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急行軍
第139章 賽弗爾秘密會議
赫魯曉夫：……
洛根許多年後回憶，這一晚上的密談是「陰謀疊加著陰謀，然後在最底層還有一個隱藏的陰謀」。為了避免麻煩，會談沒有留下任何書面記錄。但天色發亮的時候，法國外交部長克里斯蒂安·皮諾竟然拿出了一份3頁的條約，稱這是「賽弗爾議定書」。
還都是廣西幹部……
「現在台灣也有工業，但出產的工業品結構、產量和日據時期完全不同，不過我們可以用同比價格核算。1955年，台灣工農業總產值相當於1943年的120%，工業產值相當於1943年的108%，其中重工業產值相當於1943年的77%，輕工業產值相當於1943年的135%。」
但是，雖然做出了一副把納賽爾挫骨揚灰的架勢，但法國開始並不打算動手。埃及軍隊可是……，我們法國軍隊……好吧，不管怎麼說，要是輸給埃及，那豈不是又丟法國人的臉了？
巴黎是今晚的陰謀之都，英國、法國、以色列三國的賽弗爾密會開至凌晨五點。
洛根和皮諾望著梅爾·阿米特。
法國，巴黎郊外的塞弗爾鎮。
無論是蘇伊士運河的運營收入、還是這條運河的戰略意義，都對英國至關重要。
經過幾番回合的堅持與拒絕，梅爾·阿米特先撐不住，表示可以簽個字。唐納德·洛根然後也在議定書上簽字，但是他又自己加上了一句：如果外交大臣勞埃德反對，那麼他的簽字就無效，議定書就會被推翻。
……
劉副主席：「如果匈牙利的局勢惡化到你們覺得需要蘇軍介入才能解決問題，那麼蘇軍介入就不能解決問題了。」
唐納德·洛根大吃一驚：「外交部長先生，我們不打算留下任何書面記錄。」
wｗw.hetubｏｏk.cｏｍ•ｃom赫魯曉夫：……
劉副主席：「的確，波蘭是黨內問題，而匈牙利已出現了反革命徵兆，但是我們還必須把歷史和現實、把共產主義運動和蘇聯成立之前的歷史綜合起來考慮。1849年5月，沙皇尼古拉一世應奧地利皇帝弗朗茨·約瑟夫一世的邀請，出兵20餘萬進入布達佩斯，鎮壓了1848年革命。……不錯，這的確是之前沙俄的事情，與蘇維埃政權、蘇聯無關，但我們是這麼想的，並不代表全體匈牙利人心裏都是這個想法。」
粵語區的還行，給桂柳話區的幹部上課可就痛苦了。幸好其中夾雜著少部分四野南下幹部，用標準東北話幫唐華、薛木橋當翻譯，因此課還是可以正常繼續。
……
格羅上任后長期不在匈牙利國內，10月23日出訪回來又作個大死，早擼早省心。
……
法國總理蓋爾·莫列特在一次接受記者採訪時，還拿出了納賽爾寫的《革命哲學》，說：「這是納賽爾的《我的奮鬥》。如果我們還像張伯倫那樣，對這個瘋子步步退讓，那就太愚蠢和太怯懦了。」
薛木橋：「光熱條件、甘蔗蔗種、種植技術、化肥，這是甘蔗畝產量的三個決定性因素。崇左是廣西最靠南的地區之一，光熱條件絕對不差。不如我現在做個課堂調查，你們在坐的分管農業的幹部先舉一下手，然後逐個報一下你們那裡的甘蔗畝產。」
1956年，歐洲每天從中東進口200萬桶石油，其中120萬桶需通過蘇伊士運河海運。英國此時還未發現北海油田，此時是一個石油凈進口國，而且石油的用量還特別大。更不要說英國在遠東的殖民地、勢力範m.hetubook.com.com圍、英聯邦體系，都需要通過蘇伊士運河來快速往返。
