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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導彈的偏差達到5公里，砸到他們頭頂的概率也就是幾百萬分之一，本來就可以忽略。

如果月薪一兩萬的人，加薪之後可能會去旅遊、換手機、買好點的車……用在這些方面。

唐華笑著掛上電話，從吳運鐸的描述，重慶的自行車廠是投產了，產量按老吳的描述來估測，倒也差不多。

朱可夫：「戰神的背後得是一支強大無比的軍隊。」

「怎麼可能！布票是國家票證，代表國家的信用，要是布票發出去了，老百姓拿著布票都買不到布，主席和總理還不得把我撕了吃掉。不過啊，國營企業工人工資是真的高，購買力高，去年我是費了一番功夫才保證紡織品的國內供應無憂。」

配齊所有設備之後，東風-2直徑1.7米，全長20米，從尾部到接近頭部的地方直徑都是一致的，從遠處看就是一支瘦尖的大箭。

所以，哪怕只漲薪5%，前提條件也得是農業總產值增加5%（得扣除人口自然增長率和城鄉人口食品攝入差值），輕工業總產值增加20%（不但要扣除人口自然增長率，還要扣除工人隊伍的擴充速度）。

1956年全國工資總額500億，1957年預估是550億，1958年是600～620億。

這就是農業基礎很差的國家搞工業化的難題。

城鄉人口食品攝入差值就是，雖然農民和工人都是人，但是農民可以吃不飽，農閑時喝粥，農忙吃飯，有的地方還在吃雜糧糠飯。工人沒有閑時，天天要上班，不能半飢半飽。再說給工人發的工資本來就可以買很多吃的。

6月19日，蘇共的中央委員再快也沒法第二天到莫斯科，赫魯曉夫在主席團會議上拖延時間。朱可夫還作為候補委員進來發言，指出馬林科夫和他秘密聯繫，開出很高的條件和他做利益交換，這是違反組織原則的事情。

自行車廠，四個生產基地，撫順、重慶、太原、長沙四個在建生產基地，顯示產量……咦，有三個在建廠的產量m.hetubook.com.com是零，但重慶變成了22000？

和上次的高彈道減推進劑測試不同，這次這枚東風-2推進劑裝足了，而且不用高彈道，直接打到新疆。

老馮也上到地面，和錢學森聊。

唐華：「輕工供應量充足，如果農業今年也穩增的話，去年我們在北戴河說過的那個事，是不是在二五開頭可以實施了？」

現在不需要雷達跟蹤了，夜空中大半個新疆、幾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居民們都看到了天空中的一條亮線，亮線在進入大氣層時有幾個小折角，由於這不是燃燒發光而是大氣電離發光，因此亮線久久不散。

指揮部只有一台T55通用計算機機，現在就被錢學森霸著，拿來做運算。一邊運算，一邊用紙筆把運算結果以及自己的想法記下來。

但現在工人工資離一兩萬還很遠，普通青年工人月薪三四十，重體力勞動會略微多一點兒。三四十的熟練技術工工資50～120元，其實也沒多少。

唐華放下電話。

而且，中國這邊正準備召開第一屆全國人大第四次會議。

在主席團會議上，赫魯曉夫拋出一個程序性問題：蘇共中央主席團會議不能罷免蘇共的第一書記，必須召開蘇共中央全會。

不怎麼樣……

輕工業先看三轉一響。

……

榮益仁：「我們現在依據布票的下發分佈來決定配送的布匹、成衣數量，但是，發往落後地區的縣城的紡織品，會偏重於低檔布料和低檔成衣，大城市就搭配一些貴點的布料。供應數量肯定是充足的。」

