。

「生產關係要適應生產力發展的要求，否則生產力就會起來暴動。有的地方農民殺豬、殺羊，就是生產力起來暴動。有些地方要停下來整頓，比如華東、東北；有些地方要收縮，比如浙江河北；那些新區則要發展，也就是停、縮、發。」

「檢驗合作社的標準是什麼？一切合作社，都要以是否增產和增產的程度，作為檢驗自己是否健全的主要標準。」

8月4日。

……

大致確定今年搭起戰略導彈部隊的架子，陳庚就參与到出主意的行列中。

唐華：「是的，東風-2要能攜帶原子彈甚至氫彈，並且儘早形成戰鬥力，對中國周邊的美軍基地、僕從國家形成核威懾。」

粟裕：「毒氣彈？！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在淮海國民黨就想用這個彈。」

「主席。」「主席，您這幾天出海出得少了。」

唐華和「二錢」向彭總、聶帥、其他將帥們報告中國第一型ｗwｗ•heｔuｂｏok•com•com彈道導彈的試射情況。

7月28日，北戴河。

錢學森：「將來如果美國對我們發動化學戰，我們也要有對等反擊的手段。美國英國現在都生產和儲備了大量毒氣彈，都是新型毒劑，國民黨那時候手裡的不過是芥子氣和催淚瓦斯而已。我們現在能生產化學毒劑的，唐華在太原搞的那個化工廠已經能生產沙林了對吧？沙林能生產了，那塔崩、梭曼也差不多可以生產了。」

唐華：「咳……是是是。沙林之後我們不是往塔崩走，而是打算合成一種叫做VX的新型毒劑。而且得說一下，太原那個是化工局的有機磷農藥廠，咱們出了這個屋子還是說它是農藥廠比較好。」

「導彈部隊如果要成立，先應該組建的是工程兵。戰略導彈部隊是以旅為基本單位嗎？那就先建立一個戰略導彈部隊的工程兵旅。」

算起來兩年之後就會有大批技術軍官，那麼現在搭建部隊架子也是應時而為。

「有關社會主義建設和社會主義改造的問題。綜合起來，一共有十個問題。」

聶帥：「300或者500公斤的彈頭，原子彈氫彈現在能做到這麼小了嗎？」

聶帥：「建設之前要和朝鮮方面做好交流，告訴他們，我們這導彈是跨過他們上空直打南朝鮮的。」

……

國防高級技術研究院院長聶帥在北戴河車站迎接錢學森和唐華一家子。小猴在旁邊警衛員提著的籠子里，經過半小時的太空之旅，小猴現在可乖了，並且看什麼都一副大徹大悟的神態。

「東風-1屬於中/近程彈道導彈，裝載300公斤重的彈頭，可以打到660公里遠；裝載500公斤重的彈頭可以打到四百五十公里遠。精度方面，這次試射發射了兩枚導彈，偏差都在1000米以內，當然真正的精度要量產進行多次試射后才可拿到數據，我估計會在300到600米。」

「第四個關係：國家、生和-圖-書產單位和生產者個人的關係。」

唐華：「啊？是那個《宋景詩》的拍攝片場吧？江同志去就最好了，我又不太懂電影，就是造了一些拍電影和放電影的機器。」

「軍事工程學院的工兵專業是足夠了。第一支戰略導彈部隊在遼寧組建，那就可以先進行導彈基地洞庫的建設，中朝邊境的山多，山體非常穩固，在這裏建設洞庫是很合適的。」

「就是之前我們計劃建立的戰略導彈部隊，但是東風-1還算不上戰略導彈。660公里的射程……可以從中朝邊境打到三六線，如果在山東半島尖端，能打到釜山，但肯定打不到日本。」

錢學森指指籠子：「我們把它送上了170公里的太空，雖然一共只飛行了半個小時，在大氣層外呆了不到10分鐘，不過也算是破天荒第一次了。最重要的是安全降落，設備和動物一點事沒有。」

「到六月份為止，全國大部分地區的氣候好於去年，沒有大片的地區遭受自然災害。去年水患比較嚴重的淮河地區今年安然度過了六七月的洪水期。因此，1955年全國糧食生產的勢頭是很好的，產量應該會明顯好於去年。」

「按去年慣例，經濟工作會議主要討論工業的半年發展，但今年六月，夏糧收割后一部分地區的產量很快地統計上報，因此中央在會前掌握了一些數據。」

「至於導彈旅……」陳庚又說，「我倒是有個想法，導彈和發射車系統你們就生產吧，生產出來了直接拉到哈爾濱給我們當教具。等這兩屆學生畢業了，教具就成了他們的裝備了。」

還是中央機關的避暑期間，北戴河避暑區的景物和去年基本一樣，變化大概就是有幾條土路更平整了，而且鋪上了石渣，別墅區的大樹長得更加茂盛。

「小唐啊，江同志說，你管殺不管埋，害得她去山東救火了。」

唐華把立體電影拍攝器材搞出來，特種拍攝裝備搞出來，一順手把《宋和_圖_書景詩》的劇本改了個面目全非。湯曉丹拍到一半，感覺電影越來越難駕馭了——不是拍攝器材，而是劇情和畫面風格。他是向唐華求援的，唐華裝鴕鳥不去。最後是中宣部電影局江局長去了山東。

錢學森：「但是我個人的建議，如果國家資源和生產力可以支持，東風-1導彈也可以投入小批量生產，包括它的發射車、裝填車和配套設施，然後組建我國的第一支彈道導彈打擊部隊，形成初步的作戰能力。」

在四月份主席定了停、縮、發的三字方針，但在北戴河，主席又覺得合作化進程低於預期，又為未來一年合作社數量增加到多少個激烈辯論起來。現在合作社數量65萬個，是要增加到100萬個還是130萬個？

……

北戴河會議——半年中央經濟工作會議，唐華雖然遲到了8天，但到現在還沒開始開。7月30日到8月1日，在北戴河召開的是全國省/市委書記會議。這次會議又是4月的第三次全國農村工作會議的延續。

主席在《只花一個月時間就使全村合作化》的報道文稿前面的按語部位加了這麼一句，然後放在一旁。

錢三強：「蘇聯和美國的第一顆原子彈肯定比這要大得多，我估計如果我們設計第一枚原子彈，也得有兩三噸。但未來設計方法成熟了，有可能把核彈做得很小。現在美國已經研製出了核炮彈，兩百公斤的一顆原子彈，能用大口徑火炮打出去。」

唐華：「這個主意不錯。」

………

每個人來主席這裏，少說聊半天，多則一整天都在辯論或者說討論。

彭總可能想說「你們兩個都不是好人」，彈道導彈和化學毒劑這些東西在兩人嘴裏就像在談糧油店裡的麵粉味精一樣，稀鬆平常地就聊起來了。

主席：「電影一拍就是幾個月，你去協助拍攝當然是不行的，這個假條恩來和子飛都批不下來。就是不知道這個寬銀幕立體電影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