「現在有一個問題，在我們那個地方種甘蔗，產量好像不如台灣高。」一名崇左的幹部舉手。
布爾加寧：「我們研究了兩種方法，一是蘇軍撤出匈牙利，二是蘇軍採取鎮壓行動。」
深夜11點，賽弗爾鎮的一座別墅燈火通明。屋裡屋外，一些穿黑西裝的人在忙碌著，在燈火之外的黑暗區域，有十幾個黑西裝保鏢在距離別墅50米的草坪拉起警戒線，不許任何人靠近。
劉副主席：「但朱可夫同志告訴我，蘇聯紅軍已做好了進軍匈牙利的準備。」
「真是抱歉了，」克里斯蒂安·皮諾說，「不得不在這麼狹窄的地方開始會談，但我們所要談的內容，旁聽者越少越好。」
匈牙利事件其實很重要，影響非常深遠。但插不上手，那就只能改變一些外界條件造成間接影響，然後任其自然。唐華現在的日常是和薛木橋一起給地方幹部培訓班講課。
劉副主席再次訪蘇的事唐華知道，但也就是知道而已。
另外一個有利因素是：現在波蘭已經平息下來了，沒有波匈聯動。
……
皮諾：「如果沒有留下任何書面記錄，那今後我們無法保證各方都一致將今天會談所形成的共識執行到底。」
「也就是說，台灣現在的發展情況，農業和輕工業起了非常大的作用。其中又是什麼占最主流呢？甘蔗種植，以及糖業。甘蔗的大規模種植增加了農業產值，也增加了農民收入；甘蔗製糖以及對糖的加工則增加了輕工業產值和工業的就業人數。」
英國外交大臣勞埃德的私人秘書兼助理唐納德·洛根的勞斯萊斯開到別墅正門。從車上下來，唐納德·洛根壓壓禮ｈｔｔｐs://m•hｅｔuboｏk•cｏm•ｃｏｍ帽，豎起大衣領子，警惕地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其他的觀察者后，疾步走進別墅。
其他的，比如否決裁軍、解決法爾卡什、伊斯特萬、勞青聯等等，當然不能缺少增加食品供應和工資問題談判。只要匈牙利當局別出昏招，本不用鬧得這麼大。
……
「到今天下午7時，以色列國防軍已經在邊境完成了集結，達揚將軍已進入前線指揮部。」梅爾·阿米特慢條斯理地說道。
英國不打算單獨進行戰爭，他需要拉幾個盟友以省軍費。法國和英國都被剝奪了蘇伊士運河的股權，法國是有心出兵干涉埃及的。以色列特別想揍埃及一頓，打開出海口、佔領西奈半島作為以色列的南部緩衝，因此以色列也是可以利用的。
「皮諾先生，我只想確認：法國是否有意以武力的方式恢復甦伊士的權益？法國打算使用多少武裝力量？」唐納德·洛根問。
赫魯曉夫：「我們希望中國同志在蘇聯和匈牙利之間起到重要的溝通和調解作用。」
就是那個在內部鬥爭中被槍斃的特務頭子。他的葬禮不能由民間舉行，可以由匈牙利秘密警察系統來高調紀念這位「前領導」，給他平反，所有媒體鋪天蓋地地緬懷他為國家安全做的一切，讓民主派徹底瘋掉——我特么在紀念一個特務頭子？！
這不是中蘇兩國的工業/經貿訪問，甚至也不是中蘇軍事交流嚴格來說，這是中蘇兩黨的黨務交流。無論工業部門還是國家計委，都跟這次出訪沒太大的關係。
這個清晨，匈牙利布達佩斯科技大學的禮堂擠進了5000名學生。
布爾加寧：「？」
梅爾·阿米特是最後一個到場的。在黑西裝的帶領下，阿米特走進別墅，從樓梯走到別墅四層的m•hｅtｕｂook.ｃｏm•coｍ小閣樓。唐納德·洛根以及今天會議的主持人——法國外交部長克里斯蒂安·皮諾早已在小閣樓里等候以色列代表。