這個時代的工人如果加薪，多發下去的錢一大半是用來改善伙食，讓菜裏面多點油花子。一小半用來改善穿衣。可能還會有一些拿去儲蓄。

美國計劃用來發射衛星的既不是木星-C也不是阿特拉斯，而是「先鋒」火箭，搭配的衛星倒是在造了，叫做先鋒-TV3。

不怎麼樣……

唐華：「陳副總理，既然數據大體上是可靠的，那麼我們輕工業品的和*圖*書供應量是追平工資增長率而且略有超出了，現在超出了多少？」

唐華對重工業產能和機械工業的產能數據很放心，但是輕工業的三個部沒有鄧發也沒有何長弓，紡織工業部可以問榮益仁，輕工業部就得仔細對比數據了。

「很像一顆流星！」阿扎提說。

「有戲！」

在阿克蘇試驗場，司令員老康和搜索隊長阿扎提都是頭很鐵的人，在導彈預定落點5公裡外的地方抬頭看天。

「最後10秒準備。10，9，8，7，6，5，4，3，2，1，發射！」

7月1日，地球物理年開始了。持續18個月的時間，美國現在這麼放話，說明他們的人造衛星計劃已在兩三年前開始準備。

「輕工業的數據大體上是可靠的，你親自問了幾個熟人核實？我也親自問了幾十個。」總會計師說，「保證投資額度，保證開工率，保證生產效率，保證物資配送，把這四條做到了，就可以平穩過關。」

在眾多記者面前，新聞發言人詹姆斯·哈格蒂宣布了這一爆炸性消息。

「除了正常流通中的商品，現在中央手裡還抓著30多億可以投放市場的貨品，財經委也還有一些余量吧。」

不是中國在考慮幫哪一邊更划算，其實是中方還鬧不明白蘇聯高層為什麼又吵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劇烈咳嗽，然後總會計師趕緊把電話掛了。

收音機這個至今還在電子信息工業局手裡，唐華不用查就知道得很清楚。

「你是紅軍的戰神，現在你將成為蘇維埃的英雄。」赫魯曉夫對朱可夫說。

……

「說得很對，我們的軍隊要讓全世界的資本主義國家在蘇維埃面前發抖！」赫魯曉夫哈哈大笑，拍拍朱可夫的肩膀，「只是軍種的側重會稍稍做一些調整，放心，軍事依舊是重中之重，西方。」

根據木星-C火箭的能量計算，它可能無法把物體加速到7.9公里/秒的第一宇宙速度，美國空軍認為木星-C就是個亞軌道的測試火箭，當然，噴氣推進實驗和-圖-書室認為木星-C有前途，如果使勁挖潛力的話，或許能把一個小型物體打到第一宇宙速度。

又一枚東風-2的測試彈擺在了發射架上。

在阿克蘇東南方向的沙漠中，已經建設了3座雷達站和無線電監測系統。東風-2導彈發射幾分鐘之後，這裏的雷達就有了回應。

布票被擊穿，是因為布匹這沒法通過加大統購數量來榨取。原來的歷史線，布匹的供應數遠低於全國總工資的增長率，全國總工資增長這麼快，是因為重工業建設速度快，工人迅速增加，相應的，輕工業產能沒跟上。

雖然1955年就啟動了人造衛星計劃，但是現在白宮直接宣布人造衛星計劃，還是有一些放噱頭掙眼球的意思。

從1958年1月開始普漲工資的話，620億就變成651億，多了31億元。

老康伸出拿望遠鏡的手，用胳膊和眼睛做了一次簡易定位，「彈道在預計範圍內，第一次打就很有譜。」

唐華抽了個周末時間，逛街逛商店，回來第二天就給榮益仁打電話。

蘇聯這邊，感覺被美國人畫的大餅搶了風頭，接著馬上就宣布，蘇聯已在執行自己的太空計劃，並且蘇聯將會第一個把人造衛星送上太空。

6月18日下午開始的蘇共中央主席團會議上，11名主席團成員有7人反對赫魯曉夫，要他下台。赫魯曉夫這邊只有3人，加上他自己，一共4票。

在空中，東風-2第一級燃盡，甩脫，第二級火箭點火，繼續加速導彈向西飛去。

……

雙方面紅耳赤地爭吵了一個小時，當天的會議結束。

赫魯曉夫現在最大的依靠是國防部長朱可夫。6月18日晚上，朱可夫一口氣簽署了幾十道命令，派出軍用運輸機，從蘇聯各地接回蘇共的中央委員。

馬林科夫也控制不了克里姆林宮的守衛力量（現在他後悔做掉貝利亞了），因此他也不能派兵衝進克里姆林宮抓捕赫魯曉夫，於是掀翻赫魯曉夫的戰鬥就從閃擊戰變成了持久戰。

6月20日，赫魯曉和_圖_書夫又找來了一個已退休的前監察委員會主席什維爾尼克——理論上他也是主席團的候補委員，什維爾尼克大罵馬林科夫，說馬林科夫有一個反黨集團，在搞宗派主義和分裂活動。

就是質量不怎麼樣。

阿特拉斯洲際導彈肯定具有發射衛星的能力，不過現在才第一次飛行試驗。

回到國家計委辦公室，唐華打開計委數據伺服器里輕工業、紡織工業、食品工業去年和1957年上半年的數據查看。

總會計師：「什麼？」

蘇聯高層的小會變大會，中國這邊絲毫沒有報道。要說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駐蘇聯大使館、蘇聯駐華大使館都會把高層動向做簡單的通報。但這些信息沒有向外披露。

「因為彈道和地球曲率的原因，這次導彈在飛行中段會略微擦進蒙古境內。」

烏梁素海。

他假設的那種情況，歷史上真發生過……

不要以為票證經濟時代，拿著多少票就能買到多少商品。1957年，布票就被「擊穿」了。上半年布票折半供應，下半年折四分之一供應，一尺布票只能買到1/4尺布。

「美國人昨天向聯合國提議了，太空無主權化，」錢學森說，「從太空中經過某個國家的上空，不視為侵犯領空。我們的導彈在蒙古上空已經超過了100公里，按照這個標準，已經是在太空飛行了。」

……

……

一個農民變成工人，雖然土地總量不變，由於農村人口過剩因此土地馬上有人接手，產量也不變，但是糧食的消費量卻增加了。

唐華：「全國普漲工資5%的事兒。」

第二天，坐飛機來莫斯科的中央委員達到了86人。

……

「唐部長，我還以為你是指導技術呢，怎麼突然問起自行車來了，」電話里吳運鐸說道，「我腿腳不好，不騎車。不過廠里有幾個年輕人買了那個重慶產的嘉陵牌自行車。質量怎麼樣？質量不怎麼樣，後輪都有點飛，騎車騎快了會飄。」

6月22日，蘇共的特別中央全會開幕。

「國際地球物理年已經到來hetubook.com.com。為了促進全世界科技的發展，促進人類文明的進步，美利堅合眾國，計劃在國際地球物理年發射人造衛星。」

唐華：「沒有發生短缺現象？比如說，在某些地區，布票折半兌現，兩尺的布票只能買一尺的布？」

歷史上的一五計劃，執行得還是比較糙的。

東風-2的模擬彈頭扎到沙海，基地部隊開始尋找彈頭。

不過蘇聯現在也是一團糟。R-7洲際導彈5月和6月的兩次試射都不成功，下一次飛行測試是8月。但科羅廖夫還是沒得選擇，只能依靠R-7。從7月份開始，他既要督促R-7導彈試射成功，還要保證R-7改的運載火箭設計成功，然後，再設計一個能讓R-7送上太空的人造衛星。

「榮……部長，北京市面上成衣和布料好像供應很充足的樣子，我就想問問，全國範圍內是不是也差不多是這樣？」

……

讓你搶跑，質量管理體系沒形成就急急忙忙開造了。

馬林科夫和布爾加寧舉行了主席團投票，11個人7：4把赫魯曉夫的第一書記職務給撤了，但是沒用。這個時候，已經有53名蘇共中央委員抵達莫斯科，遞交信件要求召開蘇共全會。

導彈緩緩升起后，錢學森邁開大步從地堡上到地面，剛好可以看到東風-2導彈拖著尾焰升上高空，漸漸變成一個小亮點。

……

高拋彈道試射時，彈頭就覆蓋了耐熱層和散熱塗層。這次的彈頭也一樣，但因為正常彈道的導彈再入大氣層時，在空氣中飛行的距離更長，因此這次的散熱層是加厚的。

到現在為止，美國只用木星-C火箭完成了亞軌道飛行。

「目標捕捉成功，高度120公里，速度2725米每秒。」

錢學森在烏梁素海的指揮部，拿到了導彈前800公里的遙測數據。

糧票布票其實就是一張紙，糧票的信用是建立在國家糧食統購統銷體繫上的，糧食統購統銷體系一直在頑強運行，所以糧票沒有被擊穿。

用計算機算了約莫一個小時，錢學森放下筆，拿起寫滿公式的紙：