10月22日深夜到23日凌晨（歐洲時間），東西方陣營都在夜色中按捺住焦灼，進行溝通和談判。
「匈牙利勞動人民黨內部在一些根本性政策上發生了嚴重分歧，這與波蘭的本質已經不同了。」
薛木橋給廣西幹部講台灣的案例。
……
廣西的光熱條件其實比台灣還要好，從1952年起，就在逐漸增加甘蔗種植面積。
不過，羅科索夫斯基還是和歷史上一樣，辭去了波蘭國防部長的職務，返回蘇聯。
劉副主席：「還望請蘇聯同志考慮，蘇聯在斯大林時期，是不是犯有大國沙文主義、大民族主義的錯誤，導致蘇聯和匈牙利之間的關係處於一種不正常的狀態。」
劉副主席：「蘇軍不撤出匈牙利，但實際上不採取鎮壓行動。」
皮諾堅持要簽字。
「如果匈牙利的局勢繼續惡化，我們只能採取這樣的行動。」
在波蘭事件的解決方式上，唐華看到了和歷史上不太一樣的地方，蘇聯主動讓哥穆爾卡當了老大，而且這一決定收到了良好的效果。哥穆爾卡上台後表示蘇波同盟不可改變，對各種群體事件的打壓也不手軟，只是要求波蘭經濟改革，以前搞得太差了。
匈牙利……匈牙利可不那麼好改變。這在蘇共主席團的會議上也不是五五開的討論……
要是完全按照開歷史金手指的操作，匈牙利事件的解決就更不複雜了：拉依克。
關於波蘭要不要繼續讓貝魯特一系人繼續當政，從1956年3月起，蘇共主席團內部的討論也是很激烈的，支持和不支持大致五五開的樣子，隨便戳一下天平，平衡就改變了。
納ｈtｔps://ｍ•ｈｅtｕｂoｏｋ.com.cｏm吉是該上槍斃名單的，但卡達爾不是。卡達爾相對靠譜，匈牙利事件是他上任之後才平息下來。
「我們可以派出包括戰列艦『讓·巴爾』號在內的地中海艦隊全部主力，」皮諾說，「以及法國空軍。我們的空軍非常想利用塞普勒斯的飛機場轟炸埃及，或者使用以色列的飛機場。如果貴方確認也以武裝介入方式解決蘇伊士危機，那麼就簡單了。」
梅爾·阿米特：「今天達成的共識我都記得很清楚，三國並不需要有太複雜的配合。」
1956年7月，埃及國有化蘇伊士運河后，英法就秘密準備軍事干涉。英國國防部7月30日便開始制定入侵埃及的計劃，基本設想是以空襲摧毀埃及空軍所有飛機，然後在塞得港登陸，強佔整條蘇伊士運河。
飛抵蘇聯的劉副主席與赫魯曉夫會談。
法國國內已經把納賽爾和希特勒相提並論，報紙和雜誌畫了很多漫畫，把正在演講的納賽爾的照片貼上小鬍子，說蘇伊士就是蘇台德，如果誰和納賽爾媾和，那他就是綏靖主義。
談了一個通宵，唐納德·洛根腳步發飄地走下樓，上車離開。
……
莫斯科。
皮諾抬腕看表，時間已是10月23日凌晨1點。
「1955年，台灣省的工農業生產總值全面超過了日據時期最好的年份，這是在有部分工業及工業人才遷出台灣的前提下。」
勞斯萊斯離開，接著是一輛雪佛蘭開了進來。以色列國防軍梅爾·阿米特少將的裝扮比唐納德·洛根還要隱蔽，大晚上的戴一副墨鏡，鴨舌帽配口罩把頭臉遮得嚴嚴實實。
但唐華看到格羅被擼、卡達爾·亞諾什和納吉·伊姆雷分別任第一書記和部長會議主席，又覺得匈牙利也在發生變化，可能能比歷史上的結果更好，但好多少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